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剁了喂他
人都散盡了,淺金色頭發的青年倚著會場中央的餐點臺,輕觸手機撥出異國的號碼。 “我見到她了,很有趣?!?/br> “如果換做其他人拜托我,我可能就不會放過她了?!?/br> 電話那端笑得很愉悅,是個男聲,伴隨著銀制餐具器皿碰撞的聲音,他開口了:“你抓不住她,這個情我不領?!?/br> 青年依舊好脾氣,“可她被臨淮的一個只有錢的土老板抓住了,還套上了禁止器,真令我傷心?!?/br> 男聲慵懶道:“我說過,不要在我的允許外接觸她,就是這個意思——你連獵人和獵物都分不清?!?/br> 青年不以為然,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他應該相信那個人的,可他無論如何也覺得那只是個小姑娘,就算如那個人所說是她故意的,也是個自作聰明的小姑娘。 沉默片刻,電話那頭又道。 “明天會有個快遞到你手中,在合適的時機給她——比如那個什么土老板的葬禮上?!?/br> 電話掛斷,在晚會上被稱為“夏小姐”的女人朝他走來。 “先生,我們是否要和羅澹合作?” 青年臉上依舊掛著體面的微笑,“誰要跟那個無趣的人——不,不,答應他?!?/br> “合作的話,能見到她吧?!?/br> “商業往來,可不是我故意要接近的?!?/br> …… 后半夜,她睡得很香,羅澹說是徹夜難眠也不為過。 她什么都不問,是一點都不在乎嗎? 她不該不在乎啊。 清晨,她剛迷迷糊糊睜開眼,腦子還是一團漿糊,就聽見羅澹問:“蘇小姐打算如何定義我們之間的關系?” 不是哥們,有必要嗎。 她瞬間清醒了大半,揉了揉太陽xue,嗓子有點啞,“先生,早上醒來的時候你可以先給我拿杯溫水,而不是像鬼一樣在床頭拷問我?!?/br> 羅澹依言照做,目光仍舊死死鎖定著她。 她無視,叁兩口喝完一整杯水潤了潤嗓子,才道:“在討論這個話題之前,我想問,先生是不是從沒和別的女人做過愛?” 否則一副恨嫁要她負責的樣子做什么。 羅澹眉頭松了松,似乎對她這個問題很滿意,跟昨晚的回答一樣,語氣更鄭重,“我有?!?/br> “在我成人禮那天,家里安排的?!?/br> 她勉強地笑笑,“先生,這種頻率的事件其實可以不進行討論?!?/br> 這種水平就不要對外宣稱有經驗了。 算她求他,真的。 羅澹緊接著問她:“你呢?” 她反問:“你問個數,還是頻率,還是關系?” 羅澹覺得胸口悶得慌,又不肯在此時示弱,“你說說看?!?/br> 她沉吟片刻。 “大概四五個,兩叁天一次,什么關系的人都有,但他們都會宣稱自己是我的戀人?!?/br> 她又補了一句,“我是說,關系比較穩定的有四五個?!?/br> “……” 她坦誠得不可思議。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隱瞞,這種事很好打聽,更何況又不是見不得人。 拜蘇南瑾的啟蒙教育所賜,她不覺得這有哪里不道德,她站在權力頂點,她優秀而強大,有人自愿獻出身體滿足她是應該的。 她想要的,她就可以去做。 倒是羅澹的私生活過于無趣,屬實讓她沒想到。 她一開始可沒準備用這種方法。 “好了,說回剛才的話題,夜晚總是撩人的,先生難免入戲太深,總之,我們目前還是合作伙伴,不是嗎?” “嗯?!?/br> 羅澹又不說話了。 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她在助理小安和林朔的陪同下走到羅澹辦公室門外,忽然聽見蹲在不遠處的雇傭兵正竊竊私語。 “昨晚那個***叫了半宿呢,我就守在門外,要我說,她這個什么會長的名頭就是睡來的?!?/br> “別亂說話,沒準人家幾天就睡成咱們老板娘了呢!” 一陣哄笑。 嘖。 忘了,這是臨淮,歸屬C國管轄的地方,這種言論每時每刻都會在人群中傳遞。 她有時候也挺好奇,這些雇傭兵明明見過她動手,為什么不怕她生氣,為什么樂此不疲地給她造謠? 瑾帆會從沒有這么不識時務的東西。 林朔臉色陰的不行,勉強存有最基本的理智,“小姐,怎么處理?” 她伸了個懶腰,扭頭對表情同樣難看的小安道:“去把人都叫進辦公室,別在外面丟人?!?/br> 羅澹正忙得焦頭爛額,昨晚沒休息好,太陽xue突突地跳,見小安帶著一群雇傭兵走進辦公室,他立即想到準是跟蘇南煜有關。 “怎么回事?” 小安快走兩步,上前將雇傭兵的話一字不差地復述給羅澹。 “……” 羅澹頭更疼了,他知道這些人會在背后編排什么,不如說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這些話既然傳到了蘇南煜耳朵里,勢必不能善了。 “小姐,抱歉,是我沒有管好手下的人?!?/br> “凈說些沒用的?!绷炙凡恍?。 她沒制止,這也代表了她的態度。 “人交給小姐處理?!?/br> 羅澹清楚利害關系,女人往往都把名聲和評價看得很重,不讓蘇南煜出了這口氣,合作就無法進行下去。 蘇南煜瞥一眼就知道羅澹在想什么。 她無所謂別人怎么看,也無所謂道歉是真心假意,她現在略微有點不爽,人到了她手里,處置對方才是第一要緊事。 她的目光鎖定在最先造謠的那個雇傭兵身上,是個叁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疤痕,長著夸張的肌rou。 “林朔?!?/br> 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剁了,喂他?!?/br> 羅澹沒能理解她這句話的含義。 就見林朔表情興奮,上前一步,一腳狠踢在疤痕臉的膝蓋上,伴隨著一聲慘叫,林朔扯開對方的腰帶,抽出匕首,手起刀落,一截大概有五六厘米長的疲軟yinjing從根部被切斷,帶著血掉在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直到疤痕臉在地上嚎叫打滾,雇傭兵們才面如土色地恐慌起來。 有幾個膽子大的,用叫囂掩蓋恐懼,嘴里臟字連篇,想要上前挾持她迫使她就范,她連眼都沒抬,被她踹翻后硬生生踩斷了腿骨。 “噓,別吵?!?/br> 她朝林朔警告:“戴手套作業?!?/br> “得嘞!” 林朔戴著黑色厚羊皮手套,一手嫌棄的抓起地上那一截血rou模糊的東西,另一手迫使疤痕臉張大嘴巴,鉗制著他的頭顱,將那東西硬生生喂進疤痕臉嘴里。 “嘔……” 小安一個沒忍住反胃地干嘔起來,隨后驚慌地朝蘇南煜道:“小、小姐,我不是……” “沒事沒事,嚇著你了吧,人之常情,哎呀?!?/br> 她笑瞇瞇地安撫道。 “咬斷,嚼啊,咽下去,聽不懂人話嗎?”林朔朝著疤痕臉的小腹又是一腳。 羅澹移開目光,他雖然不至于像小安那么失態,這種場面也著實讓人惡心。 直到林朔將整段血rou喂下去,她也戴上了手套,慢悠悠起身,“差不多得了,給我留口氣?!?/br> “我還想親自玩玩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