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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被裴閔好吃好喝、床上床下地伺候,裴芙尋思著也該給他些甜頭。 她很少穿很女人味的衣服,之前某次和裴閔出去逛街穿了裙子絲襪,一到家絲襪就被扯出洞來,裴閔梆硬的粗大性器從破洞的襪襠一桿上頂,莖身磨蹭著沾她的愛液潤滑,一整根roubang都泛著蜜質的光澤。 他神色歡愉、滿載罪惡的欲望,腰腹緊繃著挺動,仗著一根大rou在她腿間胡作非為。 爸爸guntang的吐息拂在耳畔,讓耳廓也沾染上相似的灼熱,他難以自持,guitou馬眼在絲襪上蹭,舌頭舔她耳后的小片肌膚,最后近乎失控地啃咬,發出極壓抑色情的低沉怒聲……可是他甚至沒有插入。 他只是那樣,緊緊箍著她,按住后頸和細腰,在墻角宣泄旺盛情欲。他欲望太重,又很難真正搞到盡興,裴芙生理期剛過就這樣急不可耐地疏解,顯得太過急色,也不怪裴芙用腳踢他,控訴他是發情的狗。 裴芙覺得裴閔是享受的。 他享受被她壓制,享受被她管束,在被她愛稱為狗狗的時候、用腳踩jiba的時候,他是心甘情愿且異常興奮的。 ……他喜歡絲襪,也喜歡她用腳踩他。 明明他是順直男!好奇怪的性癖。 已經很久沒有玩過花樣了。不如就…玩這個?在他的舒適區以內,自己也不太費力。另外還要做些什么呢? 裴芙手里還在敲稿件,腦子里卻滿滿當當都是廢料。裴閔什么時候回家?要什么時候開始做?要先去做點準備嗎? 最后還是紅著一張臉去房間里翻東西了。 裴芙的床下有兩個抽屜,以前用來放積攢的成績單、答題卡,以及一些重要的證件,今年騰出來用來放一些……其他的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床上用的東西。 裴閔除了偷過兩次內褲以外,倒是很尊重裴芙的隱私,不碰她的東西,所以還不知道裴芙自己囤了些情趣用品。她之前就知道裴閔很喜歡吊帶襪,所以買了好幾條備用,普通的絲襪也有。 以及之前用過的項圈、牽引繩……不過體驗不太好,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還有這個!還沒有用過的捆綁繩。說是繩子其實不太準確,應該算是緞帶。這是裴芙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之前圣誕節用過一次,這是另外一種黑色的,更寬更厚實一點,不太好cao作,所以她當初用了香檳金色的細綁帶。 這次就用這個吧! 裴閔對此一無所知,此刻他才從公司出來,今天沒有開車,因為已經陰歷二十九,差不多都放年假了,市中心一塊逛街的人多,堵車堵得厲害,還不如擠擠地鐵。 回家的時候順便去了一趟便利店。盯著煙柜想了半天還是沒買。裴芙不想他抽,他得戒。 最后只叼著一根棒棒糖回家,外頭沾了一層跳跳糖,在嘴里噼里啪啦地放鞭炮,炸得很有氛圍感。 一開始他沒察覺到什么,兩個人吃完便利店套餐,按照慣例先刷牙再親嘴,癱在沙發上抱著聊會兒天看看電視,一切都很正常、很平淡美好。 接下來就應該滾到床上去,舒舒服服地做一兩回。 但是今天裴芙很不對勁。她忽閃忽閃的眼神,紅紅的耳尖充分出賣了她。裴閔在等。等她把腦袋里那點兒小名堂都抖出來。 “爸爸,爸爸,”裴芙蹭過來攬著他小臂晃了兩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聽我的?” “哪天沒聽你的?!迸衢h把她掐著腰提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說吧寶寶,你想耍什么花樣?” 裴芙被他脫口而出無比自然的一聲寶寶沖昏了一秒,然后說:“你肯定喜歡,但是今天要先蒙住你的眼睛?!?/br> “驚喜?” “嗯嗯?!?/br> 裴閔被她牽著進了書房、按在老板椅上,無比順從地讓女兒給自己戴上眼罩,接著…… 我cao。 我cao……什么,手銬? 冰冷的鐵環一邊一個,把手和椅子扶手給銬起來了。裴閔出于本能晃了幾下,掙脫不開,這下他心里有點惶然,總想看看裴芙在干什么。 他今天里面穿的是襯衫,領帶都還好好系著,此刻被裴芙扯開,她柔軟的手掌撫摸過胸前的區域,在rutou上也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往下,指尖從肚臍輕輕游移至下腹,劃過柔軟的細細絨毛,這是裴閔恥毛的開端。 她俯身貼著裴閔輕輕問:“可不可以剃掉?” “你做主吧……你想弄就弄?,F在就要嗎?” “對?!?/br> 裴閔的呼吸已經不穩了。他信任裴芙,所以愿意在視線被阻擋的情況下把自己交給她。但另一方面,生物的本能讓他不安……想要逃離,精神極度緊張。 這時候他還沒有完全硬起來,性器低低俯著,被裴芙握在手里。 裴閔看不見,但是他知道裴芙在做什么。她把他褲子扒了,在他屁股下墊了紙,然后朝著他的下腹擠了泡沫……就是剃須泡沫,他聞得出那個味道。 “芙芙你拿什么刀在剃……?” “我自己的脫毛刀,你放心,不會刮傷的?!?/br> 被剃掉私處的毛發的時候,裴閔覺得自己是在顫抖。那是一種極度緊張…甚至興奮的情況下,無法自控的戰栗。奇異的感受來得如此兇猛澎湃,他感到恐懼。他的心、他的愛,全部被異化之后,又把身體的控制權一點點讓渡給女兒,她又改變了他。 裴芙用手輕輕托住裴閔的yinjing,她的指尖和yinjing根部都沾上了泡沫,而和她十分冷靜、毫無愛撫的手不同,裴閔的生殖器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勃起變硬。 她很少能如此冷靜而完整地看見這個過程,一般裴閔拉下褲鏈的時候它就已經硬得徹底了,她自己則因為愛欲而變得神智混亂。 此刻,它正在生機勃勃地腫脹著,微微開合著的敏感的鈴口泌出微黏的清液,像一滴露珠掛在菇頭。 裴閔正在敏感地調整坐姿,他的雙腿大開,隨著與裴芙細微的肢體接觸,輕微地扭動著,已經散開的襯衫變得更加凌亂,猶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飽滿緊致的胸腹線條。 在細微的扭動中,rutou磨著襯衫布料,激發出微小的酥麻電流,從乳孔傳至大腦,讓人瘋狂。 “芙芙……”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正常,“好了嗎?” “快了,我用毛巾給你擦掉?!?/br> 裴芙做事很干凈利索,濕毛巾和酒精棉片是早就備下的,擦掉泡沫和剃下的細軟毛發,她又檢查了一下是否還有遺漏。 剃得很干凈,很漂亮。 沒有底部毛發遮擋,顯得更長、更好吃了。紅腫的yinjing已經漲得泛出紫紅色澤,yin水牽著絲下滴,翹得高高的。 裴閔被惱人的情欲折磨得不行,他看不見裴芙的表情,看不見自己被剃得處子般光溜的私處,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裴芙用黑色的緞帶把他綁了起來,胸脯勒得很緊,兩團胸肌被勒得凸圓,暴露在空氣之中。 接著,是他的嘴。 ……她在撫摸他的嘴唇。 裴閔喜歡裴芙的手,漂亮白皙、皮rou很薄,骨感又漂亮的手指,甲床也很美。因為愛潔,指甲修得又短又圓潤。她的觸碰和愛撫也總是輕柔的,很輕很輕……那么溫柔,帶著一點點勾撩和曖昧意味,讓他咬餌。 裴閔有很多問題想問,寶寶,芙芙,你要干什么呢?你要怎么對待我呢? 可是他的睫毛在眼罩下顫抖,拂過真絲面料以后安靜地低垂下去。他心想,我要把自己交給她。她是我的女兒。 要向她托付全盤信任。 所以他十分柔順,張開一點點嘴唇,讓裴芙的大拇指探入高熱濕滑的口腔,他含住她,吮吸她。 一場倒置錯位的koujiao,詭異撓心的酥麻從拇指傳來,裴閔用舌卷她舔她,收了腮吸她,就像他在為她舔乳尖或陰蒂那樣多情而放蕩,他把自己姿態放得很低,只想讓她感到被討好,一絲唾液順著微張的嘴唇滴落在胸膛上,泛著糜艷氣息的潮紅面孔只露出半張也足夠惑人。 他身上充滿侵略野性的那部分特質被馴化,只剩柔軟的rou體供她品嘗。 裴芙把濕漉漉的手指從爸爸嘴里抽出來,借著這點濕滑捏了兩把暴露在空氣中的敏感rutou,激起裴閔猝不及防的驚呼,連帶roubang都顫動。 他被捏住rutou真就如同被按在案板上的魚,掙扎卻無法逃脫擺布,受刺激的生理淚水都沁在了眼罩里。 “芙芙……芙芙!”他發出的無助嗚咽并沒有讓裴芙停手,她繼續玩弄那兩個深紅的rutou,已經腫得無法再大了,她也不吸,只是用手凌虐。 用指尖抻開一點,然后指甲撓細小的乳孔,這樣的刺激裴閔根本吃不消,他覺得自己已經處于崩潰邊緣,困在椅子上扭動,梆硬的jiba亂甩。 裴芙這時候似乎有些猶豫,展現出了溫情的一面,問他:“不要了是不是?” “……不、不要了……”裴閔聲音顫抖:“不要再弄胸了……” 或許是因為聽起來太脆弱可憐的緣故,裴芙低下頭去溫柔地和他接吻,裴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雖然身下還在被情欲灼燒,但無比珍惜這難得的溫柔親吻,仰著頭伸出舌尖舔裴芙的嘴唇卻只舔到唇角。 裴芙托著他的臉,重新更精準地親了下去。雖然眼罩效果很好,不過她覺得可以到此為止了,因為它讓裴閔不安、不舒服。她把裴閔的眼罩取了下來,親吻他的眼睛。 睫毛是濕漉漉的,看起來剛剛刺激到他了。雖然只是玩了幾分鐘rutou而已,但對于裴閔來說無異于小死一回,背后全是汗。 裴閔眼罩取掉之后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過了一會兒才看清楚裴芙的臉。他覺得自己真像條無助的狗,如今看到主人只覺得安心。低頭視線往下才看見小腹干干凈凈的皮膚,他有些不適應,不過倒也不排斥,很快就接受了新面貌。 沒有毛毛也挺好的,看著干凈清爽。zuoai之后也方便清理。 他抬頭望著裴芙,在她胸口蹭了蹭:“還要玩什么?” “還有一個,你喜歡的?!迸彳矫嗣衢h的腦袋,“你猜猜?”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br> 裴芙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呀……” 她撩起了一些長裙的裙擺:“你看?!?/br> 是吊帶襪。裴閔呼吸停頓了一瞬間。 裴芙思考了一下應該如何實行,最后自己坐在桌子上,剛好就能輕松地踩到裴閔的跨間。 “這樣就可以了!”她小聲的歡呼了一下。 裴閔覺得她可愛,沒忍住偏過頭去笑了一下。 他的性癖十分穩定,花樣也不算多,絕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在滿足裴芙,把她喂飽就覺得很幸福。zuoai只是親密的一種方式,彼此都在性中確認關系和有別于親情的愛意。 就像其他的日常生活習慣一樣,兩個人在床上也要磨合彼此的作風與脾性,裴芙嬌氣一些,他就更溫柔體貼一點;他重欲,裴芙雖然困倦仍然沒有拒絕。 他和她都愿意為了彼此付出一些。他愿意為了裴芙戴上項圈,裴芙也愿意為了他穿上吊帶襪。嚴格來說這是額外的付出而不是理所應當,可是很多時候都被人們忽略了。 他們可以察覺到,會感謝,也會回報。 裴芙的腳試探性踩上他的yinjing,輕輕點了幾下確認力度,然后才開始撫慰。 這個過程其實不是很長,因為裴閔已經憋了很久,yinjing被她壓在腳下蹭了幾分鐘就射了出來。他讓裴芙從桌上下來,給他解開手銬,“解了吧,我想抱抱你?!?/br> 裴芙把手銬解開之后,他用濕巾把自己的私處擦干凈,讓裴芙坐到自己腿上,又捉住她的腳踝把足底的白漿擦了。 但是絲襪沒有脫。 裴閔抱著她細細地親吻,貼著她小聲說謝謝。 “謝什么?” “謝謝你愿意照顧我?!?/br> “這就算照顧了呀?!迸彳礁C在他懷里笑:“那你現在來照顧我吧?!?/br> 裴芙穿的是亞麻的居家長裙,裴閔撩著裙擺一點點摸索上去,在最上露出的一小節大腿撫摸了一會兒。 他甚至有點不忍心打破這種靜謐溫情的愛撫了,不過本來就還在高潮后的不應期里,也就遲遲沒有下一步舉動。 “我硬不起來了?!彼p輕蹭她的脖子,以非常柔軟的眼神注視她,“怎么辦呀?” 裴芙腦子里都是林志玲在赤壁里那個“萌萌站起來”的片段,沒忍住笑了一下。 “?” “加油,站起來!”裴芙模仿著,小聲鼓勵他。 “??” “你別逗我,待會兒我真站不起來了?!迸衢h說:“那就真別做了?!?/br> “不做就不做,平時做得又不少。今天就是想照顧你一回呀?!?/br> “這么貼心?” “嗯哼?!迸彳接H他有點汗意的臉頰,用嘴唇在他臉上親密地流連,在離裴閔耳朵很近的位置說:“我愛你呀?!?/br> 長長的裙擺遮住了兩個人近乎相連的私處,裴閔感覺自己又開始熱起來了??偸怯腥税亚橛茸鞒彼?,他相信那種潮水一定是比溫熱的體溫更燙一點的溫度。 情潮包裹他,似有若無地灼燒他,舒適又痛苦,太難捱。他想找到口岸,而裴芙是唯一的沙洲。 他竟然在愛欲里不由自主地感到脆弱,他的呼吸和性器都熱了起來,和懷里這個小小的女孩交纏著。 這個讓他感到甜蜜而疼痛的、小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