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戒指(高h)
沒有人能說清楚他們是怎么糾纏到床上的。 總之,丁鳧俏成功了,她達到了她的目的——季宴禮正和她吻得難舍難分。 她迫切地去解他的衣服,季宴禮的唇一寸寸挪到她的胸口。 不知用了多長時間,季宴禮裸著上身,丁鳧俏一絲不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喘息中,兩人變成負距離,才一點點,季宴禮敏銳地聞到了一股腥味。 注意力集中在嗅覺上的那一刻,他甚至聞到了一旁她褪下來的衣物上淡弱的香味。 那味道他不陌生。 高潔絲衛生巾的香味。 從前沉初漾常用,那時他還認真看過它的原料,最后要沉初漾換成無香的。 看著身下的女人,他緩緩起身,離開她,垂手探去,觸到片黏膩。 開燈,他看著指腹上那像是被水稀釋過的紅,偏橙。 將手指上的血擦在丁鳧俏的臉上,季宴禮健碩的上身在燈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影子,將丁鳧俏罩在其中。 她在經期。 “沒必要?!彼D身。 丁鳧俏慌了,急忙起身抱住他,聲音都有些抖:“別生氣……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從前不懂事的時候……給了初戀……可他劈腿了……我很后悔……”她想不通,明明設計得這么好,怎么就偏偏被他識破了? 她又懊悔又窘迫。 早知道這樣,先前還不如坦誠些,畢竟她知道季宴禮只是表面上正人君子,也沒聽說季宴禮只上處。 柔軟的手在男人的胸口描畫著。繞到他身前,丁鳧俏在季宴禮的注視下俯身埋頭。 …… 不得不說,她的技巧很好,逐漸下來,季宴禮漸漸難以自控。 牙齒間或刮過因青筋環繞而溝壑不平的性器表面,倒說不上難受,只是一種特別的刺激。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已經麻木的口腔無力的含住不斷抽插的性器,口水打濕了整根roubang。 手臂青筋凸起,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咬緊牙關。 終是沒忍住,他將女人拎起,動作粗暴,把她按在床頭。 丁鳧俏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 粗硬的jiba一插到底,再度插進頸腔,強烈到尖銳的感官瞬間在已經麻痹的身體散開…… 欲望徹底戰勝了理智。 “啊——” 丁鳧俏才哀叫出聲,第二下第三下就又緊跟著上來了。 后入的姿勢插得格外深,性器摩擦出的感官強烈,即便沒用任何技巧,只是這樣大力的抽插著,丁鳧俏也被季宴禮cao得要死要活。 力度逐漸失控,季宴禮眼里始終只有對面那盈盈一握的腰,像是某種執念。 他就著這個姿勢,又將丁鳧俏送上兩次小高潮,才將guitou頂進頸腔射了出來。 他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濃白的jingye一股一股的迸射出,丁鳧俏上半身趴在床上,本就鼓脹起來的小腹更脹了。 丁鳧俏覺得自己半條命都要搭進去了。身經百戰,唯一一次,她招架不住,魂魄都像是出了竅。 這種極致的歡愉,她從未在任何一個男人那里體驗過。 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財大器粗,有顏活兒還好。 就那么看著他,看著那張英俊到找不到完全貼切的詞匯來形容的臉,丁鳧俏像是入了迷。不知怎的,她覺得他看起來很落寞,像是那種金字塔頂端的人所有欲望都被滿足后的倦世。 她把玩起他的手,修長有力的手指也令她著迷,想想他剛剛就是用這樣的手給她快樂,她就覺得身子都酥麻了。 她細細看起他手心上的那幾條線,目光定格在生命線上,“你的這條線有點短啊?!彼檬种冈诩狙缍Y的生命線上輕輕劃了下。 說完覺得不妥,她連忙補充:“要注意身體……” 季宴禮嘴角一挑,氣息悠長:“怎么?拆破你的謊言就要咒我死?” 丁鳧俏慌了,“不是……” 季宴禮將手從她懷里抽回,笑著合上了眼。 丁鳧俏再一次懊悔,為她的口無遮攔。 也是,季宴禮那么成功,財富無盡,還有這么一副好皮囊,上天幾乎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賦予了他,他怎么會短命? 如季宴禮所說,她也覺得她的話像是嫉妒的詛咒。 因為心中有事,隔天,季宴禮早早醒了。 人醒了,酒也醒了。 野花再香,也還是沒有家花自在。 手機解鎖后是他和沉初漾的對話框。 編輯了四個字,他發了過去: 我不同意。 他沒有勇氣見她,甚至沒有勇氣打個電話。發這四個字他的心都是忐忑的。 可都沒給他等回信的時間,信息才發出去,母親的電話打了過來。 原來,母親昨晚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 掛斷電話,他幾乎是立即起床穿衣服——母親在那頭告訴他,季霆住院了。 他以最快速度趕到醫院,聽著母親講季霆有多么不容易,希望他原諒季霆當年做的事。 “如果當年不是他看不起我要我棄醫從商,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br> 季母臉色微變,“小宴,我覺得你沒必要這么對待你父親,他已經和你認錯了,你應該原諒他,你現在的事業……”- 從住院部出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季宴禮又看了眼和沉初漾的對話框,輸入框上安靜躺著兩個小時前他發給她的那條信息。 光標無休止地閃動著,一切寂靜如斯。 他似乎明白,她已經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了。 放下手機,準備發動車,手機響了,他心一動,可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滑動掛斷。 可對方又打了過來。 看了幾秒,他接通。 “季先生?” “哪位?”季宴禮聲音平淡。 “季先生,露水情緣也不能這么健忘吧?!蹦穷^的語調嬌媚透骨,“是我呀,丁鳧俏?!?/br> “錢已經打過去了?!?/br> 丁鳧俏嘆了口氣,“季先生,你戒指落下了?!?/br> 季宴禮心一緊,看向方向盤上的手,果然,手上什么也沒有。 昨晚碰丁鳧俏的時候,他特地摘下了婚戒擱在一旁,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他竟絲毫沒發現。 “我替你收起來了,有時間來會所拿吧?!倍▲D俏用極溫柔的語氣寬慰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