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3
放下守歲,錦年迅速跑到舒臨住的正殿門前,赤芍也匆忙趕到。 舒臨從未閉關過這么久,錦年與赤芍雖擔心也不敢打擾半分,可剛剛那聲巨響確實是從這傳出來的。 “姑娘,主人會不會出什么事啊……要不……” 錦年握了握赤芍的手,想讓她安心些。 “師父應該沒事……更何況他還說過閉關時除非息星峰塌了否則不許叫他……” 守歲慢慢的走到錦年腳下蹭了蹭,又感受到了什么渾身的毛都炸開,對著殿門低吼。錦年只能把它抱在懷里順毛。 過了一會,舒臨就推開門走了出來。原來的一頭青絲全變成白發,臉上也毫無血色像是被吸干了精氣一樣。見到舒臨,守歲越發躁動不安,錦年都快抱不住了。 “師父?” 錦年都不敢相信從殿里出來的男人是舒臨。以前的舒臨眼里全是目空一切的傲氣,可現在雖然皮囊沒有改變,但眼里流露出的情緒像是活了幾百年一樣蒼老。 舒臨一步一步走下臺階,斜睨了一眼被錦年抱在懷里的守歲。 “這畜生哪來的?” “這……這是……” 錦年本來是打算實話實話的,可看見舒臨陰沉的模樣又把話咽了回去,求助的看向赤芍。赤芍也被散發的低氣壓震到了,結結巴巴的替錦年編瞎話。 “這是姑娘在門口撿到的……” 守歲眼睛成了一條豎線,耳朵背到后面尖牙也呲了出來,錦年不斷的用手撫摸守歲,額上冒出了冷汗心里大罵守歲今兒怎么這么不聽話。 舒臨瞇了瞇眼打量了一下,半晌嘆了口氣骨節分明的手撫上錦年的頭揉了兩下。 “別傷到自己?!?/br> 錦年覺得自家師父很不對勁,難不成沒發覺到守歲是個貓妖?舒臨好像很累的樣子,沒再和兩人多說話,就去了后院。留下赤芍和錦年面面相覷。 懷里的守歲輕咬了一下錦年的手。 “你干嘛,你以后不許對師父那樣。他要是知道你是個妖一定會把你就地正法。呃,不光是你連我都逃不過?!?/br> 守歲聽懂了,不悅的又狠狠咬了一口,錦年吃痛縮回了手。 如今時節錦年還習慣席地而睡,夜里冷了就總把守歲抱在被窩里,像抱個火爐暖和無比。 后者自然是不樂意的,可看錦年一到后半夜就冷的蜷起來又主動鉆進去。 今晚亦是如此,可不同的是守歲突然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充斥全身。 他本是只大貓妖卻被一群道士合力抓進皇宮,宮中到處都是討厭的修道之人,一個個都虛偽至極,為了攀附皇恩抓了他進獻給當朝還未開蒙的小皇帝。 夜里他拼死逃出重重鎖妖籠,逃到山里,誰知遇見了錦年。他嗅到錦年身上與那些修道人相似的氣味,可又不太一樣。原本以為必死無疑,誰知這野丫頭竟然沒取他性命。 受了重傷靈力也失了大半,不能化成人形不說連本體都變不出來,只能維持家養貍貓的樣子,讓錦年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普通貍貓妖。 現在,守歲覺得靈力好像又回來了。凝神靜氣,努力運轉周身真氣,貍貓慢慢變成一個金瞳少年。 錦年睡得正香,手習慣性的摸了一下,觸手并不是毛絨感,腦袋一下就清醒了。一睜眼,身邊哪還有什么貓。 “……歲歲?” 錦年看著少年和守歲一樣的金色的瞳孔,小聲喚了一句。 守歲人形比錦年大了一圈,本來是被抱在懷里的,如今變成了錦年被抱著。守歲眨了眨眼睛,又把錦年摁在懷里一頓蹭。 “歲歲你別鬧!” 錦年掙扎著推開守歲,坐了起來揭開磷石燈的罩子,借著光源仔細端詳。少年一頭茂密的黑發,垂到胸口,小臂和鎖骨處都有斑駁的花紋一直蔓延到手和脖頸。黑暗中金色的瞳更熠熠生輝,像是陽光碎屑落在他瞳孔里。直到往下看見守歲腿間突兀的器官,錦年意識到他是光著的。 “錦年?” 守歲邊叫著名字一邊又要爬過來蹭。錦年摁住守歲,順勢揉亂了他的頭毛。 “你在這別動,我去給你找件衣服?!?/br> 錦年的年紀在民間已經及笄,可在這幾乎與世隔絕的息星峰周圍除了舒臨再無其他異性,舒臨也不是個稱職的師父,除了道法法術別的一律不教,導致錦年已經十六了對于男女界限還是沒有分寸。十四歲時她初來葵水,流了一腿才察覺到不對,哭著找舒臨。舒臨一看滿是血污的腿間才淡淡道那是葵水,讓錦年自己清洗干凈,別的再也未說。 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素袍,這是舒臨以前的,被弄臟了錦年清洗完忘記還便一直放在衣柜里。 “不要?!?/br> 守歲嚴肅的看著錦年,不穿衣服的態度十分明確。 “不行,你化成了人形就必須穿。我沒見過哪個人光著身子到處跑的?!?/br> 錦年也很堅定,勢必要讓他穿上衣服,可剛走過去守歲就跑到另一邊,而且嘴角帶笑眼神十分挑釁。這一下可把錦年的勝負欲激起來了,像是抓雞一樣張開手中的衣袍撲向守歲。 守歲也沒料到她會使這么一招,重心不穩兩個人一起跌倒地上,期間還不忘掙扎錦年要強行套在他身上的衣服。 在地上折騰了好一會,可算是給守歲穿上了一件外衫,當然內里還是一絲不掛。錦年的寢衣也被扯松了,少女的嬌乳露出來大半。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凝視對方,守歲顯然還是不服氣就要把衣服脫了,錦年馬上環抱住他。 “你先將就著穿,太晚了我都困死了。歲歲最聽話了?!?/br> 感受到守歲不掙扎了,錦年便放松了手臂,結果馬上就被掙脫開反抱住。 守歲埋在她頸間還像貓一樣的反復舔舐,沒了貓舌倒刺那種刺痛感,更多的是酥麻。手也探到衣內覆上一側嬌乳輕輕揉捏。錦年不明覺厲還當是貍貓撒嬌,漸漸的腿間就泛癢小腹也酸脹難受,便一條腿纏上守歲慢慢地蹭緩解腿心的癢意。 蹭著蹭著就感受到一根柱狀物抵在她大腿內側,她以前在書上看過,世間萬物分雌雄,二者交合靠的就是雄性腿間的陽物。她不懂怎么完成交合,讀過的全忘了,可腿間溢出的水已經把綢褲浸濕了一塊,嘴里也不自覺的哼出聲。 “唔……啊~” 守歲也難受的很,本能的把陽物放在錦年腿間摩擦。綢緞浸了水變得更滑,守歲抽插的幅度也大了起來,布料被頂的嵌進細縫里磨著充血立起來的珠粒。很快一種酥麻感從腳底直沖頭頂,錦年腿猛的夾緊泄出了一大股水,守歲也被這一下激的不輕,張口咬住了她細嫩的頸rou,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歲歲疼!你松口!” 無視了錦年的掙扎,守歲死死的摁住她扭動的身軀,抽插了幾十下便射出一股溫涼的液體。兩個人都頭一回體驗這種新奇的快感,潮熱感逐漸散去余下就剩困意,便擁在一起睡在一團糟的錦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