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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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邊坐了一會兒,被姚大翠和盧芳拱起來的怒火漸漸的被河邊清澈的晚風與清涼的氣息撫平了,一線殘月映在水面上,上游不遠處斷了的古橋梁下撲騰起了一陣水花,在安靜的夜晚伴著蟲鳴攪醒了路人的一池清夢。 秦若若有所思的目光朝著響動處看去,忽然心下一動,想起了凌河的傳說。 幾十年前凌河比現在還寬還深,湍急的水流就算是矯健的游泳者也不敢隨便下水,一個疏忽就會被大水沖走或者當場命喪河底。 抗戰時期清河村沒有遭受鬼子的戰火屠戮就算仰仗著這條從古流到今的大河,上游那炸斷的橋梁就算在鬼子入侵時當時的民兵排長當機立斷炸斷了傳承了八百多年的老橋梁。 雖說歷史遺跡炸毀讓人唏噓遺憾,但總歸保住了這個小村子。 可惜,后來的人一代一代只把自私與利益刻進了骨子里。 收回目光,秦若焦急的心情完全平靜了下來,被清河生產大隊這些極品村民氣的差點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后世里到處都是攝像頭,都是全民互聯網時代,一不留神就要在網上出名,許多cao作不能用,但是現在不怕呀,簡簡單單去個縣城當然不用她自己走路。 這么點小事都要傷腦筋,她也白當了那么多年玄學大佬。 想好了法子,秦若一路溜溜達達回了家。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秦若起了個大早,洗漱完去了一趟牛棚里,駱老師幫她收拾開撥干凈的兔子正掛在后山的樹枝上,有她召喚的那只厲鬼看著,也不怕有動物來吃。 拎著兔子裝進蛇皮袋子里包好,秦若剛走到下山的岔路口,正好遇上了牛艷娥幾人簇擁著趙汗青往二隊里田桂芬家接新娘子的隊伍,雖說現在結婚不流行吹吹打打那一套,但鄉下人總歸也會貼喜字撒喜糖熱鬧熱鬧。 趙汗青上身毛藍色的的確良汗衫,里面是洗的發白的白襯衣,下面穿著軍綠色的褲子,腳上一雙干凈的綠膠鞋,二八分的頭發梳的整齊油亮,帶著一副無框圓鏡片的眼睛,臉上被秦若打的傷也已經全部消退了,乍眼一看還人模狗樣的,十分符合某點種馬男主的長相。 “這是?嫁人沒嫁成要去縣城里躲清閑?” 自從挨了那一巴掌,牛艷娥是處處看秦若不順眼,看這小賤人的樣子是要去縣城,她瞥了眼身邊的趙汗青,眼珠一轉朝著秦若就開始挑刺。 第十章 “怎么?我沒跳成火坑你想跳?” 秦若嘲諷的懟了一句,冷冷的視線看向趙汗青,后者悄悄打量她的目光倏地一縮,推了下眼鏡在牛艷娥發飆前低聲勸阻她,“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勞煩牛嫂子和大家伙兒陪我去接愛花,我們快走吧?!?/br> “走走走,就讓那吃不著葡萄的酸去吧?!迸FG娥狠狠瞪了秦若一眼,擦肩而過的時候故意大聲道:“對了,先進分子的表彰大會在哪天呀?” 雖然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故意說給秦若聽的,趙知青是先進分子,以后公社書記可能會給他在縣城里安排工作,過上吃商品糧的好日子。 羅大隊長的兒子羅愛軍如今就是縣城里種子站的登記員,負責十里八鄉各類農作物種子的發放買賣與登記,坐在辦公室里捉筆頭子的輕省活計,清閑不下苦還待遇好。 眼看趙知青就是下一個羅愛軍,而秦若,和這兩個男人都談過對象,這兩個男人卻先后都娶了別人,在牛艷娥等人看來,秦若可不就是沒人要嘛。 牛艷娥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道:“聽羅大隊長說是在后天晚上飯罷后,差不多七點的時候,就在生產隊的辦公院大會堂里舉行表彰大會?!?/br> “秦若啊,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啊?!?/br> 牛艷娥已經走過去了,忽地又回頭朝秦若粲然一笑,不過那笑里有多少鄙視和不懷好意在場的人都明白。 秦若停下腳步回頭,溫柔一笑,“好的,這么大的好事我怎么能不來呢?!?/br> 這笑容看在趙汗青眼里,心下卻下意識的一抖,他還是忘不了那晚在凌河里一股陰冷的氣流拽著他的腿怎么也掙扎不上來的痛苦,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兩方擦肩而過,秦若走到凌河邊炸斷的橋梁處,天還沒有徹底大亮,往河底一看,幾團毀陰正蜷縮在橋墩地下,撲騰的河水也恢復了平靜。 秦若挑眉,戳破手指以自己的血為朱砂凌空畫了一個御鬼符,右手食指點出最后一筆,血色的符紋在空中一閃,伴著一滴血落進了凌河里,河面平靜的水忽地翻騰起來,像是被人在河底下架起了一陣大火,眼瞅著似乎河水都被燒滾翻騰起來。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灰影從河里走了上來,秦若打了個響指,只留下了前面五個,如果現在路過一個有陰陽眼的人,定能看到這四個身上冒著黑氣的灰影身上穿的衣裳正是鬼子的軍裝服飾。 其中一個腰上還挎著一把武士刀,看來不是一般的底層鬼子,還是個小頭目。 正是三十多年前抗戰時期炸斷了橋梁死在凌河里的小鬼子,他們每個人手上沾的無辜的華夏人民的血債無數,背著一身孽債,死后的自然是投胎無望的,就成了這凌河河底的孤魂野鬼。 如今倒是便宜了她,至少她不用走路了。 五個鬼排著隊在秦若面前站好,拿著武士刀的那個一陣嘰里呱啦,卻被秦若手指一點輕輕松松鎮壓了。 她纖長白嫩的十根手指像是在做手指舞似的扯著那五個鬼身上尋常人凡塵rou眼看不見的冒著血光的黑線一陣交織,不過幾分鐘,他們身上的因果血債線就織成了一頂四抬轎子,其實說是轎子,不如說是后世名山大川景區里那種四人或者兩人抬的竹制椅子,總的來說不用她走路就是極好的。 “別廢話,我要去凌陽縣城,半個小時送不到你們就等著下地獄接受審判吧,別跟我嘰嘰歪歪,向前推個幾百年都是我們華夏的分支,十八層地獄全天接待進口的惡鬼?!?/br> 秦若往下一坐,尋常人看著她是凌空坐著,其實是五鬼抬轎,不過比之尋常的五鬼抬轎更高明的地方就是她的轎子既不是紙折的也不是實物,而是因果血線編成的。 指尖御鬼符再次一彈,那挎著武士刀的鬼自動的走到了最前面開路,其余四個兩前兩后抬起了這特制的轎子。 不用秦若再次命令,御鬼符的威力讓他們自發的往山間無人處的小路急速走去,秦若胳膊支著額靠在座椅上,急速后腿的樹木青草掠起的晨風拂面而來,掀起一股慵懶的涼爽。 本來騎自行車也得三個半小時才能到的路程,五鬼抬轎一路疾馳,半個小時就到了縣城的地界,遠遠的都能看見縣城的城門口了。 那個挎著武士刀的鬼一直在前面帶路,就算偶爾遇上一個早起來山間勞作的人,他也能輕松的施展個障眼法安然無恙的帶著轎子走過去。 “停下吧,你們就在這棵大槐樹下等著?;钪鴽]做人事兒,死后安分點兒?!?/br> 秦若一發話,那五個鬼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四個鬼抬得轎子安安分分落在了背人處的樹蔭下,她悠然起身,拎著裝兔子的蛇皮袋子慢悠悠的往縣城里走去。 現在時間剛剛好,太陽剛要升起的樣子也不過分熱,想來黑市這會兒也應該開了。 進了城,秦若身上別說是一張糧票,甚至連一毛錢都沒有,但她不慌,她走在街道上,一邊在琢磨著黑市可能出現的地點。 現在票證經濟時代模式下,私下販賣交易屬于投機倒把行為,抓住了要判刑坐牢的,但是從上古部落時期人類以物易物開始,物品交換一直存在,所以在這個特殊時期崛起的倒爺和黑市也算是跟著時代應運而生。 當然,這在現實世界里應該批判的行為,但,現在是一本小說的世界里,只是大致發展和現實世界七十年代差不多而已。 原書中趙汗青作為某點爽文男主,當倒爺發財暴富的梗自然少不了,只是他倒賣的東西,卻是冤種后媽原來的秦若親手做的吃食和家里的母雞下的雞蛋。 至于具體在哪兒,好像是說是在供銷社附近的一個巷子里。 打定主意,秦若抱緊手中纏的死緊的蛇皮袋子,一路順著大路進了供銷社。 如今的供銷社售貨員都是國家鐵飯碗,進門一個半人高的柜臺從墻東頭一直延伸到墻西,只在西墻跟前留了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通道,還拿一塊裝著活頁的木板擋著,后面有插銷,打開插銷掀起木板里面的員工才能進出。 后面的貨架子上放著各種東西,最東邊一段柜臺嵌著玻璃,里面擺著一些手表和鋼筆,還有雪花膏和眉筆口紅,這都是時髦兒貨,城里人才買得起。 秦若不過多看了兩眼,一個男的售貨員拿著抹布擦了擦柜臺上那一塊大玻璃,上下打量她一眼隨即翻了個白眼,“看什么看,買又買不起?!?/br> 第十一章 秦若一身黑藍色的粗布衣裳,肥大的樣式穿在身上空蕩蕩的,雖然洗的干凈卻打著補丁,顯得整個人臃腫又窮氣。 自古先敬羅衣后敬人,眼高于頂目中無人者比比皆是,秦若挪開腳步收回目光連面色都沒變,她心下并沒有多生氣,這人顴骨突出太陽xue凹陷,淚堂深陷人中短窄,嘴闊露鬼齒,上唇生惡痣,典型的刻薄沒腦子,嘴賤損人不利己愛惹口舌官司的面相,家里小有富貴但先甜后苦,三十六歲之后就是窮困潦倒眾叛親離的開始。 她走到柜臺另一頭,問一個看著比較面善的年輕女售貨員,“同志你好,兔子rou有沒有?” 她準備先把行情問好了再去找黑市,卻沒想到犯了一個大錯,那男售貨員聽到她的話抹布一甩冷聲嗤笑,“得多窮啊連rou都沒買過,農貿市場東頭的rou站怕都沒去過?!?/br> 年輕的女售貨員倒是溫柔,反正大清早的也沒人,她看了眼秦若的穿著心下一嘆,細聲細氣的解釋,“買rou不僅要錢還要rou票,確實是在農貿市場的rou站里排隊買的,咱們這里都是些日用品,糕點糖果之類的高檔小吃也是有的?!?/br>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同志?!鼻厝袈冻鲆荒ㄐ?,見那男售貨員去了后面貨架子前理貨,看著她白凈溫柔的臉面,低聲道:“同志你家里給你介紹的對象可以再慎重考慮考慮,找熟人打聽一下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br> 眼尾泛紅是桃花旺的征兆,可是這個小jiejie左眼靠近眼尾處的眼瞼下方生了個淡粉色淚痣,二十八歲之前遇上的桃花基本都是爛桃花,看她骨相才二十二歲,兩眉眉頭上方父母宮的位置開闊平滑,預示著父母關系融洽且都是當官的,家里不受經濟因素困擾,那么這個桃花是為了什么而來就很顯然了。 那女售貨員眼中驚訝一閃而過,怔愣的看著秦若,似乎沒明白為什么一個來買東西的鄉下姑娘會知道自己在談對象的事,但秦若話一說完,朝她笑笑就出了門。 農貿市場在哪兒她還真不知道,秦若兩眼一抹黑看著漸漸人多了起來的街道,正要掐指算一算農貿市場在哪個方向,那女售貨員追了出來,指著左側對她道:“農貿市場離這里不遠,朝這頭一直走,走個半個小時就能看到牌子了?!?/br> 走半個小時還不遠…… 秦若心下嘆了口氣,“好的,謝謝同志,你忙你的吧,我這就去?!钡肋^謝告別了女售貨員,她似模似樣的下了臺階朝著她指路的方向走去,眼神卻在觀察四周。 走到前面一個岔路口,秦若心下一動,看著左邊比右邊岔路口多的人流量,提起腳步拐了進去,走了有三分鐘,巷子里頭又是左右的分叉,不過兩旁的院落大都是廢棄的。 雖然主席鼓勵人多力量大,但是荒年加上特殊運動,人口銳減,如今這些看著格外洋氣的院落主人早就易主了,但巷子里偶爾路過一個行色匆匆挎著籃子的人,秦若知道自己找到了。 一路逆著人流往里走,到了巷子里一個四面都有路的地方,終于露出了凌陽縣城里黑市的真面目。 只見路兩旁隔著半步遠就蹲著一個人,每人前面都鋪著蛇皮袋子,東西少的鋪一個,有前面擺著幾十斤豬rou或者米面的都是蛇皮袋子剪開拼接在一起鋪在地上,這樣的好處就是就算有公安局的同志來抓來,兩頭一兜甩在肩上背起來就能跑,跟后世躲城管的小攤販有異曲同工之妙。 打量了全貌,秦若這才一邊邁著碎步往前走一邊細細觀察攤位上的東西,靠東的路邊攤位上有雞蛋,白面饅頭,玉面餑餑,烙餅,白糖,小米,白面,大米,麥乳精,奶粉,還有兩掌厚的肥豬rou,另一側西面的攤位則是些日用品,印著碎花的布頭,粉紅色的衛生紙,手表,鋼筆,皮鞋,手工布鞋,繡的小娃娃穿的虎頭鞋,箍著鐵架的鏡子,凡士林雪花膏,甚至還有一管口紅。 秦若的視線在西面攤位最里頭一個攤位上忽地一頓,她快步走了兩步,察覺到周圍人對她的打量,她心下一動放慢了腳步蹲在了東側攤位這頭那個賣白面饅頭的中年婦女旁邊,剛把手里的蛇皮袋子放在地上,幾個人明里暗里的視線已經飄了過來。 她不動聲色解開纏的死緊的蛇皮袋子,露出了里面兩只肥碩的野兔,腥紅緊實的rou趁著灰色的蛇皮袋子格外吸引人眼球,幾個慢悠悠轉悠的男人視線徹底黏在了她跟前蛇皮袋子上的兔rou上。 如今rou的供應根本滿足不了縣城有余錢的人們的生活需求,所以那個賣肥豬rou的攤子前的人最多,她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本來打算主動攬客推銷的舉動隨著幾個人走近的步伐猛地一滯,既然有人看,那她先開口反而露了怯。 “這兔子是野兔嗎?看著怎么紅唧唧的不新鮮?!?/br> 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走近,躬下腰一指秦若攤位上的野兔,言語間盡是挑剔。 不問價卻要開口挑剔,這是非常想買才打算壓價的顧客。 秦若心下了然,面上卻淡淡的,只把兩只兔子往整齊一攏,“肌rou緊實的野兔子rou才是紅的,而且兔子rou雖然不如肥rou解饞,但摻著洋芋一鍋燉了那是真的香,條件好些的往鍋里扔幾塊辣椒兩截黨參幾粒枸杞子或者rou桂,”秦若說著語氣一頓,壓低聲音才吐出最后兩個字—— “大補?!?/br> 這男人打眼一瞧看著四十歲上下,秦若仔細看過骨相才知道他不過三十四歲,眼下眼袋浮腫,眼周卻沒有黑紋,是體弱腎虛的癥狀,這就表明他體弱腎虛并不是yin、亂重、欲所致,而是印證在了雙眼上眼皮的田宅宮處,上眼皮紋路深切凹陷,小有祖產卻多糾紛,再看眉頭像眉峰處延伸的兄弟宮,有一個十分顯眼的陳年舊疤。 所以這人是為了祖產起的糾紛與兄弟動手甚至動了刀子傷了身體。 “怎么賣?” 男人聽了她的話眼中詫異一閃而過,也沒再故作挑剔,直接低聲問價。 秦若十指不沾陽春水最高級的廚藝就是會煮泡面,她所謂的大補不過是后世里聽過rou桂枸杞燉雞湯胡謅出來的,見男人上道兒,她淡淡的道:“兩塊一一斤,還要一斤rou票,不補rou票的話兩塊五一斤?!?/br> 這是按照她剛才觀察攤位時那肥豬rou的價格酌情報的價,那兩掌厚的肥豬rou一斤兩塊八,還要一斤rou票,時下人不愛啃豬蹄骨頭這些沒什么油水的葷食,就愛吃又肥又油的rou解饞,這樣的肥rou價格還比瘦rou高。 她張口要一斤rou票其實是在抬價格,她不會做飯,也沒地方可做,穿到這里這些天來,不是在吃烤兔子烤野雞和烤番薯,就是在駱老師那兒蹭半碗糊湯,所以rou票根本沒用。 男人視線看了一眼不遠處那豬rou攤子,猶豫了下又收回目光,“太貴了你便宜幾毛我兩只都要了?!?/br> “野兔rou可比其他rou有營養,懂行的都知道補腎氣用它最好?!?/br> 秦若張口就是精準拿捏這人死xue的廣告,比起后世里那離譜的廣告療效來,她這都是小兒科。 “那、那過秤吧?!蹦腥俗罱K一咬牙拍板決定了,“沒有票,就按一斤兩塊五的價來,兩只我都要了?!?/br> 過秤?哦對了,做生意是要秤的。 眼見小生意即將開張,卻難在了沒有秤這一環節,秦若四處打眼一瞧正要借個秤,那男人卻不耐煩了。 “趕緊的呀大妹子,”他催了一句,又咧開嘴一笑,“我看著也就五斤重,要不不稱了?” 才說完,他又補充道:“我兒子還等著我去供銷社買奶粉呢,我可經不起磨蹭?!?/br> 秦若聽見這句話要起身的動作一頓又蹲了回去,她輕輕笑了下,“你子女宮空蕩蕩一片,絕嗣紋當頭,哪來的兒子?” 俗話說不怕兒孫空,就怕絕嗣紋,意思是說不怕子女宮空蕩,就怕子女宮生了斜刀絕嗣紋。就是指的這種面相,不僅是說一輩子沒有親生兒女,甚至還包括抱養的兒女也養不住的意思。 男人倏地臉色一變,猛地站直身子臉色難看的瞪著她,眼里的怒火猶如實質,“你再胡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