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犯了 第21節
韓木瞇起眼睛跟狐貍似的,笑道:“你怎么能把我的功勞給抹掉了?我可是為了養好你這腿傷,天天伺候你,給你做飯什么的?!?/br> “閉嘴!”周延惱怒道:“我又沒讓你做這些,是你非要做的!” “是啊,是我非要做的,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愿意照顧你啊,”韓木勾唇一笑,“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喜歡我啊,羞羞?” 周延耳朵頓時紅了起來,氣得怒道:“閉嘴!不許亂叫!” 突然天空炸開五彩六色的煙花,照亮每一張充滿笑容的臉,紛紛跑起來大喊著“元旦快樂”。 也照亮霍新空四人的臉,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看著煙火。 霍新空看著看著就感覺到有只手悄悄握住他的手,偏頭對上滿眼帶笑的嚴宵,心下微動,湊過去在他側臉上落下一吻,低笑著說了句。 “元旦快樂,小小?!?/br> 第19章 =================== 火車站內,一個長得極具攻擊性美的女子抱臂圍著倆人轉了好幾圈才停下,瞇起眼睛看向閨蜜,說話語氣里充滿狐疑。 “雅娜,你覺得段守說的話可信嗎?” 霍雅娜用小手捂嘴低笑起來,眉眼彎彎的看著挺溫柔可人,連聲音也是輕輕的很好聽,“他倆待的可不就是跟段守同一個基地嗎?段守的話我還是相信的?!?/br> 一直沉默不語光顧直翻白眼的嚴宵終于露出滿意地邪笑道:“雅娜姐就是明白人,我倆已經和好了?!?/br> 說著他又看向自家親姐嚴綿秀,哼笑一聲,“是你自己不信的?!?/br> “喲,”嚴綿秀滿臉盡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抬起胳膊肘撞了下站在身旁的云蘇,“聽聽,你們聽聽,這小子說的是什么話?居然開始頂嘴了?!?/br> 云蘇無奈地溫潤一笑,“別這樣啊綿秀,嚴宵好歹是你親弟?!?/br> 嚴綿秀翻起眼皮冷哼一聲,“說得他好像不是你親表弟似的?!?/br> “是是是,是我親表弟?!痹铺K溫潤地笑了笑,又看向嚴宵笑著問:“聽段守說他給我meimei寫了一封信?信呢?” 因為嚴宵和霍新空的行李包本就不多,很快從包里翻出一封高級且精致的黑金色信封遞給云蘇,“你們都來了,云端姐怎么還沒來?她還在原地等段哥回來嗎?” 云蘇無奈得只想嘆口氣,沒說話,就連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反應。 一直懶得多說幾句的霍新空見狀,蹙眉取下叼在嘴里的棒棒糖,視線掃了眼云蘇幾人,“云端又怎么了?可別在這種時候出事了?!?/br> 霍新風搖頭解釋道:“不是,云端得知段守沒跟你們一塊兒回來,死活不肯過來見你們,就在段家里等著呢?!?/br> 霍新空挑了挑眉,想起有次去隊長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段守低頭寫著什么,嘴角總是掛著溫柔中透露一股愛意的笑容,瞥了眼云蘇手里拿著那封信,了然于胸。 “云蘇,你現在哪兒都別去了,就去云端那兒,讓她打開信封看?!?/br> 說到這里霍新空摸了摸下巴勾唇笑道:“老段已經是而立之年了,我猜過一兩年就可以退伍回來了?!?/br> 云蘇聽得一愣,倏地伸手扣住霍新空后脖頸給拉了過來,情緒有些激動地追問:“真的嗎?段守愿意轉商了?” “不信你自個兒打電話問去啊?!?/br> 霍新空笑了一聲,重新將棒棒糖塞進嘴里,轉頭看向嚴宵,“你跟我去一趟你家,我得跟你爺爺交代?!?/br> 說完這話忍不住嘖了聲,“真麻煩?!?/br> 嚴宵臉上盡是囂張的邪笑道:“好啊,反正我家人不愿意我留下來住,新空你就發發善心,收留我吧?!?/br> “嚯?!被粜驴湛粗?,偏頭朝云蘇抬了抬下巴,“你咋不去投奔你表哥家???” 嚴宵偏頭看向云蘇,挑眉問:“收留我嗎哥?” 云蘇被問得一頓,想起前段時間跟段守接通電話的時候,段守特意提醒他,讓他們以后別管這倆。 云蘇瞇了下眼睛溫潤一笑,繞到霍新風這邊,“新風,你覺得呢?” “覺得什么?我們為這倆拉架拉得夠多了,懶得說了,走走走?!被粜嘛L說著便勾住云蘇轉身走了。 嚴綿秀挽住霍雅娜,甜笑道:“咱們預定的電影時間要到了,走了啊?!?/br> 霍新空看著見完就轉身走人的四人,無語凝噎,接著肩上一重,偏頭看著嚴宵。 嚴宵沖他邪邪一笑,“走,去我家?!?/br> 嚴家別墅門前站著穿厚衣服的二老等得有些急,一旁劉媽有些無奈道:“二老,天涼了,先回屋吧,二少爺和霍三少來了我會告訴你們?!?/br> “不行,我要第一個親眼看到他們回來……哎!老頭子你看看,他們來了!” 嚴老聽到這話趕緊瞇縫著一雙老眼睛仔細看去。 果真看見那倆人的身影,老臉上滿是高興地沖倆人揮了揮手,“快進屋讓我們瞧瞧?!?/br> 于是幾人進別墅里,任由二老來回打量,最后老夫人滿眼心疼地看向孫子的腹部,“聽說你中槍了?” “嗯,反正你們不樂意照顧我,大不了讓新空照顧我到痊愈為止得了?!眹老Φ眯靶允?,長臂勾住霍新空,“你說是吧新空?” 嚴老看得挺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看向老夫人,“看見沒,我就說新空治得了小小,你還不信?!?/br> 老夫人重重冷哼一聲,轉身往沙發過去坐下,端起熱茶小口抿著。 “人都見到了,你們可以走了?!眹览闲χ轮鹂土?。 霍新空和嚴宵頓時震驚了。 什么?他們剛進來還沒待夠呢就被趕走了?! “嚴將軍,我還沒向您交代關于嚴宵的事?!被粜驴諠M臉震驚地看著嚴老。 “交代什么呀,你們的事兒我們懶得管,別忘了春節那天來一趟就行,你們該干嘛干嘛去,走走走?!眹览线€用手揮了揮催促道。 就這樣,他倆被嚴老趕出了嚴家,站在外面震驚加覺得很離譜,但也沒辦法,只好轉身走了。 回到車內,霍新空蹙眉有些不爽地說:“你爺爺這是啥意思?剛進去沒多久呢就被趕出來?!?/br> 嚴宵笑出聲,“老人家的心思你別想猜,回家嘍!” 霍新空嘖了聲,發動車子離開軍區大院。 霍新空在當兵之前,他父母給他買了一套郊區別墅,環境是真的很不錯,也是富人區。 嚴宵站在距離有些遠的地方看著那棟別墅,一時之間有些感慨。 他記得當時他才十幾歲小屁孩兒,有一次霍新空的生日到了,霍家兄妹倆邀請嚴綿秀他們,其中就包括他。 因為那時候他跟霍新空彼此都不待見,但為了不破壞氣氛,嚴宵人還沒進去就干脆轉身坐進車里走了。 現在想起來突然發現一件事,嚴宵忍不住笑了一聲,惹得霍新空停下輸入密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笑什么?” “想起以前的事了,就是你生日那次,我不是還沒進就走人嗎?” 霍新空愣了愣,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么個回事兒,“所以呢?” “所以我發現,我們挺幼稚還小氣鬼?!眹老f著說著忽地笑了起來,肩膀抖個不停。 “嘖,”霍新空邊繼續輸入密碼推開門進去,邊搖頭笑道:“所以我倆還被老段他們總說是倆小氣鬼呢,幼稚到哪兒去啊?!?/br> 霍新空剛彎下腰打開鞋柜,就感覺到一具溫熱結實的身軀貼了上來從后抱住自己,臉貼臉耳鬢廝磨。 “我挺喜歡跟你這樣的相處狀態,挺舒服的?!眹老齑劫N著霍新空下頜線低笑道。 霍新空勾唇笑起來,手向后回抱住嚴宵那勁瘦有力的腰身,偏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我也喜歡,進來吧,怪冷的?!?/br> 嚴宵索性趴著霍新空背上蹭掉短靴,腳下懸空,“背我唄?!?/br> 霍新空偏頭看著他哼笑道:“我真該在火車站的時候,把你這個有點撒嬌的事跟他們說了?!?/br> 嚴宵笑了起來。 霍新空換了雙拖鞋背著人往前走,然后將人直接往沙發上一倒,又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嚴宵,“我知道你在盤算什么,我可警告你,傷口還沒好全之前別亂來,否則別怪我真揍你?!?/br> 嚴宵笑了下沒說話,銳利的眼眸隨著霍新空的走動而移動,目光很露骨直白地肆意打量霍新空那具身軀。 就像把人的衣服扒光,跟像展示最完美的·藝術品一樣欣賞那具充滿浮想聯翩的rou體,像火一樣點燃沉睡許久的欲望,越燃越旺盛。 看著看著,一陣熱流急速匯聚向下腹沖去,那根沉睡狀態的性器慢慢勃起,訴說著想要狠狠插進某人的屁股里,帶著野性般粗暴進進出出,獲得更多美味的果實。 嚴宵深吸口氣,身體向前傾岔開腿讓它就這么頑強硬挺地頂著,眼眸依然看著霍新空那隔著一層布料里緊實臀rou,喉結輕輕滾了滾,有點口渴。 他單手支著下巴心想,要不今晚就行動吧,等不了太久。 再等下去,他這根小兄弟該憋壞了,得滿足一下他自己才行。 上次他讓霍新空cao爽了,這次該輪到他cao霍新空cao到爽了。 但該怎么讓霍新空愿意給他cao呢,要不是腹部有傷需要靜養,霍新空其實是愿意的,只是等得他這根小兄弟都要抗議了。 他也極度想要霍新空,想要跟霍新空共赴那充滿粗暴的性愛,快感與刺激并存的欲海之中浮浮沉沉。 一直親自現磨咖啡的霍新空自然察覺到嚴宵那股灼燙且露骨的目光盯著自己身上,但他挺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也喜歡撩著嚴宵,好到時候cao起人來更帶勁。 為了讓嚴宵多難受一點,霍新空故意彎腰打開柜子假裝找東西,屁股被這個動作慣性的原因而勒出線條性感緊繃的弧度。 再直起身時又是故意用手伸進衣角里向上像是在撓癢癢,完了就繼續磨咖啡,嘴角勾起一抹不羈感十足的笑。 別以為只有嚴宵有欲望,他也有,忍得難受不比嚴宵差多少。 但霍新空實在不想在嚴宵的腹部傷口沒好全前就干那種事,容易出事兒。 霍新空端起剛煮好的熱咖啡轉身走過來放在茶幾上,抬眼看著嚴宵笑,“看難受了?” 嚴宵深呼吸口氣,噪音嘶啞地說:“就知道你故意勾引我,能看不能摸,我看你是想謀殺你老公我?!?/br> 霍新空看著他幾秒,直起身抬腿跨過茶幾直接坐在嚴宵腿上,修長五指扣住嚴宵那修長脖頸,拇指輕輕揉了揉那性感的喉結,另一只手伸進嚴宵褲子里握住那根硬挺guntang的yinjing,手勁有點重地taonong起來。 嚴宵舒服得喟嘆,雙手探進霍新空衣服里摸了摸那溫熱緊實的側腰,皮膚細膩光滑得愛不釋手,都有點舍不得離手。 霍新空邊用手技巧高超地在guitou和yinjing之間來回taonong,邊居高臨下看著嚴宵,嘴角的笑意十分不羈,“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喜歡自慰?是有什么心理陰影啥的?” “沒有,”嚴宵呼吸逐漸粗重喘息,“沒有什么心理陰影之類?!?/br> 他沒想到霍新空給人擼的手法如此高超嫻熟,之前有過一次這種體驗,但都沒像這次那么……又爽又酥麻,像電流般竄遍全身每根神經末梢,很舒服。 “曾經有個同桌朋友在宿舍里當面自慰,我看著有點……”嚴宵說話聲音越來越沙啞微顫,“惡心?!?/br> “所以你討厭自慰,是嗎?” 嚴宵應了一聲,想了想又解釋道:“之前cao別人的時候,我很少讓別人用手碰我這根,感覺不得勁,但我喜歡你碰我?!?/br> “該輪到我問你了,”嚴宵坐直身親了下霍新空那雙唇瓣,將心里疑問給問了出來,“……你這手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