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公爺又來了
“父親母親!”蘇荷跪著抽泣,不過很快唐家就來人了,將瘋瘋癲癲的蘇荷拖上馬車。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伺候公爹……”馬車揚長而去,人們只當蘇荷神志不清,并未在意。 沉浪看著地上燒焦的尸體,攥緊了拳頭。 天牢 裴行止用手摩挲著蘇媚因情欲而漲紅的臉,沙啞的聲音染上一絲情欲:“郡主,你知道嗎,從見你的第一日起我就喜歡上你了,就是你在宮中第一次獻舞的時候……” 說著,蠻橫地親上蘇媚的唇瓣,反復地啃食起來,蘇媚因為藥的作用,變得十分主動,雙臂環住裴行止的頭,兩人忘乎所以地擁吻起來,濡濕的舌頭也相互摩擦交纏在一起。 裴行止已經全然失去理智,清俊的雙眼倒映出女人絕色的容顏和豐滿的嬌乳,染上了情欲,未曾發覺自己連聲音都啞了幾個度:“媚兒……” 然后將頭埋在女人的脖頸處,啃食起來。 在脖頸處留夠了曖昧而又宣示主權的印記后,雙手大力地捏著女人豐滿傲人的嬌乳,花白的乳rou在大手的摧殘下,變成各種形狀,淪為別人手中的玩物。 裴行止俯下頭用小舌輕輕啃咬女人的奶頭,蘇媚受到刺激渾身顫栗,口中發出嚶嚀聲:“嗯~~” 這一聲可著實將裴行止弄得心頭難耐,胯下的陽具慢慢挺了起來,仿佛一個青澀的男孩:“郡主,臣會對你好的,等我們行完男女之事,臣就去陛下和長公主面前告罪,求娶你,從此金屋藏嬌,永遠疼愛你!” 說著那粗大駭人的jiba在蘇媚的xue口來回打轉,然后逐漸深入,裴行止舒服得長舒一口氣,愛戀地撫摸著身下朝思暮想的女人。 蘇媚的空虛處被切實地填滿,也舒服得嚶嚀起來:“嗯啊~爺~” “小妖精!”裴行止聽到蘇媚的嚶嚀聲,實在按捺不住胯下的欲望,猛一用力,沖刺進去。 忽然,他的臉色變了:郡主不是處子之身? 他不信,可是他確實在進去之時未曾感受到屏障,也不曾流出一絲血跡來。 此時,被男人陽具插入的蘇媚,神志也有了一絲清醒,緩緩睜開眼,待看清眼前赤裸的男人時,也著實被驚到了:“小公爺???” 只見男人臉上已經全無欣喜之色,黑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雙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肩:“郡主被哪個男人捷足先登了?是你自愿還是被強迫的,臣去為你討回公道!” 蘇媚看著男人的下身同自己連著,頓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連忙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躲在裴行止懷中,兩團柔軟的乳rou同男人精壯的胸膛貼在一起,男人心中一陣動容,去他娘的狗屁貞潔,去他娘的處女之身,跟眼前這個要吸干人精血的妖精比起來,算個屁! “媚兒也不知道,媚兒真的不知道,媚兒怎的一覺睡醒了,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嗚嗚嗚嗚嗚咽?!碧K媚說著就哭起來了。 裴行止心疼地緊緊抱住女人:“定是那些獄卒,郡主金枝玉葉,豈容那些人糟踐,待臣懲治那些人,便向陛下和長公主求娶郡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