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犬(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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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他性器的動作并不溫柔,百分之五十是故意的,另外百分之五十是沒有經驗。如果不是元平的表情實在好看,李木水沒有興趣為男人服務這種事。 元平剛剛高潮過,身體極度敏感,在這種狀態下被李木水擒住蛇的七寸,整個人瞬時間抖得厲害。他以為李木水剛才那句話是嘲笑他,嫌他怎么做這種事也要哭,可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歡,于是緊緊咬著牙不要自己流下淚來。李木水的手還在上下刮蹭,元平說不出話,氣音拼湊起來,零零碎碎不成長句。他只好搖頭哀求她停下,不要再動,他現在這副樣子真是不夠體面,以后想起來恐怕要撞墻。 “這樣就要結束了嗎?我猜你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你看我的眼神不會說謊,元平?!?/br> 元平情難自禁,張口含住李木水洇濕的睡裙,不想聽到自己細弱得如同貓叫一樣的聲音。李木水說得對,美夢成真,此時此刻他應該感覺到幸福,但怎么又在臨門一腳前感到懼怕,不應該只是因為她說他的性器不夠美。一些格外寶貴的東西渴望太久后反而開始猶疑自己是否值得,元平忽然發現自己不舍得,或者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只是吻了吻她的rufang和下體就已經滿足到精疲力竭,不敢奢求太多,除非她要求他這么做。 她好像還嫌他在她面前不夠可憐,不夠卑微,手掌抬起下落帶起一股微風,那陣風輕柔地如同蝴蝶扇動翅膀所帶起的微弱氣流,然而落在他yinjing漲紅薄弱的皮膚上,無異于一場蝴蝶引起的颶風。yinjing被扇得向上彈跳,元平“啊”地大叫一聲,下一秒又哆哆嗦嗦地咬住睡裙。很痛,但他在想為什么李木水要這么對他,一點也不感到心疼,他在她眼里真的只是一塊可以被隨意擺弄的石頭,哪怕是被車碾過,被風吹個上百萬年,也依舊能頑強如初嗎。 元平一陣羞惱,可平時那么驕矜,現在卻連一個眉頭都不敢皺,只有將姿態放到最低,可憐兮兮地示弱。 他向前拱了拱身子,去蹭李木水的胸口,這模樣像什么小獸在向主人認錯。李木水用空著的那只手撥開元平再度糊了滿臉的發絲,五指張開合攏,抓了抓他的頭頂,眼看著他視線又朦朧成一片雨后的煙云。她停下動作,元平以為她最終還是沒能抵抗得住他的攻勢,在意起他感受,下一秒她氣息噴灑在他耳邊,暖融融得近乎guntang,說出口的話更是灼燒他的耳尖。 “不要害羞,你這樣真的很漂亮?!?/br> 李木水的言語里不含任何挑逗的輕浮,不像男人在床上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去欺哄善良天真的女人,而任何話都能說得出口。她很真誠,實話實說,樂意看元平忽然像只搖尾乞憐的狗,衣不蔽體,欲仙欲死的樣子正中她靶心。恰好她今日心情沉郁,他就送上門來,讓她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暫時愛不釋手。 話音落下,元平由于這突如其來的夸獎,或是調情而思維遲緩,反應過來的那一瞬被她再度抓住漲痛得幾乎麻木的下體。他就像在經歷一場痛苦與快樂并進的水刑,被埋在水中無法呼吸,隨后又再度浮出水面感知到空氣,如此往復。她怎么會這么懂得如何把控他的一言一行,她夸他漂亮,他就想要在她面前毫無保留地綻放,用他靚麗的花瓣與馥郁的芳香取悅她。 “嗚……嗯!”元平第二次射精,渾身像在發燒一般神智不清。眼前是李木水紅粉色的柔軟雙乳,他迷離之中仿佛退化成需要吸食奶水的嬰兒,此刻什么也顧不得,嬰兒無論做什么都可以被呵護,值得被原諒。他抽噎兩聲,隨后放聲哭泣起來。 感到委屈,感到快樂,感到被李木水輕輕環繞在雙臂之下,被她用手拭去眼淚。以往他射精哭泣多是因為生理的劇烈反應,這次卻是實打實的難過,他的眼淚要比他們兩個流下床沿的體液加起來還要多。 他眼睛由于流了太多淚而微微腫起,像桃子熟透后稍微觸碰就要破裂的表皮。元平哭累了,李木水沒哄他一句,只是笑著看他哭的樣子。他逐漸平靜,收聲時想到嬰兒只是為了得到安慰才要哭個沒完,可他可能哭啞了也不會等到這一刻。 元平想說“我生氣了”,想說“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可到最后只是睜開眼,擺出他猜測她最喜歡看到他作出的樣子,低聲哀求:“你能不能吻我?” 李木水親了他,舌頭交纏時,還能感到他胸口所殘留的,抽泣的顫動。 她應該反思,這個男人遠比任何自然現象更難看透。他以往看她的眼神赤裸裸,總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她吞吃入腹的樣子。然而或許連元平自己都沒發覺,這眼神實際上是一種渴望與期待。 他希望被她征服。 —— 不是四愛,不是四愛?。?!目前表現的其實是一個元平從心理到生理共同對李木水臣服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