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男魅魔指南[西幻] 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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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魔法塔。 柏莎、迦南開始和其他人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 應該說,這是柏莎單方面發起的游戲。 迦南不明白,“老師,我們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走呢?” 柏莎嚴肅道:“這是為了鍛煉你的能力,如果你能躲過這里法師們的眼睛,你以后在哪,都不成問題?!?/br> 迦南還是不懂,他為什么要躲過他人的眼睛呢?他又不是小偷。 但柏莎是。她干過的壞事太多,累加在一起,足以把她送進骷髏囚牢。 要是她今天不告而來地進了魔法塔,被人發現了,那可能罪名又要增添一條。 對不起,迦南,我以后一定好好做法師——! 她內心剛下了這個決心,在兩個巡查的法師路過時,她又馬上拉住迦南,躲藏進了一個房間。 速度之快,讓她的學徒發自內心地感到佩服。 您居然連這種事都很擅長,不愧是我的老師! 此刻的柏莎沒有半點精力,去注意他崇拜的目光,她在隔著門聽外面的動靜,她想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時候離開。 誰想,她聽到的腳步聲卻越來越向這里靠近,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就在這,好不好?我想要您?!?/br> 柏莎:“……” 柏莎想起,魔法界好像一直都挺亂的,魔法塔的空房間被人拿來做這種事,也很合理。 但……為什么偏偏是這間房啊,隔壁不也空著嗎?! 柏莎愁苦,卻已沒有時間抱怨,她拉住迦南,滿房間找尋躲藏的地方。 她找到了,這里有一個巨大的衣柜,看起來藏上三個人都不成問題。 她打開衣柜,不由分說地把迦南推進去,接著她自己也躲了進去。 柜門合上了,一片漆黑中,她感到青年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要說話。 她伸出食指,壓住他的嘴唇,制止了他發聲,他明白了什么地,頭帶動她的手指點了點。 下一刻,他們便一齊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如果說青年剛才還在疑惑,現在就同柏莎一起,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柏莎之前聽到聲音的女人,這會又一次開了口。 這次,她直呼了對方的姓名。 “拉托納大人,我好想您?!?/br> 柏莎停在迦南唇上的手指因為驚訝,失力地落了下去。 她最驚訝的一件事是,這個女人并不是弗麗達。 也不是她知曉的任何一個與他有過來往的女人。 嘖,還是你厲害,我一個男人還沒拿下,你又有了新的情人。 她的心情十分復雜,但無論怎么說都和悲傷搭不上關系,她好久沒為他哭過了,今天她才發現,她已不想為他哭。 她的心被醫治好了,她很清楚,是誰將她治好的…… 治愈她情感的青年,卻對此一無所知,他以為她傷心了,將她的雙手握緊。 逼仄的柜中,他們本就靠得很近,在手指的觸碰后,不禁更加接近了對方。 柏莎心里清楚,這里,此刻,根本不是親昵的時候。 可要她怎么忍耐呢?外面的兩個偷情者已經開始動作,他們此起彼伏的激烈聲響,讓人難以忽視。 她聽著耳畔欲|望叢生的聲音,手指卑劣地在身旁人的身上走動起來。 對不起,迦南,過會就好,嗚嗚嗚,讓你委屈了…… 她心里道著歉,腦中又想,好像也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畢竟,青年現在受到了安撫魔法的影響,她怎么對他做“壞事”,他都不會—— 嗯?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耳畔,她聽見迦南隱忍、痛苦的聲音:“老師,我好像……”好了。 感謝外面的動靜,他們這時就算小聲說話,也不會被發現。 故而,柏莎點點頭,回復了他:“嗯,我發現了?!?/br> 迦南,你好得真不是時候啊。 第72章 我也能辦到 ◎他發現自己的角、尾巴偷偷長了出來◎ 迦南想死。 被毒死、被殺死、被勒死, 怎樣都好,他想要死。 太丟人了,他怎么可以在老師的面前○起呢? 他已經沒資格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 同一時間, 柏莎在考慮的是他十倍思考量的事。 她的腦海里, 幾個小人冒了出來,各自催促著她說出它們想說的話。 一位小人說:“迦南, 我說的吧,只要你停用安撫魔法, 很快就會好起來的?!?/br> 另一位小人說:“對不起,我不該亂碰你,原諒我, 迦南……” 還有個小人在說:“忍忍吧, 是你的話, 什么都能忍過去的吧!” 柏莎感謝它們為她出的主意,可惜,這些方案她一條也不準備采納。 她不認為現在是說出上述任何一句話的時機, 或者說, 她認為此刻除了沉默, 便無話可說。 因為, 太尷尬了。哪怕是值得高興的事,發生在不合適的時間、地點, 也只會讓人覺得尷尬。 她更擔憂的事是,被外面的人發現,到時,她要怎么和他們解釋? 她和一個沒有確認關系的學徒, 在柜子里獨處, 嗯, 然后,他還……了。 她不懷疑,這件事傳出去,明天他們四人都會登上魔法界的頭條。 驚!拉托納與情人幽會,前戀人柏莎和學徒在同房間衣柜中幽會! 這種事,哪怕是對于男女關系混亂的魔法界來說,也有些過于超前了。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弗麗達看到后會氣到吐血…… 真可憐啊,弗麗達,比起外面那個不知名的女性,她的心還是更偏向弗麗達的。 但她們的事怎么都和她無關,現在要緊的,是青年的狀況。 老實說,她不知道要怎么辦,她是個理論非常大于實踐的人…… 她也開始想死了。 兩位想死的人,頭靠在一起,彼此的神情都很痛苦。 自然,青年的痛苦要更深些,身體的難受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的精神、他的意志。 因為,“解藥”離他如此之近啊。 偶爾,那處熾燙得到的緩解,也要歸功于他的“解藥”。 那是罪惡的碰撞…… 他有意想要避開這種碰撞,可他們離得是這樣近,除非他將她完全推開,不然就總會碰到。 是的,他應該推開她,可他按在她身上的手,為什么使不出力氣呢? 他竟還在形同挽留地,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流眼淚。 他真是個糟糕的人??!他明明知道,這樣只會勾起老師的同情心。 老師,對不起,今天之后,您討厭我、或是拋下我,我都會別無怨言。 他真的會別無怨言嗎?不,他不會。他心底的聲音馬上駁斥了他,你是不會放過她的。 哪怕知道會傷害她、或是已經在傷害了,你也不會放過她。 說得也是。他怎么可能松手呢?他已不可能沒有她了。 她要是,她要是也能回以他相同的感情就好了…… 您和其他的男人接吻,還不如和我接吻。 您和其他的男人做,還不如和我做。 其他男人能辦到的事,我也能辦到。 那,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的思考趨向野蠻,所謂“老師”身份的枷鎖,已無法囚困他的欲|望。 他本性的惡劣更是覺得,是老師的話不就更好了嗎?因為不可以,所以就更想要了。 青年的腦海里聲音嘈雜不斷,傳達到他本人這里時,卻令他哭得更厲害了。 他被自己的思想嚇到,他主動得遠離了她一些。 柏莎感到左肩的一片濕潤,她哭笑不得,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哭,而不是……讓她哭。 她好無奈,想想是她的責任,她也不能對他放任不管。 她停在他腰間的手,向里收了收,將他同自己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