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宋鶴
宋韻從鏡子里看見他那種俊美無儔卻透著陰森寒光的臉,又看見他褲子松松垮垮的退下來,堆積在大腿處,皮帶松散下來,懸掛在空中。 她雙手趴在洗漱臺上想要反抗,然他一只大掌輕松摁住她的腰不給任何機會,另一只手禁錮住她的肩膀,她在他手下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只有順從、聽話,才能得到生機。 見他目光若有似無的瞥過角落的金鏈子,宋韻被嚇傻了,徹底不敢忤逆他了,她驚恐的大聲說:“我真的沒有騙你,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從那天看你被刺了一刀,就這樣了……” 張爾成冷笑一聲,明顯不信,“你自找的?!?/br> 他扯了扯平角褲,緊跟著毫無預兆的侵占。 沒有任何的前兆,宋韻痛得一聲慘叫,眼淚從眼角掉下來。 張爾成從鏡子里看著她的臉,精致卻慘白,漂亮的鹿眼掛著淚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臉頰漸漸泛起因在做的事泛起潮紅,那張清純美麗的臉,在接觸這種事后,愈發變得嫵媚動人,仿若山里勾人的妖精逃出,到人間迷惑眾生。 如今他已經無法分辨她話里的真假,到底七年前她偽裝成宋韻,足足騙了他五年,他一個人在黑暗的泥沼里掙扎煎熬五年,好不容易找到她,卻無論怎么設下圈套讓她勾引,她都沒有露出半點身為宋鶴的痕跡。 又一場磨難,讓她突然跳出了宋韻的身份,那天晚上她說的話他全都信,只覺得她跟他一樣都是可憐的缺陷者,在這泥沼一樣的世界里漂泊無依,他們是彼此的救贖和依靠,他心疼,想成為她一輩子的歸處。 可今天一番話,她又徹底暴露。 張爾成不明白她欺騙自己這種事到底圖什么,那五年里他以為她死了,世界里黯淡沒有光彩,只要一想到她裝了五年不認識自己,他那幾年里的日子太黯淡,太煎熬,他就憤怒得無以復加。 在從她的葬禮回去后,他在這世上唯一的念想都沒了,本來準備自殺跟隨她去,卻意外得知她父母的死是顧家所害,其中牽扯到他養父母的命案,他不惜潛入黑暗,為她也為自己報仇,他靠著跟她那為數不多的回憶,行尸走rou的活著,只等著哪天真相剖白,他可以安安心心跟她一起死的時候,她出現了。 可她裝作不認識他,甚至跟什么馮豫上演青梅竹馬的好戲,他一次次理解她,放縱她,她身為宋鶴時的經歷實在不算美好,他也便不提,默許她用宋韻的身份在他身邊。 畢竟對他而言,他要的只是她這個人,什么名字身份都不過是虛幻。 為了能回來見她娶她,在云城三角他用了極其的極端手段,險些喪命,他從刀子里撿回一條命,結果她回報給他的是無休無止的謊言。為了不跟他領證,連人格分裂的謊話都扯出來了。 見他始終不放棄,哪怕她是怪物他也接受,也會愛她,她干脆也不等了,世界跟著宋至光跑了。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她不聽話的性子,找了人暗中監視,恐怕她現在已經飛過太平洋了吧。到時候天涯海角,他又去哪里能找到她? 五年前一次,現在一次,她足足拋棄他兩次。 張爾成越想這些,越覺得憤怒,侵占的行為也愈發狠戾,毫不留情,次次都是想弄死她的瘋狂。 宋韻受不住,哭紅了眼,喊啞了嗓子,從鏡子里看著他那張越來越陰沉的臉,她只覺得天地間都黯淡了。 張爾成也在看她,兩人在鏡子里對視,他許是不愿意看見她這副慘狀,卻又不想心軟放過她,干脆閉上眼睛,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某處。 宋韻哭得視線模糊,看見他襯衫微微凌亂,黑色的褲子只是堆在大腿處,他緊閉著眉眼,那張臉一如既往的從容淡漠,只是覆了一層明顯的陰狠寒霜,即便是做這些事,他的氣質始終優雅出塵,只有她一展無余,面色潮紅,是個墮落的妖精模樣。 不知過了多久,宋韻已經跪不住了,他終于將她放開。 他從后面將她抱起來,放到浴缸里,給她認真的洗澡。 宋韻癱軟在浴缸邊緣,軟軟的趴在那里,羞憤得一顆一顆眼淚滾下來。張爾成耐心的擦去,卻不跟她說什么話。 一直沉默著洗完澡,張爾成抱著她回到臥室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潤嗓。 宋韻的嗓子疼得要命,她知道不是矯情的時候,咕嚕咕嚕喝得干凈。 張爾成將杯子放好,也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他也懶得追問她圖什么了,點了根煙沉默在她旁邊吸著。 宋韻坐了一大早的車,又被他按在浴室里,現在累得要死了,她迷迷糊糊要睡著了,忽然想起一件恐怖的事,猛地從被窩里彈跳起來。 身邊的人忽然彈坐,張爾成猝不及防被唬得微愣,頃刻間反應過來,側目冷淡的瞧著她等她說話。 宋韻卻不說話,掀被子想要下床,張爾成騰出手一把將她拽回來按住,冷聲問:“做什么?!?/br> 宋韻劇烈的推他,“我去買藥!你個神經??!” 她記得清楚,剛剛他根本沒有任何措施。 張爾成聞聲,將她更加用力的按住,盯著她的臉沒說話。 他想到從海城回來的那天晚上,下著大暴雨,趙云開車慢了些,他老婆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當時趙云一直哄了半個多小時,才掛電話。 張爾成不知道,原來正常的男女關系中,女人會這么粘人,可是宋韻不是這樣。 他就問趙云說:“她為什么這么粘你?!?/br> 趙云頂著一頭綠毛,笑哈哈道:“因為有孩子。女人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br> 張爾成不明白,“為什么?!?/br> 趙云:“女人大都是感性動物,如果有了孩子,她們會變得更加柔情,粘人,而且不會輕易離開孩子的父親,除非是不可抗力因素?!?/br> 張爾成垂了垂眸,從記憶里回過神來,他伸手緩緩摸上她的小腹,動作專注到病態,他確保她聽得清楚,緩慢地一字一句說:“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個門買藥,又或者之后以其他的什么手段背著我做了措施,你盡管試試看?!?/br> **** 寫不動rou了,雙開我腎虛。以后休息下來番外補rou。 微博@一點二零 我的這個名字超好記的,就是120,求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