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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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崩先俗詈筝p輕抱了一下青年,神情慈愛,“再見?!?/br> 穆守對著青年露出一個笑容,越靠近冷松和李彥,穆守身上的皮rou越是往下掉。 老人像是看不見一樣,步伐堅定地朝著冷松走了過去。 在走到雕像面前的時候,穆守的身上幾乎只剩下一堆枯骨,他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按在了雕像上。 李彥發出一聲悲鳴,冷松將染著自己血液的長刀捅進了方才原木告知他的弱點。 原木剛才發現了李彥的弱點以后,就擺脫錢生乾利用精神力將他和冷松的精神連接在了一起。 錢生乾連接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他以為會很困難,沒想到兩人的精神力卻像是本來就連接在一起一樣。 他沒有費多大力氣就連接成功了。 在穆守將東西放進去的那一刻,冷松正好將李彥打倒在地,藍色的血液沿著男人的傷口向外滲透。 冷松淡漠的目光放到了穆守的身上,他身上流淌的濃烈殺意還沒有停止。 手上的長刀被藍色的血液沾染,竟然隱約透出一種要裂開的形態。 咔嚓,長刀徹底碎開,那些碎片卻沒有崩落在地上,而是直接將宴會的大廳圍了起來。 除了穆守,原木,還有冷松,其余的人瞬間被擠了出去。 僅??莨堑哪率乜聪蛄死渌傻姆较?,空洞地眼睛執著地看著冷松,男人眼神及其冷漠,卻還是淡淡開口,“我會遵守交易?!?/br> 男人的目光挪到了即將從雕塑里出來的白色卵狀物上面。 那個東西正有規律地起伏著。 穆守的骷髏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分明已經變成了枯骨,卻還是能夠開口說話,他幾乎是癡迷地看像冷松,如同一個狂熱的藝術家在欣賞自己的作品,“你和六六果然是我最完美的作品?!?/br> 冷松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地上鮮紅的血液不知何時已經被染成了藍色。 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將手按在了白色的卵上。 地上藍色的血液組成了一條藍色的河流,蔓延著向上攀爬,像是有生命一樣緩慢地吞噬了白色的卵。 原木本想看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沒想到他只看了一眼冷松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眼前的景象一陣模糊,一會是榮業酒店的樣子,一會是宴會大廳的樣子。 最終景象固定了下來。 原木發現自己正昏昏沉沉地在走一條漆黑狹小的通道里面,四周只有昏暗的燈光,周圍的所有景象都是黑白的。 他有些不解地皺起眉頭,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樣一條昏暗的道路里。 他試著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卻無法控制。 他就像是被控制在這具身體里的游魂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只能任由身體帶著他前進。 穿過幽暗的走廊,在搖晃的視野當中,原木來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他忽然覺得面前的景象有些眼熟。 這里好像是他第一次遇到隊長時候的酒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木終于確定了這件事情,這里就是他第一次遇到隊長時候的酒吧,他現在似乎是在把所有的事情重新經歷一遍。 原木看著搖搖晃晃地坐到了一個位置上,趴在椅背上,似乎不舒服極了,所有印在他眼里地景象都變成了黑白色。 唯有遠處的一個地方坐著一個彩色的人,他的存在實在太過耀眼,意識不清的原木幾乎沒有多想,直接踉蹌地走向了那個彩色的地方。 經過一陣艱難的晃動,原木停在了冷松的面前。 男人沉寂地坐在沙發上,漆黑的眼直勾勾盯著他,似乎是在評估些什么。 他的一只手摩挲著一塊黑色的兔子面具。 原木有些震驚。 隊長的手上,為什么會有這個黑色的面具,青年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亂。 這個面具不是反派大佬的嗎。 不對……原木忽然發現隊長除了不帶黑色的兔子面具幾乎每一個地方都符合反派大佬的描述。 他還記得之前在宴會的時候爺爺對隊長的稱呼。 首席大人。 原木抿著唇,他記得之前有聽過,反派是某個組織的首席。 是他太過先入為主。 原木還在思索隊長的真實身份,回憶里的他已經迷迷糊糊地湊了過去。 他好奇地盯著黑白世界里唯一的彩色,伸出指尖想要碰一碰面前的人,這個人看起來藍汪汪的,就像是一個充滿了水的氣球,看起來就很好摸的樣子。 指尖觸碰到男人臉頰的那一瞬間。 青年的那根手指被人握住了。 肌膚相貼的感覺幾乎瞬間讓原木發出一聲喟嘆。 無法控制身體的青年一下紅了耳朵,這么羞恥的聲音居然是他發出來的。 然后他看見自己擠擠挨挨蹭到了人家懷里,原木的臉瞬間更紅了,他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想要離開這里。 平時冷酷的男人則是乖乖地抱著懷里的人,低著頭,神色稱得上是平和。 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木感覺自己似乎越發清晰地感受到了這具身體的感受,只除了不能控制身體,他的感官似乎在逐漸恢復。 剛開始的時候,原木只能感覺到這具身體一點微弱的感受,但是現在,原木可以感覺到一股自這具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渴望感。 而唯一可以解決這種渴望的就是前方的男人。 他終于清晰地看見了自己那天究竟是怎樣無賴地擠到了端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懷里。 面前是熟悉的臉龐,不過男人的臉上多了許多怪異的花紋,那些花紋像是水波一樣的形狀,如同活物一般在男人的臉上如同水波流轉一般。 顯出一種怪異的邪氣。 帶著一種誘惑的邪氣,引人靠近,又危險至極。 如果是清醒的原木肯定不會靠近一個這樣明顯不正常的人,但是現在的原木已經喝醉了,他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他只覺得面前的男人可以讓他舒服,緩解他身上的燥熱。 青年于是將自己軟乎乎的面頰貼到了男人的身上,冰涼的感覺幾乎是立刻從兩人相貼的肌膚傳了過來。 原木聽見自己軟綿綿地哼唧了一聲,然后越發過分地去蹭端坐沙發上,不拒絕也不主動的冷松。 男人身上的黑色襯衣被他蹭得松松垮垮,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肌。 原木盡力想要去克制自己這些羞恥的動作。 但可惜的是這里只是一段回憶,他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被迫地感受著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 原木從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嬌氣是一件如此麻煩的事情,因為酒吧的沙發太硬,男人身上的肌rou膈得他難受。 安靜了一會的原木又窸窸窣窣地動了起來,他拽著男人的手指起來。 “你快起來,抱我?!?/br> 他說的是如此理所當然,并且動作熟練地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冷松的動作有些遲緩,似乎在猶豫,又像是有點沒有弄清楚面前的情況。 原木待在身體里看著自己被嬰兒抱了起來,腹部被什么東西抵著。 還依舊毫無所知地指揮著男人把自己抱回了房間。 幾乎稱得上是引狼入室。 回了房間,原木左嗅嗅右嗅嗅又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酒氣,難聞極了。 又嚷嚷著要洗澡,男人相當不舍地攬著他的腰身不讓離開。 原木看見自己像是哄孩子一樣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又摸了摸男人的腦袋。 青年幾乎有些抓狂。 為什么他都喝醉了酒還記得要這樣哄人啊。 男人這才睜著一雙的無機質的漆黑瞳孔放了手,只不過依舊跟到了浴室的門口,站在浴室外面像是一個門神一樣。 原木看著自己沖洗完畢,身上披著一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腳步躊躇著不想出去,但是除了可以感知到身體的感覺,其余的事情實在控制不了。 他只能看著回憶里的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出去。 像是小年糕一樣扒拉在男人的身上,眼睛濕漉漉地,珍珠色的指尖在男人的襯衣上留下明顯的褶皺。 奇怪的感覺讓原木不知所措,他仰著頭,水潤的眸子清晰地看到男人眼底的自己。 原木小心翼翼仰著頭去親男人,兩人漸漸靠在一起。 呼吸交纏在一起,唇瓣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對方。 青年像是小動物一樣,謹慎地探出自己的小腦袋,嘗試著軟乎乎地露出毛茸茸的肚皮遞到大灰狼的手下。 分明是回憶,可原木卻像是重新經歷了一次那天晚上。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害羞的幾乎要鉆到地下。 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柔韌性那么好,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嘴里居然可以吐出那樣的聲音,黏膩又嬌氣。 原木被迫重新回憶了一遍當初的事情,昏昏沉沉睡了過了,眼尾紅紅的綴著細碎的淚珠,看上去被欺負慘了。 隨著回憶的結束,面前的景象緩慢地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他少年時候的回憶。 他被爺爺牽著一起在一條清澈的河里釣魚。 河水清澈地可以看到水底的東西,里面游動的并不是什么魚類,而是一具具有著人了形狀的怪物。 那些東西猙獰著面目想要沖出河流卻被束縛住。 爺爺在一旁拿著魚竿,臉色十分淡定,仿佛底下的東西完全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