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獻】車震(露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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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說得倒是輕巧,做起來談何容易。他們記者慣會嘴皮子一碰說輕巧話,蘇晚剛剛熄滅的叛逆心理又重新燃起來。她跟這個記者肯定天生不對盤,否則為什么她說的每個字都那么讓人不舒服?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實習記者,是因為沒有試著爭取更高的職位嗎?” 對面的小記者臉一下子漲紅了。 “你拍的照片比帝國日報過去十年內每一位主編都要好,但我觀察到你的記者證還是實習期的樣式?!碧K晚克制著自己的惡意,盡力讓語氣顯得溫柔耐心,“這是為什么呢?” “我……資歷不夠,想轉正必須得滿一年服務期……并且無不良記錄?!毙≮w的氣勢弱了下去。 她自己都覺得這個回答不具備說服力。 “……” 鋼筋水泥會隨著歲月而腐蝕朽爛,轟然倒塌;權力巨廈卻依舊高高屹立。小趙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世家對【新聞媒體】領域恐怖的掌控力。拍出一張好照片也改變不了什么,這套權力體系早已固若金湯地運轉了幾千年,是無法憑借個人力量摧毀的遠古巨獸。 好消息是,她的考核從“不合格辭退”變成了“優秀留用”。 壞消息是,那個柳家的少爺看她更不順眼了,幾乎是明目張膽地針對。 蘇晚撥弄幾下手機,客套地告辭:“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br> 趁著小記者回不過神,蘇晚迅速撤離陣地,走出一段才想起自己忘記結賬了——好,現在她的形象一定更爛了,也不知道那個小記者會不會回去編排自己。 煩人。 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幾乎沒有止境。出來的時候甩開了司機和保鏢,后果就是不得不穿著高跟鞋在烈日暴曬下步行。腳后跟備受折磨,她干脆脫了鞋赤腳走,踩在步行道上,腳心被燙得發紅。 有人對她吹了聲口哨。 蘇晚快繃不住了。 她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那輛停下的吉普車,思忖砸爛車窗暴揍人一頓的可行性。時機很快降臨,遮陽車窗慢慢降下,露出一張戴墨鏡的臉。 “唷,好久不——?。。?!” 開口的一瞬高跟鞋細跟改變方向,從砸向面門改為肩膀。即便緩沖了力度,尖銳的細跟依舊扎進肩膀布料里,讓對方痛得嗷嗷大叫。 蘇晚毫無憐憫地勒住他的脖子,往車窗一砸,“你還知道回來?。??” 墨鏡被撞得歪斜,露出一雙黑眼睛。 “對不起我不應該不告而別……嘶……痛痛痛!”裴獻舉起雙手示意投降,趴在車窗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裝痛賣慘賣得那么可憐,墨鏡之下眼角卻彎成一道柔和的弧度,“你好像很需要我,所以我回來了。想我了嗎?” 蘇晚:“誰說我需要你?!” 裴獻:“那就是我需要你?!?/br> 他總能輕而易舉地看穿她尖銳言辭背后的不安,然后用他自己的方式撫平蘇晚的情緒。手腕被扣住,在臉頰邊輕輕蹭了蹭,濡濕的觸感一閃而逝,低下頭時,正對上一泓柔軟的黑眼睛。 “我好想你?!?/br> 真過分。 他是不是會算命,怎么每次和他遇見都是在那么狼狽的時候呢? 蘇晚想甩開他的手,裴獻卻在這個時候用力一扯。手上的力度帶著整個身子向前撲去,裴獻扶住她的肩膀深吻,像是要把所有未說出口的刻薄言論都堵回肚子里去。 他有意讓她呼吸困難,身體一陣陣發軟。卻在接近窒息的時刻放緩攻勢,留出喘息的空間。 蘇晚腦袋發暈,忽然想起了咖啡廳里的記者,不知道她會不會追上來呢…… “要被拍到的,去車里……”她推著裴獻的胸膛。 “我很見不得人嗎?你怕我們這樣被誰看見?”裴獻不依不饒地咬了她一口,一邊接吻一邊打開車門,短暫地分開幾秒之后又霸道地追了上來,把她鎖進懷里。 蘇晚只能坐在他身上,擠在狹小的駕駛座里。 糟了,她不應該提出上車的。 裴獻兩條手臂緊緊抱著她不放,像條狗似的又舔又咬,把她的嘴唇當成了甜品果凍。滿鼻子都是裴獻身上的味道,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蘇晚偷偷夾了夾腿,感覺內褲在慢慢變濕。 裴獻應該也是一樣。 身下有什么東西硬梆梆地頂著她,幾乎下一刻就要從褲子里戳出來。 身體比嘴誠實許多,他們果然都很想對方。 蘇晚小幅度地擺腰蹭了起來,試圖緩解迫切的情欲。最近的一家酒店在兩公里之內,但是誰都沒有耐心熄火重啟。裴獻的手輕車熟路地造訪后頸、前胸、腰側,幾下就解開。 也許是顧忌露天的環境,也許是為了情趣,他沒有脫掉蘇晚的衣服,而是將手探入解開的拉鏈口子,揉搓把玩。腰側的軟rou被指腹蹭著,粗糙的硬繭劃過皮膚,留下一道細小的顫栗。 “昨天你進了一家酒吧。出來的時候,那個男模就扶著你這里?!?/br> 變態跟蹤狂。 她就知道那天脖子后面涼颼颼的不是錯覺! 而且那不是男模!那是怕她喝多了吐店里的服務生好嗎! “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迸岖I整個手掌都鉆進了腰側的開口拉鏈,熱乎乎的觸感順著肚皮一路向下,蓋在小腹上,“畢竟我只能管你這里,對吧?!?/br> “讓管嗎?” “不讓?!?/br> “不讓我也管?!?/br> 手指隔著薄薄一層內褲布料來回刮蹭,有意無意地戳進xue口。xiaoxue的形狀幾乎要被沾濕的內褲勒出來,穿了跟沒穿沒有任何區別。 蘇晚輕輕顫了一下。 那你呢?說著想我的人是你,狠心不告而別的人也是你。這些天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又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回來? 后方傳來兩聲巨大的喇叭響,裴獻被震得手一抖,一下插進了更深的地方。 “??!”蘇晚驚呼一聲,意識到后面有車又死死咬住舌頭。 后方的喇叭聲摁得更響了,裴獻不為所動,將錯就錯屈起手指向上方戳去,熟練地找到她的敏感點,重重一按。蘇晚的身體頓時抖了起來,腦袋埋在他胸膛上,含混不清地小聲嗚嗚。 “shuangma?”裴獻低下頭,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水都流了他一身,怎么會不爽。 “停一下……不行……有人來……”蘇晚掙扎蹬腿,退到后背擠著方向盤才讓裴獻的手指離開身體。 可駕駛座的空間有限,再怎么拉開距離也不到半米。裴獻追上去剝下她的內褲,另一只手解開褲鏈,直挺挺的性器就這么對著她的陰戶,往前一挺就能插進去。 他停了下來,修長有力的手指拖住蘇晚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從身下抬到與他的目光平齊。 看著我,告訴我。 “那又怎樣,你不喜歡嗎?” 蘇晚的瞳孔渙散了一瞬,視線被限制,下身卻能隱隱感受到他guntang的溫度。裸露的嫩rou一張一合,被刺激得不停淌著水。 她喜歡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在瘋狂叫囂著喜歡。 “……”蘇晚的聲音細若蚊蠅。 “什么?”裴獻心情很好地又問了一遍。 蘇晚不回答他,偷偷松力往下坐。身體剛往下滑了兩厘米就被及時托起屁股,止住下墜的勢頭。性器完全貼合在一起,被彼此的體液潤滑淋濕。guitou抵在xue口,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順暢地插進去。 明明就在眼前,可就是看得著吃不到,xiaoxue一收一縮,像在饑渴地嘬著guitou。 他就是故意的吧! “只顧著自己這么爽,也不舍得讓我多高興一下?!迸岖I挺起腰頂了她一下,使壞似的只進去一點又出來,“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蘇晚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明明沒喝多少水,下身卻像是開了水閘一樣流水不停,幾乎要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車里沒開空調和換氣,狹窄的空間里滿是她的氣味,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也不過如此。 “嗯……喜歡……我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獻的手忽然松開。 蘇晚一下子失去支撐跌坐在他腿上,原本淺淺戳開xue口的性器一頂到底,貫穿xiaoxue,連zigong深處都被頂到凸起變形,cao出裴獻的形狀。 “??!唔嗯……嗯啊……” 還沒等她從鋪天蓋地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裴獻就抱住她的腰開始挺胯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給頂穿一樣又狠又快。性器拍打xiaoxue,帶出響亮的水聲,屁股底下的坐墊濕了大片,全都是蘇晚流的水。 整輛車都好像微微晃動了起來。 后頭摁了半天喇叭沒反應的司機這才后知后覺怒而超車,經過時降下車窗,爆了幾句國粹大罵:“這么饑渴去酒店開房??!大馬路上干起來也不知道害臊!沒干過逼是不是!你老婆遲早給你戴綠帽!” 蘇晚心想,恐怕裴獻是有段時間沒泄火了,不然怎么把她往死里折騰? “沒男人干你嫉妒了???我跟我老婆的情趣你管得著嗎!就要大馬路上cao逼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我cao得好不好?” 裴獻一邊跟他對罵一邊加大力度,別人越罵他干得越爽。 咱們好歹人模狗樣的,別跟人比不要臉好么! 蘇晚試圖去捂住他的嘴,手肘不知道無意間碰到哪個按鈕,車窗竟然慢慢降了下來,讓窗外的景色暴露無遺——也讓車內的景色一點一點暴露出來。 陽光透過那一道不斷下降的縫隙灑進車內。 如果有人正巧路過,又正巧好奇地探著脖子從車窗往車內望的話,一定會看到這樣一副yin靡的場面。 蘇晚衣衫不整、面色酢紅地坐在裴獻身上,胸前的扣子、腰側的拉鏈全都拉開,露出白皙透紅的肌膚。提到腰以上的裙子根本蓋不住遍布水痕的肌膚,而最引人注目的當然是被cao到紅腫、撐開變形的xiaoxue。 即便車窗外根本沒有人,蘇晚還是被自己的想象狠狠刺激到了一下。xiaoxue猛地縮緊,把即將抽出的性器強行留在體內,爽得裴獻悶哼一聲,差點直接繳械。 “這么喜歡刺激,想讓我在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狀態下干你?” 裴獻眼疾手快,按下車窗按鈕,原本在緩緩下移的車窗又開始回升。等到車窗全部升起關閉,他急匆匆地把蘇晚按倒在方向盤上,下身狠狠地撞過去,似乎也被剛才的小插曲刺激得不輕。 “要不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我這里被干得有多爽?他們要是看到我們zuoai,一定自慚形穢,不敢再來勾引你了,是不是?” “你在我這里最快樂,是不是?” ======== 小情侶過節車震?那咋了! 請全世界原諒一下 (蛐蛐過車震小情侶的裴獻已被回旋鏢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