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大力cao干出嬌癡模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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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弦月進綃帳,撒落如輝月光,一根紅繩懸下,尾端綴了金鈴,床鋪激烈搖晃時叮當作響,合上了謝行鶯如水的呻吟。 紅浪翻滾,雪腰顫顫,她細白的脊骨在姜幸身下起伏,仿佛枝頭墜落的海棠花瓣,渾身沾了水,睫毛濡濕,眼底碎開了粼粼的光。 姜幸抬頭,睨了會她承歡的媚態,脊柱像有羽毛掃過,酥到了心口,他突然意識到什么,眉眼凝重,按在青紫痕跡上的指節突然用力,咬耳罵句:“妖精?!?/br> “嗚哼......”謝行鶯渾身發軟,呼吸急促,思緒被沖散了,神經卻格外敏銳,一絲絲感觸都被無限放大。 姜幸指腹帶了繭,粗糲磨在皮rou間,帶起一點針刺的痛,而后又延伸出綿密的癢,浸入骨血,撩撥起情欲,摸過的地方像火燒似得,癢意綿長,不上不下的她受不住。 謝行鶯眼眸更濕,抬起玲瓏細長的腳背,蹭了蹭姜幸小腿,他體溫比她高上許多,乍一下以為碰到了火爐,燙得一縮,姜幸察覺她的動作,掐著腰冷哼了聲,提胯猛擊,目標直指花心。 雄壯的柱身cao得媚rou愈艷,紅得像鶴頂上的冠,潺潺出水,xue口糊滿白濁,看起來泥濘不堪,尖銳的快意潮水般涌來,謝行鶯昂頭叫了聲,裹著厚厚情欲,腿根發抖,手攥緊了床單:“呀啊......輕點......” 謝行鶯哆嗦著哭,腰扭得像春天搖曳的柳,可她越求,roubang鞭笞得越重,姜幸壞極了,他偏要看謝行鶯求助無門的可憐模樣。 熱滾滾的xuerou仿佛化開了,淌不盡的水,里面濕軟xue腔太耐cao,一如既往的緊實,天生的軟骨頭,賣力舔吸入侵者,姜幸眉眼沉淪于欲色,卻壓著她諷道:“拿面鏡子給你照照,浪得沒譜了?!?/br> “嗚啊......”惡劣的roubang又是一撞,酸澀的電流從媚rou里炸開,謝行鶯嗚嗚叫了兩聲,柔軟腳腹壓在床面上,摩擦出凌亂的褶皺,一如姜幸亂成一麻的心。 她噙著壓不住的嬌泣,抬眸瞪他,想不通這人怎壞成這樣,作何句句刺她,姜幸望進她含水的眼波,呼吸微窒,惱怒般地摁著她又是一輪橫沖直撞,聲音嘶?。骸斑€擱這勾引呢,生怕cao不死你是嗎?!?/br> 他捉住謝行鶯腿腕踝骨,沒有顧及,掰開折起,猙獰的rou莖突然提速,以最緊密的姿態搗進xue腔,謝行鶯嬌軀被頂起,連帶豐盈的臀rou都上下顛簸,震蕩出雪色臀浪。 “呃啊......不嗚嗚......出去......”謝行鶯哭腔亂抖,杏眼失焦瞪圓,巨大的快感擠占了四肢百骸,她張著嘴,大口喘息,涎水打濕下頜尖。 rouxue受驚,迸發出極大的吸力絞緊粗根,姜幸悶哼,下頜線鋒利得像出鞘的劍,動作更不憐惜,大開大合得cao弄,白濁四濺,溫熱汁水一波波噴出來。 艷紅的xue口被撐得不能再開,饞壞似得吮咬roubang,快感激烈,姜幸舍不得分開一分一毫,囊袋不間斷地擊打臀rou,在雪膩肌膚上烙下凌虐的痕跡,他低垂著眼,眸如漆夜,手臂都鼓脹出蜿蜒的青筋。 汗水墜下,滴在謝行鶯嬌癡的眉眼,分不清,她的面容早被情欲覆蓋,淚水蓄了滿臉,喜歡罵人的嘴合不攏,爽得吐出一截舌尖,手虛虛揪住繡了喜字的被面,軟媚的呻吟也聽不清晰,還不如身下黏膩的水音。 “啞巴了?還是被我cao傻了,”姜幸不肯放過她,捉來滿是滑液的手,按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嫩白肚皮被貫穿的jiba頂出輪廓,yin靡又可怖。 謝行鶯大口吐著氣,臉頰潮熱,淚眼婆娑,當真被cao地迷糊了,也不懂反抗,仍由他握著,乖乖撫摸不住被撞出的凸起,神情茫然,有種惹人憐愛的荏弱。 姜幸目睹,嘶了聲,破壞欲燎原之勢地涌起,只想將她欺負得再狠一點才好,兇神惡煞的roubang越發強勢,要將rou腔搗爛的架勢,連經絡剮過花璧,都能帶出劇烈無比的快意。 快慰電流宛如潮汐,漫過身體,謝行鶯爽得發昏,又是一陣哭喘,宮口似要被鑿開了,她抖顫著腿,除了承受覆滅般的cao干,別無他法,翹臀痙攣,又哆嗦涌出大團yin水。 突然,姜幸看見她唇瓣顫顫,似乎說了什么,微愣后伏下頸骨,將紅透的耳尖遞過去,謝行鶯的聲音綿得像天邊的云,夾著嬌怯的泣音,輕飄飄地鉆進去,是一句嗲乖的“姜幸”。 他不憚以惡意揣測,可能她想說,姜幸我討厭你,亦或姜幸我殺了你,很符合她沒規沒矩的乖張性子。 可他只聽見一句“姜幸”,謝行鶯便被他速度不減的cao干擊碎了聲音,蜜眸半閉,嘴角淌落失控的涎絲。 姜幸眸子危險地瞇起后,猛然拉她坐起,花心直直撞上梆硬的yinjing,謝行鶯昂著濕頸,崩潰哭出聲,姜幸吻上去,guitou頂住宮口,將一股股污濁濃精全部射進去。 謝行鶯癱軟在他懷里,不成調的嗚哼融化在纏綿的吻里,累得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