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0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沒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手、科技強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我倒覺得慶幸啊,畢竟也是曾經的網絡紅人,哈哈哈……” “哎,你們怎么還停留在過去???那都是幾個月之前的事了,現在她的試吃水平很高的,那款麻辣小龍蝦,就是前兩個月突然改版那款,知道吧?就是她試吃并提出修改意見的!” “天,真的假的?我超愛改版過后的小龍蝦,每一份味覺都完全戳中了我!” “我也是!過去我吃什么零食,一口氣吃多了以后都不想吃了的,可是麻辣小龍蝦完全不一樣,無論吃多少,我都不膩,絕對是我的真愛!” “騙你們干嘛?就是蕭遙試吃出來的,她現在在高檔大酒店的口碑超好!” “我信,我有朋友在國際大酒店做服務員的,也和我說過,蕭遙簡直跟重生了似的,在他們那里試吃超流弊,連老饕都甘拜下風,對她贊不絕口!最厲害的是,她還把一個企圖拿次品廣肚冒充特級廣肚的大廚給拆穿了!” “我靠,這么厲害嗎?” “真的,我有朋友在健身房看見過她,說她在被人rou之后沉穩了很多,可能是歷經挫折終于成熟了吧?!?/br> “emmmm,聽你們這么說,我有點同情她,又有點佩服她,還有一點點的心疼……” 眾人討論了一會兒就上課了,但心中還是好奇,不免偷偷注意著蕭遙。 蕭遙翻著書,聽得認真,一邊聽一邊做筆記,感覺轉眼間,一節課就過去了。 那些偷偷觀察她的同班同學,見她竟然認真地聽講了一節課,不免懷疑她是不是假裝的,因此下課你推我桑地過來借故看筆記,當看到整齊的筆記,全都嘆服了。 接著是聊天,聊了幾句,見蕭遙態度沉穩溫和,有什么說什么,雖然不是很會稱贊人,但十分善于聆聽,不免都愛跟她聊幾句。 又經過中午吃飯的功夫,蕭遙就有了一群玩得好的同班同學了。 這些同班同學甚至有幾個跟蕭遙道歉,說當初黑過她,現在想想不對。 蕭遙笑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不用放在心上?!?/br> “行,以前的事翻篇了!”幾個女同學豪氣地說道。 周六周日兩天課程,蕭遙認識了班上大半的同學,并且維持了比較友好的關系。 周日晚上,蕭遙在剛出校門口時,遇上了從另一邊走來也正好走到門口的齊凜。 齊凜看到蕭遙也吃了一驚,“蕭遙?你怎么在這里?”無論如何自戀,他都不敢懷疑來這里是為了偶遇他。 蕭遙笑道,“我來學校進修一下?!?/br> “原來如此,這樣很好!”齊凜贊賞地點點頭,目光下意識地落在蕭遙的眼睛和眼睫毛上,這些日子,這又長又翹的眼睫毛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困擾。 當然,還有蕭遙那一臉的自信。 他想,或許自己多看看,就能忘記。 這么一看,他看進了蕭遙那雙明亮而干凈的眸子里。 蕭遙道,“齊律師有事吧?我不打擾你了?!?/br> 齊凜忙移開目光,看著她說話的小嘴,“算不上打擾,我有同學在這里讀博,約了一起聊聊,現在聊完才出來。對了,時間不早了,要不我送你?” 見那小嘴唇形飽滿,水嫩嫩的,連忙再次移開了目光。 蕭遙擺擺手,“不用了,我坐公交就行,很方便的?!?/br> 齊凜點了點頭,“我正好也走公交站的方向,一起聊聊吧?!?/br> “行啊?!笔掃b說完,和齊律師并排走向公交站。 齊凜發現蕭遙不矮,起碼有一六八,走在他身邊時,頭頂剛好到他的下巴。 他心中閃過一個想法,“很協調的高度?!?/br>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他有些焦躁,忙轉移了注意力,“怎么突然想起要進修了?” “公司穩定下來,我對工商管理一竅不通,學歷又不算高,所以就來了?!笔掃b道。 齊凜點點頭,“你現在有公司,就算有人幫忙管理,自己也需要懂,來進修很好……對了,是每天來,還是周六日過來?” “周六日過來。如果每天都來,我可吃不消?!笔掃b說道。 兩人聊著到了公交站,齊凜一邊看公交站牌一邊問,“對了,你查到公交了嗎?” “查到了,六路?!笔掃b道。 齊凜看了看,“我記得,六路好像不到你家?” “不是回我家?!笔掃b搖了搖頭,“是去健身房的?!?/br> 齊凜聽了,心中一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也正好想運動,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回去換一身衣服,和你一起去?” 蕭遙看了看時間,點頭,“可以?!?/br> 齊凜回去的路上,想到自己中了邪似的做決定,心頭再度變得煩躁起來。 他撓了撓頭發,加快了腳步。 因為,他心里雖然煩躁,但是并不后悔! 當天晚上,他又夢到了蕭遙那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夢到了她閉著眼睛滿臉享受的樣子,他在夢中說,我要忘了這場景,我要忘了這場景,然后場景消失了。 齊凜剛松了口氣,就發現眼前出現了蕭遙那雙干凈明亮的眼睛,以及紅潤的小嘴! 那眼睛很迷人,那小嘴很誘人,他忍不住,親了上去。 天亮后,齊凜在床上抽了很久的煙,才去換了褲子,進浴室淋浴。 周一清晨,蕭遙精神飽滿地回到公司,就見開發部經理等在自己的辦公室外間。 她帶人進去,“什么事?” 開發部經理說道,“蕭女士,你應該也看到,我們公司除了試吃,也會做一些干果類小零食的包裝,你看,我們要不要也做別的零食呢?” 蕭遙挑眉,“可是我們并沒有出色的大廚,也沒有什么秘方,不可能做出好吃的零食打開市場的?!?/br> 開發部經理笑著說道,“我們商量過了,可以上網搜索一些方子制作,或者去各大論壇的美食部看看,挑合適的方子,嘗試過如果還可以,就跟作者買個版權,我們自己再加工?!?/br> 蕭遙見他說起來胸有成竹,便道,“那就交給你辦吧?!?/br> 她說是大老板,但來公司其實很少處理這類事的,偶爾做個決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試吃間試吃,因為很多高檔零食和食物,是指定她來試吃的。 開發部經理見蕭遙同意,忙高興地去了。 以前蕭遙口碑很壞的時候,他不敢想,可是最近隨著蕭遙試吃的零食多起來,口味的改進也很棒,很多公司就認同蕭遙了。 至于那些網友,他們大部分都是很健忘的,而且蕭遙試吃過并根據她的改進意見改進的零食,是真的好吃,很多人都將前事放下了。 開發部經理忙碌起來,蕭遙工作日在公司、健身房和蕭家三點一線忙碌,到了周末,則準時去上課。 為了讓公司試吃員的試吃水平越來越高,蕭遙繼續培訓,希望他們越來越棒。 而她自己,也經常在午餐和晚餐時跑到外面的飯店點菜嘗試,試吃各種公司不會接的菜式,希望自己的試吃水平越來越高。 當然,為了不再攝入太多的東西,她多數只是試吃,沒有咽下去。 蕭迎怕何應城新介紹來的兩個單子再被蕭遙搶走,因此費了十二分精神,認真督促試吃員試吃,自己也親自試吃。 因為有何應城的關系,她的公司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所以單子一直好好的在她手中。 可是,好巧不巧,蕭遙公司的開發部經理,打算做的零食就是就有那兩個單子中的一些零食,例如江豬腳和香辣海帶絲、香辣藕片這些。 因為開發部經理雷厲風行,幾款零食從烹制到試吃,經過多次改進,花了約莫半個月時間,就完成了,并準備打包上市。 公司自己就有打包間,所以做起來很快。 開發部、市場部和營銷部幾個經理正在商量產品上市的cao作,蕭遙又接到幾個大酒店和私房菜館的試吃邀請。 作為一個已經打響了名聲的頂尖試吃員,她無論出現在什么地方,都被迎為座上賓。 在這些地方,她有時會遇上蕭迎,有時沒遇上,并不在意。 蕭迎卻氣壞了,邀請蕭遙卻不邀請她,分明就是認為她在試吃這方面不如蕭遙! 而同時邀請了她和蕭遙的,卻明顯更看重蕭遙,反把她當普通的試吃員! 每一次出去試吃,對蕭迎來說,都是戳心戳肺的。 可是她還不能不去,蕭遙怎么崛起的?就是在大酒店打響了名聲,才得到很多單子的! 所以即使每一次去都受傷,都差點氣瘋了,蕭迎還是硬著頭皮去。 她這樣忍辱負重,憋著氣在心頭,很快就病了。 杜弄晴又急又心疼,數落道,“你這氣性也太大了,蕭遙試吃厲害就試吃厲害唄,她將來注定沒有弟弟幫襯,自己拼命一點正常,你未來有你弟弟,有我,你跟她比什么?” 蕭迎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媽,我知道,但那是以后的事。我是蕭家二小姐,我學歷比蕭遙高,人比蕭遙美,我不甘心輸給她!” “只是試吃而已!沒有人能十全十美的,你的長相和學歷,是蕭遙拍馬難追的,何必要比試吃?” 蕭迎道,“試吃是事業啊,事業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比不過蕭遙?咳咳……” 杜弄晴看得心疼不已,忙幫她拍背,“你呀你……”又出主意,“應城人脈那么廣,不如叫他幫幫你?” 蕭迎搖搖頭,“如果我什么都要他幫忙,那不是更顯得我么用了嗎?” 尤其是別人不邀請她試吃這樣的小事,她實在沒臉說! 沒有客戶,還可以說是新公司,缺少人脈,找何應城幫忙。不請她試吃,她怎么說? 蕭迎覺得不管怎么說,都是說不出口的事! 這時敲門聲響起,姚婷和王健探頭進來,笑著打招呼,“晴姨,蕭迎——” 杜弄晴一看到他們兩個,就想起被蕭先生扇巴掌的事,就想起自己就是從那時起被蕭先生認定養廢了蕭遙,不是真心對蕭迎好的,頓時拉下臉,“你們來做什么?” “晴姨,我聽說蕭迎病了,所以來看看她……”姚婷說完進來,見杜弄晴還是沉著臉,沒打算原諒自己的意思,就一臉難過和自責, “晴姨,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會那樣胡說八道。我去請教過很多這方面的專家,有催眠大師說,我和王健很可能被催眠了!” 杜弄晴一下子冷笑起來,“催眠?蕭遙那死丫頭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怎么可能催眠得了你們兩個?再說她如果真的會催眠,催眠我和蕭迎豈不是更好?” “可是姨夫不是變了嗎?他很有可能也被催眠了啊,不然怎么對蕭遙那么好?”姚婷連忙說道。 自從和王健對蕭先生說了杜弄晴包藏禍心之后,她就倒大霉了,被家里滔滔不絕數落了很很久。 杜弄晴的臉色一下子嚴峻了起來。 蕭先生的確挺像被催眠的,過去他對她深信不疑的,可是和蕭遙出去一趟之后,隨便聽了姚婷兩句就懷疑其她來,著實不正常。 姚婷見她似乎有些信了,連忙又說了好些話,話里話外都是蕭先生被蕭遙催眠了。 杜弄晴和蕭迎聽了幾句,也忍不住信了,兩人叫姚婷推薦心理醫生。 當晚,杜弄晴回家就把這事和蕭先生說了,當然,她是以她一貫的溫和語氣說的,而且只說了自己的懷疑,沒有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