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套裝/他不得了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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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相處模式。 不談情不說愛,只發泄。 不過,在《冰河》里撕開內褲直接caoxue的體驗,似乎讓男人覺醒了不得了的性癖。 寧若情撫摸著手里柔軟暖和的一團布料,瞅向一臉興奮的男人。 “這什么?”將手中比內褲布料還少的衣物打開,懷疑地看著幾條線纏著兩條黑絲的東西,“情趣套裝?” 男人眼里暗光閃爍,催促道:“穿上試試?!?/br> 寧若情:穿上這個走出去,收垃圾的阿姨都要可憐我,丟給我幾件舊衣服穿。 但她還是皺著眉頭去換了。換完也不想從衣帽間出來,手指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幾根線,扯了扯襠部的細絲,最后遲疑地摸了摸屁股。 那里有一截一走動便搖搖晃晃的兔子尾巴。 嗯。手感還挺軟。 絨絨的,讓人愛不釋手。 她揉了揉眉心,裸露在空氣中的潔白后背挺直,蝴蝶骨微微聳動了兩下,給自己打氣:一些節cao,掉著掉著,就習慣了! “咔?!?/br> 衣帽間的門被推開。 一只臉色嬌紅的粉白兔子,從門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來。 她帶著黑色的垂耳兔子頭箍,純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后,兩團又大又圓的乳球被兩頁花瓣似的黑色綢緞遮住了不到四分之一,邊緣擠出豐滿的rou欲,淡色的乳暈露出一點點邊緣,引人窺探。 細長卻柔韌的絲線勾勒出她腹部的肌rou曲線,連接到堪堪遮住陰戶的一小塊布料上,又極致色情地勾住拉直包裹大長腿的網狀絲襪,在內褲和絲襪間擠出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的腿間絕對領域。 荊誠感覺鼻子有點癢癢的。 在男人看向自己時,寧若情也在打量對方。 肌rou結實的男人喉間打了個紅色蝴蝶領結,堪堪卡在喉結的下方,勒得很緊,好似拆禮物時首先得解開的漂亮絲帶。 他飽滿壯實的肌rou幾乎要撐爆細長的背帶繩,小小的胸乳還將繩帶頂出一個尖。排布緊密整齊的肌rou,最終隱沒于一條黑色的平角短褲。短褲中間的金色拉鏈因為男人半勃的性器而鼓出可觀的弧度,后方則和寧若情一樣,綴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可與略略羞澀的寧若情不同,眼前的男人即便也穿著情趣套裝,臉上卻毫無恥意,甚至因為她的視線而微微挺胸,像只發情求偶的雄孔雀一般展示著自己性感的身體,大腿和手臂的肌rou還略有心機地用力,鼓出肌rou和條條青筋。 男人用低沉磁性而暗啞的嗓音,對她說道:“兔子很好看?!?/br> 寧若情微微一笑,回應一句:“狗狗也不賴?!?/br> 明明面前的男人是人的形態,可不知為什么,她腦海里回想的,卻是雪山王昂揚的狼頭,以及那雙仿佛裝著雪山和湛藍蒼穹的藍色獸瞳,有一種野性和純真交融的極致誘惑力。 荊誠察覺她的走神,以為她想到了別的男人,微微不悅,薄唇抿起,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火熱有力的大手猛然捏住她飽滿的臀rou,健壯的胸肌擠壓她滾圓的胸乳:“在想什么?” 寧若情也拋去了心底的那點不自在,雙臂搭在男人肩頭,微笑回應:“想你?!?/br> 她的瞳色很深,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真誠,盈盈笑意收斂了往日的鋒芒,微微仰頭看著男人的時候,真的會有種“自己是她的全世界”的錯覺。 深情的、多情的、鐘情的笑。 可男人心口卻像是被潑了硫酸,火辣辣的痛感蔓延,伴隨著腐蝕心智的破壞欲,蒸騰揮發催生暴虐的性欲。 他也笑著回應:“不管你之前在想些什么,現在都要看著我,專心在我的身上?!?/br> 寧若情:每次說真話他都不信。 嘖,難搞。 男人卻不再看她那雙會說謊的眼睛,垂頭盯上呼之欲出的嬌嫩雙乳。食指輕輕撥開上翹的絲綢花瓣,朱紅俏立的乳尖彈跳而出。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的一只乳,荊誠便掐住擠壓指縫的綿密玉兔的底部,盯著寧若情的眼睛,伸出潮熱厚實的長舌,打著圈舔舐乳暈,將鼓起的乳尖碾軋進脹大的乳暈里,又把整顆紅珠含住吮吸,啾啾地吮吸吞吃。 “嗯~”寧若情細細地叫了一聲。 幾日的yin亂,讓她的身體很敏感。被男人抱著的時候,yindao便期待地蠕動流水,透明清亮的水液潤濕細細的布料,流淌到大腿上。 荊誠低頭吃著白嫩軟綿的大奶,手順著她的柔美腰線往下,捏住充當內褲的細繩,聽她軟軟叫了幾聲,又啪得一聲放開,順著細線摸到濕答答的xue口。 “你這里好濕好熱?!?/br> 他說著,帶著繭子的食指來回摩挲撥弄。軟軟的嬌xue幾次要將手指含進xue里,都被他躲開了。 寧若情知道他有意折磨她,微微喘息著,服軟道:“因為是你?!?/br> 因為被你這么觸碰了,才會這么濕。 男人的眼眸不可抑止地暗沉下來。即便他知道面前的人滿口謊話,尤其床上的甜言蜜語都不能信,但他還是不爭氣地狠狠心動了,心臟失序地亂跳,咚咚咚地敲擊著肋骨。 “能被你喜歡的人,一定很幸福?!彼麌@息道。 只是逢場作戲都能讓男人這么愉悅,如果交付了真心的話,她該多么甜美誘人? “我很喜歡你?!睂幦羟樘故幨幍卣f。雖然只是rou欲的喜歡,朋友間的喜歡,也可稱之為戰友的喜歡,但依舊是喜歡,不是么? 男人松開吃得泛出桃紅艷色的乳峰,抬首含住她慣會說謊的嘴巴,口齒不清地說:“如果不是對伴侶的喜歡,你就不要再說了?!?/br> 寧若情沉默以對。 她想結束這個難纏的話題,雙手揪住男人的兩顆茱萸,挑釁道:“一個大男人整天把喜歡掛在嘴邊,是吃多了戀愛腦么?需要我幫你清醒清醒?” 男人也默契地順著她的臺階下,接口道:“你要用sao水把我澆醒么?” 寧若情邪魅一笑,緩緩拉開他胯間的拉鏈,握住那根擊打她手心的蓬勃硬物:“來試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