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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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看向蕭遙,欲言又止,眸中飛快地閃過一抹殺意。 蕭遙瞥見大太太眸中冰冷的殺意,心中一頓,道:“今日乃老太爺壽辰,大老爺卻做出這樣的事,或許受了什么人的挑唆也說不定?!?/br> 她覺得,大老爺沒那么大的膽子在今日鬧事,極有可能是張元家的慫恿的,從張芬一大早便來拿三老爺有心上人刺激她可知,張元家的有多想讓自己不好過了。 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想,不管對不對,反正給張元家的上眼藥,那是絕對沒錯的。 張元家的不是個好人,她今日若離開蕭府,從此便沒法子叫張元家的不好過了,還不如如今挑唆一下張元家的與大太太的關系。 大太太沒說話,而是看向蕭老太太,等候蕭老太太處置。 見官自然是不行的,蕭遙那張嘴,到時什么都說了,大老爺的面子便沒了。 可是直接打殺了蕭遙這樣的普通老百姓,她擔負不起后果,得老太太這樣有魄力之人才能擔得起。 這時一直在旁聽著的蕭老爺子開口了:“我原想著,你生得齊整,要留你在府中,給予你庇護??墒墙袢粘隽诉@樣的事,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府上都不能留你了。你回去收拾東西,便離了府上罷?!?/br> 大太太一聽,忙就要說話。 老太太并二老爺也急著要說。 蕭老爺子豎起手掌,示意他們不必多說,睿智的目光看著蕭遙。 蕭遙有些訝異地看向蕭老爺子,沒料到他居然就這樣放了自己,她原想著,少不得鬧僵了來一場惡斗的。 她想著,蕭家人愛面子,并不會叫來太多的丫頭婆子,自己好歹能跑得出去。 大公子說道:“你還不走么?” 蕭遙對蕭老爺子一拜,道:“謝過老太爺。我這便離開,還請善自珍重?!闭f完目光環視四周,沒見著據說懷孕了的蕭家大姑娘,便利落地轉身離開大廳。 她一走,屋里就吵了起來。 二老爺首先問:“爹,你為何放她走?一個孤身女子,便是……” 說到這里想到這里有丫鬟婆子,便住了嘴。 蕭老爺子道:“此事,委實是老大不該,也是該管教管教了。從前我與老婆子舍不得狠打他叫他改過,如今有人代替我們出手,我們便當是自己動手的了?!?/br> 蕭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這是你的想法,我的兒子,我可不愿意叫別人打?!?/br> 蕭老爺子道:“可此事委實是老大的錯?!?/br> 蕭老太太想起兒子的慘狀,哼了哼:“我的兒子錯了,自有我管教?!?/br> 蕭老爺子不想與她爭,便轉向家里的爺們兒:“你們先前可都聽到蕭遙是如何說的?她說我們家的男子沒一個有出息的。我旁的不管,只盼能罵醒你們,好叫你們從此爭氣些?!?/br> 二公子忍不住嘀咕:“不過是個大字不識的丫頭而已,不對,比丫頭還不如,不過是個廚娘?!?/br> 蕭老爺子肅容道:“她雖是丫鬟,可今日說的話,卻不像是沒見識之人。我勸你,還是收起你侯府公子的傲慢罷?!?/br> 蕭遙沒料到居然能離開蕭府,走出蕭府的角門,看著幽靜的街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從今天開始,她便自己管自己了。 大老爺被狠打了一頓,又在春寒料峭中被潑了兩桶冷水,當晚便發起高燒來。 大太太急得不行,心里恨極了蕭遙,又忍不住埋怨老太爺竟放了蕭遙走,幾乎一夜未睡。 蕭老太太見嫡長子這個樣子,也是擔心得不行,半宿沒睡好,還埋怨起讓蕭遙走的蕭老爺子。 大老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因此高燒了三日,體溫才降了下來,人也清醒了。 這三日里,大太太不知詛咒了蕭遙多少回。 蕭老爺子與蕭老太太見大老爺醒了,都過來看他,看完了,便問他,怎么就去招惹蕭遙了。 大老爺此時還記得,蕭遙一腳踢中自己□□時撕心裂肺的痛楚,再有被拳打腳踢的絕望,被潑水之后以為自己要一命嗚呼的恐懼,聞言渾身發抖,馬上想起自己當日在調戲一個丫頭,之后便是張元家的出現了。 當下說道:“是張元家的告訴我蕭遙住在何處,我喝了酒,便想去尋她的?!?/br> 此話一出口,大太太的臉色頓時變了,但很快道:“當真是她么?” 蕭老爺子沒說話,張元家的是大兒媳婦的人,他不好插嘴。 不過,他心里也是偏向于的確是張元家的慫恿的。 這些時日,蕭遙作為廚娘出盡了風頭,得到的賞賜極多,張元家的嫉妒,也是說得過去的。 這后宅婦人,能用的招數,無非就那么幾個。 那么讓大老爺糟蹋了蕭遙,使蕭遙不得不做了大老爺的姨娘,沒法子做廚娘,多順理成章的事啊。 蕭老爺子愿意給大太太面子,蕭老太太卻不肯,想到一個奴才居然敢慫恿自己兒子做這種搞亂內宅的事,還累得自己兒子受了那么大的罪,她當場就命人去拿張元家的。 第381章 張元家的自打知道蕭遙被叫去了大老爺那處,知道必定是事發了,高興得什么似的,不過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這份高興,她死死忍住,提前便回了家,當即著丫頭去買一只雞回來,打算今晚殺雞吃,慶祝一下蕭遙的倒霉。 她相信,以老太太的手段,比不容蕭遙繼續留在蕭家的。 雞剛殺好,張元家的正哼著小調剁雞塊呢,蕭老太太派來的玲瓏便領著幾個婆子到了。 張元家的以為是叫自己回去做菜,心里暗自厭煩,但面上絲毫不顯,笑道:“老太太今兒是想吃什么?我這就回去做?!?/br> 玲瓏含笑道:“老太太說有事要問你,你且跟我走一趟罷?!?/br> 張元家的這下察覺出不對勁來了,看了看玲瓏身后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心里打突,嘴上問道:“老太太要問我何事?” 玲瓏道:“你去了便知。走罷?!?/br> 張元家的硬著頭皮跟了去,先前因為蕭遙離去的喜悅蕩然無存。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自揣測,老太太找她,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難不成,蕭遙臨走前,在老太太跟前告了她一狀? 可是蕭遙怎么知道是她告訴大老爺地址的? 她說的時候忘了注意四周,可是說完了,可是特意注意過,確定四周無人的。 張元家的想到這里,忍不住問道:“玲瓏姑娘,可是大老爺醒了?” 玲瓏笑著看了她一眼:“正是?!?/br> 張元家的心中頓時一沉。 難不成,此事當真與蕭遙離開有關? 而她作為告訴大老爺地址的人,直接被大老爺賣了? 想到這里,張元家的心內一片焦灼。 轉眼到了大老爺的處所,張元家的甫一進去,便看到滿屋子的主子都在。 她原本沉到谷底的心,這下子沉到地獄里了,馬上跪在了地上,問道:“不知老太太找老奴,是為了什么事?!?/br> 蕭老太太根本不想廢話,直接問道:“是你將蕭遙的住址告訴大老爺的,是也不是?” 張元家的聽得果然是為了這事,當即喊冤,賭咒發誓說不是自己,又不時將哀求的目光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沒理她,張元家的不過是個奴才,可是為了擠走蕭遙,居然將腦筋動到主子頭上,著實可恨得緊。 不說她不會幫忙求情,便是老太太處置過之后,她也不會放過張元家的的。 蕭老太太的目光冷了幾分,森然看向張元家的:“你是說,大老爺冤枉了你?” 張元家的道:“奴才不敢這么說,不過當日奴才從酒席上離開,看到大老爺是醉醺醺的,怕是他喝醉了酒,記錯了也說不定的?!?/br> 蕭老太太冷冷地道:“竟還狡辯,真真是罪加一等!”說到這里冷冷地看著張元家的,“我已有人證,再給你個機會,給我從實招來?!?/br> 張元家的陷入了劇烈的掙扎中,哀求的目光再次投向大太太,可是看見的,是大太太冰冷的目光。 她頓時心中一冷,難不成當真有了人證,以至于連大太太也不保她了? 想到這里,心里的焦慮又多了一層。 這大冬天的,居然出了一頭的冷汗。 蕭老太太見她還不說,當下道:“來人,拉她出去打五十大板!打完了,我再叫來人證與她對質,好叫她心服口服?!?/br> 張元家的一聽到“五十大板”,頓時腿都軟了,想起蕭遙挨打那個慘狀,渾身一哆嗦,忙磕頭:“老太太饒命,奴才這就說。那日……” 她將那日的經過說了出來,半句也不敢隱瞞。 都有人證了,她再隱瞞,怕更要叫老太太生氣。 蕭老太太聽了,氣得差點一佛升天。 果然是這個該死的老奴,一節奴才,為了趕走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廚娘,居然敢將主意動到主子上頭! 當即,就冷冷地道:“來人,拉她出去打十個板子,然后讓她一家老小出去!” 張元家的聽到自己一家老小都要被趕走,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砰砰砰地磕起頭來,不斷地哀求,說得聲淚俱下。 若是平時,蕭老太太怕會因她是累世的仆人體恤她幾分,可是三個兒子被蕭遙罵了一頓,她心里頭一股邪火還沒發出去呢,稍微一聯想,覺得張元家的便是那個罪魁禍首。 因此盛怒之下,任憑張元家的如何磕頭,蕭老太太都沒有回心轉意,反而心中厭煩,揮手叫人將張元家的帶出去了。 蕭家其他人都沒有出聲。 蕭遙是自由人,罵他們便罷,可張元家的不過是個奴才,竟然也敢將主意打到主子上頭,這可反了天了。 若不重重處置,立好規矩,蕭府以后如何管教下人? 張元家的過去除了做菜,過得幾乎是養尊處優的日子,挨了結實的十個板子,差點沒厥過去,最后是被抬回家去的。 她的漢子本是大老爺跟前的小管事,驟然被卸了職趕回來,只知此事與自己婆娘有關,見她重傷回來,并不曾上前安慰,反而質問她到底做了什么。 正問著,張芬拿著個簡陋的包袱,也紅腫著眼睛哭哭啼啼地回來了,一進門就問:“娘,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蕭云jiejie就說按大太太的吩咐,放了我出來?” 問完見了張元家的的慘狀,吃了一驚,忙問是怎么回事。 張元家的將此事說了,滿以為會得到兩人的安慰,沒料到兩人都埋怨她:“好端端的,你何必與蕭遙那賤蹄子為難?做也不做聰明些,竟叫老太太拿住了?!?/br> 張元家的頓時滿心凄涼,便說道:“離了府里也好,咱們這些年也置下一個園子了,家里丫頭也有,關起門來,自己也是主子,何必去侍候別人?” 張元聽了,便沒有再說什么。 倒是張芬說道:“在咱們家做主子哪里比得上在府里當大丫頭?在府里,除了要服侍三老爺,其他的活兒,都是二等三等并粗使丫鬟做的,好幾個,家里如何比得上?” 最終要的是,她再也見不著三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