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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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 青年自覺地站在床邊,微微彎腰,把手上的托盤舉到他面前,琥珀色的眼里帶著點奇怪的縱容,不合身的衣服隨著他抬手的動作滑落下去,驚鴻一瞥冷松便看到了嵌在白皙身體上的粉色果子。 他的身體更加緊繃,腦子里的記憶更加混亂了,呆滯了兩秒,才艱難移開了視線,強迫自己專心又熟練地將被打散的記憶拼湊起來。 隨著記憶的復原,不似人的恐怖感也漸漸從男人的身上褪去。 恢復往常的冷松起身接過原木手里的東西,單手掐著原木的腰把他按著坐在了床上。 “隊長,我自己可以?!痹緡肃榈匦÷曁嵝?。 冷松的目光瞬間就放到了他的腳上,即使什么都沒有說,原木還是立刻看懂了男人的意思。 你要一瘸一拐地走? 原木扭頭扯開話題,“……隊長我們先吃飯吧?!?/br> 只是筷子一碰到罐頭原木一時間有點沒胃口,明明餓的厲害,卻還是覺得罐頭的油腥味難聞地厲害。 他強逼著自己吃了一口,沒有加熱過的罐頭獨有的油膩讓原木忍不住yue了一聲。 原木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歉意地看向冷松,聲音有些虛弱,“隊長我一會再吃?!?/br> 剛說完,原木就看到隊長默不作聲把所有東西都吞了進去,一點沒剩。 原木:“……” 他還在悲傷,思考一會吃點什么,腳踝突兀地被灼熱的手掌握住了,然后他整個人被腳踝上的一股力道猝不及防地拉了過去。 冷松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一只腳的腳尖艱難立在地上,另一只腳搭在男人的度蓋上。 “隊長?” 青年說話的聲音有些輕,帶著點茫然和害羞,他試著把自己的腳從冷松的手里拿回來,然而那只手像是鉗子一樣根本掙扎不開。 原木睜著泛紅的眼尾看著男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剛剛洗完以后沒有來得及換上合身的衣服和褲子,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褲。 “嘶?!?/br> 冰冰涼涼的東西抹在了腳底板上,隊長手上的繭子觸碰著細皮嫩rou腳底,有些癢。 “謝謝隊長,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原木伸手想接過隊長手里的藥膏,聲音在男人的注視下越來越小。 冷松分明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原木莫名從其中讀出了一點譴責。 他只好乖乖把自己地伸著腳讓隊長處理傷口,涂藥完畢,冷松又細心地過裹了一層紗布。 打結的時候還扯出了兩個兔子耳朵。 咕嚕嚕。 原木捂住自己的肚子,臉頰和脖頸都泛起一層粉色。 背著人走了幾乎一夜,原木早就餓了,只可惜剛才盤子里的罐頭他吃不下。 青年渴望地望了一眼已經沒有東西的盤子。 沒幾秒他的唇邊就被遞來一勺酸酸甜甜的東西,原木定眼一看,是黃桃罐頭。 喝起來很爽口,原木隱約的惡心都壓了下去,他開心地接過罐頭,雙眼亮晶晶地道謝,小口用勺子吃著黃桃罐頭。 沒等吃完冷松又陸續塞了幾樣東西到他的懷里。 有熱騰騰的飯團,原木眼睛一亮,撕開就吃。 豬排飯團濃郁的醬汁糊了他一嘴。 原木瞬間嘔了出來。 “隊長……我可能得了胃病……” 冷松伸手把住原木的手腕,又是滑脈……他的目光劃過青年的肚子,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轉手掏出了一個大飯盒,一共三層,滿滿當當的六道菜,還有一小盤水晶蒸餃。 原木的目光沒有落在那些精致的食物上,反而盯著一盤秋葵流口水。 “吃?!崩渌砷_口說了醒來的第一個字。 原木第一筷子就夾了秋葵,吃得嘴巴鼓鼓的。 喜歡吃秋葵,冷松在心里默默記下。 他的目光最后停頓在青年還有些滲血的唇瓣上。 冷松的眼神瞬間更深了,突出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一種自內而外的干渴席卷了他。 原木被隊長灼熱地眼神看得有些緊張,他睫毛微微顫動,微微向后仰了一些,“隊長……”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 望著無辜的原木,冷松伸出拇指按在他的唇角,一言不發,眸色深的有些嚇人。 指腹碾壓在手感極好的柔軟唇瓣上,冷松手上的力氣不自覺更大了兩分,心里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感。 “嘶?!?/br> 之前被原木咬破的唇瓣在暴力的碾壓下滲出鮮血,原木吃痛地往后仰,有些驚慌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隊長?” 唇瓣滲出血珠,原木習慣性將唇瓣上的血珠舔掉,沒想到剛才被他仰頭躲開的手指再次按了過來。 伸出的舌尖觸碰到粗糲薄繭的那一刻,原木整個人都僵住了,整張臉迅速變得粉紅。 他想舔一舔干燥的唇瓣用來緩解自己的尷尬情緒,念頭一出現方才的事情浮現在腦海里,原木瞬間又頓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唇瓣微微張開露出兩顆潔白的貝齒,頭上翹著兩根呆毛。 有點像是兔子耳朵,冷松心念一動,指腹劃過青年的鼻尖,最后落在光潔額頭上的一道小傷疤輕輕蹭了蹭,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樣,“一會幫你報仇?!?/br> 說完冷松就將手收了回來,似乎恢復了平時的模樣。 原木觀察了以后,發現隊長應該已經變了回去,他一邊吃飯一邊講述剛才自己的英勇事跡。 說著說著,原木的語氣也飄了起來,自信滿滿地開口,“就算現在那棵樹再出現,我也能再跑一次?!?/br> 他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窗戶碎裂的聲音,房間的窗戶伸進了一根綠色的樹枝。 “也不用這么靈驗吧……”他痛苦地皺起臉。 “隊長?!痹旧焓峙牧伺囊慌缘年犻L,男人身上燙得嚇人的溫度讓他瞬間縮回了手。 想回頭,男人寬大的手掌箍住了他的后頸,讓他無法扭頭。 而后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垂上,對方空著的一只手覆蓋在他的手上,大手捏著他的指節一點點往上,最后握住了他的手腕。 原木心跳停了一拍,正想用異能反擊,就被人用被子裹住壓在了床上。 被裹成蠶繭的原木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表情,冷松隔著被子壓在他的上方,凝神思考著什么。 眼睛的落點停在了他的唇瓣上,捏著后頸的手移到了他的唇上。 然后原木便看見隊長用有些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 窗外的大樹用力拍打著大樓,巨大的力道讓整棟大樓都晃動了起來。 原木聽到房門外有人在敲門,應該是同樣注意到這個景象的玲玲和小朋友們,原木連忙推了推仿佛凝固在他上方的冷松,“隊長,外面?!?/br> 冷松的手指還停留在他的唇瓣上,哪怕他盡量用了最小的幅度說話,還是不可避免地抿到了一些冷松的手指。 一直沒有動作的冷松終于有了動作,男人俯下身子,鼻尖幾乎抵在他的鼻尖上,沙啞著聲音開口,“好熱?!?/br> 一邊說一邊用鼻尖蹭了蹭原木的臉頰,平日冷峻的眉眼帶著些不可察的委屈,肌膚相貼似乎讓他舒服了一些,原木看見男人的眉眼舒展開了一些。 嘗到甜頭的冷松,試圖攫取更多的涼爽,臉頰和鼻尖貼著原木柔軟的皮膚游走,隱隱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皮膚敏·感的原木吸了一口氣,再加上外面的敲門聲,羞恥的感覺不斷涌上來。 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和裹著他的被子已經快要被扒拉下來,他只能努力壓著被角滾動著不讓自己身上的布料減少。 這樣下去不行啊,隊長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要清醒的樣子,原木整個人被裹在被子里,唯一可以動彈只剩下兩只手。 他下定決心,凝聚異能,把水溫降到最低一巴掌糊在冷松的額頭上,男人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手掌印。 正在貼貼的冷松并不生氣,只是抬起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比常人略小一點的瞳孔里面滿是不解,依舊重復著兩個詞,“熱,難受?!?/br> 這個癥狀…… 憑著自己豐富的理論大師經驗,原木得出了一個十分恐怖的答案,隊長他可能中了某種春天的藥物。 但是剛才隊長只吃了玲玲他們送過來的食物……難道是食物有問題嗎…… 這個東西除了為愛鼓掌還有什么破解方式來著,原木急的腦門冒汗,他沒有親身經歷過,這個問題實在有些涉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不過電視里不是經常用冰水或者泡涼水來解決春天的藥物,左右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原木死馬當活馬醫,手上不停凝聚異能團水球丟到冷松臍下三寸的位置。 如果有余力就丟到冷松的頭上,效果還是稍微有一點的,沖刷了半分鐘以后,冷松的眼神漸漸開始有了神志。 只不過全身特別是腰部以下的位置,不停在滴水,看起來狼狽極了。 “隊長,你感覺怎么樣?” 原木手上凝聚著一個大大的水球,時刻準備著扔到不清醒地隊長身上。 “沒事了?!崩渌蓮墓镜纳碜由戏硐氯?,抽出綁在腿上的匕首,毫不猶豫送進了自己的心臟,攪動起來。 他已經感受到了,有一股不屬于他的力量盤桓在他心臟的位置,散發著某些讓人討厭的信號。 在拔刀前,冷松捂住了原木的眼睛。 原木伸手想要拉下隊長的手,本來想把隊長的手拉下來,最后還是停了下來,一只手緊緊握住男人的手掌,用臉頰輕輕蹭了蹭冷松。 又摸索著把手邊的枕頭送到了隊長的嘴邊,“隊長要是疼地話可以叫出來,或者咬咬枕頭?!?/br>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匕首刺進血rou的聲音和鼻尖傳來的濃郁血腥味都在昭示著一件事情,隊長似乎把匕首刺進了他自己的身體。 感受著原木笨拙努力的安撫,冷松甚至有心情輕笑一聲,大手安撫地蹭了蹭原木的額角。 一邊笑一邊用手上的動作不停匕首攪動著心臟的位置,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不多時冷松將一條已經斷成兩截的蟲子挑了出來,那是一條頭發絲一般細長的蛇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