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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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著林央跌跌撞撞帶著酒氣沖進來,一同停下了動作,林央趴在那裝醉,看著女人正要起身,卻被男人攔住。 男人轉頭看向自己,金絲眼鏡后的一雙眼睛,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這個不速之客,兩人的目光竟穿越過黑暗交匯在一起。 隨后林央便聽那兩人用法語交流了起來,女人時而嬌嗔時而不滿,而男人則坐在一邊喝著酒,偶爾才說上一兩句,看起來既不陌生也不熟絡。 直到男人拿出一張支票,女人寫下一串數字,男人笑了笑,伸手便將支票送到蠟燭上點著了,又隨手拿支票點燃了自己的雪茄。還不等這張支票化成灰燼,他又另取了一張交到女人手上。 女人攥著支票不撒手,語氣聽著仍有不滿,林央偷瞄著男人,他仍舊如山似的坐在那,他看著自己,眸子里的情緒看不真切,林央只覺得邊上的女人仿佛與他無關,他只是坐在那欣賞一場演出。 林央揉了揉腦袋,撐著沙發的軟墊坐了起來,她似嬌似嗔地喊了一聲:“Hugues——” “怎么了?”男人應聲,聲音低沉溫柔,掩蓋了他中文有些奇怪的語調。 “我渴了?!?/br> 男人笑了笑,往自己的空杯里夾了些冰塊,又從一個玻璃樽里倒了些水,他端著水起身,親手將水送到了林央的手上。 林央接過水,見男人手上的婚戒不過一個簡單的素圈,腕上露出的那塊表是林央沒見過的。她見男人并沒有回到原座的打算,便伸出手抓著他的手腕借力起身,身子盈盈一晃倒在了男人懷里。 他懷里的味道讓林央偷偷補全了他的畫像,有煙草的苦澀、皮革的冷冽,與寬厚的檀木琥珀渾然天成。 “Va t'en?!迸藳]動,啞著嗓子顯然不太高興,見林央聽不懂,她才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我讓你滾開?!?/br> “原來你聽得懂啊,”林央勾著男人的脖子,一大口冰水順著喉嚨往下,讓頭腦又清楚了些,“那拿了錢就快走吧,省得讓人趕你?!?/br> “Hugues, c'est vrai?” “Oui?!绷盅朐谀腥藨牙餃\淺伸了個懶腰,弱柳扶風,沒有外人她大概要將整張臉埋到他懷里,男人也環住她的腰,生怕她倒下,“小姐,別太高估自己的價值了,小心貪得無厭得不償失?!?/br> 女人走了,拿著林央并不知道金額的支票;林央也沒有走,她和男人面對面坐著,點燃了一根煙等著男人開口。 男人打量著她,一身黑色包臀的吊帶裙,剪裁雖然貼身,但未免小了點。人嫵媚婀娜,尤其是她剛剛倒在沙發里,腰臀的曲線玲瓏有致,擠出的乳溝和過短的裙擺,都讓她看起來不免有一些風塵氣。 現在她坐在那,黑色的長卷發遮在她胸前,她紅唇微啟吞云吐霧,如烈火燎原,如波瀾起伏,讓人心頭躁動。 “為什么幫她?” “我是在幫你?!蹦腥它c點頭又喝了一口酒,他不置可否,的確,如果不是林央,那個女人大概還在糾纏,林央接著道,“倒是你,還挺會順水推舟的?!?/br> “如果我不陪你演呢?” 林央抖落了煙灰,靠在軟墊上笑起來,媚眼如絲:“你沒有趕我,總不能是留下我看戲吧?” “那她要是不走呢?” “不會的,”林央收了笑,一口煙從她嘴里輕輕柔柔的升上天化開了,“第二張支票寫了金額,她不拿就什么都得不到了?!?/br> “你怎么認定她值這個價?” “不是我認定的,是你?!绷盅氚櫭?,“不管價碼高低,都是你認定了她只值這個價?!?/br> 這地方,每個人都好像被貼上了標簽,有人是玻璃柜中價值連城的展品,有人是路邊隨意挑揀的商品;不論你覺得自己有多么的與眾不同,在有些人眼里也不過泯然眾人的其中之一。 男人發現林央語氣中的不耐煩,聲音更溫柔了些:“她是……” “噓——”林央食指按在唇上,比了了噤聲地動作,“我對你們的故事不感興趣,你們的對話,估計也沒什么新意,這里的每一間房推進,看到的事都差不多?!?/br> 林央沒有留下名字,也沒有問男人的名字。 她走了,夾著煙昂著頭顱,和她年輕驕傲的臉一起。 當時的她又怎么會預料到,這個叫Hugues的男人會怎么走進自己的生命。 她現在不恥的、憎惡的、厭倦的,往后都一件件成為了她的人生。 --------------------------------------------------------------------------------------- 來自作者的廢話: 下一章就是老陸的rou了?。ㄅd奮搓手 老陸之后在回憶篇幅里會有大量客串演出(興奮搓腳 恭喜林央辛苦的一天終于要結束了(女明星想zuoai真的好忙 不要覺得林央行為奇怪,也不是這個女人好特別不愛我的錢這一套 留兩個珠珠給我吧,真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