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來了個獨生女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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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今天的一面之緣,她就能看出曾威不是善茬,況且也不止他一人,剛才院子里擺了三桌,其中一桌就全是他的小弟。 萬一他身邊形影不離的那幾人也拿著利器,她們三個女人怕不是對手。 柳沄沄沒有急著做決定,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眼睛一亮,“明天,明天他身邊一定沒人跟著!” 她賭對了。 第二天是周日,天還不亮三人就和江霞萍把孩子送回娘家,轉身趕往曾威家門口。 僅等了幾分鐘,就見曾威鬼鬼祟祟地從院里出來,一路步行停在了一處。 “國營飯店!他還敢回來!” 三人跟在后面,看他走進飯店疑惑不已。 “他是去里面和人見面的?!?/br> 柳沄沄緩了緩氣息,做出了安排:“我進去看看,你們去找公安?!?/br> 兩人肯定不放心她獨自進去,最終決定了讓沈穗萊去找公安,江霞萍和她進去看情況。 她們沒敢直接去正門,偷偷地溜到后院鐵門那里。 門沒鎖,二人躡手躡腳地進去,從門后拿了把鐵鏟。 距離營業的時間還早,兩人縮在后門外,把里面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你現在知道危險了!我早說了不能那么極端,現在那姑娘肯定認出我來了,說不定出了這扇門,我就得直接被帶走!” 是曾威的怒吼。 “那還不是怪你做事不夠利索?要是那晚就把那兩人都解決了,現在還用怕什么?” 另一人聽著年齡和曾威差不多,不屑中滿是兇狠。 “我看你是真瘋了!那是人!” 曾威站起身一腳踢倒椅子。 “反正這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是能跑得了就趕快跑,如果進去了,可千萬別報我的名字。要不然,就把收了的錢和那些票以十倍還我?!?/br> 對方并不在意他的暴怒,還能聽出幾分得意之情。 江霞萍貼在門上又聽了一陣兒,把柳沄沄拉到一旁: “沄沄!里面好像是酒廠前任廠長的兒子石麒!” 機械廠和白酒廠離得不遠,有很多職工都是親眷,小孩子們常常兩個廠里來回玩鬧。 這句話好像一根細針,捅破了柳沄沄這些天難通的思路,最關鍵的那個節點終于被點亮,各個要素串聯到一起。 她想明白了,那晚的報復是朝著賈國昌和她而來,前廠長被革職,又看到藥酒上市反響不錯,定有諸多不滿。 他的壞種兒子,一定咽不下這口氣。 怪不得那晚的服務員在上菜時,會從并不寬敞的賈鵑身邊上,又不慎碰到了對方端碗的胳膊。 怪不得她在院內打斗時,曾喊過幾聲,一墻之隔的后廚卻沒有反應。 這些都不是巧合,是提早的計劃。 糧酒不分家,恐怕飯店里也已經有了受那小子威脅的蛀蟲。 “你們來這兒干嘛!” 兩人沒想到,石麒這么快就會出來。 她們本想從鐵門逃走的,哪知已經被那惡人一個健步關上了。 柳沄沄只好拉著江霞萍跑向反方向,“萍姐快進去!” 她迅速反鎖了飯店的后門,又鉆進了后廚,再鎖了一道。 “曾威!曾威!把門打開!” 跑得匆忙,她倆都沒注意到曾威還在飯店里沒走。 “曾威!你想想,你要是給他開了門,你就是罪加一等!他會幫你嗎?他只會害你!” 兩人在廚房里沒有閑著,柳沄沄想方設法地拖延道。 “你還這么年輕,早點去認錯還能少判幾年,再不知悔改,這輩子就全搭進去了!” 人至絕境,其心也善。 曾威尚有的一絲良知讓他沒有選擇開門,但在猶豫之中,門已經被石麒踹開了。 當第二道門被他打開的同時,柳沄沄迎面潑上了小半盆油。 江霞萍接著上前,把剛才剁好的辣椒全抹在他還睜不開的眼睛上,再揮起搟面杖教訓道: “早想教育你這個兔崽子了!讓你帶人偷我們食堂的rou!老娘還得自己掏錢給你補窟窿!從小就不學好!” 在石麒的慘叫聲外,柳沄沄猛然聽到外面開門的動靜。 壞了!她把曾威給忘了,這人怕不是想要借機逃跑! 第20章 ◎掙大錢的好事◎ 關鍵時刻,是沈穗萊截停了曾威。 和柳沄沄她們分別后,她還是難以放心,在附近找了一個公用電話報警后,馬上返回飯店。 剛到馬路口,就撞見魂不守舍往外飛奔的曾威。 積攢多日的焦灼讓她失去了理智,也沒空去計量自己的體力不如對方,迎面大吼一聲,撞停了連連回頭的男人。 “麻煩大家伙兒來幫我一把!他就是前幾天在國營飯店,捅傷中學生的那個兇手!” 飯店的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出事的原因有無數個版本,但每個聽了此事的人,無一不對行兇之人唾罵幾句。 路邊零零散散聚了幾個看熱鬧的人,起初還以為是家庭糾紛,一聽這話哪里肯袖手旁觀,見他還想跑,一位手里拎著西瓜的大嬸瞄準了他腳下一甩。 “啪...” 激起了民憤可沒那么容易能逃脫,被按在地上的曾威再怎么用力也難以掙脫,還好在痛哭到絕望之際,聽到公安趕來了。 這一次,石麒沒能再像以前犯那些小錯時,找到合適的人來‘幫’他頂罪,在多條人證物證面前,他僅有認罪伏法這一條路。 事情告一段落,隨著石麒入獄,先前關于藥酒不詳的傳言不攻自破。 憑著早先在謝老太住院時積攢下的口碑,柳沄沄又在醫院和幾個供銷社之間推薦了幾天后,生產線再度恢復了起初熱火朝天的景象。 見銷量逐漸穩定,她也一心投入到了高考沖刺和采收草藥之中。 有了穿書之前的文化積累,她這方面的壓力倒不算太大,難題出在了草藥那邊。 山上有些時令的草藥剩量不多,她必須盡快找出合適的替代品。 這也是她提早就有的計劃,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能解一時之急,況且后山的這些草藥的藥效還算不上是上乘,想要長久地把藥酒廠這條線做大,還得種植更多的草藥。 至于利潤,她不急這一時。如果廠子收益樂觀,等到再過幾年可以參股時,她前期所壓的這些寶,屆時就會變成收益的一部分。 唯一急迫的,是如何在高考之前想辦法填上草藥的空缺。 當下播種是來不及的,最現實的方法,就是去外地找尋已經可以采收的草藥品類。 周六晚上從父母家回來后,她特意繞去客車站,記下了發車時刻表。 等到了胡同口已近八點,暮色暗沉,經過拐角處,她偶然聽到有兩人正在談事。 “海...海哥,本來你今天剛回家,我不應該這么急的,但小...小文那邊催得緊,我...我也是沒辦法...” 沈穗豐結結巴巴地支吾著,柳沄沄站在他的視線盲區,看到了側身站著的另一人。 “有啥事你就說,咱小時候在后院一起住了好幾年,還有啥不能說的?” 男人豪爽,拍了拍他的肩膀,遞上去一根煙。 馱著的脊背被嚇得一抖,他把煙推回去,又壓低了聲音: “我們想花點錢買下你家現在住的那幾間房,正好聽說了嫂子廠里快要分房了,如果你們把這幾間房賣給我們,就是無住房的情況,嫂子又獲過那么多獎項,到時候肯定會被優先考慮,你們就能帶孩子住進樓房了,也比現在要方便不少?!?/br> 沈穗豐難得沒有打磕絆,像背書一樣倒完了一整段話。 信息量太大,對面人滯了一下,差不多聽明白了一半,抓到了重點:“那這段時間,我們一家不就沒地方住了?” “不...不會的海哥,我們都商量好了,你們就來中院住,租金我倆已經交了一年,你們不用給?!?/br> “那多不好意思,那間房不是你們的婚房嗎?都是新家具,我們哪能...” “海哥,小...小文是覺著后院清凈些,想讓我好好復習,而且也能和她堂妹住在一個院,姐妹間方便一些。這哪是占便宜,是咱們兩家互惠互利的事...” 駐在暗處的柳沄沄挑了挑眉,看來她這個堂姐還真是心急啊。 江霞萍丈夫項海要回來的事,她前兩天就聽說了,但好像比和家里說的日期要提前兩天。 至于柳小文會讓丈夫來當說客,她并不意外。 自從上次攜手破案后,后院的三個女人成了半個名人。附近幾個胡同里的人們,時常見到了,都會贊嘆幾句。 尤其是齊保光,不敢動武,就在街坊鄰居面前可勁兒炫耀后院幾人厲害,再隨意地提提柳小文和柳沄沄的親戚關系。 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柳小文每天進進出出,這些指指點點聽多了,一定又燃起了要搬進后院的野心。 眼瞧著沈穗萊和背后的公婆那邊不好說話,她又不想放低身段去求柳沄沄,唯一的辦法怕是只能惦記江霞萍一家。 沈穗豐在下鄉前,和當時在后院住著的項家是多年鄰居,這樣看似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應當很有勝算。 項海當老好人當慣了,再加上在后院他連著沒了三個嫂子,要不是因為實在沒地方住,他早想讓妻兒搬出去了。 于是又推讓了幾句,就應下來先回家找妻子商量商量。 柳沄沄見狀也不急著回去,又出去辦了件事,等會到后院,那一家三口已經吃完飯,關起門來商議起這事。 她敲了敲門,“萍姐,睡了嗎?” “沒呢沄沄!你姐夫回來了,我正和他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