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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預想中,到家以后應該是日日夜夜纏綿不休,可是裴閔很克制,兩個人真正zuoai居然已經是假期的第三天。 白天他領著女兒去商場里頭挑了幾身秋冬的新衣服,買了雙香奈兒的切爾西,裴芙很喜歡,她平素其實不太愛穿帶牌子標識的東西,活得很低調,這次倒是付了錢就直接上腳了,恰好裴閔今天也穿一雙黑短靴,看起來很登對。 兩人逛到入夜了才打道回府。從車庫上電梯回家的時候裴閔一手拎著購物袋一手牽著女兒,裴芙喜歡這樣,十指相扣,帶著他的小臂晃來晃去,和裴閔一路笑鬧,最后被他扛在肩膀上進了家門。裴閔把東西往玄關地上一甩,里頭是她的新衣服還有包,這邊胳膊把裴芙放下來了。她蹬掉那雙新鞋子,穿著透色絲襪踩在他的靴子上和他接吻。 腰和脖子都被他捏在手里,人被托著屁股提起來了些,裴閔的手在摸她的大腿,同她直視,眼神亦拉絲:“去洗澡?” 裴芙蹭了他兩下:“爸爸,等下……?” 他并非不假思索,而是想了想,才緩緩嗯了一聲。 奇了怪了。她一邊洗澡一邊納悶。按理來說裴閔如此重欲,即使是暑期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處,一晚上不做兩次也很難收場??蛇@一趟隔了一個月回家,他反而很克制,和高中的時候一樣,打打擦邊球吃點零嘴就算過。 裴閔從副衛沖了個澡,到這頭干濕分離的浴室里和她一起吹頭發,他頭發短,干得也快,于是拿了氣墊梳過來,幫著裴芙梳頭。他的指腹涂了護發精油,輕輕按在她的頭皮上,有種讓人發麻的舒適。 這種感覺很像在給他koujiao的時候,被失控的爸爸用手按住后腦勺。從鏡子里看去,他未免太高太壯了些,裴芙轉過身去踮著腳和他接吻,大腿上抬,蹭他浴巾底下還沒勃起的性器。 她頭發干得差不多了,摟著裴閔的脖子,讓他抱著自己去床上。她穿的是白色的棉睡裙,里頭真空的,看下去幾乎一覽無余。近在咫尺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是他緊張了,在咽口水。 她被輕輕放在床上,隨之男人的身體壓下來,裴閔的眼睛慢慢眨了幾下,越來越近。他額前的碎發落在她眼皮上,好癢。 “我想問你,”裴芙摸他后腦勺剃短的發茬,手指輕輕撥動著:“為什么這兩天都忍著不做?” 她拋出了一個難以作答的問題:“不想和我睡?” “不……不是我不想?!迸衢h的眉頭微皺,露出一個糾結思考的神態,“我就是覺得……” “你沒感覺嗎?我們,自從……開始,待在一起,就總是在做?!?/br> “偶爾,我也想這樣是不是不好,我們是不是應該中和一下,和以前一樣,單純地干點別的事情……你知道吧?” “是嗎?那小半個月,不是你要得很厲害?”裴芙反問。 “就像現在,”她的睫毛掃在裴閔的耳朵上:“你又硬了吧?” “可是我……”裴閔把她緊緊摟著:“過幾天,你又要去學校,下次回來說不定就是寒假了……我怕我,現在和你太多了,之后會更難受?!?/br> “那你就不想想,現在不做,接下來更難熬?我也要忍很久?!迸彳接X得自己活像要生吃三藏和尚的妖精,費盡心思地勾他,“不能忍你就來北京?!?/br> “我不想在酒店里做……你也不方便出來過夜吧?!彼D念一想:“要不我租個房子?” “租個房子來zuoai?”她笑得露出一點兒虎牙,“爸爸你要包養我啊?!?/br> 裴閔的手隔著裙子輕輕捏了一下她的rutou。他是想著懲罰一下她,揪著那個小尖兒又碾又撓的,這是裴芙的弱點,她一被碰奶頭就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了,縮在他懷里用屁股蹭他胯,咬著嘴哼哼,一邊覺得難為情又一邊挺著奶子往他手里送。裴芙的rutou有點內陷,每次都要好好挑逗一會兒才能硬著完全凸出來,這個小細節也很色,他很喜歡把她rutou吸腫、逼到激凸的過程。 “我現在不是在養你?” “你養我是應該的?!彼澲ぷ樱骸斑€對我做壞事……” “什么呢?”明知故問。 她嫩色的私處暴露出來,裴芙的腿根夾著他,小屁股坐在他的jiba上擺腰,粗硬的roubang壓著她的陰蒂,磨來磨去。裴閔的手從后面抓住她的胸脯揉動,舔她的耳朵:“是這樣嗎?” 裴芙伸手去開床頭柜的抽屜,拿了個圓環狀的東西出來。裴閔轉頭看,是個項圈。 “我幫你戴?!迸彳降氖种负捅鶝龅钠じ锝饘儋N上他的脖子,讓他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喉結不安地滾動。她系的有點緊,鏈子握在手里,拽著他。 “爸爸,你濕了?!彼氖謸卧谂衢h的胸膛上,低頭看他的jiba被自己壓得可憐兮兮,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吐水。 裴閔看著她為非作歹,逼縫前的陰蒂sao得厲害,被他的手指一掐,就抖著從逼口里流出一大股yin水。裴閔看著她被玩了兩下陰蒂就倒在自己懷里,笑了一下,把人抱了起來,架在腰上去了客廳。 “干什么呀?” “陪爸爸喝點?!?/br> 裴閔開了冷柜,從里面提了一支蜂蜜酒,等不及拿杯子,仰頭喝了一口,冰涼的嘴唇貼到裴芙的唇上,渡給她。 甜蜜辛辣的酒和纏綿的吻,裴閔給她渡著灌了小半瓶,接著用冰涼的唇舌給她koujiao,他的口腔含著她的陰蒂吮吸舔弄,手指插進她的xuecao干。 這時候酒精已經有點上頭,裴芙感覺腦子發燙發暈,只知道爸爸口得小逼舒服,看著裴閔不停笑,癡癡懵懵地說愛他。她手里握著鏈子,扯著裴閔的脖子讓他壓上自己的身體。 她伸著舌尖舔他的嘴唇,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說,爸爸,我好愛你、和你zuoai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體還被睡裙半掩,她一顆顆解開胸前的扣子,因為有點酒暈,總是不能成功。裴閔也不幫她,就撐在她上頭,垂著眼睛看著她一點點扒光自己。 她又是這樣,捧著奶子求他舔舔,他吸完了,接下來就該輪到她坐在他的胯上吸他的奶頭了。 裴閔抱著她,屁股下的玻璃上一小灘黏糊糊的yin水,sao得可以。他的jiba往上翹著,好像自己認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嫩逼,往xue口一戳一頂,cao進去一個guitou堵著她泛濫的sao水。 每走一步,她因為重力就往下墜一點,吃進去就更多一截。好久沒有吃到爸爸的大jiba了,逼緊得像沒開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嚇得縮緊,寸步難行,卻又很諂媚地咬著他的guitou不準離開。 裴芙幾乎是在他插入guitou的那一刻就敏感得開始了高潮的前奏,掛在他的身上緊緊攀著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將她緊鎖,雙腳離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她一點點下墜一點點被撐開,窄小的yindao被男人粗硬的jiba擠滿了,他扎扎實實地插入進來,毫無間隙地褻瀆jianyin,飽脹到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她再往掉一點點、裴閔再往上頂一頂,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進來了,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吮,柔順地承受。裴閔低聲貼著她的耳邊問痛不痛,其實是有一點點的。就好像被重新開苞破處,她又被爸爸徹底捅開了一次,很久沒有做過這么深的體位,就像他底下的睪丸都要撞進來,每頂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張開嘴喘息,發出急促而惹人疼愛的低吟。裴閔看見她濕紅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隱若現,她把它伸出一點來索吻,含糊不清地說,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親生女兒zuoailuanlun這件事,無論來多少次都是有罪惡感的??墒倾5陆纱丝坛蔀橹d的調料,為一場淋漓的性愛佐味。 兩個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對方的所有體液。從餐廳抱著一路走一路cao到了客廳,她被扔下去陷在沙發里跪著,腰塌下去,濕淋淋的臀朝著男人翹起來。 裴閔的項圈被他摘下來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耙沧屛以谏厦嬉换匕??!卑职值穆曇魪谋澈笊戏絺鱽?。 裴芙被這句話撩了一下,連帶著xue里一縮,可是爸爸的硬rou頂開了她,甚至壞心眼地在陰蒂上頂了兩下。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閔的大手掐著她的腰把她拎起來cao,媚紅的嫩xue緊緊箍著他,一張小嘴被cao得微微翻開。 裴閔在后面打她的屁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頭緊縮的那個口上,裴芙后腦勺都發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這里?!彼滩蛔⌒α耍骸耙粋€洞都喂不飽,還要玩這個?不走正道?!?/br> 碩大的yinjing和她纖細的體格形成危險的視覺對比,似乎在這種差距之下luanlun感會更加突出。裴閔撫摸她被打得發紅的臀rou,兩手握著往兩邊使力,就可以把中間那條蜜縫分得更開,看清里面層迭的媚rou蠕動收縮。 就是這種地方,勾得他淪陷下去,不能翻身。身下的女兒跪著撅起屁股,被他cao得雙腿發抖嫩xue痙攣,像春天發情的小母貓被抓著尾巴殘暴地jianyin、灌上滿肚子jingye等待受孕。 “sao貨?!彼芰R的最大限度就在這個詞了,罵完了自己還要親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歡爸爸嗎?”他捏著她的奶頭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淚水從女孩子的睫毛墜落下來,在臉頰處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他輕輕咬了一下頰rou,留下一個淺淺牙印,其實心里已經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 “不只喜歡。我愛……愛爸爸?!彼f:“全世界、最、最愛爸爸?!?/br> 裴閔心里殘暴的東西被勾起來,他攥著牽引繩逼她轉過身來,抱著她自己的腿分開,把逼朝著他。已經被cao開了,那個小小的嫩紅的眼微微張開,全都是水,一股股涌出來,被里面的媚rou擠到外邊,順著臀縫流下去。 “再說一次?!彼氖种笂A著勃起的sao蒂,擠開外側被玩得肥厚的包皮,逼出里面敏感生硬的內核花珠。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干凈,用粗糙的指腹一點點磨這顆小小rou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顫抖、痙攣,泣不成聲,惶然失措的呻吟里斷斷續續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最最愛你。 他看著她,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頓,另外一只手覆蓋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緊,問,“你是愛我還是愛我cao你?” 裴芙渾渾噩噩的腦袋想不清楚了,她說我都好喜歡,只要是你我都喜歡我都要。 輕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rou和明顯的青筋,陰蒂在他指間被殘忍地蹂躪。她伸手撫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 她做了個無聲的口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 裴閔手指用力一碾,她的陰蒂牽動全身,擴散出讓人骨頭都軟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禁的感覺來了,她看見裴閔壓下來,掐著她的脖子接吻。 我是爸爸的小貓。她的舌尖被裴閔卷過,舌尖微微一頂,他侵入她的口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寸破土開疆的可能,徹底地占有和jianyin擄掠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虜。 他的吻是天災,降落的一瞬間帶來毀滅性的山洪。腦海中的理智崩塌,身體徹底降服,豐沛的水澤噴溢出來,而她被吻扼住聲帶,只能用沒有利爪的手指徒勞的抓著強盜堅硬健壯的脊背,沒留下任何傷害的痕跡。 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風地,被強暴。 尿出來了。裴閔不會放過她的。他壓著她,勃起得發痛的駭人性器把她重新頂開,全根沒入,一干到底。 求饒沒有用的,她的眼淚流干了,只剩下混沌的yuhuo灼燒,私處酸軟,高潮余韻里,他的暴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強jian,她無力反抗。 漫長地抽插過程里,她覺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覺,被撞到麻木,如同被cao弄到柔順的yin賤rou套子,含著他的jiba,不會反抗,乖乖地愛他。 被cao成爸爸的形狀,完美地契合那根碩大兇狠的yinjing,變成他的精壺。她懵懵懂懂的,舔他的小痣,嘗他的汗液。 他問,寶寶,還受不受得住。 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經受不了了,但是沖破臨界值以后又會繼續被沖破,他的耐力好像沒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愛,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進自己的寶庫,一滴不剩甘之如飴。 裴芙的手摸過他的身體,野性的力量與線條之美在他的肌膚交匯。我的厄洛斯、我的烏瑞亞……她心里的愛,應該怎么才能說出來?再伶俐的人,也笨口拙舌起來,只能把自己獻給他。 裴閔再次抱著她站起來,前胸貼后背,手臂撈著她的膝蓋窩把大腿大分。他就這這個姿勢再一次頂進去,把她抱到了鏡子前。 這片穿衣鏡太大了,裴芙不想看卻避無可避,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渾身上下泛著情事帶來的粉色,大開的雙腿之間,那粒小小的陰蒂腫得太顯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進入她。 男人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個窄小的嫩xue,裴閔不問她,也不逼迫她看。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讓她自己扶著鏡子,他從后面掐著她的腰開始最后的進攻。 他的大手同時捏住了她的rutou和陰蒂,裴芙的臉貼在鏡子上,呼出的guntang的氣凝結成水霧,陪著她的眼淚一起流下去。她看見了一個yin蕩不堪的自己,在三重褻玩之下渾身顫抖,大腿已經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勢,緊并著,夾住他的手和yinjing。好像一只已經離了殼的蚌,只能用rou來包裹掠食者,延緩侵吞的進程。 rutou處的酥麻已經讓她泣不成聲了,她說不要了不要了,裴閔果真不再褻玩那個紅腫的奶頭,把手指塞進了她的嘴。 她的唾液因為父親手指的攪弄而溢出來,他食指中指夾著她的舌頭,讓粉色的舌尖被夾出口腔,供他欣賞。 爸爸,什么時候才會射呢?下面好像,真的已經壞掉了。她看著鏡子里,自己鼓脹飽滿的私處夾著那漲紅的碩大yinjing,他的速度變慢了,卻一次比一次重,想叩開她的宮口捅進更為隱秘的所在。 “夾緊,”裴閔咬了一口她的后頸,熾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耳廓,“不準漏?!?/br> 裴芙發出一聲幼獸似的哀鳴。她的嘴被捂住了,掙扎的身體被禁錮在爸爸的懷抱之中不能動彈,只有下身,只有那個被cao得熟艷的yin壺,承接男人灌入的雨露瓊漿。 她全身抖如糠篩,他射精的狀態維持得太長,guntang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彈動,來自他的體液被沖射向她的rou體深處,打下一個他的烙印。再不會有什么比這個更深了。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粘稠的愛欲緊緊黏合彼此,再沒有別的。 夾不住,他的性器滑出去的時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著腋窩抱在懷里了。她下身已經無法聽從自己的心意夾緊,已經被cao開了,濃稠的jingye從xue口往下掉,像失禁一樣,在足邊匯集成一灘難堪的罪證。 裴芙的眼淚失控,一直都在哭。裴閔后知后覺地懊惱,抱著她去洗澡,借著燈暖看清她狼狽不堪的下體,xue里的jingye順著他的手指被導出來,卻怎么也流不干凈。 他稍作清潔就用毯子裹著她去床上休息了,用再多親吻和哀求也換不回她的原諒。 裴芙沉沉睡了過去,徒留大灰狼先生躺在身側,誠惶誠恐,內疚不已,夜不能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