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榨精(加更):渣ameimei被坐哭;含劇情
夜總會宿舍的墻上也有一大塊霉污,星星點點,云團的形狀。 回到宿舍,傅如苓久久看著那塊污漬發呆。 滲透的黑色再次讓她感到蟲蟻遍布全身。 雖然她依舊感到惡心,不過現在已經能夠平常視之。 她甚至開始想象蟲子在她身上攀爬的畫面,腳踝,大腿,小腹,肩膀,從這里到那里,動作快速,但是爬行的感覺又是那么清晰。 或許會有蟲子鉆進更為私密的地方,進而進入內臟,直至將她整個人啃噬殆盡。 “喂,聽說你……”小紅從外面進來,見她沒魂了似的,又止住了話峰。 她低喃著:“是啊,我被騙了……” 小紅不再多說,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卸去臉上厚重的妝。 “習慣就好?!?/br> “嗯,我知道?!?/br> 她雖然答應,可她心里卻并不那么想。 她依然期盼著金姝貞能夠出現。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這種愿望甚至變得越來越強烈。 就算后來她的身體已經足夠支持她離開夜總會,可是她心里依然不斷冒出一個聲音: 想要被她帶走!就算在這里多留一陣子也沒事!只要能被她帶走! 她不信金姝貞真的就此拋下了她! 夜幕降臨,傅如苓一面在心里如此叫囂著,一面從地下宿舍來到上面。 一路上,她笑著與酒保、調酒師、服務員以及各色新老客戶打招呼——為了最大程度獲得金姝貞到來的信息,沉默的她在這里學會了人情世故。 報道之前,她先行來到門口。門衛是兩個強壯的女alpha,她依次給她們塞了兩個紅包,微笑道:“小小心意,今天也要麻煩兩位了?!?/br> “好說好說?!遍T衛打開紅包往里面瞅了瞅,兩百,不多,但因為每天都送,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盡管如此,長此以往,兩個門衛早沒了一開始的新奇,反而嫌棄起紅包的單薄。這不,其中一個便說:“聽說白姐最近賺了不少,紅包怎么說也該多給幾張吧?!?/br>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倆每天給你留意這留意那很費心神?”另一個甩著紅包拍著手掌搭腔。 傅如苓賣著笑臉,“明天,明天吧,你看,我這會兒沒帶現金?!?/br> “現金這東西喝幾杯酒不就有了?!?/br>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做雞的一晚上能收到不少小費吧?!?/br> 傅如苓笑容一滯,手指緊緊蜷在一起,“行,要是有的話,我一定第一時間送來?!?/br> 按例來到休息室報到,辦公桌后的郝媽翹著一條腿沖她笑,“賤貨,給人送錢,你看人家感謝你么?” “沒有關系?!彼届o地回答。 錢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想要見到金姝貞的愿望在她心底不斷膨脹,讓她壓根無力再去在意別的。 是的,她豁出去了,她想,如果超過一個月金姝貞再不來,她就要親自去找她,問她為什么食言,為什么明明答應卻又食言。 而今天就已經是第三十天了。 最后一天。 走進包廂,即將到來的現實讓她渾身顫栗,她賣著笑,心里不住臆測等見到金姝貞后,她應該說些什么。 或許她應該想點辦法懲罰她,她會哭泣么?想到這里,她有些不忍心了。這樣好了,讓她體驗一下下體被撐開撕裂的感覺,然后呢?她還應該做些什么? “嘖,白苓又在發呆了?!笨腿苏f。 同個場次的同事道:“jiejie您不知道,我們白苓正一心一意等著她的情人呢?!?/br> 周圍笑作一團。傅如苓回過神,忙道:“jiejie別聽她瞎說,我哪有什么情人?!?/br> 另一位客人言笑晏晏,“既然沒有,那你為什么發呆?” 她可憐兮兮地舉杯賠罪,“我錯了,自罰一杯,jiejie們別生氣?!?/br> 喝下一杯,就又有一杯遞到嘴邊。 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傅如苓并不奇怪,畢竟這里的客人大都喜歡看妓女半醉半醒,也不必拒絕,因為這是工作。 漸漸酒意上了頭,肚里也變得沉重,醉眼朦朧間,傅如苓看見一個身影只身坐在角落,側臉有些冷漠,并且并未像其他人一樣灌她酒。 她推開一只只阻攔的手,搖搖晃晃地走過去,“是你么?” 她的呢喃讓那張臉轉過來看她。 正臉就完全不像了,一看就比金姝貞年長許多,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 她停下腳步扶額,“不好意思,認錯人了?!?/br> 旁邊又是一陣哄笑,“還說沒情人,來,你說說,你把咱們未來的關影后認成誰了?” “對不起……”她低頭鞠躬。 這時,她的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好意思我來遲了?!?/br> 傅如苓回頭看,果然是金姝貞。 笑容明媚而耀眼,跟陰溝里的她不一樣。 金姝貞也看見了她,但是什么也沒說,顧自尋了個位置坐下。傅如苓一怔,便也就近坐下。 一切繼續。 金姝貞明顯十分適應這種人多的場合,從劃拳到適當的玩笑,樂呵呵的一張臉,比她們這些個出來賣的更加討人喜歡。 傅如苓看著她,喧囂的音樂與晃動的燈光,周圍的墻壁柱子仿佛即將散架的積木。 搖搖晃晃,她的心思也隨之遠去。 她沒有想過,如果再次遇見,但是金姝貞假裝不認識她該怎么辦。 按原計劃么?還是…… 傅如苓捂著嘴跑進廁所里嘔吐。 從廁所里出來,客人們似乎正在挽留那個關影后,一個人讓她今晚必須帶一個走,一個人說失戀就是要以毒攻毒。她大概覺得沒意思,隨手一指,點了同樣沒意思的傅如苓。 傅如苓扶著墻喘氣,不一會兒她的手臂被抓住,“這樣可以了吧?!闭f著就要往外走。 片刻,又有一只手將她抓住。 “不行,她得陪我?!苯疰懻f,“關jiejie,你還是另選一個吧?!?/br> 一個月不見,金姝貞變得更像金昭華了。 以前還只是皮囊上的相似,如今那種相似已經逐漸深入她的眼神里面。 她的這種相似總是無端讓傅如苓移不開視線。 她努力聚焦視線,視線里是金姝貞的睫毛。她的睫毛又卷又翹,這一點跟金昭華不一樣。 哦對了,還有她的虎牙。 車內昏黃的燈光下,金姝貞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她說這陣子事情太多,說上次來找她的事被母親發現了,還說母親不喜歡她來夜總會,“你看,我這次過來坐的還是林叔自己的車?!?/br> 林叔的車是一輛普通的大眾,開了好幾年了,但是保養得很好。傅如苓四下環顧,車內整潔干凈,唯獨方向盤上烙著一點突兀的焦痕污漬,就像…… 點燃的煙頭捻熄在上面一樣。 傅如苓收回視線,整個人怔在原地。這讓她看上去有些木然,像沒聽懂金姝貞在說些什么,又好像是感到麻木。 她甚至沒留意等著她回答的金姝貞何時面露無措。 那一刻金姝貞在想些什么呢?為何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為何一把將她抱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不斷在她耳邊道歉,又為何在下一刻雙眼含淚。 “對不起,傅如苓,你還愿意跟我走么……”她說。 傅如苓并非感到麻木,她只是察覺到了異樣,不過因為女孩的眼淚,傅如苓信了,同時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她點頭。 跟她走就意味著她被長期包養。 她記得小紅也曾經被長期包養過,那時她想著也許這樣就可以逐漸回到正常的生活,不過后來被金主拋棄,加上簽的合同沒到期,最終還是回到了這里。 臨走前,傅如苓想跟她打聲招呼。 “誒誒,那個人應該很有錢吧,給了你多少?”剛要進門,一個門衛攔住她,另一個伸手往她身上摸,“放哪里?趕緊拿出來,你還想不想我們幫你留意了?!?/br> 傅如苓愣了片刻,明白過來。 正如郝媽所說,她果然是個賤貨。 她向空中扔了幾張錢,顧自往里走去,任由兩個門衛為了搶錢忙作一團。 她就是個賤貨。 她從五年前就無法拒絕她的眼淚,她想這可能是因為她可憐的樣子總讓她回想起走失在公園的身影。 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可傅如苓依然激烈地動著。 一塌糊涂的交合處黏連著拍漸成絲的濁白。 混亂中,來自妻子的呼喚拉回了她的神思:“jiejie……” “哈啊……jiejie……” 因為宮口極致的蠕吸以及長時間的性愛,金姝貞的聲音有些慌張了,手掌抓著她的手臂,雙眉蹙得極緊,像是受不了此時強烈的刺激。 是的,應該會受不了的,畢竟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打開宮口。 就差一點點就能徹底進去。 灼熱的汗水滑下額角流入眼底,傅如苓努力聚焦視線,自己劇烈的喘息聲讓她有些聽不清金姝貞說了什么,她動作不停,微微將上身靠近過去。 角度的變化讓甬道猛地一縮,傅如苓嗚咽了一聲,一面流淚,一面加重坐下去的力道,“姝貞……” “jiejie、jiejie……等、”金姝貞的呻吟變得急促,“傅如苓、傅、啊——” 進去了,頂端被宮口死死掐住。 金姝貞的整個人好似也被掐住了。 那種不可思議的緊致仿佛她整個身體都被包裹,被抽干,真空,無法呼吸。 良久她才發現那種渾身被包裹的感覺源自傅如苓的擁抱。 抱得很緊很緊。 這是這五年里的第一次。畢竟在此之前,傅如苓是一個那么自持的人。 “嚇、呃、嗯唔……”破碎的呻吟從金姝貞的咽喉里發出來。 一瞬間的成結讓她仿佛整個人湮滅在了這場yin亂的性愛里。 許久許久才回過神,她的身體在傅如苓的懷抱里癱軟下去。 漸漸她感覺到擁抱著她的身體正細微地顫抖著,同時傅如苓的哭吟也纖細地鉆進她的耳膜里,“姝貞……” 腺體因成結而異常地脹大起來,溫暖的yindao內壁受不了地收吸著、痙攣著,卻只能得到更多guntang的濁白。 射精還沒結束,可是肚子已經被填滿了,傅如苓凸起的小腹貼著她的,這讓她抽息了一聲,腺體因難以控制的生理反應又脹大了幾寸。 太撐了,傅如苓脆弱地哽咽,“我想做你的m,”她渾身酥軟地抬起頭,“姝貞,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奴隸,唯一的奴隸……” 【車太長了,趕緊結束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