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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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夫人聽到這話,腦袋一陣陣眩暈,眼前遍布星星,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用手死死地撐著床,嘴上問:“你說什么?” 粉衣又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話,隨后哭著說道:“娘娘一直叫不醒,這可如何是好?” 定國公夫人渾身發抖,她又驚又怕,聲音也不成句:“你、你快扶老身起來,老身要去瞧瞧皇上如今如何了?!?/br> 粉衣道:“現下娘娘一直叫不醒,說不得也是被下藥了,國公夫人還是莫要亂動的好?!闭f這,又去叫蕭遙。 定國公夫人斷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她見粉衣在叫喚蕭遙,便讓那小太監來扶自己起來,接著去梳妝的功夫,將解藥放在熏香爐里。 隨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想出去,看看皇帝如今的情況。 聞聲趕來的青衣和千秀連忙苦勸,說還不清楚外頭如今是什么情況,絕不能出去。 勸完了,青衣讓千秀和粉衣在這里守著,她悄悄地出去看動靜。 定國公夫人急得不行,但是也擔心當真有刺客,便憂心忡忡地坐在屋里等著。 在蕭遙幽幽轉醒,虛弱地問到底出了什么事時,外面再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粉衣領著一個臉色難看的小太監小跑著進來。 那小太監甫一進來,便跪下:“皇后娘娘,王公公說,皇上傷勢過重,只怕、只怕……王公公請娘娘和國公夫人去見一見皇上?!?/br> “不——”定國公夫人眼前發黑,幾乎沒厥過去。 半刻鐘后,蕭遙和定國公夫人坐在軟轎里,被送到皇帝的寢宮時,皇帝只剩下一口氣了。 他看到無力地躺在軟塌上目露擔心的蕭遙和紅著眼圈的定國公夫人,想說些什么,可是卻格外的困難,最后只吐出“皇后……聽政”這四個字,便閉上了雙眼。 蕭遙和定國公夫人的身體同時僵住,隨后又下意識看向彼此,見著了彼此恐懼的神色,兩人又慢慢將視線看向皇帝。 王長生抖著身體,伸出一直在發抖的手去探皇帝的鼻息,剛探了片刻,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道:“皇上、皇上駕崩了!” “不……”蕭遙不住地搖頭,然后看向地上跪著的幾個太醫,“本宮不信!本宮不信!太醫去給皇上診脈,去開藥方,務必把皇上治好!” 幾個太醫相視一眼,隨后看向狀若瘋狂的皇后,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給皇帝把脈的把脈,給皇帝探鼻息的探鼻息,做完這些,都跪下來,顫顫巍巍地開口:“娘娘請節哀,皇上駕崩了……” 蕭遙不住地搖頭:“不會的,不會的,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皇上不久前還在跟本宮吵架,那時他的聲音可大了,中氣十足……” 定國公夫人也點頭附和:“是啊,他早前還好好的,怎么就駕崩了呢。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br> 王長生跪了下來,道:“皇后娘娘,定國公夫人,請節哀,皇上當真駕崩了?;屎竽锬锖投▏蛉瞬蝗缦胍幌胄』首拥腔乱??幾位王爺正當壯年,又都在京中,須及早做準備才是?!?/br> 定國公夫人聽了,如夢初醒,不住地點頭:“你說得沒錯,你說得沒錯?!庇稚焓秩u一直哀哀地看著皇帝的蕭遙, “皇后,你聽到了么?既然皇上已經駕崩了,我們得為豬兒做打算才是。他的王叔們都正值壯年,若有不軌之心,你們孤兒寡母,只怕是斗不過的?!?/br> 蕭遙轉過臉來,看向定國公夫人,臉上滿是淚水:“可是皇上——” “皇上已經駕崩了,你要為你和豬兒的未來振作起來,勇敢一些?!倍▏蛉苏f完,馬上道,“你派一個可信之人出宮叫定國公和王尚書、方丞相進來,快去……” 蕭遙點點頭,強自鎮定,吩咐青衣出去走一趟。 定國公夫人拔下頭上的一根金釵,遞給青衣:“你將這個交給定國公,定國公便知道,你是老身派來的?!彪S后又看向蕭遙,“娘娘,你拿著玉璽,命令禁軍看好宮里?!?/br> 蕭遙點點頭,馬上看向王長生:“玉璽呢?去將玉璽拿來,并將禁軍首領叫來?!?/br> 王長生很快將玉璽帶來,遞給蕭遙,隨后又去將禁軍首領叫了來。 蕭遙命令禁軍首領從這一刻開始,緊閉宮門,若無她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出。 第977章 太后 禁軍首領聽命離開后,蕭遙看向王長生,問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國公夫人也看向王長生,目光中帶著審視。 皇帝明明是和他約好去皇后那里的,卻在出發前沒多久被宮女所殺,這怎么看怎么不同尋?!实垡呀浻辛嘶屎筮@樣的美人等著,是絕無可能再找宮女的,既如此,怎么會有那么多宮女出現在皇帝的寢宮里? 她想到這里,目光隱晦地看了蕭遙一眼。 這么看來,皇后也有嫌疑。 因為若皇后當真不想與皇帝同房,在她下迷藥和皇帝到來之前,提前指使宮女行刺皇帝,也是說得通的。 只是有一點,皇后不可能提前知道她留宿宮中就是為了下藥,也不可能猜到皇帝會來——當時殿中只有她和皇帝兩個,不可能泄密的。 蕭遙沒有錯過定國公夫人看過來的隱晦的眼神,但是定國公夫人不說話,她便假裝沒看到,仍舊目光銳利地看著王長生。 王長生跪了下來,道:“皇上今晚用完晚膳便開始處理政務,但不知因何故,一直坐不住,因此在御書房坐了一陣便回寢宮了。他在寢宮中挑了幾套衣服,說晚些時候要去找皇后娘娘?!?/br> 他說到這里,看了一眼蕭遙。 蕭遙一臉疑惑不解:“皇上說過來找本宮?”見王長生點頭,便又問,“可曾說要找本宮做什么?” 王長生搖搖頭:“皇上沒說,但是似乎一直很興奮,像是有什么好事要發生似的。他在寢宮中待不住,又到外頭就著雪賞月,還吟詩了?!?/br> 蕭遙聽了擰起眉頭,一臉的不解,看向定國公夫人:“夫人知道皇上為何如此興奮么?”興奮得大雪天都出去賞月。 定國公夫人看到蕭遙的眼神有些心虛,心中也打消了對蕭遙的懷疑,便說道:“興許是來找老身的也說不定?!闭f完看向王長生,“你繼續說下去?!?/br> 王長生便繼續說起來: “后來,皇上要溫酒吃鹿rou,便命人來侍候,溫酒的是兩個宮女,烤鹿rou的也有兩個宮女,還有侍候皇上的兩個宮女。喝著喝著,皇上便說風有些大,讓將酒爐子搬到里頭去,之后便把老奴和小路子他們一并趕出來,只留下那六個宮女?!?/br> 安國公夫人馬上問道:“你不是說,有八個宮女的么?” 王長生忙道:“是有八個,殿中原本有兩個侍候的。當時老奴帶著幾個小太監在抬頭,聽到里頭傳來嬉笑聲,便不曾在意,再后來,便有宮女慘叫……”他小心翼翼地覷了蕭遙和安國公夫人的臉色一眼,才繼續道, “因著往常也是這般,比這更厲害的也有,老奴便不曾多想,仍舊帶著小路子他們在外頭侍候著?!?/br> 安國公夫人黑著臉:“這些不必說那么詳細,只說是怎么出事的?!?/br> 王長生磕了頭,才繼續說道:“老奴在外頭站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生怕有事,便上前去問皇上是不是有要緊事,問了幾聲,沒聽著皇上回答,便知道出事了,馬上和小路子他們一道,用力撞開門?!?/br> 蕭遙馬上急問:“然后呢?” 王長生咽了咽口水,渾身都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道: “老奴撞開門,看到幾個宮女趴在龍床上,似乎壓著什么,其中兩個宮女一左一右,手上扯著龍袍的兩個衣袖往外拉。老奴當時嚇壞了,一邊大聲叫著有刺客,一邊領著小路子幾個上前救駕?!?/br> 他說到這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哽咽著說道:“可惜,還是遲了,皇上躺在龍床上,已經沒了意識,嘴唇泛清,呼吸幾乎探不到了,老奴不知該如何是好,便一面命人去請太醫一面命人稟告皇后娘娘?!?/br> 安國公夫人勃然大怒:“那些該死的宮女!絕不能饒過她們!” 蕭遙則看向杜太醫:“你來到之后,皇上是什么情況?” 安國公夫人顧不得發怒,忙也看向杜太醫。 跪在地上的杜太醫連忙說道:“老臣來到時,皇上已經不省人事,脈象幾乎探不出來了,呼吸也幾乎沒了,老臣不得已施展金針之術,讓皇上重新呼吸,留下遺旨?!?/br> 蕭遙和安國公夫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皇上可留下什么遺旨?” 杜太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在娘娘到來前,皇上說,讓小皇子登基。后來那一句,正是娘娘聽到的那一句?!?/br> 蕭遙和安國公夫人聽了,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王長生。 王長生連忙點頭:“杜太醫所言屬實?!?/br> 杜太醫見王長生為自己作證,蕭遙和安國公夫人的表情也緩和不少,便又道:“另外,臣還在皇上體內診出催情香,又經過檢查,熏香爐中被放入了催情香,雖熏香已被熄滅,但殿中還有殘留,故臣懇請娘娘和安國公夫人移步外間?!?/br> 安國公夫人怒道:“竟有催情香?難怪皇上明明——”她說到這里意識到差點說漏嘴了,忙改口,“明明說好要去找皇后,卻還是在殿中多做逗留?!?/br> 蕭遙一邊點頭一邊道:“既然殿中有催情香,夫人不妨與本宮移步殿外?!彪S后又看向王長生,“你留下幾個小太監看好皇上?!?/br> 蕭遙和安國公夫人來到外間,回頭看了看,問王長生:“那幾個宮女呢?” 安國公夫人馬上目露殺意地看向王長生。 王長生連忙道:“當時老奴急著救駕,只留下五個,還有三個趁亂跑了,已經命侍衛們去捉拿了。娘娘放心,她們是絕對跑不了的?!?/br> 安國公夫人咬牙說道:“一定要將她們五馬分尸!” 蕭遙一邊點頭一邊看向王長生:“本宮有一點不明白,既然皇上說了要去坤寧宮,怎么還會在出發前溫酒烤鹿rou?” 安國公夫人忙也殺氣騰騰地看向王長生:“沒錯!你作何解釋?”皇上已經讓她給皇后下迷藥了,而且顯然迫不及待,怎么還會在去找皇后前溫酒烤鹿rou? 這很不合理。 說不定,王長生是哪個王爺的細作,受命對皇帝下手,便勾結宮女,行刺皇帝。 王長生額頭上冷汗涔涔,他一邊磕頭一邊道:“這個,老奴著實不知道啊。興許是皇上高興,所以便想喝酒。又想著單純溫酒喝沒趣味,便讓人烤鹿rou?!?/br> 這時旁邊一個小太監忽然抖著聲音開口:“奴才、奴才興許知道?!?/br> 蕭遙和安國公夫人的目光,馬上看向那小太監。 小太監被蕭遙和安國公的目光注視著,渾身抖了起來,但還是結結巴巴地道:“皇、皇上到外頭賞雪時,曾聽到兩個宮女說溫酒烤鹿rou很是享受,后來,便吩咐溫酒烤鹿rou,想是聽那兩個宮女說的?!?/br> 蕭遙馬上問:“那兩個宮女可曾參與行刺皇上?” 小太監連忙點頭:“也參與了,不過,她們趁亂跑掉了,是跑掉的三個宮女之一?!?/br> 蕭遙看向安國公夫人:“這應該是有預謀的?!?/br> 安國公夫人點頭,目中殺氣騰騰,再次咬牙切齒地重申:“絕不能饒了她們?!?/br> 蕭遙便問:“不如我們先審問她們?” 安國公夫人有些心動,但是更看重小皇子登基事宜,當下便強忍著,說道:“先等國公爺他們進宮再說?!?/br> 得先保證,小皇子可以順利登基,而不是被其他王爺摘了桃子。 蕭遙聽了便點點頭,隨后看向杜太醫,道:“杜太醫,本宮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你來幫本宮診個脈罷?!?/br> 安國公夫人聽了這話,心中有些緊張,但一時之間,也沒找到借口阻止蕭遙診脈,只得眼巴巴地看著。 杜太醫給蕭遙診脈片刻,臉上的神色瞬間顯得異常凝重:“娘娘這脈象,似乎被下過某種迷藥,不過似乎吸入不多又或者解了?!?/br> 蕭遙聽了,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想來,他們是怕本宮礙事,所以先藥倒本宮?!?/br> 安國公夫人暗暗舒出一口氣,嘴上則道:“想來便是如此。那些宮女著實膽大包天,娘娘,事后你萬不可饒過她們?!?/br> 蕭遙點點頭:“本宮省得?!闭f完她讓青衣和千秀扶自己到門口吹風。 此時寒風吹過,吹得人渾身發抖。 幾團烏云被風吹過來,遮住了月亮,讓原本就并不明亮的月光徹底失去了蹤跡。 寒夜變得漆黑一片,只聽得見雪簌簌落下的聲音。 蕭遙輕輕地道:“要變天了啊?!?/br> 安國公夫人點頭道:“是啊,要變天了,娘娘一定要支撐住。小殿下那般小,只能靠娘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