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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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可以給王東一個驚喜。 中午飯黎善親自下廚,做了三四個菜,主菜就是酸菜魚,黎善做的酸菜魚不辣,且是白湯,用來泡飯格外鮮美,楊嘯一連吃了兩碗飯,還就著湯吃了三個大饅頭。 蘇衛清胃口沒楊嘯大,但也吃了不少。 黎善倒是矜持住了。 吃了半碗飯后就端著碗蘿卜湯小口小口的抿著。 楊嘯則跟蘇衛清說起了賀堂:“……那邊我已經托人看著了,但暫時沒打草驚蛇,這人瞧著邪性,我倒是想再深追看看,但你放心,他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夫妻兩個?!?/br> 黎善聽著,心下驟然一松。 鼻子都有些微微發酸。 有人能看著點賀堂,真是太好了。 黎善希望楊嘯能趕快查出賀堂的目的來,也好叫她上輩子能死的瞑目。 【??作者有話說】 姐妹們,聽我一句勸,夏天千萬別吃冰?。。。。?! 第140章 治病 ◎真不知道誰是本地人??!◎ 楊自鳴不知道他們說的什么事, 他也不問,只抱著蘇小樓從前院走到后院,聽著蘇小樓的小奶音, 將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給介紹了一邊, 甚至還指著墻角的一個小木頭房子說道:“小楊叔叔說要給家里抱只小狗, 這個小房子就是小狗的家,我還給小狗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旺旺,楊爺爺你覺得怎么樣?” “你這小丫頭真會偷懶,給狗起名叫旺旺,以后豈不是要對著叫?”楊嘯一繞過前院的耳房就聽見爺倆在說狗的事,心底不由有些心虛,這事兒他差點給忘了。 好歹今天提了一嘴, 等會兒出了門他就去找狗去。 蘇小樓對著楊嘯做了個鬼臉:“楊爺爺你瞧, 小楊叔叔欺負我呢?!?/br> “楊嘯你小了么?跟小樓斗什么嘴?!?/br> 楊自鳴果然幫著蘇小樓出頭, 說著還忍不住嫌棄道:“你瞧小樓多懂事,你瞧著就不眼熱?” 這算是催婚了。 奈何楊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那話從腦子里過了一遍, 然后就直接拋諸腦后了,回了前院就直接跟蘇衛清告辭, 借口都是現成的:“前段時間不是說要狗么,我哥們兒說有信兒了,我去瞧瞧去, 保準兒抱一條好狗回來?!?/br> 蘇衛清有些蠢蠢欲動地想跟著去。 楊嘯嚇了一跳:“在部隊里呢,外人怕是不得進, 要是那狗我看不上, 下次再帶你去, 我提前去申請一下?!?/br> 蘇衛清頓時遺憾極了。 黎善當初往瓊州跑了一趟,體驗過一把家屬院的生活,可他呢,親二哥都是營長了,他還沒見過部隊長什么樣呢。 “那算了,不能叫你為難?!?/br> 楊嘯暗暗松了口氣,蘇衛清一去,豈不拆穿了? “我現在就過去,別好狗被人家給挑了?!?/br> 說著便長腿一跨上了自行車,猛地一蹬,自行車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楊自鳴帶著蘇小樓逛完一圈后,回頭找兒子,卻發現兒子已經跑了,頓時臉一黑直運氣,那小兩口不知道怎么會死,他卻是門兒清,這臭孩子就怕他念叨。 不過算了。 楊自鳴嘆氣,這兒子他管不住,也不想管,一天到晚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總歸能活著就不錯了,現在正好‘閑雜人等’也走了,楊自鳴就主動提起收徒的事,他讓黎善泡了一壺茶來,鄭重地跪下來磕了頭,他喝了茶,就算是正式收徒了。 “現在不像以前了,以前收徒可講究,高低得擺上幾桌,如今大家伙兒都怕了?!?/br> 說到這里,楊自鳴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咱心里邊知道就行,你以后好好學醫,在學校里也要好好上課,千萬別荒廢了學業?!?/br> “知道了,老師?!?/br> 黎善十分鄭重地點點頭。 雖然拜師禮似乎只是磕了個頭,但在低頭的那一剎那,黎善就感覺肩膀上多了一份責任。 這‘師父’二字,代表著楊自鳴以后不僅是‘師’,還是‘父’了。 她以后得當楊自鳴是父親一樣孝順才行。 拜師完了,兩家的關系就更親近了幾分,蘇衛清作為徒婿這會兒也冒出頭來了:“楊老師,我這兒有個病人你能幫著參詳參詳么?” 楊自鳴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這剛拜師就有活兒了,但好大夫遇到病人總歸是擔心的,于是問道:“什么情況?” “是這樣的,患者今年十二歲,先天性癲癇,早些年發病頻率較高,這兩年倒是好一些了……” 蘇衛清說的病人就是張憶國的孫子張聰。 楊自鳴雖然學過西醫,但更擅長的其實是中醫。 癲癇在中醫里屬于癇癥,神志病。 在中醫看來,先天性的癲癇就屬于胎元不足,孕期失養且胎中受驚引起的顱腦損傷,是一種難以醫治的痼疾,楊自鳴沒看到病人,所以不能妄下斷論,但聽蘇衛清的形容便知道,這孩子的毛病不好治。 這種病難以病愈,頂多緩解。 且這種病還容易遺傳,一般這種病的患者,作為大夫是不建議他組成家庭的,那對妻子,以及未來的孩子,都極為的不公平,不能拼概率去生孩子。 隔代遺傳的事也不是沒有。 “中醫方面能給緩解么?那家也不指望能傳宗接代了,只期望著孩子能好受些,實在是發病的時候太難受了?!辈坏忍K衛清說話,黎善就先有些焦急的問道。 楊自鳴搖搖頭:“沒有面診,不好說啊?!?/br> “那我將孩子接來,能請您幫著看看么?” 黎善這話剛落,就被楊自鳴睨了一眼:“你現在是我徒弟了?!?/br> 他這當師父怎么可能不幫著看,再說了,癲癇病人他這些年也見著幾個,在部隊那邊也幫人治療過,痊愈不敢說,但輕微癲癇緩解他還是有把握的。 得了個準信兒,蘇衛清立刻一路小跑到街道辦,借了電話就給藥廠里打了個電話。 當然不是打進研究所,而是打給蘇維民。 蘇維民接到消息后也是馬不停蹄地直奔研究所找到張憶國,將這事兒告訴了他,不過:“……人家老大夫也說了,治愈肯定是不行的,目前國內外還沒有癲癇治愈的先例來,至于緩解,人家不敢打包票,要求面診……” 張憶國先是一喜,隨即就是抿唇發愁。 家里沒人,他自己又走不開……而且,廠里估計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帶孩子上路。 “手里應該能緩一緩吧?!?/br> 可憐天下父母心,蘇維民自然懂得張憶國在糾結些什么。 “能緩,只是我一個人帶孩子上路,不怕你笑話,心里真是沒底兒?!睆垜泧嘈?,主動提出自己的難處。 “這不妨事,我叫人陪你一塊兒去,孩子要緊,你手里的活兒不著緊的就放下去,緊要的你看是這幾天辛苦些,還是等你回來再說,總歸來去十天左右,這事兒也該有個結論了?!?/br> 蘇衛海人在研究所,蘇維民就算不管研究所的事,也從蘇衛海嘴里聽到進度了。 最近其實并沒有那么忙。 張憶國頓時露出笑容來,一把握住蘇維民的手:“真是太麻煩你了?!?/br> “應該的應該的?!?/br> 蘇維民連連點頭,由于在外人跟前的人設問題,這樣的舉動還真有些為難他。 許是有了希望,張憶國回到研究所,久久不曾突破的研究居然還突破了一個小階段,愈發讓張憶國充滿了希望,他連夜將行李收拾好,想到這一次去京城,在給孩子看病的同時,順便跟蘇衛清他們將小院兒給過戶了,于是又趕緊將房契給包好了,用針線縫在靠rou的襯衫里側。 第二天一早,張憶國看著眼前熟悉的女人先是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老劉,原來是你跟我們一起去京城么?” “嗯,我和小黎也是老熟人了,見面了也好說說話,我以前的老領導現在也在京城呢?!眲⒋蠼銓χ鴱垜泧煲恍?,脫掉了白大褂,重新穿上軍裝的劉大姐,身上的氣勢比以前的柔和,變得凌厲了許多。 劉大姐是老熟人,又是部隊的,張憶國不僅沒意見,還松了口氣。 至少路上安全沒問題了。 兩個人帶著張聰踏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車,上火車之前,張憶國還給蘇衛清拍了張電報,上面是自己到達京城的時間。 在車上晃悠了幾天后,兩個人帶著張聰下了火車。 腳踏實地的那一瞬間,三個人齊齊松了口氣,老天爺保佑,沒叫張聰在火車上發病,雖然劉大姐能夠在旁邊急救,但到底是不方便。 出了火車站,就看見一個半大小子手里舉著個牌子,上面寫著‘劉飛云’的名字,至于張憶國和張聰的名字卻不在上面,這也是為了低調。 劉大姐看見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后帶著張憶國祖孫倆往牌子那邊走去。 “你好,同志,我是劉飛云?!?/br> 半大小子,也就是王東看看牌子上的字,然后看看劉大姐,還有她身后的男人和孩子,立刻扯出熱情的笑容來:“劉同志,張同志你們好,我叫王東,是蘇衛清的徒弟,我師父師娘都在上課,沒辦法親自過來接你們,特意囑托我一定要早早的來,千萬別錯過你們的火車?!?/br> 王東在馬大姐眼里看來,似乎是木訥的,可在蘇衛清眼里,卻覺得剛剛好。 圓滑卻又不過分熱情。 像馬大姐那樣的熱心腸,有時候對別人來說,也是一種負擔呢。 劉大姐一聽說是蘇衛清的徒弟頓時笑了,真是沒想到蘇衛清也有收徒的一天,以前在廠里的名聲還是啃老的懶漢呢,真是娶個媳婦兒大不相同啊。 “那咱們現在是直接去招待所?” “這哪兒能啊,我師父說了,到了這里就跟到了家里是一樣的,家里鋪蓋都給鋪好了,這些日子就住家里?!蓖鯑|說著,便收起牌子彎腰拎起地上的兩個包裹扛在肩膀上:“火車這離家里遠,咱們得坐公交車?!?/br> “行,這會兒公交車應該不忙?!?/br> 劉大姐對京城表現的很熟悉,顯然這些年她也來過京城。 果不其然,接下來主導的就成了劉大姐,王東被劉大姐的霸氣震懾,一路上都乖乖當個小弟,最后直接淪落到牽著張聰跟著跑的地步,反倒是兩個大人拎著行李一路健步如飛。 真不知道誰是本地人??! 王東在心底暗暗吐槽。 【??作者有話說】 劉大姐來了 第141章 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