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夜,我被前夫纏上了 第8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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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俞敏上下打量著沈清歌,輕嘲一笑。 “我說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人家詩詩有涵養,懶得搭理你,倒讓你節節上了?” “沈清歌你記住了,人在做天在看,想想你那個好朋友羅希的下場,我勸你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吧,別哪天折進去陪她了!” 沈清歌的臉色一陣變幻,看著俞敏陪著梁詩詩一起往總裁辦走,心里罵了一聲舔狗! 羅希跟她說了,就是這個女人突然冒出來橫插一腳,才沒能讓溫雨澤和女公關上床。 也沒能讓阮玉心生膈應。 真是可恨! 此時,溫雨澤的公寓里。 看著新聞反轉,網友都把溫雨澤夸成了花,阮玉心里美滋滋的。 福禍相依福禍相依。 所以有時候看著是件壞事,但未必就是壞事。 這不,拜羅希所賜,原本已經臭名昭著的溫雨澤,一下子又成了人人稱頌的對象。 原本不看好溫雨澤,說他的身份地位低,與她這個著名音樂人不般配的網友,現在也都改了口。 都說溫雨澤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個個都在催兩人原地結婚。 嗯,希望能承這幫網友的吉言,讓她和溫雨澤能原地結婚啊。 阮玉彎唇一笑,把平板放到一旁,起身去廚房看她給溫雨澤煲的粥要不要好了。 煲粥很簡單的,不過她還是讓自己的助理離開前,在她旁邊看著她加水和米。 免得好好的粥被他煲成干飯。 打開電飯鍋,里面的粥已經好了。 阮玉用勺子攪和了一下,頓時粥的香氣彌漫開來。 粥煲得很好呢。 阮玉滿意地合上鍋蓋,隨后進了溫雨澤的臥房,看他有沒有醒了。 此時,溫雨澤還在沉睡中。 阮玉坐在床沿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他出了點汗,額頭上的溫度已經下降了。 就還有一點低燒。 阮玉松了口氣,收了手,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的男人。 他睡得很香,原本溫潤的臉,此時因為病著顯得有些蒼白。 真是個病嬌男,好想欺負他呢? 阮玉心里迸了一句,視線落在他的唇上,喉嚨有些癢。 她微微俯身,想要偷個香。 “詩詩?!?/br> 第1647章 還沒忘記她 睡夢中的溫雨澤低喃了一句。 阮玉低頭的動作一頓,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慢慢直起了身體。 他在夢中叫著詩詩的名字? 他……還沒忘記她! 阮玉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點郁悶。 畢竟她也不是圣人,哪怕這個男人是被自己趕鴨子上架的男朋友,但聽到他在睡夢中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可是她一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里有別的女人,所以就算他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也怪不得他。 如果不是看到他那么深情,她也不會強行碰瓷,非要讓他做自己男朋友了。 所以這是她自找的,她不能生氣。 想著,阮玉深吸口氣壓下了心里的不舒服。 溫雨澤,你什么時候才能完完全全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呢?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阮玉的胡思亂想。 她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地拿出手機摁掉了來電。 隨后她下意識地看向床上的溫雨澤,發現他動了動睫毛,還是被電話給吵醒了。 阮玉挺歉意的,想要說點抱歉的話。 可一想到他在睡夢中叫的一聲詩詩,她臉上的歉意之色一收,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醒了?醒了就起來喝點粥吧?!?/br> 說完,她就轉身出了臥房。 雖然她心胸闊達,可她還是個女人嘛。 做為女人,有點小脾氣很正常的對吧? 要是不耍點小性子,就不是女人了。 床上,剛醒的溫雨澤還有點混沌。 他愣了幾秒,隨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燒退了不少,他看著天花板,等思緒慢慢變得清晰后,這才坐起身,先去洗手間放空膀胱。 隨后再用冷水洗了把臉后去了客廳。 餐廳里,阮玉剛把煲好的粥,以及幾樣配粥的小菜放到餐桌上。 見溫雨澤出來了,她拿起一個小碗替他盛了碗粥,隨后坐到了沙發上刷平板。 溫雨澤動了動酸疼的身體,朝餐廳走去。 見阮玉也不搭理自己,有些奇怪。 平時她看到自己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特別嬌俏可愛。 現在這是怎么了? 表情不太好,像在生氣? “誰惹你生氣了?”溫雨澤隨口問了一句。 阮玉的視線從平板上移開,抬眸看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迸了一句,“喲,你眼里還看得到我???” 這話說的,溫雨澤敢確定阮玉百分之百在生氣。 而且還是在生他的氣。 可他一個上午一直躺在床上,他是怎么惹到她了? 溫雨澤坐到餐桌前,一臉無辜。 “你一個人大活人在我家里,我眼又不瞎,怎么會看不到你?” 阮玉瞥他一眼,呵呵一笑,“你怎么不眼瞎?” 她多好呀? 他要是不眼瞎,怎么就看不到她呢? 非要心心念念著已經結婚的初戀??? “我前兩天剛做過體驗,測過視力。醫生說我視線有2.0,沒有散光沒有近視,所以我確定我不眼瞎?!?/br> 溫雨澤說的一本正經。 阮玉愣了愣,觸到他無辜的眼神,有些想笑,心情倒是莫名好了一些。 “你眼不瞎,那就是你心盲?!?/br> 反正看不到她的好,就是他的錯! 第1648章 你想怎么辦都行 溫雨澤看著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畢竟在他睡之前,她對自己還特別好。 就像是二哈看到了rou骨頭,粘得緊呢。 可現在…… “阮大小姐,我怎么惹到你了?” 阮大小姐? 阮玉呵呵一笑,“你叫我什么?” 溫雨澤愣了兩秒,想到了他睡之前兩人的對話。 他輕咳一聲,“阿玉,說吧,我怎么你了?要判我死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兩人隔空相對,阮玉眨了眨眼,“你真想知道?” “是啊,你快說吧,不然我猜得多累?”溫雨澤道。 阮玉把平板放到一旁,起身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到他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