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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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平堅持回到家,他還是沒能突破心里防線,在車里和沒有底線的禽獸朋友一起手yin。洗完澡后他向岑召和要了片子的資源,被他長達60秒極盡嘲笑和刻薄的語音敗壞了興致,像完成任務一樣釋放了身體里那股躁動。眼前白光乍現的那一刻他想象自己和李木水一起到達高潮,想他捏著她的rufang,不用費什么力氣就能托在手中,跟隨他手下的動作變換形狀。高潮結束后元平麻木地清理著周遭的污穢,他覺得下一個該被清理的就是他自己了,整個房間最骯臟的東西就是他本人。 他隨手扎起長發匆匆逃離了這個充滿不可明說氣味的房間,來到畫室里。畫室不算整潔,但還算空曠,整棟房子26攝氏度的恒定溫度唯獨無法蔓延到這里,元平光腳踩進門時有種一腳踏進初秋小池塘里的冰涼。元平拿起調色盤調起顏料,他作畫時的樣子顯得很不理智,岑召和曾經點評說他一畫畫就像是中邪了。也許天才總有些怪癖,任誰看到元平在畫板上用畫筆涂抹色彩的那股瘋勁兒都會感嘆:或許藝術家就是這樣。 靈感席卷大腦時,元平就變成了被cao控的傀儡,有時直到畫完這幅畫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畫的究竟是什么,落筆的那一刻總有種揭曉謎底的快感。元平連續兩天沒好好休息,再加上長途奔波,到現在幾乎已經快要精疲力盡。他以為自己畫的應該是山里那場未曾預料的傾盆大雨,后退觀摩畫板時才意識到自己畫了一副女孩的裸體。黑暗環境下灰黑的皮膚但同時又金光燦燦的身體輪廓。那幅畫自上而下面對元平時,有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元平一步一步向后退,他覺得有些難以喘息。 這幅畫被他蓋上畫布扔在角落里蒙塵,像在刻意掩飾他心里見不得光的秘密?;氐椒块g后元平打開電腦瀏覽器輸入A大的名字,映入眼簾的是A大古樸的校門和并不樸實的錄取分數線。元平點進A大的公眾號,飄在最頂端的就是那座熟悉的山,和那群穿著隊服的大學生,他們站在山前合照。文章內容并沒有什么特別,只是一些俗氣的空話套話。直到元平看到夾雜在那些照片中的視頻,李木水蹲在河邊,手里拿著儀器測驗水流速度。 元平是畫家,符合大多數常人對于藝術生的刻板印象。他看不懂李木水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看這條視頻看得這么沉浸,實際上他點進這個愚蠢的公眾號就已經足夠不符合常理。他只能注意到李木水的黑發掉進她領口,隱入細白的脖頸,她低頭讀數據時眼睫毛很長,顯得眼神很專注。測量完畢之后她凝視著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大雨降臨前的山風應該帶著潮濕氣息,把她發絲吹亂時讓她有種被侵擾的迷亂的美感。 到這時候元平已經不能再否認他對于李木水的感覺,他對她和對其他人不一樣。這種感覺不同于他對Lucy,元平沒有強烈地渴望過Lucy出現在他面前,哪怕是他追求她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如果有選擇,他會為Lucy畫一幅圣母像,而他只會為李木水畫一幅她的裸體。然而拿這兩人比較原本就是不夠正確的選擇。難道這兩人擁有任何共通性? 元平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他對于感情上的彎彎繞繞,比起自己十六歲那年好像并沒高明多少。他只是確認了一件事,他很想再見李木水一面,想聽她用那種平穩的語調和他說話,叫他的名字。一起脫光衣服,緊緊抱著入睡,用他很想念的體溫籠罩他。這份想念來得后知后覺,是種想不清楚也道不明白的執念。 元平修長的右手再度握上挺立的性器,冰涼的手部皮膚緩解了一部分guntang,一瞬間的刺激引發無與倫比的快感,致使他喉嚨里滾動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第二次射精后元平沉沉睡去,像嬰兒一樣把自己裹在毛毯里。他高潮時習慣性地流眼淚,這次他就像是哭過一次,眼睫毛潮濕得像經歷過一場暴雨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