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可憐可憐我
書迷正在閱讀:繼母的兒子、今天回家吃飯嗎(1v1骨科)、水母、死遁后太子火葬場了、重生古代當地主、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喪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養成大佬、是反派女配,但三歲、假千金繼承殯儀館后、被手下卷成皇帝
彎下挺拔的身軀,委身與沉晚清視線齊平,周楚昱無助看向她,她眼神的決絕讓他心痛到不能自已,拉起沉晚清冰涼的小手,用拇指不斷在她手背摩擦,轉而退卻一步說:“等我出差回來再說,好不好?!?/br> 語氣溫和,目光誠懇,沉晚清看到周楚昱的態度有所緩和,勉強點點頭。 這次沒有以往那樣不歡而散,兩人都選擇了溝通,選擇尊重對方的意見。周楚昱起身,拉起沉晚清的手,揣在自己口袋里,徑直往前走去,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 那晚沉晚清心血來潮給周楚昱講起自己的童年: 小學沉晚清不愛學習,偷摸把書藏在父母醫院的護士站,有天護士長看見一本寫著沉晚清姓名的數學書,出于好心交給急診科的趙枚,沉泊忠見情況不妙,接她放學時,提早說明情況,嚇得沉晚清沒吃晚飯就睡下了。 幼兒園賭氣離家出走,背著書包,到小區門口馬路對面的包子鋪,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自小看著沉晚清長大的、,自覺端來一籠小籠包,發覺不對提早聯系了她母親,等趙枚要接走沉晚清時,沉晚清拉著老板的褲腳,非得讓老板當她mama。 .... .. 走在一旁的周楚昱,逗得頻頻笑出聲,沒成想原來沉晚清的童年竟如此調皮,她口中的她,周楚昱莫名有些好奇,他從沒見過生龍活虎的沉晚清,自大認識她起,給他的印象就是落落大方,堅韌執著,心底漸漸涌上一股悔恨,為什么沒從小時候就認識她,早些認識她的話是不是兩人的初識就不會那么不堪 經過離家幾百米的小學時,突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從門口望去,不禁一笑。 “笑什么”周楚昱問。 沉晚清攏了攏敞開的羽絨服;“沒事,就是想起了一個小學時,老被我逼著幫我寫作業的同學?!?/br> 周楚昱體貼地把沉晚清羽絨服拉鏈拉上,拍了拍她的額頭,偽裝吃醋道:“男的女的?” “男的” 周楚昱不悅道:“怎么,你喜歡他?” 沉晚清說:“什么,小學哪知道什么是喜歡,不過是他母親跟我母親是好友,所以我倆經常在一塊玩?!?/br> 哪知周楚昱的醋味依舊不減:“那就是青梅竹馬?” “也不算吧,他上完小學他媽就帶他出國了” 周楚昱深吸一口氣,拉著沉晚清往家的方向走去,僥幸說:“還好走了,要不然我第一次遇見你時,說不定你可能都結婚了,那樣我得做介入你婚姻的第三者了” 沉晚清不滿說:“周楚昱,你這人道德感怎么這么低” “對于你,只要你不是我的,我這人就沒有什么道德可言,如果你有男朋友、老公,那我就是你的出軌對象。如果你有孩子,那么我就是你孩子的后爹。所以沉晚清,你甩不掉我的?!?/br> 清冷大街上,昏暗路燈下照射出的暖橘色燈光,直直打在周楚昱的頭頂,周圍散著同樣的燈光,不大不小的聲音卻給了沉晚清不小的震撼。 等到兩人回到家時,父母都已經睡下,沉晚清回房拿著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時,發現浴室有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正在背對著她除卻身上的衣服,沉晚清拿著睡衣正要關門離去,聽到聲響的周楚昱轉身,注視著門口穿著一身圓領小熊睡衣睡褲的沉晚清,這件睡衣沒見沉晚清穿過,應該是之前的,頭發被隨意扎成高馬尾,不施粉黛,宛如亭亭玉立的高中生,周楚昱雙眸閃過一絲錯愕,拉過她的胳膊:“節省時間一起洗”輕撫上紅透的臉頰“老夫老妻羞澀什么?!?/br> 沉晚清推阻著周楚昱慢慢靠前的身體,埋怨道:“誰讓你老動手動腳?!?/br> 周楚昱會心一笑:“好,這次就單純洗澡?!痹捯魟偮?,上手掀起睡衣衣角,準備幫沉晚清脫衣服,她面紅耳赤老老實實把手舉起,周楚昱把剛剛褪下的睡衣拿在手里,啼笑皆非說:“你以前喜歡這種嗎?” 沉晚清一把奪過周楚昱手中的睡衣,扔在臟衣筐里:“我現在也很喜歡” 周楚昱寵溺笑笑,快速把她的衣服全都褪去。等沉晚清反應過來時,浴室隔斷門被無情關上,兩人站在窄小的隔斷間,面面相覷,等周楚昱捏著沉晚清臉頰吻上來時,她才恍然大悟明白那句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同于以往的吻,與其說吻倒不如說輕拂,用他的唇輕輕描繪著沉晚清的粉唇,兩人的交流點到為止。 沉晚清被親的頭昏腦脹,推開身前的男人,揚手擼掉扎頭發的發圈,打開花灑,突如其來的熱水,源源不斷打在沉晚清的裸體上,仿佛給血液注入新的活力。奈何水壓太大,沉晚清不得不緊閉雙眼,正向一旁摸索沐浴露時,背后感到一股滑膩的涼意,身體一顫,隨后沐浴露的味道徹底散發開來,沉晚清感受著周楚昱的手掌在自己后背細細摩挲,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他又擠了一泵,從腋下穿過,又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只是在她胸前流連忘返,胸前兩顆粉嫩突然凸起,惡趣味的捏了一下:“你不是也有反應嗎?!?/br> 沉晚清不敢與身后的男人對視,呆滯佇立在周楚昱身前。 周楚昱掰過沉晚清的肩膀,關掉花灑。沉晚清緩緩睜開眼睛,眼眶被花灑沖的猩紅,還殘留著少許刺痛感。 男人面對面抱著沉晚清,帶著沙啞的嗓音說:“該我了?!闭f完往沉晚清手掌擠了些沐浴露,自作主張拿著她沾有沐浴露的手掌往身上抹。 手掌傳來緊繃肌rou感覺,沉晚清心臟頓時漏了一拍,不自覺避開視線,等差不多時沉晚清推開玻璃門,仿佛在窄小空間內窒息已久,大肆呼吸著新鮮空氣。 一個澡被兩人洗了整整兩個小時,沉晚清慪氣,擦干身體,接著套上睡衣,奪門而出。 關門時,周楚昱不知何時也換上了睡衣,眼疾手快伸出一腳輕松抵住門,可憐巴巴的望著沉晚清:“老婆,可憐可憐我,沉云舟睡覺不老實,我已經這幾天都沒怎么睡好覺了?!?/br> 狠不下心的沉晚清,又一次心軟了,沒繼續跟周楚昱在門口僵持,松開把在門框的手,轉身向屋內走去。 第一次在沉晚清的床上睡覺,一向不認床的周楚昱,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剛要進入夢鄉的沉晚清被周楚昱的翻身再次吵醒,側躺直視著正在平躺的周楚昱,借著月光隱隱約約能看清周楚昱英俊的側臉,嘆了口氣,語氣生硬說:“這床要是不習慣的話,去沉云舟臥室睡吧,要不然這樣咱們兩個都睡不好?!?/br> “老婆,被子都是你的味道,我有點睡不著?!?/br> 沉晚清嗅了嗅蓋在身上的粉色被子:“什么味道?!?/br> 周楚昱翻身摟過沉晚清的腰,認真形容道:“催情香?!?/br> 沉晚清知道自己被騙了,用力甩開賴在自己腰上手臂,周楚昱也沒再翻身。 第二天一早,周楚昱趁天還沒亮,悄無聲息地回到沉云舟的臥室,就在周楚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時,關門聲吵醒了正睡在床一側的沉云舟,沉云舟看著躡手躡腳的周楚昱,嗤笑一聲:“這堂堂在商場殺伐果決的周楚昱,在這偷偷摸摸的,怎么,怕我爸媽發現你跟我姐睡一塊啊?!?/br> 周楚昱認真道:“嗯?!?/br> 見周楚昱如此認真,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周楚昱,我要是發現你對不起我姐,我一定會殺了你?!?/br> 周楚昱換下睡衣,慢條斯理地穿上正裝,拉起一旁的行李箱,丟下一句話,瀟灑離去:“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就算真有,不用你動手,我自行了斷?!?/br> 等沉晚清吃早餐時,周楚昱早已沒了身影,沉晚清環視一圈,沒說什么,只是心里空落落的。趙枚從廚房拿出幾盒營養品:“楚昱一早就走了,昨天囑咐我,讓你每天早晨吃幾片,說你最近氣色不太好” 沉晚清盯著這幾盒營養品,這還是年前有史以來兩人第一次逛商場買的,當時以為又是買給自己父母的,沒曾想原來是給自己的,看完說明書,往手里倒出兩粒就著熱水喝了下去。 情好像不能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