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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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說?蔣慕望著那張清純懵懂的臉,帶著憤怒的戾氣,在她一側的奶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痛得她小臉皺成一團。 “怎么了?”她小聲地問,怕惹怒他,眼神無辜而怯弱。 “他找你干嘛?”問的是馮抒,她裝傻般反應了一陣,才不確定所指對象地回答:“唔,說他奶奶去世了,心情很不好?!?/br> 他媽的,賣慘這一套!蔣慕戾氣更盛,修長的手指變換著角度捏:“他奶奶死了關你什么事?” “不關我的事??!”姜蕓可憐巴巴地說,“只是安慰一下?!?/br> “有什么好安慰的,誰不會死?”蔣慕無理取鬧,明亮狹長的眼睛里腥風血雨。 姜蕓無言,無奈地抿著粉粉的唇。蔣慕自己講完也覺得幼稚,卻不顯露,執拗地望著她清澈的眼睛。 “好了?!苯|順毛一樣把軟軟的手指搭在他脖子上,沿著肩頸的線條摸了摸,“快回大廳吧,老師找不到人該著急了?!?/br> 蔣慕氣不過她這么冷靜,咬住她的唇,非把舌頭勾出來跟自己交纏在一起,交尾的蛇一般緊纏得舌根發痛。 “唔、唔”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口水更是來不及吞咽,沿著下頜滴落在藍色紗裙的絲質前胸?!鞍パ?!”姜蕓使勁推開蔣慕,低頭看著那處亮晶晶的印漬,滿臉懊惱,“怎么辦,弄臟了?!?/br> 蔣慕咬著牙根,眼神兇狠。就連一件衣服也比活生生站在眼前的他重要? 他伸出手,沒費多大力氣,就沿著裙子的領口,將縫紉精致的衣料撕裂到了肚臍,粉色胸罩托著的嫩乳,白生生的嫩rou,從破碎的裂隙中展露出來。 姜蕓沒料到事情這樣發展,倒抽一口冷氣,驚呆了。 圓溜溜的眼睛睜大了望著蔣慕。 他陰寒的眸中毫無歉意,舔了一下唇角,手指從胸罩里掏出渾圓的奶子,托著,低頭叼上了淺色馨香的頂端,鼻間呼吸轉粗,熱騰騰地噴在前胸連著鎖骨的一片。 除了被含在嘴里的一點,冷空氣撲在赤裸的肌膚上,姜蕓又熱又冷,嬌弱的身子微微發抖。 不僅是感官上的難耐,還有提心墜膽的擔憂。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回來教學樓,恐怖的未知都是暗藏的地雷。 蔣慕恨她眉間那一抹分神還不夠投入,口舌潺動的同時,裙下的手指將內褲勾到膝蓋處,指節突出的中指徑直從中間的xue口插了進去。 搗弄了幾下,便響起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不、不行!”姜蕓手指壓在他手臂上往外推。第一次,明確地表現出拒絕,且態度堅決。 這無異于在老虎吃人的神經上彈琴。蔣慕黑白分明的眼珠被暴躁的血絲分割成破碎的幾塊,嗓音低沉地問:“不行?” 因為跟老情人馮抒說了幾句話,要立牌坊了? 姜蕓堅持地迎著他寒冰似的目光:“你的手,還不能沾水!” 蔣慕瞳孔一顫,他自己都忘了,兩天前被玻璃割傷手的事,嫌繃帶麻煩,草草地換成了創口貼。沒想到她還惦記著。 他彎起嘴角,貼著額頭逗她:“那你少流點水?!?/br> 姜蕓急了:“我、我、我……這我怎么控制……” 怎么能這么可愛? 蔣慕看似平靜的俊容下,壓抑著瘋狂躁動的神經,腦子里飛速掠過的念頭里,甚至能捕捉到將眼前這個女孩切開,一塊一塊吃進肚子里的沖動。 他咽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不用手就行?!?/br> 姜蕓不解,卻見他握著她的纖腰,蹲下身,將頭埋進蓬蓬的紗裙里,張口含住了稚嫩的小花蕊。 瞳孔瞬間放大,今夜的震驚在此刻達到了頂峰,煙花般炸斷所有神經突觸,只剩下白茫茫暈乎乎的一片。 “那,那里臟??!”顫巍巍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不臟?!笔Y慕愛憐地品嘗心愛女孩的味道,只覺甜美得令人沉醉,溫熱的口腔包裹了xue口,舌頭在內壁上刮擦,連充血的花珠也不愿冷落,高挺的鼻尖貼著左右磨蹭。 姜蕓從未感受過這么劇烈的刺激,春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來,止不住。全數撲到蔣慕俊秀白凈的面容上。 她又羞又氣自己不爭氣,哭哭唧唧個沒完。 蔣慕咽下最后一口甘醇的yin水,薄唇收束性地在花瓣上一吻,站起來把姜蕓摟在懷中,輕輕拍她的頭:“好了?!?/br> 姜蕓抽抽嗒嗒地看向他,嘴巴一扁,主動在亮晶晶的薄唇上吻了一下。 蔣慕幽黑的瞳孔里現出一分驚喜,這是姜蕓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主動。 他賤兮兮地咧了咧嘴:“這下不嫌臟了?” 姜蕓專注地望著他的眼睛,用力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