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報應
“說話啊,別裝傻?!避芥檬峙呐乃哪?,寂靜的室內響起兩聲清脆的拍打聲。 許久都等不到他的回答,芙姝便分心望了望四周: “好像只有一張被子跟枕頭,我去拿……” 成婚以來頭一次同床共枕,誰都沒有準備好誰的到來。 芙姝襪子都未穿便下了床,打開衣柜時用力過猛,勾起的風吹開底下箱子內的片片紙張,盡數都被風卷攜著吹散于空中。 芙姝又趕緊跑去關窗。 “真是醉得狠了,若是往常,不管做何事,一進屋你便要將門窗全落鎖的?!彼粥止竟镜穆曇袈溆谒亩?,像雀躍的一簇火苗,透著些不明的曖昧。 她又彎身將那紙張一點點撿起,發現都是他自己抄的經,還有三兩張畫……等等,妙寂何時還會畫畫了? 她有些好奇,干脆坐在桌案上看了起來。 一刻鐘后,芙姝仔仔細細,安安靜靜地看完了畫。 她覺得自己應該在某一刻死了,早便死了。 早到什么時候呢,或許就在嫁給他的那日。 這十五年是如何過來的她不想再回憶,至少這一年來,她的存在被這個無情的和尚抹殺得徹徹底底。 她一動不動坐在蒲團上,仿若一尊石像。 “你騙我?!彼龑⒓垙埰届o地迭好,惡狠狠又十分平靜地輕聲說。 她覺得如今喜歡上一個人的芙姝實在是太心軟,心軟到連話都不敢說得太大聲,像怕被第二個人聽見似的。 妙寂坐起身,只依稀看見了起頭那幾張他抄寫的廢字帖:“那些本是要燒掉的?!?/br> “是嗎?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燒已經晚了?” “此話何意?” 芙姝抽出其中一張,第二遍仔仔細細地觀賞那個女子的眉目。 這一回,她應該是自己把自己挫骨揚灰,親手削磨成齏粉了。 多美的一張臉,那對微彎的眼既柔順又穩重,是這個世代的女人最好的優點,臉頰旁的鬢發全都整整齊齊地梳好,發髻釵環,唇含朱丹,微笑不語,樣樣都合規制。 芙姝睜著一雙已經死了的眼看他:“你知道打了誑語的和尚會受到什么懲罰么?” 說罷,她自顧自地移開目光,輕輕將那張紙放在油燈之上,為自己體面地做了個焚化儀式。 直到一雙手都快被火舌舔黑了,妙寂才來到她面前,拂袖揮熄燈火。 “你在做——”他一手握住芙姝燒傷的手,另一只手捏著那一張畫的某個角,口中話語戛然而止。 他垂眸望著芙姝,發現她向他投來的目光竟是那樣地素昧平生。 “本是要燒掉的?!彼f。 芙姝垂下眸,發現被火烤焦的皮rou很快就長出來了,掌心有些發癢,很難受。 “你騙了我,我方才問你在看誰,可你卻說,一直都是我?!?/br> “可這是我嗎?你今晚看的是誰的眼?摸的是誰的唇,拂的是誰的淚,你真的分得清嗎?” “我求你,莫騙我,亦莫要自欺欺人!” 室內一陣寂靜,妙寂的目光逐漸變得悲凄。 他無法抵抗內心意志的沉淪,他的理性,他的內心意志全都無法抑制地偏向了這一世的她。 這一世的芙姝算不得是個世俗意義上的好人,她喜愛作弄人心,玩弄權術,她荒唐又yin亂,最愛挑戰所有人的極限,甚至能毫無負擔地在他面前親手殺人。 可是她同樣救了這亂世里很多很多的人,那樣努力,努力到令所有人艷羨,贏得所有人的喜愛。 他曾經嘗試去無念崖殺死自己這一抹意志,可是不行,萬象之中,私欲難脫。 在一次次地觸上她那或欣喜或悲切的目光時,他便承認自己根本殺不死心中愛她的意志。 殺不死,也抓不住。 所以他今晚索性任由自己放蕩下去,不可救藥地沉淪下去。 rou體凡胎的人喝了酒,是能發酒瘋的。 “是,我騙了你?!彼澏兜仃H上眼。 “所以,做錯了事就要受到報應的?!避芥プ∷囊陆?,手掌再度撫上他的側臉。 “你受不受?” 未等他點頭,她的手指便纏纏綿綿地勾著他的頭發,另一只被燒傷的手惡意地在他身上逡巡,最終搭上他的衣帶,利落地扯出一根捆住他的雙手。 她扳過他的下巴,兇狠地咬他的喉結,再伸出嫣紅的舌尖舔舐,為他帶來尖細的快感。 “有沒有人同尊者說過,尊者的眼睛很美?!彼⑽⒉[起眼,像上位者一般騎跨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尤其是,在情欲中掙扎的時候……” 她掀開他的僧袍,用生了薄痂的掌心惡意地錮住那根早已猙獰的rou刃,手指覆上莖身,五指收攏,粗糙又用力地擼動,像在報復,像在泄憤。 劇烈的快感竄上脊骨,他難耐地弓起腰,渾身發顫。 “不許射,不然今晚把你從和尚變成太監?!?/br> 可是這句話離譜到就像把在岸上旱了很久的魚丟進水里,然后殘忍地告訴它不許游一樣。 他這十幾年來都未曾自瀆,欲望都是靠強忍下來的,如今一上來便如此劇烈,他只能咬住后槽牙,不漏出一丁點喘息。 少女嘴唇勾起一抹惡意的笑,衣袍底下的手指緊了緊,用掌心的薄痂緩慢地向上摩擦,刮蹭向外凸的脆弱的guitou。 “這么硬,看起來真爽?!闭f罷,她五指收緊,粗魯地碾壓過頂端的小孔洞,然后惡狠狠地用指尖豎直向下地去抓撓,為身下之人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妙寂渾身一震,蹙起長眉,喉間無法遏制地泄出一聲輕喘。 她低頭去看,眼底透著些無情。 方才干凈微粉的roubang如今已經脹大了一圈,腫脹得微微發紫,一手都快握不住了,那頂端動情地吐出一陣清液,濕潤了她的掌心。 “真是yin蕩,稍微弄一下就這樣了,你說你一個和尚要這般yin蕩做什么?”她無情地嘲笑道。 佛者低喘著抬起眸,一雙眼祈求地望著她。他的額間沁了一層細密的汗,隱沒于發間。 芙姝轉而用手指碾磨他的圓潤的guitou,指甲亦抵住那敏感的孔洞向下壓,堪稱凌虐的力道, 一陣陣強烈的酸麻感令他眼角洇了紅,整根rou刃又硬了幾分,一點點地冒著瑩白的前精,潮濕又粘膩。 少女喉間發出一聲諷刺的笑,俯下身,手指一邊上下擼動,一邊繼續舔他的喉結。 細膩柔軟的舌尖繞著圈碾磨喉結,酥麻的快感像過電一般竄上腦海。 “呃……”欲望被徹底勾起,妙寂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烈火灼燒,發干發緊。 芙姝感覺身下的陽物guntang得像根燒紅的鐵杵,她不滿地微微起身,像扇巴掌似的拍了過去。 “……莫拍……呃……!”芙姝狠狠地扇了好幾下,在感覺他快射了的時候又即刻停下。 妙寂睜開被汗水浸濕的眸,無限放大的欲望與內心堅守的清規相互排斥,心臟的某處隱隱地發脹發痛。 既是懲罰,芙姝才不會顧及犯人的感受。 待他停歇片刻,芙姝又馬上用柔軟的指腹碾壓陽物上的青筋,再掐住guitou去摳挖馬眼,讓那根roubang再情不自禁地硬上幾分,然后快速地擼動,停下,重復這個過程。 一番下來,曇白的僧衣被汗水浸透,透出胸前結實的塊狀胸肌,精壯的肌rou隔著一層薄薄的僧衣,一直延至鼠蹊,色情又放蕩。 火辣辣的疼痛從頂端一直蔓延至莖身下部,像被火燒,渾身無一處不像被火燒,可在那火燒的欲望之下,隱秘的歡愉亦升騰而起。 他深陷快感的地獄。 強烈的射意令他的roubang在她的掌心不斷跳動,芙姝收緊手指,卡在虎口,硬是不讓他射。 “不許射,犯人沒有射精的權利?!?/br> 很快,她又皺起眉:“嘖,為何還是漏了這么多前精,黏得讓人惡心?!?/br> 她從腰間拿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濁液清理干凈。 期間,那根勃發猙獰的rou刃便被她放置在冰涼的空氣中,頂端酸脹又刺痛,無法射精的痛苦因為被放置而無限地放大,延緩。 “快……”硬到極致的陽物上下晃了晃,像等待著被人繼續凌虐。 真是yin亂至極。 “快什么?”芙姝明知故問。 片刻后,他莖身突起的冠狀溝再次被冰涼柔嫩的手隔著手絹taonong,細膩的布料摩擦過莖身,帶來強烈的快感。 “啊呃……”浪潮般的爽意令他微微仰起頭,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紺青色的眸子因這強烈尖銳的快意漸漸渙散。 “這么硬,是想用這根東西cao我嗎?”芙姝惡意地用臀部輕蹭著他的小腹與roubang的連接處,果然瞧見那根東西又微微地晃了晃。 像在迎合。 這動作極大的取悅了芙姝,她見狀,再次加快擼動,手在那即將射精的邊緣干脆利落地停了下來。 她觀賞著眼前人的眸中水色與欲色交纏,最后再痛苦地闔上,嘴唇緊緊地抿起。 馬眼很快又流出濁液,打濕了她的掌心,芙姝好奇地放在鼻尖聞了聞。 平時飲食干凈的人,連帶著jingye也沒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極淡的咸膻。 “真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啊?!彼创?,將前精都抹到他平時最珍愛的僧袍上,再帶著一縷抹上他干燥的唇。 待roubang冷卻下來,芙姝繼續箍住guitou,上上下下地揉弄,無休止地凌虐,指縫間漏了些yin靡的銀絲,在taonong中盡數化作瑩白的泡沫,咕嘰作響。 長久無人撫慰的guitou極度敏感,他的理智快崩潰了,只要再用力一分,便能射出來。 他大口地喘息,卻聽見她說:“你是唯一一個,在我手中撐過這么久的男人……” “真是個好和尚,我很喜歡?!彼┫律?,在他唇畔落下輕輕一吻,剛好了落于方才沾了他前精的地方。同時,她又驀然松開錮住莖身的手,輕輕撫弄頂端的小孔,被凌虐到紅腫的馬眼猛地張開,瘋狂地抽搐著,向外噴出一股股濃精。 漫長的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刻鐘,過多的jingye斑駁地在僧衣上暈染開來,形成一朵污穢又yin靡的花,同時也沾了她一手。 芙姝吐出來的話語冰冷又無情:“嗯?你射了,怎么辦,懲罰又要多加一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