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針對她一次,我就讓人輪jian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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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周月手指有些顫抖。 她迫使自己挪開視線,再繼續看靳行之她覺得她有可能會控制不住把人掐死。 好一個蕩婦。 好一個搞破鞋。 上輩子你們一起cao喬甜的時候,你們怎么不罵喬甜去? 她只不過就是要做跟喬甜一樣的事情,僅此而已。 怎么就她是蕩婦?怎么就她搞破鞋? 感情女主就有免死金牌,其他人就都該死是吧? 靳行之看她反應這么大,還以為真聽進去,樂滋滋地感慨道:“這就對了,這就對了,陸周月?!?/br> “閉嘴吧!” 又被兇了。 靳行之想,果然,他的猜測是對的。 陸周月從來都瞧不上自己的,現在她又莫名其妙發脾氣,連他說話都是錯的。 她克制著,自下車開始就一個眼神都沒再給靳行之。 今天她在門口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傅溫文。 高叁時期的傅溫文跟大學那時候好像沒什么兩樣。 他穿著本校的校服,身后跟了幾個帶著紅布條的學生會,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不知道正跟人說著什么。 傅溫文有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黑色濃密的頭發全都梳在后面,露出來干凈飽滿的額頭,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本是有點艷麗的,但他帶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就顯得很有書卷氣。 像是聊齋里狐貍精勾引的書生。 身材也像。 像是一陣風就能給人吹跑一樣。 他臉色很白,是一種病態的白,唇瓣也是粉色的。 說話時溫聲細語。 然而這些全都是假象。 “你怎么不走了?你看誰呢?!苯兄剡^頭喊她。 那邊的傅溫文聽到聲音順著看過來,見到那今年高一里面最出色的小姑娘站在門口好像看著自己呆住了。 他推了推眼鏡不免發笑,領著學生會其他成員往別處去了。 陸周月皺了皺眉。 靳行之望著那一干人,也跟著皺眉:“你在看傅溫文?” 這時候他就跟雷達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還猜的特別準。 主要是陸周月提過這人,他不免生疑。 “我跟你說過的,傅溫文這個人就是個神經病?!?/br> 陸周月面無表情往前走,靳行之跟在她身后說別人壞話:“你不知道的,我知道?!?/br> “他之前在男廁所里抽煙,還學生會呢。他天天抓抽煙,自己抽,別人說了一句,他摁著人往死里打,打完還讓人給他道歉。那人屁都不敢說一句,頂著滿頭血還得跟老師說是自己磕的?!?/br> 陸周月步履匆匆。 靳行之拽了她一把:“你聽著沒???” “松手!別碰我?!?/br> 他怔了怔,默默把手縮回來。 陸周月當然知道,她知道的還更多。 她知道傅溫文那騙人的外表底下藏著野獸一樣的靈魂,之前她不過就陰陽怪氣了喬甜幾句,他就把她堵在宿舍門口,拖著她進草叢差點把她掐死。 她還知道,這人家底有問題。 全市的夜店、夜總會都是他家的,小姐堆里看著長大的,花樣多的數不清。 她還知道,傅溫文后背上文著有兩條盤著的、過肩的龍,一黑一紅。 她怎么知道這個的? 那還是因為喬甜,那時候她家底不行了,幾個男人莫名其妙就把她家禍害的七零八亂,她這個大小姐也跟著往下掉價。 傅溫文不怕她,就算是全盛時期的陸家他都不怕。 因為他不要命。 也沒人敢要他的命。 她被人強行壓著拖進夜總會里,傅溫文當時就光著膀子在包廂里面跟幾個盲流子打牌喝酒,金絲邊的眼鏡架他鼻梁上,頭發一縷一縷的,在燈光底下看著就是斯文敗類的典型。 他當時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她。 讓人扒她的衣服,讓她光著身子縮在角落里。 好多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強忍著才沒讓眼淚掉下去,自尊心不讓她示弱。 傅溫文當時掐著她的下巴跟她說:“你要再敢針對喬甜一次,我就讓人輪jian你?!?/br> “我想陸大小姐也不會想讓自己赤身裸體,被人cao的小逼里面全是白漿被扔到大街上隨便給人看吧?” 她恨。 她在很久一段時間都在做噩夢。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明明是喬甜。 她搶了自己喜歡的人,又搶了自己的玩伴。 那些人把她家都拆散了,爸媽也死了。 一個半點不如她的人,毀了她所有東西,她怎么能不恨呢? “啊,你在這兒?!?/br> 施良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回憶,陸周月愣了愣,抬起頭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你找我?” 靳行之這時候識趣。 他立馬走進教室里,抱著書包往書兜里塞,埋著腦袋故意不往這里看。 這怎么說呢? 施良撓了撓頭,他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八卦的眼神,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聊一下?” “稍等一下,我放一下東西?!?/br> 陸周月放了自己的書包,整理了一下心情。 沒人知道清高孤傲的大小姐也會擅長安慰自己。 其實之前她也不擅長,后來就學會了。 跟自己說,沒關系,沒關系的。 都過去了。 施良帶著人找了個沒人的樓道,把手里的東西交給她,說道:“這其實是靳行之讓我給你的,他非說你看上我了,讓我送給你當禮物?!?/br> “這是他買的,他不知道怎么的不敢給你?!?/br> “昨天晚上他還跑過來非讓我跟你談戀愛,喝多了,大馬路上直哭。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br> 陸周月掂著禮物看了一眼,她認識。 上輩子是靳行之親手送過來的,一摸一樣的項鏈,一摸一樣的香水。 “他沒說錯?!?/br> 陸周月抬頭,施良果然一愣,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是我主動跟他說的,他說的沒錯?!?/br> 施良感覺自己腦袋好像被人打了一悶棍,耳朵嗡嗡的。 “你……你……” 他結結巴巴,好幾次都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所以呢,你的回答是什么?” 施良看著她的眼睛。 他肯定是有愛慕自己的人啊,那些女人最瘋狂的時候往自己身上貼,恨不得把自己扒干凈。 陸周月絕對不喜歡他。 他在里面看不出來一點有關好感的東西。 太平靜了,像是一潭死水。 “你是認真的嗎?”施良不信。 陸周月沒說話,直勾勾看著他。 施良也算是鬼迷心竅,陸周月太好看了。 她是別人摘不到的花,他摘了。 這說出去倍兒有面。 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兄弟,反正他兄弟也很樂意。 他扭捏道:“那咱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