20磨(微h)
在床上,言昭倒不是真的這么好說話,沉辭音這種軟綿綿的口頭抵抗近乎于無效。 只是他看出來,她真的累了。 沉辭音昨晚凌晨才睡下,早上五六點就起床,盡管今天要處理的事務不多,但總歸是在外忙碌一天,晚上又去聚餐,一群人喝酒吹牛沒完沒了,很遲回到酒店,還要去送感冒藥。 始終得不到休息,她的精神早就瀕臨極限,洶涌高潮幾乎抽干了她最后一絲體力。 快感之后只剩倦怠,她蜷在床上,頂級套房的床墊柔軟舒適,室內燈光昏幽,眼睛半閉不閉,是真的快要睡著。 真要做,恐怕堅持不了一會,她就得體力不支暈過去,更何況一旦做起來,他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還沒到這種不講理的程度。 言昭掰過她的臉頰,俯身親上去,一邊含吮她的唇瓣,一邊抓住她的手往腿間帶。 沉辭音累得不想花力氣抵抗,任他帶領,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 很硬,很熱,尺寸也很可怕。她掌心貼著粗漲的莖身,感覺到它在她手里因為興奮而輕輕勃動。 言昭帶著她擼了幾下,之后讓她自己來。沉辭音偷懶,敷衍得不行,一松懈就被他咬舌尖,她反咬回去,激烈糾纏,兩個人越吻越深。 來來回回,不僅沒給他降火,反而把他越摸越硬。 言昭捏了捏她的臀rou:“腿張開?!?/br> 沉辭音被他親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照做,張開了腿。 濕紅的腿心隨著她的動作一覽無余,白皙的大腿根內側還有一顆小痣,言昭每次給她口都喜歡順便親那兒,在那塊肌膚上又咬又舔,留下很淺的印記。 他俯身貼近,五指握著yinjing往敏感的陰阜上“啪啪”地輕打了兩下,隨后guitou抵上挺立的陰蒂,打著圈地輕磨,頂端小眼里溢出清液,和她的液體黏濕地混在一起。 沉辭音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的存在,來勢洶洶地散發著侵略性,下意識想躲,被他按住。 言昭一手撐在她身側,半跪在床上,上半身肌rou線條流暢,被昏暗燈光籠著,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低頭,黑發垂落,往下是緊實的腰腹,和她胯骨相連,仿佛真的緊密結合在了一起。 言昭沉腰,一下一下地往她腿心撞,yinjing壓進濕嫩的rou縫里,被兩片軟rou淺淺裹夾,柱身盤絡的青筋隨著他上頂的動作重擦過潮濕的xue口、尿道口,磨出一片酥癢,硬挺的頂端狠撞上敏感的陰蒂。小小的rou核被他又快又重地磨撞,腫脹發紅,瀕臨快感極限。 他在用yinjing磨xue,濕淋淋的水液順著相連的地方流淌下來。 沉辭音止不住地嗚咽喘息,有點承受不了這種快感,兩條腿不自覺并攏,被他又按住,挺腰更重往rou縫里陷,仿佛要以另一種方式緊插進她的身體里。 太燙、太硬了。 “言、言昭,我……” 床墊柔軟,吞沒掉一切兇狠的動作,沉辭音呻吟聲音都被劇烈動作撞得破碎,斷續不連。 兩個人喘息交織在一起,彌漫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撞xue幾十下,言昭還沒射,沉辭音卻再一次到了高潮,雙眼失神,爽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將他的小腹噴濕一片。 言昭停下,guitou在濕濘的腿心里滑了滑,不經意間擦過xue口。 沉辭音以為他要插進來,手指幾乎陷進他rou里,艱難喘息:“不行……” “不讓插?”他掌心握住她的后頸,吻上她的唇,含住輕吮,邊親邊慢慢喘息,“那你說點好聽的?!?/br> 他左手還握著yinjing,不緊不慢地上下擼動,硬挺的guitou戳著柔嫩的腿心,在濕紅軟rou里上下蹭磨,沾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液。 沉辭音喉嚨干澀,沒聽清:“……什么?” 他將她抱緊,側頭貼在她在頸側,張口咬住一小塊肌膚,含住,又舔又吮,喘息聲低促,嗓音有點黏沉的?。?/br> “說點好聽的,哄哄我?!?/br> 他說,哄他。 仿佛只要她開了口,他就能和她把這九年的過往一筆勾銷。 氣息灼熱,撲在沉辭音的頸側,密密麻麻地往身體里鉆,勾引著什么東西,蠢蠢欲動地要破土而出。 “…你想聽什么?” 他咬她的頸:“還要我教?說你愛我,喜歡我?!?/br> 沉辭音抿唇,垂眸道:“我……” 她猶豫,停駐不前。 言昭也不失望,挑眉道:“看來還是身體更誠實點?!?/br> 沉辭音低頭,無意間看見,言昭的肩膀,靠近手臂處,有一塊印記,和周圍肌膚顏色明顯不同,她以前從沒見過。 可還沒等她看清,他就起身,那印記晃得太快,從她眼前轉瞬即逝。 是紋身?還是……疤? 沒給她時間多想,言昭又壓了上來,還沒射的yinjing再度熱燙地貼上腿心,他并攏她的雙腿,往細嫩的腿縫里插,讓她用腿給他夾。 再磨xue,她又要高潮,消耗體力,恐怕真的會暈過去。 沉辭音被他從身后摟住腰抱在懷里,臀rou不斷地撞上他結實的腹肌,咬唇挨著抽插,眼前天旋地轉。 言昭緊抱著她,手指順著她的小腹往上,握住她的胸,一邊用力揉一邊挺腰,動作很兇,磨得她大腿內側一片緋紅。 沉辭音喘息:“你快點……” “馬上?!?/br> 狠插不知道多少下,言昭后腰酥麻感越來越強烈,瀕臨射精,他扯過脫掉的浴袍墊住,臉頰抵住她的肩膀,很低地深喘一聲,全射了出來。 躁動徹底平息,兩人相擁著平復混亂的喘息。 床單、浴袍被糟蹋了一大片。 言昭意猶未盡,聲音還帶著情欲的啞,胸口起伏,緊緊摟著她,汗濕的發梢貼著她的臉頰,親昵夸道:“好久沒射這么爽了,好棒,謝謝?!?/br> 尾音語調拉長,而后又突兀停頓,仿佛之后還有什么字被他刻意隱藏,意有所指,擺明了要她想起。 記憶使然,沉辭音大腦自動補足了后面的內容。 他想說的是, 謝謝老婆。 沉辭音累得不行:“又沒真做,用腿而已?!?/br> “哪里都可以,只要是你,我就能爽到?!毖哉颜f出的話越來越肆無忌憚,語氣含笑,“當然最喜歡的還是——” 沉辭音扭頭,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狠狠咬他一口,讓他閉嘴。 昏,困,累。 沉辭音猛然驚醒,四周一片黑暗。 她連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太記得,身體舒適干爽,顯然言昭替她清理過了。 可能是高潮消耗太多,她意外地睡得很好,沒有做夢,深眠一場。 一只胳膊從后面環在她的腰上,將她緊緊圈在懷里。 她費力爬起,看了眼床頭的時間,半夜三點。 被她的動靜影響,言昭也睜開眼睛,但他沒完全清醒,聲音含糊,壓得很低:“嗯?” 她輕聲說:“想上廁所?!?/br> 他應了聲,不疑有他,困倦地貼過來親了親她,隨后松開了抱著她的手。 沉辭音從地上撿起衣服,走進廁所里穿好,再輕手輕腳地趁著言昭不注意,從房間里溜出去。 情欲仿佛是游離于理智和現實之外的東西。 一切消散,身體降溫,冷意將大腦吹得清醒,她躺回自己床上的時候,所有困倦消失,反而有點睡不著。 好像又做了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