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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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 封梓宛從小廝混到大,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表里不一,有點逼錢就把自己當名門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滿口淑女經,帶她們干點稍微出格的事兒就跟要她命似的大小姐們。 無聊掃興、非常沒意思。 這一見面,她感覺陸周月就帶點那味兒了。 但不一樣。 陸周月不是有點逼錢,她們家是非常有錢。 老牌子世家了,還很有地位。 把人趕走肯定是不可能的,冷落著也不行。 “這是見面禮,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标懼茉掳咽掷锪嘀囟Y盒袋子遞過去,“今天就叨擾了?!?/br> 封梓宛沒拆都知道里面的東西鐵定價格不菲,聽著陸周月文縐縐的話,她一臉尷尬,仿佛回到了過年跟親戚禮尚往來。 兩人互相維持在最基本的尊重上,相互客套的道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比我小是吧,我就叫你一聲周月meimei吧?!?/br> 兩人杵在原地你一句我一句。 不遠處同樣穿著泳衣的女孩兒噗呲笑了一聲,學著她夾著嗓子重復道:“我就叫你一聲周月meimei吧~” 被封梓宛橫了一眼,她蠻不在乎地聳了聳肩,看戲似的繼續往這兒看。 陸周月頷首點了點頭,她側了側身看向身后:“是在開泳池派對嗎?不好意思,之前沒參加過這種宴會,所以不太懂規矩,沒帶泳衣來?!?/br> 封梓宛摸了摸鼻子,又抓了抓頭發:“算,算是?” “泳衣,泳衣我有??梢匀巧想S便挑,隨便選。我沒穿過,咱倆身型也差不多,尺碼應該是合適的?!?/br> 既然來了,陸周月就沒打算繼續坐在角落里。 陸先生讓她交際,她就交際。 她點了點頭,低聲道:“那就麻煩你了,謝謝?!?/br> “客氣什么,來都來了,咱們就都是姐妹。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我這宴會沒什么規矩,咱們就敞開了玩。開心快樂,就完事兒了行吧?!?/br> 封梓宛本能的想要搭上人的肩膀,瞄了一眼她那身絨做的暗紋旗袍又收回了手。 就在拎著人往別墅里進時,她忽然頓住了腳,回頭問道:“周月meimei有男朋友了嗎?” 這話題實在有些跳脫。 陸周月歪了歪頭,沒作答。 封梓宛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知道的,jiejie們都是成年人了,可能……會玩點,成年人的游戲,你不介意吧?” 生怕她會說什么掃興的話,封梓宛連忙補充道:“要是有點超綱的話,我給你把泳衣拿下來?” 陸周月聽到成年人的游戲時,表情凝滯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客隨主便?!?/br> “嘖?!?/br> 封梓宛還是沒動。 怎么說呢。 她們家也算是有實力的,她又愛交朋友,想巴結的人自然有不少。 那些嬌滴滴的小千金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也是滿臉討好,說懂的,懂的??煽吹嚼锩娴膱鼍澳樉妥兞?,還有人哆哆嗦嗦罵她們不要臉。 正當封梓宛還想說些什么時,那原本在旁邊陰陽怪氣過的少女跳出來,一把摟住陸周月的肩膀。 她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陣陣酒氣的味道。 陸周月微微蹙了蹙眉,沒把人推開,聽她醉醺醺地搭在自己肩膀上說:“人周月meimei都客隨主便了,梓宛你怎么回事兒啊,不給面子?” 她說完一把推開別墅的門,抱著臂靠在一旁的門邊上:“咱們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br> 陸周月透過這扇門,看清了里面的場景,腦袋里就浮現出—— 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偌大的廳堂里坐著不少女人,她們對彼此很熟悉,動作優雅、體態大方,舉著香檳像是在跟姐妹喝一場普通的下午茶。 如果忽略掉那些男人的話就好了。 幾個人都在觀察著陸周月的變化,試圖從這位大小姐臉上看到驚愕、憤怒。 畢竟這可是出了名的“別人家的孩子”。 是優秀、名門千金的代名詞。 然而陸周月很平靜,平靜地像是沒看到里面的場景有多yin亂。 “怎么了?”她甚至面對數道目光,不解的問道:“是不方便我進去嗎?” 這話一出,有些人就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封梓宛原本維持虛偽的面具逐漸粉碎,她的眼神也變得耐人尋味,一手搭在了陸周月的肩膀上,笑著露出來兩側的虎牙,眉眼彎彎跟她并肩往里面走,聲音都變得輕松了許多:“怎么會呢?!?/br> “只是沒想到,周月meimei也是個性情中人?!?/br> 這是一個,旁人或許永遠觸及不到的世界。 無視道德、無視法律。 “封姐?!?/br> 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染著一頭黃發的女人揚了揚下巴,朝這兒舉起酒杯,紅唇彎著:“這位之前沒見過,不給介紹介紹?” 也是她這么一聲,場子里原本干著各自事情的人紛紛朝這兒看。 封梓宛拍著陸周月的肩膀,像是在炫耀,語氣里帶著調侃:“陸周月,陸大小姐。聽說過吧?!?/br> “今天她能來,可真是蓬蓽生輝?!?/br> 這里面確實有連聽都沒聽說的,互相交頭接耳一番,再看向陸周月時眼睛里就帶上了別樣的意味。 封梓宛從裸著半個身體,露出來緊實的胸肌、腹肌,帶著面具的男侍者托盤里拿起來半盒女士香煙,抖著里面的煙跳出來一根,問道:“抽煙嗎?” 陸周月看了一眼:“加料了嗎?” “你還懂這個?” 封梓宛更意外了,她挑了挑眉:“我這場子里不玩這玩意兒,容易死人,你玩?” “不玩?!?/br> 陸周月捻起來一根叼在嘴里,一旁的侍者連忙遞過來火,面具后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人看。 陸周月也抽煙,上輩子。 偶爾。 是跟一個炮友學的,說是事后抽根煙什么煩惱都能忘干凈。 那男人的臉她是記不清了,但始終記得第一口散在嘴里的苦澀味道。 “看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br> 傳聞里連煙火氣都不沾的大小姐,貌似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封梓宛看她抽煙時微微瞇起眼,原本穿在她身上各位莊重的旗袍也變得覆了一層媚色。 “這場子里,除了脖子里掛狗牌的,都是我封家的人。要是看上了,隨便你怎么玩,只要別出人命,我來兜底?!?/br> 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還有個頭牌,是我們家最近大火的男一號?!?/br> “黎溯,聽說過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