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宋鶴
張爾成無視她的抗拒,冷笑一聲邁步離開。 宋韻抵不過張爾成的人,被強勢按在貴賓室里換了衣服,那套薄薄的睡衣換下后,身上暖和了很多,思緒也更加清明起來。 眼下她根本不知道宋至光出了什么事,如果忤逆張爾成,她不知道代價是什么。 宋韻心里被恐懼感愈發充斥著,她沒有別的選擇,被趙云等人帶去了法院。 她與張爾成同時作為證人。 時隔多日,再見馮豫恍如夢境一般,他瘦了很多,眼底下也是一片青黑,顯然最近都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庭上的氛圍莊嚴而肅穆,每個人都在為自己做著辯解。 不久,宋韻聽見有人問道:“證人所說,當晚你跟張爾成先生在一起,在車里看見了馮豫施害,是嗎?” 這人話落,宋韻便感到旁邊的張爾成向她投來目光,那目光讓她如芒在背,馮豫就站在不遠處的‘被告處’,他距離她不遠,她可以清晰看見他臉上滿含希冀又有些詫異她怎么會在這里的表情。 宋韻進退兩難,琢磨著說:“我不知道,那天……” 馮豫那邊的律師說:“在法庭上,你只要說是和不是?!?/br>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韻身上。 她緊張極了,手心里都是汗,那天晚上張爾成的確跟她在一起,可他下午說去了顧莞寧家,他是晚上才來的錦繡園,然后在錦繡園被警察帶走。 宋韻不能說謊,她不知道警方調查結果,更不知道是不是張爾成在故意坑害馮豫。 她沉默了不久,有工作人員催促,她咬咬牙,說:“不是……” 話落,場面靜默不久,馮豫的律師說:“張爾成先生所說的證人證詞與他所說不同,法官,我方請求駁回,張先生有說謊的嫌疑?!?/br> 首座的人看向張爾成,嚴肅說:“證人有要補充的嗎?” 宋韻一句話,張爾成已經前功盡棄,他閉了閉眼,掩住心底快要爆發的戾氣和憤怒,平靜道:“沒有?!?/br> “……” “……” 最終不到一小時,就結束了這次對峙。 張爾成拉住宋韻的手往法院外面走,路邊停著黑色賓利,趙云看見他們過來,忙主動拉開車門。 宋韻覺得張爾成拉自己的力道大極了,她手腕都要被掐斷的疼痛一陣陣襲來,讓她臉色慘白不已。 張爾成將她扔進車內,緊跟著坐了進去,他面色平靜,出聲溫和,話語中卻帶著鋒利的寒冷:“去月半彎?!?/br> 趙云立即發動汽車。 感到身邊男人的低沉氣壓,與他端著的斯文儒雅完全不同,宋韻一動不敢動,她又一次忤逆了他,甚至本來想問宋至光下落的,她都不敢再出聲說什么,實在是平津溫和的張爾成,比暴怒戾氣橫生的張爾成更讓她覺得危險。 車子還在行駛,張爾成怒到了爆發點,不愿忍耐,對趙云沉聲說:“擋板?!?/br> 趙云麻溜的升起了格擋板。 宋韻心里暗叫不妙,下意識伸手去拉車門把手想跳車,張爾成卻更快一步,一把拽住她將她回扯。 張爾成雙手掐在她細腰上,將她往上一提抱起來,手又下移,抓住她腳踝打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宋韻低頭,就看見他暗沉沉的鳳眼里翻滾著層層陰云,他毫不留情剝開她衣裳。 肌膚與冷空氣接觸,引起一陣顫栗,宋韻一抖,見他扯掉了自己的皮帶,嚇得大驚,尖聲喊:“放開我……” 她抗拒的話語盡數被他的唇堵住,他的手壓住她后腦,將她往下壓深吻。 感到口中濕滑的掠奪感,像要將她的呼吸全部掌握走,宋韻心驚到了極致,收縮舌尖想要躲,卻不得章法,反被他叼著,拖入他的領地,深深的吮吻。 張爾成終棄了她的舌,指尖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流連,陰沉沉道:“上次浴室的痛還是不能讓你長記性。是你逼我的?!?/br> 他話音剛落,便已摟住她的腰,將她往下壓。 沒有預兆的和緩,撕裂的痛感讓宋韻痛苦的呼出聲來,一張小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褪去,她紅著眼咬著唇,絕望的盯著張爾成的臉。 張爾成抬手撫上她脖頸,那里有早上被他不慎弄出的紅痕,他沉聲說:“為什么不按照我說的說,你憑什么就覺得馮豫就一定是無辜的。宋至信死的時候,你不信我沒救他,現在你還是不信我?!?/br> “你舍不得馮豫入獄是嗎,你在做宋韻的時候愛上他了是嗎。宋至光,宋至信,還有馮豫,他們每一個人都值得你付出代價去護,那我呢,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么呢?!?/br> 宋韻咬牙不說話。 見她這樣,張爾成發出一聲冷笑,動作愈發毫不留情,汽車還在行駛,公路時不時會顛簸,一切都加劇了對宋韻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她倍感痛苦,死咬著牙卻不肯出聲示弱。 “你昨晚吃了兩顆48小時的藥,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記住了,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我不是重欲之人,但是只要能馴服你,你吃的是幾小時的藥,我就愛你幾個小時,直到你懷孕為止?!?/br> 宋韻忍不住了,俯下身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恨不能把他給掐死又哭又叫:“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張爾成騰出一只手輕松扼制住她雙手,反鉗在她身后,這樣一來她上身就不受控制的往前挺,與他胸膛緊密貼合,感受到他身上驚人的溫度,宋韻眼淚掉得更厲害,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歡愉。 張爾成盯著她逐漸潮紅的臉,唇角勾出一抹冰涼涼的笑意,“你說得對,我不打女人,所以只要你惹我生氣,都會面臨這種懲罰。我希望你牢牢記住,畢竟我從不重欲,不想花太多時間在這些事上面?!?/br> 宋韻堅持不肯受他的蠱惑,不愿意被他帶著墮落,她腦子里不停想別的事,試圖分散注意力,卻被張爾成發現她的意圖,他面上笑意愈深,對她太過熟悉,輕而易舉就讓她所做的堅持擊得潰不成軍。 眼看她終于因他失控沉淪,他冷淡的眼里,終于浮出幾分暖色。事后,他緊緊把她擁入懷里,貼著她耳廓說:“你不要再跑了,前面的事我既往不咎,我可以把宋至光還給你,行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