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是我爹[三國] 第105節
孔融也惱了,都是為了大漢江山,只是雖然楊彪現在養病,大都不上朝,但是朝中勢力不小,于是只能拱手道:“我問心無愧!” 楊彪卻看也不想看他一眼,扭頭就走。 回到府里,楊彪還氣的不行,他猜想過孔文舉會想讓自己的女兒入后宮,借著自己的權勢,日后好扶持下一任皇帝,但沒想到他的主意用在想讓女兒去做主公的小妾上面。 妾氏是什么? 自家女兒在他孔文舉心中只堪為妾?他這是羞辱誰呢? 當楊彪把消息傳給曹cao的時候,曹cao都給氣笑了,在他身上使美人計?太看不起他了! “義父,孔文舉欺人太甚,咱們……”曹休正好在家里,聽聞此事,臉色瞬變,很是不滿道。 曹cao瞪了他一眼道:“不是不想成婚,不是不想被人束縛,不是不想……” “義父,兒錯了?!辈苄葜苯庸蛳聛碚J慫。 子修娶妻之后,rou眼可見的嘚瑟,曹休原本并沒覺得有什么,不過相親宴上看到那個小女娘紅著臉問他怎么看待女娘嫁人后還出門做事的事情,突然就覺得挺好。 也是昨夜盤點,他才知道那姑娘竟是太尉之女,雖然他們互選了彼此,可他心里還是有些擔憂的,原想厚著臉皮找義父支個招,卻不曾想會聽到這樣的事情,瞬間就怒了。 曹cao見狀也沒多說什么。 倒是曹欣很是嘆息,自幼大家都學過‘融四歲,能讓梨’,可誰曾想他不但迂腐,還這么壞! 就連曹茗也忍不住道:“孔家后人不過如此?!边B自己一個小女子都比不上,還用什么美人計? 袁鑒看到阿姊不太高興了,揚眉道:“教訓教訓他?” “怎么教訓?套麻袋,揍一頓?”曹欣帶著雀躍問。 曹休忙道:“好呀好呀!我帶meimei去,保證讓你揍個痛快?!?/br> 曹茗沒有拒絕,她從背包里拿出寶貝銀針,這是她開始學針灸的時候,曹欣專門給他準備的,她素來很寶貝。 曹cao假裝沒聽見也沒看見,剛好皇帝召見,他直接就走了。 曹cao前腳出門,曹休就帶了變裝后的meimei,出門了。 劉協召見曹cao問了他義子的婚事之后,笑著說想做媒,曹cao并沒有拒絕,而是笑道:“我家那個混小子,心比天高,陛下可得給他找個十全女娘才是?!?/br> 劉協含笑道:“自然?!闭f著還往外看,卻遲遲沒等到自己召見的孔太傅。 孔融沒等到,劉協便又召見了楊彪,親口為他們兒女做媒,并下了圣旨。 圣旨一下,這樁親事就成了。 與此同時此次相親宴成了十二對,一時之間整個許縣都是喜氣洋洋。 丁氏跟曹欣明面上沒有出現在許縣,自然不用交際,曹cao也縮在家里沒出去,磨著女兒答應,來年專門種一片高粱地,到時候給他釀酒。 只是新年剛過,曹欣正準備回徐州的時候,孔融就被出墻的妾氏告了。 “為何要告?”劉協好奇地問。 小黃門小聲道:“孔太傅要打殺妾氏,她逃出來后說……她與旁人茍且是太傅安排的?!?/br> “???”這怎么可能,劉協表示很震撼。 小黃門接著道:“孔太傅聽說之前逃亡的時候傷了……傷了根基,跟咱們一樣不能行人道,又怕外人說,便納了妾氏作掩護?!?/br> 劉協很震撼,也很是同情,但……不影響他鄙夷孔融。 就是曹cao聞言也是頗為無語,同時他又開始籌備兵馬,準備掃蕩周邊的郡縣,而張繡劉備張魯等人此時也接到了皇上召他來許縣的圣旨。 曹cao甚至收到了小皇帝的暗示,這些人不來就是不臣,不臣就要滅之! “曹孟德好人婦……”張繡疑惑道:“這人的愛好倒是頗為另類?!?/br> “君侯何意?”幕僚小聲問。 張繡道:“我家叔母年少守寡,甚至美艷,如今叔母守寡,心中不虞身為凄苦,不若與曹家聯姻,也算給叔母找個好歸宿?” “可行嗎?”幕僚說完,就看到主公不滿的眼神,忙道:“君侯說的言之有理。只是您真的要入許縣嗎?”剛接受了張濟的人脈,就將其娘子嫁出去,幕僚實在是不知說什么。 “皇帝有命,不得不從,且曹司空勢大,他若攻打南陽,只能投降?!睆埨C有些煩躁道。 之前收到賈詡的信件,以為他要投奔,誰知人被小皇帝壓住了,沒有能干的幕僚,他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好生氣憤! “大哥,許縣入不得?!标P羽看著又清瘦了幾分的結義大哥道:“如今的許縣猶如豺狼窩,有去無歸,大哥,去不得呀!” 第82章 曹cao拒美 曹欣:阿父竟然知道收斂?…… 劉備何嘗不知道許縣去不得? 雖然如今皇上住在許縣, 可那是曹孟德的地方。 在曹孟德的眼皮子下面,他又能做什么? 可如今收到了圣旨,若沒有曹孟德,自己可當做沒看見, 畢竟皇帝也不會拿自己如何? 但是有曹孟德在, 許縣想來自己不去也得去。否則—個抗旨不尊, 自己的小沛就不能留住不說,手上的兵馬也留不下來。 自己費勁了心機, 才攢了這么點兒人馬, 全都是寶貝,怎能輕易失去? “大哥,我跟二哥陪你去, 同生死共患難?!睆堬w眉頭微皺,一咬牙道。 劉備點點頭, 此去許縣,小沛自然是留不住了。但能留住手上的兵馬,也不算是絕路。 說實話,如果其他合適的地方,他也并不想活在曹孟德的包圍之中。 可如今…… 一想到自己失去的徐州,劉備就恨呂布恨得牙癢癢。 當然還有高順張遼等人,憑什么呂布打曹孟德的時候他們就來阻止?呂布攻占徐州的時候卻無人阻止? 蒼天不公??! 深吸一口語氣,劉備有些憋屈的讓人收拾行囊,邊收拾邊看其他人的情況。 張繡同樣想等等,但是張魯卻當做沒有看到, 因為他揣測就算小皇帝讓曹cao找自己的茬,也是在劉備張繡之后。 過年之后曹欣就跟丁氏走了,如今雖說丁氏也不擔心曹阿瞞會把女兒隨便嫁出去, 但是孩子明顯牽掛徐州,丁氏便也不想在許縣待著。 送走妻女,曹cao還有些惆悵,正想著借機喝兩杯的時候,留在譙縣的曹鑠沒了。 雖然心里有些難過,但曹cao對此早就有心理準備,不過看著曹昂明顯有些難以接受的模樣,就拉他—起喝了—頓。 喝酒的時候,曹昂有些難過的說自己對弟弟關心不夠的時候,曹cao沒有吭聲。 有些事情自有定數,欣兒的事情,不可能復制。 曹昂酒量很淺,三杯倒,不過他的酒品不錯,喝醉后就犯困,將他交給兒媳,曹cao有些惆悵的出了門。 許縣的百姓生活的較為安穩,曹cao走在路上,偶爾還能看到孩童在街邊玩鬧,而他們身上的衣服很是合身干凈。 曹cao走了—會兒,深深的嘆口氣,對著—直跟著自己的戲志才道:“鑠兒出生后,我就沒怎么看過他?!?/br> 喪子之痛,戲志才嘆道:“主公心有大志……” “不是的?!辈躢ao搖搖頭,輕聲道:“我怕自己會難過,其實當初對欣兒,我也是同樣的想法。我有讓人為鑠兒這孩子祈福,也曾用他的名義行過善事……”但是沒有一點兒的用。 “若是欣兒在這里,定會說我這個阿父如今不過是馬后炮,太過虛偽?!辈躢ao自嘲道:“如今也就這孩子會對我說心里話?!?/br> 戲志才心想其他人說這樣的話,不是找死嗎?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脾氣? 曹cao又嘆了—口氣,然后突然余光看到兩個少年在推車板車往前走,車上滿是字畫,曹cao對這個很感興趣,直接就走了過去。 見到有生意,兩人就停了下來。曹cao仔細—看這才發現除了字畫之外,還有許多啟蒙的書。 “這位先生,您想要什么?”阿蘇看著曹cao,忙笑問:“平叔三歲習字,日日不綴,不管是啟蒙的書,還是字畫,都寫的極為不錯。如果都沒看上,先生只要說您想要什么。平叔還可以現寫?!?/br> 何宴看著努力幫自己吆喝的阿蘇,拉拉他的衣袖,對曹cao道:“都是小道,只是勉強能看而已,先生勿怪?!?/br> 看衣著看氣度,這人都不可能來自己的攤子上買東西。 “你這個年紀來看,字兒寫的不錯?!辈躢ao—一看過去,然后笑道。 何宴連忙謝過,曹cao隨手將基本啟蒙的書全部拿起來,然后示意戲志才結賬。 戲志才搖搖頭,道:“我也沒帶銀子?!?/br> 曹cao將腰間荷包拿起來,從里面倒了幾塊銀子,直接全部遞過去,然后把書塞到戲志才手上道:“出門不帶銀子,你出門做什么?” 戲志才沒有吭聲,曹cao也懶得說他,而是對何宴道:“看你如此年紀,就有如此造詣,若能繼續鉆研,并得名師教導,日后成就必然不俗,我給你手書一封,你去蔡府求學吧?” 何宴一頓,忙跪下磕頭道:“多謝先生?!庇辛紟熃虒?,正是他如今所欠缺的。 曹cao沒有說話,轉身回了府,然后關于賣字畫的少年的信息就出來了。 …… 丁氏到了徐州之后,很快就收到了曹cao的信件,說他又收養了一個義子,何進之孫何宴,也將他的母親安置在曹家內宅之中。 雖然滿篇都是對尹氏性格懦弱的不喜,可是丁氏還是看到了兩個字,長相甚美。 “你阿父……唉!”丁氏放下信件,搖頭道:“真真是色字當頭一把刀?!?/br> 曹欣拿過信看完之后,然后道:“這個何宴倒是好眼光,知道阿父能護住他的母親?!?/br> “兒子確實是個聰慧的,但這母親也太無能了,年紀輕輕,竟是要靠兒子保護?”曹欣看到曹cao說了尹氏極為柔弱,性情綿軟之后,就對她有些看不起,畢竟讓十歲的兒子養的,能是什么好阿母? 說道這里,丁氏突然笑道:“怪不得要做妾氏?” 曹欣見阿母是真的不怎么在意,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榜,而是跟她說起自己想做一個紡織工廠,全招婦女,但同時也會召—些守門裝卸貨物的男人。 丁氏聞言對此就很感興趣,給女兒提了好些個注意。至于曹孟德納什么人,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反正都是在后宅呆著,惡心不了自己。 棉花成熟之后,取其籽就可充作種子,完全不需要像玉米還得留種……收割的棉花曹欣基本上都防線做成了布料。 曹cao沒有受到阿姊的回信,便以為他不贊同自己這次納妾的事情,就忙再次寫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實在是愛才,何宴資質非常不俗,但是因為生父早亡,所以孩子為了養家已經耽擱了很久,他這才納的妾。 “給張繡說,無需送禮。是陛下召見,讓他去給陛下請安?!眲倢⑿偶懲?,曹cao就收到了剛來許縣張繡的拜禮。 拒絕先見張繡,曹cao將架子擺的很正,寫完信就準備帶兵卻自己領地周邊都轉一圈,卻還沒有出門的時候,就看到董承張繡還有一個絕美的婦人來了。 這婦人真的很美,便是并不年輕,已有生育,也美得驚人。 曹cao只看了—眼,就心動不已,但是目光觸及桌上剛封住的信件,猶豫之后,便咬牙決絕了孔融的做媒。 在場的幾人沒想到曹cao會拒絕,不過剛趕過來的許攸等人在門口聽到了曹cao的拒絕,很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