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試衣(哥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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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待到蕭昭儀得以冊封為后,禮成之后她便著手開始cao辦太子的婚事。 原本魏王急著要給元熙辦喜事,大部分東西早就備好,如今只需重新將永寧殿布置,婚后,太子與太子妃便可長居東宮。 蕭昭儀辦事謹慎妥帖,婚禮前夕,特命女官為錦屏公主再試一次新衣,以確認是否合身,連妝面也要畫好,一切照著明日大婚的司儀。 黃昏時分,紅妝落成,女官扶著錦屏公主的肩膀看向銅鏡內,忍不住夸贊:“公主平日不施濃妝本就眉目如畫,今日一打扮,姿顏更甚,太子殿下必然心中喜愛?!?/br> 錦屏抬眼看去,鏡中女子從發絲開始就透著精致,一襲嫁衣流光溢彩,云紋與瑞鳥皆是以金線縫制,珍貴非凡。 她勾了勾唇角,貼著鏡子替自己整理鬢角,貌似無心:“說得你們太子色欲熏心似的?!?/br> 女官誠惶誠恐地跪地:“公主恕罪,是奴失言了?!?/br>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陸乘淵的嗓音響起:“怎么了?” 錦屏回過頭,高興地拎著裙子站起身,喚了聲哥哥,又問道他怎么來了。 女官在這一派兄妹相親的和諧景象中默默退了出去,如蒙大赦。 原來,陸乘淵得魏王賜詔,今夜暫居于偏殿,翌日給meimei送嫁。 殿中沒有再留人伺候,陸乘淵轉身關上門,夕陽恰在此時緩緩墜落,天色一片昏暗。 “我去點燭火?!卞\屏有些緊張,一轉身,環佩叮當。 陸乘淵倏然間從背后環住她的腰:“不急?!?/br> 纖纖不堪一握的腰肢,正被他牢牢鎖住,公主的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完全被攏在懷中的姿態。 親密至極,儼然超出兄妹之份。 陸乘淵將她轉過身,雙手捧著她的肩膀,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舍不得放過一絲一毫。 這樣濃烈的情意令錦屏心悸不已,她的臉上迅速飛揚起紅暈,嬌柔地垂著眼:“哥哥怎么這樣看我?!?/br> 空曠的內殿,稍有動作,她佩戴的飾物就叮咚作響,陸乘淵目光沉沉:“我曾夢過許多回,我的小五穿上嫁衣是什么模樣,今日見到了,才覺得那些夢都過于單薄?!?/br> 他的喉結滾了滾,貼著她的耳朵:“好美?!?/br> 小腹被什么東西頂住,隔著衣衫依然可以感受到一陣熱意,錦屏小心翼翼地呼吸著,雙手扶著他的胸膛:“哥哥……” “今日不想做你的哥哥?!标懗藴Y的掌心都滲出一層薄汗,熱息纏繞在meimei的耳畔,似在卑微地乞求著她的愛憐,“可以,喚我一聲夫君嗎?” 錦屏的眼眶突然潮濕,她輕咬貝齒,在陸乘淵期盼的目光中詢問。 “可你分明是哥哥?!?/br> 下一刻,陸乘淵的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輕輕一抹,將艷紅的口脂擦去大半,而后熱切的雙唇覆蓋了上來。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處,吻開始纏綿不止,侵占的意味濃厚,含著她的唇瓣吮吸已經不夠,陸乘淵的舌頭還在不斷舔弄內壁,錦屏覺得渾身都熱透了,在情欲中昏昏沉沉地攀上他的肩頭。 止不住地軟軟哼著。 哥哥吻得她舒服極了。 “哥,哥哥……”她有些忘情,還當是在吳宮之中,屬于他們兩人隱秘的角落。 陸乘淵扯開她的領口,輾轉從脖頸吻到乳團之上,聽見她喊哥哥之后,一口咬住奶尖,狠狠磨了磨:“叫錯了?!?/br> “……唔?!贝掏窗橹致?,公主卻越發渾渾噩噩,渴望更多,挺著胸去貼他的唇。 卻倔強地不肯改口,仍舊聲聲喚著:“……哥哥,哥哥?!?/br> 陸乘淵將她一把抱起,坐在梳妝臺上,掀開她的裙擺,粗暴地扯開了里衣。 “叫什么?”他扛起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濕漉漉的xue口就被強行扒開。 一巴掌打在嫩xue上,耐心所剩無幾。 “該叫什么?嗯?” xuerou自發地開始吞吐吸吮,艷紅的媚rou被打得微微翻開,如蚌rou張合。 錦屏想要合攏雙腿,卻發現根本無法做到,她的呼吸沉重帶著哭腔,試圖求饒,卻仍舊沒有改口:“哥……” 就是想這樣叫他,無論什么時候,陸乘淵都是她的哥哥,她愛著自己的哥哥。 錦屏倔強地堅持著。 啪啪兩巴掌繼續落下,陸乘淵變得危險又強勢,對于meimei這莫名的堅持醋意橫發。 “不肯叫?”他掐著她的乳rou發狠,“要留給魏國太子?” 錦屏這才意識到,哥哥曲解了她的意圖,神色慌忙地搖頭:“……不,不是?!?/br> 陸乘淵不知何時解開了衣衫,狠狠挺身cao進了她的身體,攻勢凌厲。 接連抽插數十下,沒有給她一絲緩沖的機會,錦屏的身體搖搖欲墜,只能攀著他的肩頭默默承受。 陸乘淵的呼吸急促,單手掐著她的腰側:“那就……cao到你改口為止?!?/br> / 下章還是哥哥的飯^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