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完美無缺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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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他突然問姜皇后:“您這邊有會五禽戲,八段錦的宮女嗎?” 楚音:“……” 一時不知是喜是憂。 喜的是,他記在了心上,憂的是,他仍那么死板,不愿教她。 姜皇后奇怪:“什么五禽戲?” “阿音身子弱,劉院判讓她練練五禽戲?!标懢白朴X得,既然楚音那么想生孩子,那身子得立刻練起來,便順便幫她問一下。 姜皇后轉頭看向陳嬤嬤。 陳嬤嬤道:“這容易,奴就會,明日奴去教太子妃?!?/br> 陸景辰夫婦就在身后,本是來向姜皇后告辭的,將剛才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唐飛燕道:“大嫂原來身子虛啊,你不早說,我這兒有個方子,你可以試試?!?/br> 楚音可不敢要:“我已經在吃補藥,不必勞煩?!?/br> “補藥哪有我的偏方有用,大嫂,我祖上是……” 陸景辰打斷她:“母后,大哥,大嫂,我們先告辭了?!?/br> 看唐飛燕簡直是被拖了出去,楚音又覺好笑。 比起她這弟妹,二弟還是挺有分寸的,就是不該打取代太子的主意,因為他不合適,他不像陸景睿那么有手段,只會適得其反。 想到陸景睿,楚音把目光投向了他,忽然道:“三弟,你大哥幼時看不看螞蟻?珝兒最近總盯著螞蟻,也不知是不是像他?!?/br> 陸景灼:“……” 陸景睿愣了下,而后一笑:“大嫂,我比大哥小七歲,大哥幼時我還未出生呢?!?/br> “是嗎?我竟忘了你們相差七歲?!辈钸@么多歲,難不成陸景灼是把他當親弟弟疼?楚音問,“殿下以前是不是經常帶你出去玩?” 沒等陸景?;卮?,姜皇后的聲音響起來:“時辰不早,我也乏了,你們都回去吧?!?/br> 她這么說,眾人自然不好再留下。 天氣越熱,夏蟲鳴叫聲越響。 “吱吱吱”的,好像在奏樂一般。 楚音邊走邊想著婆母的反應。 她是故意打斷還是無意?總覺得有些奇怪…… 或許,她應該直接問陸景灼?她側過頭,發現陸景灼已經抱著陸珝了。 不知是兒子索要還是他主動的。 楚音眼波流轉:“殿下也不能厚此薄彼吧,兩次都抱著珝兒,珍兒會怎么想?你得輪流抱才行,你瞧珍兒,這會眼巴巴看著你呢?!?/br> 一個不夠還兩個?陸景灼感覺她在用“孩子喜歡他”的理由使喚他。 豈料女兒還真叫起來:“爹爹,我也要抱!” 她長得粉雕玉琢,眼睛跟楚音一樣,標準的杏子眼,清澈明亮,十分純凈,任誰對上了都不能硬下心腸。 陸景灼沒辦法,只好再伸手將女兒也抱在懷里。 兩個孩子,四只手,都緊緊摟著他脖頸。 楚音瞧著忍不住一笑。 她本就生得妍麗,在月色下,更添了幾分秀氣,像池塘里半開的荷,陸景灼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微微挑了下眉:“可是滿意了?” 這句話帶著些情緒,讓他顯得比平時生動。 她點頭:“對,滿意?!?/br> 俏皮的。 又催著他道:“快走吧!” 回去的時候,四個人坐在一輛攆車上。 兩孩子累了,眼皮子沉沉。 楚音打趣:“他們玩躲貓貓時精力可充沛,把我都玩累了,現在卻禁不住被祖母祖父看一回?!?/br> 這“看一回”包括叫人,被揉捏,被親。 陸景灼聽得唇角彎了彎,腦海里浮現出楚音睡在院中的樣子。 莫非那日她是玩躲貓貓玩得筋疲力盡了? 果真喜歡孩子,怪不得還要添一個。 正想著,耳邊聽見楚音問:“三弟幼時也這樣嗎,總在笑?性子真好?!?/br> 他的薄唇抿了下,道:“嗯?!?/br> 如此簡短的回答,怕是有什么事,楚音有些猶豫要不要再繼續問下去。 如果觸及他不愿說的東西,也許會被抵觸。 她轉移話題:“殿下幼時看不看螞蟻?” 他回答的很快:“不記得?!?/br> “……” 就在這時,攆車到了東宮。 東凌在門口等候,他身邊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內侍。 楚音問:“他是誰?會雜耍嗎?” “回太子妃,他叫小豆,在酒醋面局做事的,有幾分本事……”東凌揚聲道,“小豆,給殿下,太子妃看看?!?/br> 小豆就從袖中取出六枚鴿子卵般大的赤紅色彈丸,往空中一拋。 他的手開始上下撥弄,叫那彈丸飛舞起來。 楚音忙叫醒兒子:“珝兒,快看?!?/br> 陸珝揉揉眼睛,然后又把眼睛瞪得老大:“啊,丸子,在飛呢!” 看皇孫高興,小豆更賣力氣了,把那六枚彈丸玩得叫人眼花繚亂。 其實也不是多精深的功夫,但楚音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幼時,跟母親,兄長在新年時外出看雜耍的事。 真是無憂無慮的童年,長大后,便沒有這樣的心境了,也很少再出門,她轉過頭看著陸景灼:“殿下,這人不錯,留下他吧,你看珝兒很喜歡呢?!?/br>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她聲音里帶了點鼻腔,有些撒嬌的意味。 陸景灼打量她一眼:“你滿意就成?!?/br> 楚音便道:“小豆,你往后專心照看珝兒,酒醋面局不用去了?!?/br> “多謝殿下,多謝太子妃?!毙《垢杏X看到了一條金光大道鋪在腳下,激動地跪下來磕頭,“奴婢一定會伺候好小主子,不負殿下,太子妃厚望?!?/br> 楚音吩咐:“行了,抱珝兒進去吧?!?/br> “是?!毙《诡澏吨直痍懌?,那是他的金主子。 七娘抱著陸珍。 一行人進入殿內。 小豆是新手,肯定得要了解下如何照看皇孫,楚音吩咐七娘去教一教,不要有任何疏漏之處。 別說孩子們累,她把事情做完后也有些累了,坐下稍作休息便去清洗,而后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一只手探入了腰間。 睜開眼,陸景灼正在她上方,單手支撐著身子,暫時與她隔開了一段距離。 她有些驚訝。 記憶中,她若是先睡了的話,他是不會碰她的,這種事一直都只會發生在兩人十分清醒的時候。 難道說他今日興致很高? 倒是少見。 疑惑間,中衣已被解開。 他覆上來,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樣的動作他在白天從來不做,即便夜晚,也很少。 像是盡力避開,或是可有可無,他通常不會選擇。 不過楚音忽然想起來,在封后大典之后,他吻她的次數稍許多了些,有次甚至是在下午,她去乾清宮找他商量事情時,他突然低頭吻了她。 那日,陽光落在他睫毛,像碎金似的。 她猝不及防,身子靠向御桌,手不小心碰到后面的硯臺。 指尖沾到墨汁,將他龍袍弄臟,她當時慌張得取出手帕擦拭。 他道:“別管它?!?/br> 織就一條龍袍要花費多少心血跟銀兩,她很清楚,心想怎么能不管呢,急著命內侍去請尚衣局的管事…… 腰忽然被握住,她的回憶就此中斷。 第007章 次日來了癸水,染紅錦衾。 楚音無力地歪在榻上,看宮女們忙來忙去。 聽連翹的意思,好似提前了好幾日,來勢洶洶。 她是重生的,不記得上回是哪日,只覺小腹有些隱痛。 這倒是正常的反應,她一直如此,得持續三日左右,其間渾身酸軟,一點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