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準備回門禮,兩人分房吵架(1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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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幸正將謝行鶯扛去了床上,打算狠狠cao弄,外頭來人了,他爹身邊的管家,命他即刻過去,思緒一轉,明了所謂何事。 他憋得心肝疼,卻不敢耽擱,生生忍下了情欲,咬了口她翹潤唇瓣,附耳惡聲:“今兒你又欠我一回?!?/br> 姜幸站起整理長衫,攥住蹬在自己小腹上的腳,捏了捏,甩回床上哼笑:“等我回來?!?/br> 謝行鶯抖著濕睫,埋在繡枕里尖叫,春喜見姜幸出了院子,才紅著臉走進,詢問少夫人有何吩咐。 少夫人一身旗袍遭了殃,松松垮垮掛在姣好身段上,鬢亂唇花,料誰見了都隱約讀得懂其中旖旎,她癟嘴生氣,朝春喜招手,湊近耳邊小聲囑咐幾句。 而前院正廳,院里堆滿了一箱箱奢侈珍寶,姜幸走進,拿過禮單巡看,其中貴重自不必說,管家躬身:“少爺您瞧這帶去云京的回門禮,可還須添些什么?!?/br> 姜幸脾性隨意,于禮節一事上向來推脫,眼下卻意外認真,沉思片刻后拍板:“再添些綢緞首飾罷,我瞧謝行鶯那模樣,謝家對女眷估計吝嗇得很?!?/br> “畢竟初次回門,姜家若是怠慢了,謝行鶯丟臉,回頭又要使性子?!?/br> 管家微愣,聽他三句不離少夫人,斂下了笑意,應聲退下,因著大婚那日姜幸失禮,姜父為表歉意,又重擺了桌筵席,姜幸理虧,認命敬了一圈酒。 等送走了閑人,天色漸暗,明月當空,他返身回了院子,徑直推門,哐當一聲卻紋絲不動,姜幸擰緊眉頭,沖里屋道:“謝行鶯,你又鬧什么?!?/br> 春喜揪緊衣擺,沖上來行禮,結巴道:“少夫人已經歇下了,她......她說......” “她說什么,”姜幸不耐煩催促。 “她說您腦子里的臟東西太多了,一見著你,眼睛都要被玷污了,您還是去旁處睡罷,”春喜一哆嗦,僵聲吐出了謝行鶯原話,身體打擺,生怕被姜幸遷怒。 姜幸漆瞳縮小,不敢置信盯著緊閉的門,氣血翻涌,堵得胸腔發悶,勃然斥聲道:“她怎敢的!” 他又猛踹兩腳,屋里謝行鶯耳尖稍動,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手腳抱著被子,四仰八叉,全然不受屋外影響。 春喜連吞涎水,不敢搭話,磕絆請示:“那,那少爺您是去東廂房還是......” “她以為我樂意和她睡嗎,你同她說,別后悔!”姜幸咬緊后槽牙,一字一頓擠出了字眼。 他此刻的表現委實不像不樂意,臉冷得像冬山里的溪澗,結滿寒霜,腳步重重離開,像要氣死了。 謝行鶯獨占大床,一覺睡醒,堪稱神清氣爽,她抻著胳膊,拉開了緊鎖的門,大片陽光灌入,曬得雪膚暖乎乎的,像籠了層柔和光暈。 春喜站在遠處,被少夫人容貌驚艷,晃了神,下一秒猛搖腦袋,大步過去驚慌道:“少夫人,少爺昨夜出了府,今早也沒回來?!?/br> 她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誰管他去哪,死了最好?!?/br> 春喜見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提聲道:“可是今天,今天是您回門的日子啊,午后就該出發了?!?/br> 謝行鶯杏眼懵懂,聽得迷迷糊糊,回門,回門是作甚,春喜比她還要急,憂心道:“若是新婚婦人孤身回門,這在鄉下,要挨全村人取笑的?!?/br> 這話讓謝行鶯猛一激靈,她家里那些個姐妹個個刻薄,定會圍著她恥笑,她攪著錦帕,嘟噥道:“那我不回門了?!?/br> 春喜慌忙打斷:“那如何使得,若是回門都省了,只會讓娘家人覺得您在夫家毫無地位,受了怠慢,也要丟臉的?!?/br> 怎么橫豎都要丟她的臉! 謝行鶯咬著唇,大腦一團亂麻,她扭頭問:“姜幸呢!他死哪去了!” 春喜將早晨打探來的消息告知:“少爺應當是去了浮歡樓?!?/br> 她微頓,生怕少夫人多想,又連忙補上一句,“是酒樓?!?/br> 謝行鶯鼓著腮幫子,呼呼生氣,跺著腳道:“他定是故意要害我丟臉,想都別想,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浮歡樓臨江而建,門前又是極為繁華的一道街,生意自然興隆,食客熙熙攘攘,卻吵不到二樓雅間里的貴客。 姜幸黑著臉,仰頭猛灌一口酒,他身旁的狐朋狗友生怕觸了霉頭,面面相覷,斟酌安慰道:“姜少還為那樁新婚心煩呢?!?/br> 另一人接茬:“其實也不必,就當養了個閑人唄,若實在不合心意,將人趕去側屋睡,平日里兩不相見,自然挨不著姜少的眼?!?/br> 姜幸握著酒杯的手俶爾攥緊,抬眼,射向他的目光恨不得擊斃他,咬牙切齒道:“不會說話就閉嘴?!?/br> 就在他煩悶喝酒時,大廳里傳來一陣動靜。 ———— 小姜:建議給得很好,但是有沒有可能,是我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