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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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她們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接著馬上想到,幸虧這里除了她們,別人不知道什么叫打臉! 這臉打得實在太及時,太狠了! 跑來的通訊兵馬上將情況重復了一遍:“東瀛軍隊炸毀南滿鐵路柳條湖路段,誣陷是我國軍隊所為,已向我國出兵!目前正在轟炸北大營,總指揮部發下命令,一切按原計劃行事!” 周舫和錢行至相視一眼,馬上走進了指揮大營。 幾個副官也快步跟在他們后面,進入指揮大營,不過他們在進去之前,都有些疑惑的看了曲邵敏一眼,仿佛在說:“曲小姐的推演不是很準嗎?這次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誤差?” 曲邵敏接收到這無聲的目光,更加尷尬了,仿佛又挨了一巴掌。 幸虧,幾個副官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趕緊進了指揮大營。 何亦歡感覺,那一眼不僅看曲邵敏,還在看自己。 她臉上在發燒,心里則十分不解。 指揮大營外面,瞬間只剩下何亦歡和曲邵敏。 兩人不解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忽然恍然大悟,異口同聲說道:“是蝴蝶效應!” 明白了這個道理,兩人的臉上都火辣辣的。 這么簡單的道理,她們之前居然想不起來,在這里大放厥詞,還說得言之鑿鑿的,也不知道周舫和錢行至及那幾個副官會怎么看待她們! 何亦歡恢復了心情,看向曲邵敏,說:“我們先進去罷?!贝耸虏徽f已經說了,逃避不是辦法,得想個托辭。 曲邵敏站著,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先想想,該怎么說罷?!?/br> 她給自己營造的人設是出自推演門派的嫡傳弟子,過去幾乎是不出錯的,現在出了大錯,是無論如何都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的。 何亦歡道:“他們如今未必有空管這個?!弊焐线@么說,實際上還是沒有動,和曲邵敏站在指揮大營外想托辭。 只是一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兩人的臉上再次火辣辣的。 實在太尷尬了,通訊兵早不來遲不來,偏偏在她們剛說完話的時候來,似乎是為了特意打她們的臉而來的。 兩人都下意識側開臉,免得看到彼此的臉之后,又想起剛才發生的尷尬事。 過了約莫十分鐘,曲邵敏沒想出什么,只得走到何亦歡身邊:“亦歡jiejie,你想到怎么說了么?” 她倒不怕何亦歡不愿意說,因為何亦歡剛才一直附和她的話,是和她一起丟臉的。 何亦歡轉過身來,嘆了口氣說道:“就說推演之后,發生了一些事,改變了推演結果吧。事物是一直在變化發展的,有些錯漏也在所難免?!?/br> 承認出了岔子,總比找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借口好很多。 曲邵敏也是個聰明人,點了點頭,和何亦歡一起進入指揮大營。 周舫、錢行至和幾個副官已經站到了地圖跟前,開始商量即將出兵時,該如何配合其他部隊了。 何亦歡與曲邵敏進來,他們只是匆匆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何亦歡和曲邵敏見狀,暗暗松了口氣,在一旁坐下,靜靜地聽著幾人的計劃。 終于,周舫與錢行至確定了最終方案,又得知麾下的軍隊已經準備好,才有了喘息的機會,看向曲邵敏。 周舫的左副官率先開口:“曲小姐,你之前說的是18號,到底是哪里出了變故?” 他倒不是故意說出來叫曲邵敏難堪,而是想知道,一向推演很準的曲邵敏這次為什么出了錯,是不是當中有什么變故。 曲邵敏雖然覺得他問話的語氣有些不好,但也覺得這是個回答和解釋的好機會,當下開口:“我剛才在外面根據星象重新推演了一遍,發現在我上次推演之后,有一些事改變了。由于事物事向前發展的,而不是靜止不動的,所以發生了變化?!?/br> 周舫與錢行至聽了點點頭。 錢行至的左副官說道:“其實推演一事畢竟是玄學,有一定的準確率,但不可能事事準確的,曲小姐不要有壓力?!?/br> 曲邵敏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安慰自己的話,但心里還是十分不舒服。 這次的臉,實在丟大了。 何亦歡靜坐在一旁,也在嘆息。 蝴蝶效應,她們居然忘了,合該丟這么大臉的。 定是因為過去太順了,所以她們才會忘了其他,只記住著名的歷史條件。 珍子因為失蹤過一段時間而備受猜疑,即使進入總指揮大營,也只能坐在角落處,根本聽不到眾人商量的聲音。 不過她并不急,因為知道,屬于她的榮耀很快到來。 她沒有等很久,因為天黑沒多久,就有通訊兵飛快地跑進來報告南滿鐵路柳條湖路段被炸毀的消息,也報告東瀛的關東軍已經向北大營進發,即將轟炸北大營。 聽到這消息,珍子臉上春花綻放,露出極為燦爛的笑容。 不過為了保持自己寵辱不驚的形象,她很快收斂了臉上過于外放的笑容,心中的激動無處安放,她只得站起來,緩解那恨不得讓她起舞的激動與自得! 石原馬上點點頭,笑著說道:“好!”說完看向三井:“三井先生,我想我們可以準備下一步的計劃了?!?/br> 三井點點頭:“按照既定的計劃即可?!?/br> 石原等擴張派十分激動,在營帳內走來走去:“我們先拿下東三省這篇肥沃的土地,等到拿下之后,再支持宣康帝稱帝。我們是宣康帝背后堅實的支持者,我們與宣康帝的滿洲帝國友好互助!” 第一時間,就是在東三省實行去華國化的教育,讓這片土地的人民慢慢接受,他們是大東瀛帝國的臣民。 雖然這個教化需要比較漫長的時間,但是石原相信,一旦成功,這一切是不可逆轉的! 拿下東三省之后,再積累一段時間,就可以繼續蠶食華國的其他沃土! 東瀛龜縮在狹小的島國,實在太難受了! 所有擴張派聽到石原這話,都下意識點頭附和,心里是止不住的激動。 珍子本身就十分激動,全靠站著來壓抑心里的激動,此時聽到石原美好的展望,馬上點頭附和道:“沒錯,我們友好互助!” 如果復國,那她一輩子的愿望就達成了! 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只有失去之后才會知道有多珍貴! 澤北與井上沒有說話,臉上一派木然。 他們都是保守派的人,與珍子立下誓言打賭了,是很不希望一切順利的。 但是不管他們是什么派別,他們總歸是東瀛人,是無論如何都要支持東瀛的,此時此刻,絕對不能露出任何不滿之色。 心中不高興,又不能不滿,他們只能面無表情地聽著。 石原先生眼角余光瞥見澤北與井上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來:“井上先生,澤北先生,你看我們這計策如何?” 井上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很不錯。不過到底如何,接下來才是關鍵?!?/br> 石原聽了,哈哈一笑:“井上先生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的計策未必成功么?”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看看接下來如何?!本系氐?。 石原見一向寸步不讓的保守派說話如此軟綿,心里便當保守派已經認輸了,他對井上露出一個有些志得意滿的笑容,在一旁坐下。 在一旁的珍子聽到兩人的爭執,心情越發好起來。 她和石原想的一樣,向來與擴張派針鋒相對的保守派此刻居然說話緩和了許多,定是知道他們這次輸定了。 當下,她在澤北先生身旁坐下:“兩位,請你們記住我們已經立下軍令狀!” 澤北冷笑:“作為大東瀛帝國的一員,我也希望珍子小姐贏。不過我認為,珍子小姐沒有必要這么快便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這樣看起來,實在太小氣了?!?/br> 珍子淡淡地笑了:“澤北先生教訓得是?!?/br> 她雖然如此說,但是臉上露出的是不與凡夫俗子計較的高傲表情。 澤北先生看見了,心中暗恨,越發懷疑,珍子是故意下手害死蕭遙的,什么設計讓蕭遙嫁給三井先生,那只是為了脫罪的一派胡言。 珍子知道,蕭遙是個優秀的情報員,是她強而有力的競爭對手,所以才千方百計想除掉蕭遙。 如果蕭遙還在,她一定能從東派那里得到海量的消息,讓保守派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當然,他不是說保守派得到消息之后會阻止擴張派的計劃,而是認為,蕭遙拿到消息之后,他們保守派可以做出更準確的決定,決定是否接受珍子的挑戰。 可惜,珍子太狠了,蕭遙又太單純,而他們也沒有想到,珍子竟然會做自相殘殺的事! 珍子感受到澤北先生滿懷恨意與不忿的目光,不僅不覺得難受,反而十分舒服。 在她看來,這種目光與臣服的目光,是差不多的,因為都是對她的無可奈何。 隨后的時間里,總指揮營帳內充滿了激動的氣氛。 約莫晚上九時,東瀛總指揮大營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珍子與眾人馬上站起來,滿懷激動與期盼地看向去接電話的三井先生。 三井拿起話筒接電話,剛聽了半句,臉色就變得鐵青。 珍子幾人見了,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臉色也跟著變得凝重,顧不得三井正在打電話,急問:“三井先生,發生了什么事?” 三井放下手中的話筒,面沉似水:“華國似乎早有準備,轟炸北大營的部隊不僅遇到了頑強的抵抗,還被華國軍隊從背后包抄,剛得到消息,先遣部隊已全軍覆沒!” 他說完話,冰冷的目光慢慢落在珍子臉上。 石原失聲驚叫起來:“怎么如此?不可能,不可能的!”叫完見三井冰冷的眼神落在自己臉上,忙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然后下意識地看向珍子。 保守派的其他高層也看向珍子。 澤北先生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珍子小姐,我認為你有必要解釋一下此事。華國一向不敢與我們硬抗的,先前金安事件,華國政府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這次的事,按照他們的作風,也是先禮后兵的??墒?,他們沒有‘禮’,而是直接‘兵’。而且,還是前后夾攻那個,讓我們全軍覆沒!我有理由懷疑,華國方面知道我們的計劃!而那個泄密者,就是和齊先生相處過的你!” 井上沒有附和澤北的話,而是看向三井先生:“三井先生,華國當真前后夾攻,包抄了我們的先遣部隊么?” 珍子聽了這話心中暗恨,這樣的問話,比附和澤北還要誅心! 果然,三井臉色鐵青:“這樣的事,我沒有必要開玩笑!”說完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著珍子:“珍子小姐,我愿意給你10分鐘解釋此事?!?/br> 珍子的腦子一片混亂,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知道此事,我沒有辦法解釋。我只能說,我絕對沒有泄漏過我方的任何計劃,我可以以我的家族發誓!” “那你告訴我們,華國方面事怎么知道我們的計劃的?”澤北先生咄咄逼人地問。 珍子恨他要咬死自己,當下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不過,渡邊也失蹤了,或許是她所為也不一定!” 澤北馬上冷笑:“或許我得提醒你,渡邊根本不知道這次的詳細計劃!她只知道,我們要出兵,具體那天出兵,是如何部署的,她完全不知情!” “這只是渡邊的說辭,或許她什么都知道呢?”珍子馬上反駁。 井上看向她:“珍子小姐,一旦出事,你便馬上推到渡邊身上,用心著實險惡。當然,這也更讓我懷疑,你之前設計渡邊,其實是要渡邊死,而不是讓她成為三井太太。最后,我可以告訴你,渡邊小姐對戰爭很厭惡,根本就不愛收集這方面的信息!” 珍子已經有些慌了,聞言連忙說道:“我說過,這只是渡邊的說辭——” 三井喝道:“夠了!”說著看向自己的兩個衛兵:“把珍子小姐帶下去好好看著,任何人不得探視。當然,她也不能踏出大牢一步!” 珍子聽了三井的命令,大驚失色,馬上看向石原先生:“石原先生,救我!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會出賣東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