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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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老爺的親隨忙迎上前:“老太太,大爺,二爺——” “不忙見禮,快與我說說老爺如何了?”那個老太太急問,又扶著丫鬟擔心地道,“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來,說老爺要不好了……這到底如何不好了?” 她一邊說,一邊和其他人靠近嚴老爺,白著臉擔心地看向嚴老爺。 當看到嚴老爺睜著眼睛,看起來雖然不大好,但卻不像想象中嚴重,頓時松了口氣。 嚴老爺的親隨說道:“幸得遇上名醫,救下老爺?!闭f著給嚴家人引見蕭遙。 蕭遙忙道:“諸位還是先去看嚴老爺罷?!?/br> 那老太太點點頭,也顧不得蕭遙那張驚世的容顏了,馬上關心地看向嚴老爺,并跟他說話。 嚴家人跟嚴老爺說上話,確保嚴老爺人還算清醒,又了解到事情的經過,都過來給蕭遙道謝。 接著,嚴家的大太太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馬上奉上碼得整整齊齊的銀兩。 嚴家大太太笑著看向蕭遙:“這位娘子治好了我們老爺,說救命之恩也不為過,我們是俗人,也說不出什么雅致的話道謝,還是以銀子說話實際一些。這些診金,還請娘子收下?!?/br> 蕭遙看了一眼那些銀子,伸手拿起其中一錠,道:“這就夠了?!?/br> 她雖然打算劫富濟貧,但是也沒打算太黑。 嚴家大太太見了,笑著說道:“對娘子來說,這只是普通的救人,可是對我們嚴家來說,這是救命之恩,還請娘子收下,莫要與我們客氣?!?/br> 蕭遙拒絕過一次,見他們一再給自己重金酬謝,遍布在推辭,將銀兩收下。 見蕭遙收下,嚴家大太太又問蕭遙的醫館在何處,得知蕭遙只是個游方醫生,目光不由得閃了閃,聽說蕭遙準備在此城定居,忙道:“我們家正好有三進的院子閑置,若娘子不在意,可搬去住。租金隨便給些就是?!?/br> 蕭遙含笑搖搖頭:“這便不必了,我們人少,住不了大房子?!比粼趪兰业恼幼∠?,和賣給嚴家差不多,這可不好。 見嚴家再三邀請自己帶人去住,便搖頭,然后迅速轉移了話題,“嚴老爺的情況還不算穩定,諸位還是先帶他回去,好生按照我開的藥方與注意事項照顧他罷?!?/br> 這話比什么都管用,嚴家人很快離去,不過離開之前,都讓蕭遙若找好了房子,到嚴家布莊說一聲,讓他們若要找蕭遙幫嚴老爺復診,也能找到人。 蕭遙點頭答應下來。 許大夫見嚴家人對蕭遙如此禮遇,心中羨慕得不行。 這時嚴老爺的親隨問道:“老太太,這庸醫該如何處置?” 許大夫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忙狡辯:“我是千金堂坐診的大夫,如何是庸醫?若非那赤腳大夫干擾了我,我如何能診斷錯誤?” 老太太不理會他,看向大兒子,說道:“你留下來處置,我們先回去?!?/br> 嚴家大爺點點頭,送走嚴老爺等人之后,看向嚴老爺的親隨:“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如何與許大夫扯上關系了?” 嚴老爺的親隨忙將許大夫誤診,并且拖延了時間一事詳細說出來。 期間許大夫一直在狡辯,可是沒有人聽他的。 看到眾人根本不聽自己說話,許大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嚴家大爺聽完嚴老爺親隨說的話,便道:“他這是誤診了,幸得蕭娘子,這事也不能拿他問罪,便放他回去罷。只是從今往后,我們府上,再不請他來看病了?!?/br> 許大夫聽到這話,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難看了。 嚴家在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他們平日里和相交的人家提幾句,他以后便不能混了。 看嚴家大爺這神色,他分明是要將他這次的事說出去的。 蕭遙在旁聽到這里,便上前:“幾位,請容我說幾句話?!?/br> 嚴家大爺忙看向蕭遙,文質彬彬個地一躬身,道:“蕭娘子請說?!?/br> 蕭遙道:“許大夫這次誤診,卻不代表他的醫術便很不好。我認為,需要看看許大夫平日里的醫術,才能斷定他的醫術如何?!?/br> 她并非爛好心為許大夫說話,而是深知,一個大夫,并非什么病癥都精通的。 她此刻,是在為所有的醫者說話。 當然,許大夫自己搞錯了,卻還誣陷到她頭上,她心里很是不快,但是事關醫術,還是要就事論事的。 許大夫沒料到蕭遙居然會為自己說話,臉上頓時訕訕的,既有羞愧,又多了幾分敬意。 蕭遙瞥了一眼許大夫,又道:“當然,許大夫的醫德,的確不是很好?!?/br> 治病不夠小心細心,粗心大意,得知誤診了,第一想的不是補救,而是誣陷他人,這樣的大夫,醫德有虧。 許大夫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老臉頓時一紅:“這位娘子何必如此說?!?/br> 蕭遙正色道:“你診斷時,不注意病人的病情是否會加重,診斷錯誤之后,又推卸責任,指責是我影響了你,而不是馬上想辦法及時施救。你說,你的醫德如何?” 許大夫頓時訕訕的。 嚴家大爺道:“這許大夫我倒知道,平日里倒是挺能治各種跌打扭傷的,一手銀針,也頗為出名。其他的,倒不怎么聽說過?!?/br> 蕭遙聽了,點了點頭,又道:“給病人診斷之后,若無把握,應該及早請其他擅長的大夫的?!?/br> 許大夫點了點頭,紅著一張老臉沒說話。 嚴家大爺點頭,再次謝過蕭遙,便帶著人離開了。 許大夫沖蕭遙拱了拱手,也一臉不是滋味地離開了。 蕭遙突然有了一大筆收入,等于房租以及蕭平的束脩都有了,頓時覺得肩上扛的重量輕了許多。 幾人在城中轉了兩天,租下一個一進的院子,旋即開始置辦家具和整理蕭家。 一切忙完之后,已經是五天后了。 蕭遙看了看手上的銀兩,見還有挺多的,便琢磨著開個小醫館。 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開醫館這事上,于是讓香草和寶生物色鋪子以及開診所事宜。 這時嚴家送來了慶祝喬遷之喜的禮物,并請蕭遙到嚴家去給嚴老爺把脈,看看嚴老爺如今的病情如何了。 蕭遙倒沒推辭,跟著去了,發現嚴老爺的情況很不錯,想必是遵守她給出的規定的,當即點頭: “恢復得很不錯,再養幾天就好了。只是,嚴老爺患有消歇癥,隨時有可能會暈倒,所以身上最好常備一些糖。一旦感覺都有點頭暈,趕緊吃糖。另外,不管嚴老爺有多忙,都得按時用飯,否則對身體是很不好的?!?/br> 嚴老爺以及嚴家人連忙點點頭,又問了一些問題,便送蕭遙出來。 這次,送蕭遙出來的,是嚴府的管家。 管家送蕭遙到門口,又送上一個荷包的碎銀子當作是診費。 蕭遙覺得上次嚴家給的夠多了,就拒絕。 嚴管家笑道:“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蕭娘子莫要拒絕?!?/br> 蕭遙這才收了。 她看了看天色,見還挺早的,想起要給蕭平準備上書塾的筆墨紙硯,便對趕車的寶生道:“先別去買東西,而是回家帶上蕭平再出來一起買東西?!?/br> 帶了蕭平出來,蕭遙和蕭平去買筆墨紙硯,讓香草和寶生去購買今日要購買的菜與日常用品。 因為手里頭銀錢還算充裕,且又不想經常出來購買,因此蕭遙給蕭平準備的筆墨紙硯就有點多。 母子二人買了筆墨紙硯,又買了好些書,這才說笑著走出書齋。 兩人走出書齋之后,書架后面,一個男子若有所思。 他身旁一個濃眉大眼的小廝說道:“真想不到,竟在此碰見大少——咳咳,碰見蕭姑娘?!?/br> 另一個小廝也點了點頭:“看樣子她過得還算不錯。許是連孩兒也走了,因此看著正常了許多?!?/br> 韓半闕淡淡地道:“這些事與我們不相干,走罷?!?/br> 兩個小廝忙點了點頭,暗中吐舌,再不敢說了。 等韓半闕回到衙門去辦公了,兩人坐在廊下說閑話。 “蓬山,大爺在此當官,這城里無人不知,蕭姑娘不可能不知道的,知道卻來了,你說,蕭姑娘是不是特地來此的呢?” 另一個叫多路的,馬上搖搖頭:“定然不是。她都有孩子了,還來找我們大爺做什么?難不成我們大爺是會要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子的人么?” “看到蕭姑娘才想起,大爺和離了快六年了,可卻一直不肯成親,你說,大爺心里在想什么?” “誰知道呢,或許還在想柔姑娘吧?!?/br> “噓——”小廝蓬山瞬間白了臉,“你瘋了,提起她做什么?她如今是宮里尊貴的娘娘,如何是我們可以隨意討論的?小心惹惱了皇上?!?/br> 多路忙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我看蕭姑娘今日里的穿著打扮并不華貴,都是尋常的棉布,想來,她嫁的不怎么好?!?/br> 蓬山也馬上點頭附和:“的確不怎么好。若她知道季姑娘嫁到這城里不錯的人家,不知道會不會去找季姑娘要銀兩,她從前在府里,可沒少欺負季姑娘的?!?/br> 多路點頭,又忍不住嘆氣:“哎,她就是性格不好。不然以她那張臉,嫁什么人家不行?便是做不了正頭娘子,做個頂級大戶人家的貴妾也是綽綽有余的?!?/br> 蕭遙和蕭平將買來的筆墨紙硯放回車上,見寶生和香草還要買東西,母子倆便逛了起來。 逛得差不多,兩人回到和香草約好的地方,卻不見香草和寶生,便站在一旁等著。 路上一些經過的人看到蕭遙,都移不開目光,甚至有幾個挑著擔子的撞了人。 蕭遙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又好氣又好笑地轉過身,面對墻站著。 蕭平在旁道:“我長得也十分的英俊瀟灑,怎么大家看我不曾看呆了呢?” 蕭遙莞爾一笑,說道:“你還小,長大了,會有擲果盈車的效果的?!?/br> 母子倆正說笑著,就見香草和寶生津津有味地說著話過來了。 兩人來到蕭遙和蕭平跟前,香草便開口,眉飛色舞的:“姑娘,上次咱們遇上那許大夫,的確是個庸醫。他在那頭,又被人揪著,說治不好人,還越治越嚴重呢?!?/br> 蕭遙聽了有點驚訝。 這些日子以來,她打聽過了,千金堂是本城第二大的醫館,里頭的大夫都挺有名氣的。 許大夫既能在千金堂坐館,醫德如何暫且不說,醫術應該不會太差的,怎么接二連三地診斷錯了? 想到這里,便問:“來找許大夫算賬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香草說道:“許大夫給人治扭傷的,幾日里不僅不曾好轉,反而越發難受了。人家是家里的壯勞力,便來找他算賬了?!?/br> 蕭遙聽了便道:“既如此,我過去瞧瞧?!?/br> 一來,她是個大夫,得知有病人,還是想幫忙的。二來,自己需要打出點知名度,此間在鬧市,前去若能把人治好,效果應該很不錯的。 她走過去,發現很多人圍在一塊兒看熱鬧,卻又怕惹禍上身,因此站得不算近。 蕭遙很輕易就走進了圈子里,看到幾個莊家漢子正揪著許大夫要說話。 許大夫一臉的狼狽,不住地狡辯道:“你是腰部扭傷,我原本要給你正常開藥方的,是你自己說要快些好,有希望少些銀錢,我便用了偏方,你也是同意的。這偏方,我過去用過不止一次,從來不曾出問題,怎么到你便不好了?定是你自己隱瞞了病情!” 一個漢字馬上喝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大哥隱瞞了什么病情?你若診斷出來又能治好,我們便給你認錯。若你診斷不出來又治不好,我們絕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