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縛
#22 跟想象中的樣子差不多,猙獰與反差都兼具。 最要命的是他眼珠死死攝著的她的同時,手也開始擼動,安知眼見立挺的jiba漸漸又脹大,不寒而栗地往后縮。 但她身后哪有路呢,只有一片冰涼的門嚴實閉合,鑰匙在遙不可及的遠方。 光影打亮空氣里飄起又落的塵,暗室化作蠶的蛹殼,她當下即是那只被困住的蟬,到底作繭自縛。 當畏懼抵達臨界,釋放的就是一些應激情緒了。 安知對著他大罵:“邊與頌,你他媽有病別扯著別人犯病,你以為這樣對我之后你能獨善其身?大不了一起死?!?/br> “行啊?!彼穆曇羰幊鲇七h,再狠狠砸回她身上,“大不了一起死?!?/br> “你他媽連正常人都不是,心理畸形的變態一個,自己去吧?!卑仓罂诖瓪?,“我提前讓他們喊了教導主任,你敢過來,我立刻叫,頂多魚死網破,你也別想好過?!?/br> “哦?!彼徽f還好,一說,邊與頌松了手,居高臨下地站到她面前,一手順著下顎攀到她臉上,從鼻梁一路滑到前額,抓著她額角松散的頭發迫使她抬頭對視,“看來你今天運氣不怎么好,他不在都不知道,或者是我忘記告訴你?” 又或者,是被他的運籌帷幄生生斬斷。 他不像她,腦子沒那么靈光。 替她想過幾千種手段,也想了上萬種應對,唯獨沒猜到她會選最蠢的。 “三歲???只會告老師?一會兒把你cao了是不是回家還要告家長?” 他帶著濕意的柱身打在安知下巴上,不時沾到她的唇角,迫使她釋放完情緒以后不得不立刻面對現實,“別?!?/br> 他的視線往下飄,看了看昂揚,又看了看安知,扯起笑,“你自己下的藥,現在知道喊別了?不如埋下去問問它,看看現在還有沒有你拒絕的份?!?/br> 罵也罵了,求也求了,依然不見他有收手的意思。 安知終于黔驢技窮,眼前只剩一條絕路。 偏她還要頂著火燒垂死掙扎,迅速抬手捂住嘴,抽手時擦過性器頂部,沾一手背的水。 “嘶?!焙鋈坏牟僚鍪惯吪c頌低吟了一聲,而后因她的舉動更感好笑,每每這個時分會對她少一點厭惡。 在她氣急敗壞,不知所措用言語虛張聲勢時、撕開張揚的皮囊露出真情實感的脆弱時、被他嚇得瑟縮,身影略微發顫,眼中泛淚光時。 他不否認人性惡,喜歡看雪臟、高空墮落、無緣由中傷、口中期盼他人死亡。 所以,對這時候的安知翹起jiba是可以原諒的,人性嘛。 ‘用jingye把她弄臟?!?/br> ‘再讓她大哭著哽咽求饒?!?/br> ‘抵在門上算了,她只有會流水的那張嘴乖巧?!?/br> 周圍有人說話嗎? 邊與頌不知道,但他的的確確聽到了,而且想出來一個比這些繁復聲音更加有趣的處置方法。 “不想含jiba,是吧?” 安知聽見后猛點頭,以為菩薩顯靈散慈悲。 可他緊接著牽起她的手握住guntang,“那就給我擼,另一只手自己玩?!?/br> 安知眼中展露迷茫。 他于是又好似心善地替她解釋一遍:“我要你在我面前重復那天在洗手間里做的事,還要你一邊摸逼自慰一邊幫我擼出來?!?/br> 他明明笑著,還被一點夕陽披上層金燦,安知卻不覺溫暖,甚至無法將話語與這張光影里的臉對上號。 他說得好稀松平常,像是放學后幫他拿份卷子一樣。 在她難以置信的時間里,他歪了歪頭,“不是好心地給你留了退路么?還在不滿意什么?” “......” “哦,難道我理解錯了,其實你是想含jiba的,不過在口是心非罷了?!?/br> 他提醒她,選項就只有這么多了。 已經將一道填空題變成選擇題了,還想怎么樣? “你不是很會做選擇題嗎?喜歡在字母下方勾選,自以為聰明地連解題思路都不留?!?/br> 可是她全做錯了,被他只一眼就看穿。 “不是很會整人,說不玩小學生伎倆,要把我弄死?可以現在給我見見你所謂的成人手段?!?/br> 可是計劃并沒像她規劃的那樣發展,還處處被他反將一軍。 “不用認錯?!彼痪渚湔f,細聲慢調,手覆在她的手背,將jiba牢牢包裹,帶著她慢慢地上上下下,末了對著她另一手揚起下巴,“等什么呢?開始啊,還指望誰來救你?” 安知不禁往回縮手,卻被狠狠制住,被迫近距離體會他的柱身紋路,以及聽他步步緊逼的話:“不如報出來名字,我幫你算算他會不會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