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聽見沒,老子meimei不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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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瑜昕像是脫韁的野馬,瞿苓壓根就攔不住。 下意識追上好友的腳步后,瞿苓才發現自己和她已經到了瞿榛那桌。 對于女人的主動靠近,瞿榛的朋友們早已習以為常,他們并不多說什么,只是把曖昧的目光砸在瞿榛身上。 瞿榛抬眸掃了一眼走過來的兩個女人,目光定格在阮瑜昕身后試圖找地縫的瞿苓臉上。 “小哥哥,能加個······” “瞿苓,你還有精神來這玩?” 阮瑜昕的話沒能說完,就被瞿榛的話語打斷。 認識? 還能叫出名字來? 阮瑜昕適時停嘴,狐疑的目光在瞿榛和瞿苓之間來回掃蕩。 報以同樣的目光的,還有瞿榛的朋友們。 這女人也姓瞿?和瞿榛什么關系? 八卦之火在兩撥人里熊熊燃起,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移動,想要對八卦一探究竟。 在這樣的目光里,瞿苓慢吞吞從好友身后挪出來,硬著頭皮開口叫人:“哥······” 阮瑜昕被這一個字炸懵了。 她的思路在“小姐妹有這么極品的哥哥居然藏著掖著這么久”和“未免太倒霉了想撩人撩到自家人兔子不吃窩邊草啊喂”之間反復橫跳。 不過相比阮瑜昕的詫異和瞿榛朋友們的了然,瞿榛看上去就大方得多。 他對目光飄忽的meimei抬了抬下巴,“過來和我們一起坐,正好等會兒一起回去?!?/br> “好······”瞿苓在瞿榛面前一向沒什么脾氣可言,從小到大瞿榛都能有無數種理由,在意見分歧的時候說服她。 不過最近這半年,說服變成了睡服。 大差不差,反正她很難違背哥哥的意愿,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順從接受。 她磨蹭兩秒,拉著阮瑜昕在沙發最遠端坐下。 “瞿苓,要我教你往哪兒坐?”瞿榛垂下眼眸,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仰頭將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飲而盡。 話畢,他將空玻璃杯放在桌上,細微清脆的聲響傳入瞿苓耳中,似乎帶上了幾分警告意味。 這次不等瞿苓磨蹭,坐在瞿苓身旁的男人接收到瞿榛眼中危險的信號,無比自覺地起身,順手把瞿苓拉起來往瞿榛身邊推:“meimei別在意我們,我們和瞿哥都老朋友了,你往那邊坐就行?!?/br> 媽的,被他裝到了,好帥。 阮瑜昕在心里默默給瞿榛打了個高分。 裝是真的裝,帥也是真的帥。 瞿苓被迫坐到哥哥身邊,這個時候她才遲鈍地發現,好像這桌人都挺怕她哥的,這么長的一條沙發里,她哥坐正中間,沒人敢往他身邊坐。 傳說中的,主位。 瞿榛看著meimei走到自己身邊坐下,搭在沙發背上的手臂順勢落在她肩上,指尖輕輕劃過她一字肩上方裸露出來的肌膚,“不是說身體不舒服,今晚不出來嗎?”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暴露了兄妹的關系,瞿榛當然不可能直接問她“不是被cao得腿軟嗎”。 但是這個迂回的問題,瞿苓還是聽懂了。 眼看小姐妹的目光快要吐出火來,頂著壓力,瞿苓含含糊糊回答:“吃了點藥,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好點了就想出來走走,正好昕昕說想喝酒,就陪她來這里喝兩杯?!?/br> 大差不差,她確實是感覺沒那么腿軟了才出來的。 得到了meimei的回答,瞿榛才把目光放在阮瑜昕身上。 那個女人滿眼的探究,讓他不太舒服,但到底是meimei的朋友,他不會讓meimei難堪。 旁邊有眼力見的人已經給瞿榛續上一杯酒,他順勢端起,對著阮瑜昕的方向舉了舉,“初次見面,我是瞿苓的哥哥瞿榛?!?/br> 阮瑜昕也端著自己的杯子,無聲和瞿榛在空中碰了個形式上的杯,爽朗笑笑:“哥哥好,我是苓苓的閨蜜阮瑜昕,初次見面,按理說應該我敬哥哥才對,真不好意思?!?/br>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都在對方眼中嗅到了同類的味道。 畢竟不管是s還是dom,其實都是游戲里的主導者。 而且看上去,他們是同樣長袖善舞的人。 不是個褒義詞,但是用在他們身上正好。 對比下來,乖乖靠在瞿榛身邊的瞿苓,就很像一只小白兔。 一只切開其實也能看見點黑色的小白兔。 但那點黑色,在這兩個人之間,算不了什么。 瞿榛咽下酒液,順手又點了根煙,對著空氣吐出之后,才側頭看向安安分分靠在自己懷里的meimei,“身體不舒服就少喝點,免得我等會兒還得扛你回去?!?/br> 好像就是個用別扭的語言關心meimei的好哥哥。 但是瞿苓聽得頭皮發麻。 扛這個字,在這半年的黃色染料熏陶下,只會讓她聯想到自己被哥哥扛在肩上,然后被他丟到床上狠狠cao一頓。 “嗯······不喝了?!宾能唔槃莘畔伦约阂恢蹦笤谑掷锏木票?,在瞿榛身旁正襟危坐。 她不想那么在意,在別人面前,他們就只是簡單的哥哥和meimei的關系,越是緊張在意,越是會被別人懷疑。 那不是一段能暴露在陽光下的關系,更何況,她其實也想結束這段關系。 一個得不到的人,這樣糾纏下去,只會讓她傷痕累累。 可是身體似乎早就習慣甚至喜歡被哥哥觸碰,靠在他懷里時,她不自覺就會聯想到這半年來她每一次在床上被他玩得高潮迭起的樣子,甚至連不久前才被疼愛過的花xue都分泌出一股黏膩春水。 瞿苓唾棄這樣yin蕩的自己。 但是看著哥哥和他的朋友們,還有后來加入的社交恐怖分子阮瑜昕一杯接一杯地喝,她忽然又想起,今晚哥哥回來之前,好像還和爸爸喝了很多白酒。 現在又喝這么多威士忌,她怕他喝雜了明天宿醉會很難受。 糾結半晌,還是伸出手輕輕扯他衣角。 察覺哥哥熾熱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瞿苓不由自主低下頭,小聲開口:“你也······少喝點,你今天喝很多了?!?/br> 瞿榛眉梢揚起,剛舉到唇前的酒杯被他輕輕砸在桌面上。 他笑得肆意,對周圍人抬了抬下巴,“聽見沒,老子meimei不讓喝,你們自己喝,別灌老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