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比寒潮還冷/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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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考驗生死的豪賭勝利后,腎上腺素飆升到極點,逃脫死局的僥幸雜糅著強烈的求生欲,燒灼理智和身體。 她至今都記得,電影里的每一個驚險瞬間。 雪崩來臨時穿云裂石的崩塌聲,慌不擇路奔跑時逐漸蓋來的龐大陰影,即便不回頭也能感覺到震天動地的威懾力,不斷拉近的距離和因恐懼而震耳欲聾的砰砰心跳。 喉管因過度呼吸而磨出鐵銹味,四肢因脫離和懼怕而不協調地亂甩,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冷靜,卻反而讓腦子更加混亂,連預設好的逃跑路線都能跑歪。 更糟糕的是,她摔了一跤。 是荊誠化身為雪山王,將她背離了雪崩范圍,才逃過一截。 但他們還是被雪體邊緣撩到,翻滾了好幾圈,差點又滾進雪崩里。 還有,在場記板劇情之外,她跟懷源商量最終由誰獻出骨rou時,對方陡然露出的兇相。 如果不是荊誠反應快,對方的匕首就會插進她眼睛,攪爛大腦。 她會死。 那一瞬間的極致瀕死體驗,和《蟲母》早有準備的戰斗是不同的。因為在懷源出刀前,她一直認為對方是個可以信任的理智派,所以毫無準備。 她至今不知道懷源為什么要殺她。 大概他也想拿到電影之王的桂冠,少一個極富潛力的競爭對手對他而言很有利,又或者,他是那個要除掉她的人安插在這部電影中的保險,只為解決她,更或者,他就是單純地不想被砍掉四肢,畢竟回到電影大廳修復身體也需要很多珍珠。 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荊誠都用武力震懾了對方。 讓他乖乖演完了最后一場戲。 可直到最后一幕開拍,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她和荊誠的時間太緊迫了,拿到的劇透只有幾條,之后便是緊鑼密鼓地收集物資、開拍、遇險、逃難、內亂……等等等等,應接不暇的事件接踵而至。 她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 幸好的是,他們活著回到了基地。 懷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立刻閃身離開,沒有給她詢問的機會。而她也因為熱烈澎湃的心靈震蕩,急需一個發泄口。 她坐在床上脫光了自己,急切地去尋男人的微涼的唇瓣和火熱的舌頭,緊迫地避開男人體貼的前戲,要他直接進來。 十多天沒開葷的xue口很緊,干澀又生疏。 她輕輕抽著氣,男人眉頭緊皺,不斷親吻她的臉頰,安撫她的情緒。 可他的動作太小心謹慎了,像在對待易碎的珍寶,又或者一碰變形的泥人。 她不需要這些體貼。 將男人推倒在床上,她起身騎在他腰腹間,扶著那根灼熱的東西,狠狠一坐。 “嗯~” “呼——你慢點,呼呼——” 寧若情抹了一把,沒摸到血漬,便撐在男人胸口,壞心眼地揉他的胸肌,搓弄整齊排布的腹肌,低垂著眼眸,盯著他帥氣的臉龐,不斷起伏搖擺,將他當作了一根會自主發熱抖動的按摩棒。 男人眼眸暗沉地盯著她,卻配合她的動作,扶著她的腰挺動。 兩人如同野獸交媾般做了幾輪。 時間走到第二天凌晨,荊誠給她喂了點水和稀粥——在拍攝空間餓了太久,只能先吃點容易消化的流食暖暖胃,之后才能吃點米飯和rou菜。 見她饜足地乖順下來,男人又將她抱起,放到浴缸了洗刷干凈。 他以為她會很累,但她的精神似乎意外地好。 荊誠隨口撿了個話題:“為什么喜歡狗?” “因為它們忠誠?!陛p易不會背主。 “但是有些狗給兩塊rou就跟別人走了?!彼f這話時,沒有多想。 寧若情卻轉過身來,望著他。 她不是一張白紙。在現實里,她談過一場愛情長跑,比荊誠這個感情上的生瓜蛋子懂得多,也看得更清楚。荊誠很喜歡她,雖然不到愛的程度,但對他張白紙來說,她是上面濃墨重彩的一筆。 荊誠被看得莫名其妙,而后陡然想起自己和寧若情的關系,似乎就是這樣的——她給了他一點好處,他便念念不忘。 “我……” 一些將要坦白的話就在喉嚨口,寧若情卻忽然又吻了過來。 她說:“謝謝你?!?/br> “我雖然不知道你要殺的人是誰,但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會盡全力幫你?!睂幦羟榈难劬Ω裢鈭远?,“哪怕要付出生命?!?/br> 荊誠著火一樣的心口,忽然冷卻。 整個人像是赤裸地站在了《冰河》的拍攝空間里。 題外話: 你們不給我投珠珠,我也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 珠珠啊,珠珠珠珠~讓我點亮第三顆星我就滿足了,真的,嚶嚶嚶~ 【跪求小天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