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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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現在的原木顯然已經不是他一個冷眼就能嚇到的了。 “隊長,我回來再道歉?!?/br> 原木說完,像條滑溜的魚兒一般跑開。 按照冷松的反應速度,他想要抓住原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看著對方那雙閃爍著星火的眼眸。 冷松終究壓下了將人抱回來的沖動,他要學著相信原木,青年看著柔弱,可是從來不是只會躲在他背后哭泣地廢物,他得尊重原木的意愿。 男人握緊手上的鐵索,在目光轉向巨蛇的那一瞬間,他手中附著著空間異能的鐵索已經抽了出去。 沉重的鐵索在男人的手里像是玩具一樣。 另一邊的原木則是抱著丑娃娃義無反顧地沖向了中間的大樹。 在得知冷松可以置換兩人位置的時候,原木就想到了一個瘋狂的計劃,可以幫助隊長節省異能,而且可以一次性解決兩只怪物的計劃。 冷松先專心對付大蛇,他則借助不被大樹攻擊的特性直接跑到了大樹的核心位置。 如果他的猜測錯誤,他將會被這些大樹的枝葉瘋狂攻擊,到時候他需要獨自撐過一波大樹的攻擊。 在進入大樹攻擊范圍的那一刻,原木的心提了起來,好在樹枝依舊無視了他的存在,就像是之前在走廊的時候一樣,只要他的皮膚不碰到這些枝葉,大樹就沒有辦法感知到他的存在,對他施加影響。 那么現在還剩下最后一步,進入到大樹的枝干和根須聯結的地方,然后置換他和隊長的位置。 原木到達中心位置的時候,冷松已經用附著著空間異能的鐵索將大蛇捆起來,巨大的蛇類被困在鐵索中無法動彈。 冷松站在蛇頭上拔出身上攜帶的匕首,在原木即將跑到大樹核心的一瞬間,他調換了兩人的位置。 原木一陣眩暈,再一睜眼面前就是一個被捆起來的巨大蛇頭,憤怒地扭動著,想要掙脫鐵索的束縛。 青年連忙跑向大門,爭取離大蛇遠一些。 冷松一傳進去,大樹瞬間被驚醒,將所有的枝葉和根須擰成一團,暴怒地朝男人拍了過去。 冷松矮身從縫隙中極快地滑過去。 還有七秒,冷松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異能現在還不夠強大,離得遠了,空間鐵索會漸漸失去效用。 按最壞的結果估計,那根鐵索只能再困住大蛇七秒。 他需要在七秒內解決面前的大樹。 大樹見一擊不成,立刻改變策略,無數的根須從地下穿刺上來,想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人類永遠留在這里。 冷松反應極快,匕首刺向地面,借著這股力道直接彈身而起。 他已經看見小女孩睜開的眼睛了,那雙眼里此時滿是驚懼和怨毒。 還剩五秒。 冷松透支能力,再次強行使用空間能力,將自己的空間異能順著匕首切了出去,粗大的樹干瞬間斷成兩截。 而此時那邊的大蛇已經隱約有了脫困的跡象。 還剩兩秒。 冷松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飛身而起,借著還沒有完全倒下去的樹干飛躍向原木的方向。 黑色的短靴落在蛇類因為恐懼而分泌出的滑膩液體上。 還剩一秒,咔嚓咔嚓的聲音,是大蛇掙脫了束縛的聲音。 冷松一腳踢向蛇頭,將巨大的蛇頭踢得歪了過去,同時匕首順著蛇的下巴切了進去。 淅淅瀝瀝的鮮紅色血液滴在地面,冷松雙腳鉗住大蛇,匕首太短,他的空間異能在短時間內已經使不出來了。 冷松沒有猶豫,順著大蛇的傷口,雙手用力,將蛇頭生生扯斷。 失去腦袋的大蛇抽搐著倒了下去,冷松的身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許多的血液。 艷紅色的鮮血順著男人臉側緩慢地滑下,半指手套吸滿了鮮血,沿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指節往下滴,面無的表情的臉,再配上比常人略小一些的瞳孔,此刻的他看著比方才的大樹和大蛇還要恐怖一些。 他將蛇頭隨手拋在一旁,黑色的短靴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色的腳印,朝著門口的原木走了過去。 不等冷松走到面前,原木已經可以聞到對方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了,混合著男人身上的苦香味,不難聞,卻有種讓人眩暈的感覺。 冷松低頭輕輕嗅了嗅原木的味道,青年身上的味道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像是懸崖邊上的一朵小白花,散發著溫暖而獨特的香味。 男人緩慢地摘下自己的半指手套,隨意地擦了一下臉和手,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他的鼻尖幾乎要碰到青年的鼻尖,guntang的呼吸順著男人胸膛的起伏噴吐到原木額頭。 好癢。 原木想要后退,卻發現男人已經拉開了一些距離,眼神卻依舊執拗,對方抬起一只手輕輕擦了擦他的額頭,“害怕嗎?” 男人將手上的血跡染在青年的眼角。 明明做著恐怖的動作,冷松卻死死盯著青年,像是第一次在主人面前露出獠牙的猛獸,生怕自己被拋棄。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剛剛進行過劇烈的運動,男人的手燙極了,就連指尖泛著一股難以言喻灼熱。 原木只覺得自己被撫摸的那一小片仿佛觸碰到了guntang的火焰,順著那一塊薄薄的一小塊皮膚蔓延著灼燒到其余的地方。 【害怕嗎?他會害怕嗎?】 方才消失的心聲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的心聲,裹挾著不安和焦躁,原木幾乎可以想象到一只焦躁地正在磨爪子的大貓呼哧呼哧喘著氣,在他身邊繞圈。 隊長是在害怕嗎?青年仰頭去看冷松的表情,男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冷峻模樣甚至帶了一點淡淡的笑意。 似乎只是在普通地問他怕不怕,問題的答案男人其實并不關心。 然而原木可以聽到男人心底的聲音越發吵鬧和嘈雜。 此時的原木有些難以形容自己的感覺,他仿佛有點接觸到了隊長的另一面,像是普通人一樣脆弱的一面。 隊長其實也是一個普通人,他甚至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 “不怕,隊長很厲害?!?/br> 原木攥住的兩根手指,抿著唇笑了起來,他像是哄孩子一樣,握著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往上擠了擠。 “笑一笑?!?/br> 原木碰了碰冷松緊繃的臉頰,男人渾身的陰戾氣息瞬間散去,嘴角順從地往上翹了翹。 原木也瞇起眼睛笑了起來,頰邊露出可愛的小梨渦。 見隊長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原木把想要繼續處理大蛇的隊長拉了回來,“手上的傷口先處理一下?!?/br> “嗯?!崩渌伤查g停下了動作,抬著手任由青年動作。 原木垂著頭看向冷松手上的傷口,剛才他就注意到了,冷松的手上有一些細小的傷口,傷口不長,但是都很深,有半厘米左右,沒有滲出血液,但是看著就很痛。 青年細嫩的指腹按了按那些細小的傷口,眉眼耷拉下來,之前的傷還沒有好全,又有了新的傷口,“疼不疼?!?/br> 原木的語氣不自覺帶了點心疼的意味。 冷松不自在地動了動手指,原木碰在上面的時候酥酥麻麻的,像是帶著電流,那種感覺很奇怪。 更何況只是幾道沒有流血的傷口而已,過一會自己就愈合了,怎么也算不上是疼痛,比起那點微弱的痛感,酥麻的感覺更明顯,冷松搖搖頭,實誠地開口,“不疼,有點麻?!?/br> 嘴上說著不痛,冷松卻沒有松開青年的手,反而配合地舉著手,任由對方在他的手上輕輕地涂上一層薄薄的藥膏。 感受著原木那邊不停有心疼的情緒不停地傳達過來,冷松只覺得心臟像是泡在最頂級的雪山溫泉,四周寒風呼嘯,但他只能感受到溫暖和舒適。 兩人的距離很近,青年身上的草藥香霸道地占據了冷松的所有嗅覺,冷松的目光無法克制地落在青年的身上,只覺得他沒有一處不好看,挺翹的鼻子,粉色的唇瓣上綴著一顆飽滿的唇珠。 就連幫他涂藥的手指也可愛極了,指甲蓋是粉色的,指腹帶著軟rou,和他堅硬的指腹觸碰在一起的時候仿佛是一團棉花觸碰在上面。 大約是男人的思緒太過放松,這些聲音斷斷續續傳到了原木的耳朵里。 原木:“……” 原木草草涂了幾下藥,猛地撒開隊長的手,整張臉都燒紅了,腦子里滿是剛才斷斷續續聽到的東西。 【軟?!?/br> 【可愛?!?/br> 【看起來很好捏?!?/br> 被松開手的冷松他不解地看向原木,漆黑的瞳孔中甚至帶了一點委屈,那眼神像極了被主人擼毛擼到一半就被撒開的大貓,看著還是高冷,實際上恨不得立刻把主人的手拿回來。 原木避開男人譴責的眼神,小聲解釋,“藥涂好了?!?/br> 冷松看了一眼明顯是潦草抹上去的藥膏,失落地哦了一聲。 沒有多少情緒,嗓音卻比平時要低幾分。 原木無視了男人低落的眼神和聲音,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進了房間,“隊長,我們還是先找出口吧?!?/br> 一回頭看到冷松捻了捻指尖,仿佛在回憶什么的模樣,原木走路的動作一頓,差點成了同手同腳,手上的丑娃娃已經快被他捏成了咸菜干。 他強迫自己將目光移到了其他東西上,室內此時一片狼藉,被扯成兩半的大蛇躺在房間的一角。 房間的中央是看起來已經快要枯萎的大樹,幾分鐘前大樹還是翠綠的樣子,但是現在大樹的枝干幾乎已經要枯萎,輕輕碰一下就會變成齏粉。 “嗯?”原木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在大蛇的腦袋里看到了有什么東西在發光。 但是一眨眼那個東西又消失了。 “怎么了?!币娫镜哪抗饴湓诖笊叩哪X袋上,男人用腳尖將蛇頭翻了過來,細細檢查了一下。 “里面好像有東西?!痹居行┻t疑地開口。 冷松二話不說提著匕首刨開大蛇的腦袋,拿著匕首左右翻找了幾下,一個像是玻璃晶體的東西出現在兩人面前。 冷松匕首一動,把這個東西挑了出來,晶體落在地上,染著一層厚厚的血跡,看不清具體是什么樣子。 原木放出水系異能洗了洗,一顆形狀怪異的晶體出現在兩人面前,有點像是一個圓,不過這個圓是蛇形的,在某一個位置可以看到類似于大蛇的頭顱的形狀。 晶體的顏色是綠色的,里面不停有綠色的液體在流轉。 原木小心捏著娃娃的手撥動了一下,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