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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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靜,但也不是個機器人。 兩天后,平陽市小型買拍會隆重開幕。 蕭氏建盞待拍的建盞并不多,只有兩件,分別是彎月繁星盞和流星盞,提前放到拍賣場去了。 拍賣場有專人把守,又有24小時監控,防守嚴密,不用擔心失竊。 拍賣會那天,蕭遙和蕭遠坐了蕭二伯的車一起出發。 這次拍賣會共有10件建盞,蕭氏兩件,郁詩兩件,其他大師那里只有一件——他們并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再燒出一件精品,得放一件做鎮店之寶,所以只拿出一件進行拍賣。 這個拍賣會早就通知過收藏家和發燒友了,所以來這里的,都帶足了錢,是真心要拍的。 尤其是,坊間傳言,蕭遙說過她的珍品建盞只會燒兩件,一件拍賣一件留在店中,所有人更是趨之若鶩! 試想一下,蕭氏的建盞都是絕品,除了蕭氏,自己拍下的是唯一一件,多有收藏價值??! 拍賣會很快開始,拍賣師先活躍氣氛,很快就開始拍賣。 蕭遙的兩件建盞被放在最后壓軸,一開始是王大師那件金油滴盞——自從蕭遙和郁詩相繼燒出金油滴盞,他那件金油滴就不怎么值錢了,只占了個“第一個金油滴”的名頭。 所以王大師決定拿出來拍賣,讓少了鎮店之寶的店刺激自己繼續鉆研,燒制出更好的珍品。 這件金油滴盞拍出了180萬的價格。 王大師似乎早有心理準備,所以并不失望,但是他的弟子和親友們的臉色都很不好看——這件金油滴剛燒出來時,喊價是價值千萬的。 這縮水,縮得太嚴重了。 之后是劉大師幾個的作品,除了劉大師的極品兔毫盞拍出四百多萬,其余拍出的價格和第一個金油滴差不多,沒什么驚喜。 很快輪到郁詩燒出來的第一個金油滴盞。 因為已經拍過一個金油滴了,所以喊價拍這件金油滴的人并不多。 郁詩坐在自己的包間,聽著長得極慢的喊價聲,心里堵得厲害,左右看看,見顧時年不在,便問跟來的工作人員,“時年呢?” “顧總說出去走走?!惫ぷ魅藛T輕聲回答。 郁詩心里更不痛快了,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不在!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拍賣師的聲音,“175萬,還有人喊價嗎?175萬第一次,175萬第二次……成交!” 郁詩的臉色,瞬間跟吃了死耗子似的。 才175萬,還不如她之前在外面就賣了呢! 廖成鈞看出郁詩的臉色不好,就安慰她,“別擔心,大家可能都想拍你的北斗七星盞,所以才沒喊價呢?!?/br> 郁詩的臉色好了些,但是轉念想到,蕭遙的彎月繁星盞和流星盞拍出的價格肯定比自己的北斗七星盞高,心情再度變差。 這時顧時年領著保鏢走了進來。 郁詩委屈地看向他,“時年,我們就不該參加這個拍賣會?!?/br> 參加了,拍不過蕭遙,只能給蕭遙做墊腳石。 顧時年慢慢坐下,又彈了彈衣服,這才緩緩開口,“你這次不參加,下次不參加,拍賣會就會逐漸忘了你?!?/br> “在外面賣也可以?!庇粼姷?。 顧時年看了她一眼,“外面賣當然可以?!闭f完見郁詩臉上露出笑容,便又道,“平陽市批準開小型拍賣會,明顯是想做大,你在外面自己賣,你想過以后嗎?” 郁詩不說話了,上輩子沒有蕭遙的繁星盞開創新類別,單獨拍賣建盞的小型拍賣場開不起來,根本沒有這些。 這時,拍賣師又說話了,聲音具有極其與眾不同的煽動力,“接下來,我們來拍大家期待已久的珍品!” 全場發燒友和收藏家齊齊大叫,“北斗七星盞!” 郁詩聽到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產品,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拍賣師笑著點頭,“沒錯,是北斗七星盞,出自郁窯的建盞大師郁詩手中,郁詩的店,就叫郁詩建盞,相信大家都知道?!闭f到這里聲音陡然一亮, “這件北斗七星盞目前是世界上唯一一件北斗七星盞,郁詩以后會不會燒第二件,我們誰也不知道,所以想拍的朋友們,可得想清楚了。如果郁詩不打算燒第二件,這件就是獨一無二的!這件建盞,起拍價100萬,每次加價不低于20萬!” 話音剛落,收藏家們紛紛開始叫價,“150萬!” “180萬——” “200萬——” 郁詩抿了口茶,笑吟吟地看向拍賣師,“這個拍賣師的水平不錯,很有煽動力?!?/br> 廖成鈞笑道,“這是第一屆拍賣會,請的拍賣師肯定要千挑萬選的?!?/br> 顧時年看了郁詩一眼,不禁想起蕭遙。 他剛才去看蕭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去看她,還沒想明白,人就出現在蕭遙的包間了。 看到蕭遙,躁動的心讓他明白了什么,所以他坐下來,想和蕭遙說話。 為了讓蕭遙高興,他說的都是好話,不是贊蕭遙的,就是贊蕭遙燒出來的建盞的。 可惜他向來高超的捧人技巧在蕭遙那里失效了,蕭遙并不想理他,回答的,一律是“嗯”,越到后面越冷淡,最后蕭二伯就起身趕人了。 顧時年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趕,心里也很不愉快,馬上就離開了。 可是此刻坐在這里,聽郁詩偽裝出來的好話,他并不覺得愉悅,反而更不舒服了。 突然覺得,與其聽郁詩在這里裝,還不如去看蕭遙那張真面孔呢。 這時顧非凡推門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嫂子的建盞很搶手啊,已經喊價到680萬了!” 郁詩笑了笑,目光下意識地看向顧時年。 顧時年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廖成鈞問顧非凡,“你怎么這個點來?” “我想約蕭遙去吃飯,就提前讓人布置了一下包廂?!鳖櫡欠惨贿呎f一邊坐下來,解開最后一顆西裝紐扣,讓身體得以施展。 顧時年銳利的目光馬上看向顧非凡。 廖成鈞不無醋意地問,“蕭遙同意和你去吃飯了?” 以前蕭遙看不上顧非凡,反而對他一片癡心,現在仍舊不理他,卻答應了顧非凡的邀約? 憑什么?! 顧非凡掏出一個打火機打著玩,“沒同意,不過為了表明心意,總得多做準備的。再說了,有備無患嘛?!?/br> 廖成鈞心里好受了些。 顧時年的目光掃過顧非凡和廖成鈞,忽然覺得兩人異常礙眼。 郁詩見廖成鈞和顧非凡都在討論蕭遙,心里很不高興,面上卻帶著笑,“已經850萬了,你們說,最終會是什么價位呢?” 兩人的注意力馬上重新落在拍賣會上。 蕭二伯對蕭遙道,“我看那個顧時年不是個好東西,你要小心點?!?/br> “嗯?!笔掃b點點頭,按照正常的發展走向,原主和蕭遠最終是死在顧時年和郁詩兩個人指使的人手中的,所以看到顧時年她就覺得不寒而栗,都不用蕭二伯吩咐的。 而且,如果郁詩和顧時年再敢伸手動她或者蕭遠,又或是她查到蕭老爺子的死和郁詩顧時年有關,她必會反擊先弄死他們兩個。 蕭二伯見蕭遙聽話,于是又叮囑蕭遠。 蕭遠也不住地點點頭,“我知道,他是顧非凡那個壞人的堂哥,是郁詩的男朋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嗯?!笔掃b點頭,握住蕭遠的手,“所以他們找你,你什么時候都不理他們。就算他們說jiejie在他們手中,也不要理會,趕緊回來找二伯和報警?!?/br> “如果jiejie真的在他們手中呢?”蕭遠擔心地看著蕭遙,“我不要jiejie出事,我要幫jiejie?!?/br> 蕭遙笑道,“第一,他們可能是騙你的,你去了就上當了。所以,絕對不能去。第二,就算jiejie運氣不好真的落在他們手中,你上來也幫不上忙,最好的辦法,就是偷偷回來找蕭二伯報警?!?/br> 蕭遠認真琢磨了一會兒,點點頭。 這時市場部負責人笑著說道,“我看小遠又聽話又懂事,不會被人騙走的?!?/br> “嗯?!笔掃h高興地點頭,“我很聰明,我不會被人騙走的?!?/br> 這時蕭二伯忽然道,“咦,拍賣價喊到1600萬了!比蕭遙那件繁星盞還貴一點?!?/br> “在拍賣場拍,自然要貴一些的?!笔袌霾控撠熑苏f道,“王大師的金油滴實在是個意外,金油滴太多了。而北斗七星盞目前只有一件?!?/br> 蕭遙也點頭,繼續看拍賣。 最終,郁詩的北斗七星盞拍出了1800的高價,是迄今為止全場最高。 廖成鈞看向郁詩,“郁詩師妹,可能這是全場最高價了。畢竟你的北斗七星盞是獨一無二的,蕭遙那兩件以后都會出現第二件?!?/br> 郁詩擺擺手,“未必。你呀,就別哄我開心了?!痹捠沁@么說,心中卻十分受用。 因為北斗七星盞拍出了高價,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熱起來。 拍賣師滿面笑容,說了一些話之后,開始拍蕭遙那件彎月繁星盞,“現在,還剩下兩件壓軸的建盞還沒拍,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壓軸的兩件是哪位大師的杰作了吧?” 全場收藏家異口同聲地大叫,“蕭遙大師的彎月繁星盞和流星盞!” 拍賣師笑著點頭,“很好,現在,我們來先來拍賣彎月繁星盞。眾所周知,彎月繁星盞有兩件,但蕭氏建盞保留一件在店中做鎮店之寶,不會再賣。誰拍到我們拍賣場的這件,也相當于是孤品了!” 廖成鈞搖搖頭,“這怎么能算孤品呢?!?/br> 郁詩聽廖成鈞這話聽得心曠神怡,看向顧時年,“時年,你對這方面比較了解,你怎么看?” 顧時年目中的嘲諷一閃而過,“看著吧?!?/br> 他話音剛落,拍賣師宣布了彎月繁星盞的起拍價和每次加價的限定,“這件彎月繁星盞,起拍價150萬,每次加價不得小于20萬!” 郁詩一聽到起拍價是150萬,足足比自己的北斗七星盞高了50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下去了。 不過更讓她吐血的還在后面,當彎月繁星盞叫價叫到1800萬時,顧時年忽然開口喊價,“2000萬——” 郁詩難以置信地看向顧時年,聲音都變了,“時年,你——” 顧非凡和廖成鈞也難以置信地看向顧時年,郁詩建盞和蕭氏建盞可是對手啊,幫蕭氏建盞喊價是什么saocao作? 顧時年沒理會他們,聽到有人喊價2020萬時,又喊了2100萬,這才看向郁詩幾人,“我爺爺喜歡?!?/br>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可是郁詩還是瘋狂嫉妒起來,死死地掐住掌心,怕自己忍不住氣起身走人。 在郁詩恍惚間,彎月繁星盞被一個狂熱收藏家以2500萬拍下來! 廖成鈞一臉懵逼,“這個價格也太高了吧?是不是蕭氏建盞的托?”宋朝的古董也不是每一件都能拍那么高,現在剛燒出來的新品,怎么可能拍出這樣的高價? 就算知道蕭氏建盞能保值,這個價格也太夸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