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兄cao壞了還要被逼問(直播/父子丼/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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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小姐頭昏腦脹。 “喂你——怎么回事!嗚呃……” 少女現在全身都在抖,刻意被放開的上半身更是失了力氣,這種情況下本來就是她單方面主動的親吻自然分離了。 在她手臂終于撐不住,搖搖欲墜地要往床上趴倒前,始終冷冰冰且回應微乎其微的男人終于有了動作。 白往另一邊偏了偏頭,讓女孩的臉靠在自己頸窩處,好歹讓她有了個著力點。 小姑娘連呼吸都在顫抖,溫熱又一股一股地拍在劍客微涼的皮膚上,然后就是那張幾秒之前還在被他吻著的唇。 感覺到了他微小的妥協,魅魔少女立刻打蛇上棍得寸進尺,連幾乎脫力的手臂也圈了上去。 “好、好大……”囂張不過十分鐘的魅魔淚眼朦朧地抽抽噎噎:“好奇怪、哈啊去死……白翟!” 被這樣指責的長發青年溫和地輕笑,挺腰又是一聲水聲響亮的“啪”。 “聽著,師妹不是挺喜歡的么?” 少女全身都軟趴趴的,唯有白里泛紅的屁股被男人把在手里,于是那一處就無比明顯。這么一看,那高高翹起來的軟臀倒像是她主動送上門挨cao似的。 “放…放屁!”小魅魔欲哭無淚,連反駁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瞧著她這副模樣,直播間的彈幕們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老婆快罵我嗚嗚】 【沒吃飽嗎那么小聲,大聲點!】 【你再罵(懇求)】 【抖m滾出直播間!你們這樣是配不上我的抖m魅魔老婆的,同性相斥懂不懂】 【……一個個的真就選擇性忽視重點了唄,主播看上去不太妙,會不會真的有事啊】 【還有力氣罵人就沒事,這份關心還是留著求魅魔美少女多罵兩句給自己當配菜吧】 【我懷疑他們就是因為人家比自己大就假裝看不見】 【畢竟是真的大…兇器吧這是】 【人外了不起??】 不好意思,人外還真就了不起。 魅魔在已經一片混亂的思維中艱難地挑揀回自己的理智,但被又一記壓迫宮口的深插弄得張嘴就是一聲嗚咽。 到這種地步,嫩屄和小嘴就像是通感了一樣,下面被侵犯得哆哆嗦嗦,上面的喉嚨也跟著發緊,無端地像是被扼住。 眼神迷離的金發少女努力地張口呼吸,奈何始終無法擺脫那種被深捅的感覺,唇角流下的晶亮涎水染得劍客衣襟一片深色。 “夠了…不能再進、不行咿——” 說了這么多,真不怪身經百戰的魅魔被cao成現在這副模樣。 此刻在稚嫩女體中的這根jiba實在是太粗長、太怪異了。 光是她不甘心地想絞緊一點屄抵抗,就會立刻嗚嗚叫著被磨得噴水的地步。 雄性性器的guitou在結構上而言,是用rou棱與下凹的冠狀溝起到將雌性yindao內不屬于自己的jingye刮出來,而后重新灌注屬于自己的種子的作用。 cao著魅魔的這根jiba則又做了進一步加強——它的guitou相比普通性器大了一倍不止,而且翹起的rou棱下方遍布軟鱗,插進去的時候溫順地用細小縫隙刮著內里軟rou,等要退出時才暴露出真正的獠牙。 像是貓兒的舌頭上有倒刺,能幫助更好地梳理毛發,這根囂張的東西將女孩子的rou腔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每次退出時,逆著的鱗片就狠狠地捋了一遍黏糊糊的膣rou,因為魅魔的屄不知死活地一次又一次纏上來,刮出的不只有yinxue內的液體,就連殷紅的媚rou都緊緊吸著jiba被扯出一點,又在這樣激烈的活塞運動中被捅了回去。 “怎么還沒被cao松啊,小師妹?”白翟溫言細語地和她說話:“告訴師兄,那把劍射進去的東西在哪好不好?” 【主播哭得有點可憐誒……】 【肚子都被頂起來了cao,好色】 【高潮幾次了?】 【數不清,這不是一直在發抖嗎,都看不出來了】 【光潮吹就兩次了吧,魅魔真干不壞啊】 “……嗯嗚?!?/br> 抽噎著的少女聞聲張了張嘴,喉嚨卻壞掉了似的不聽使喚,只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泣音。 ——照魅魔的生存方式而言,下面的xue或許真的就是她們的另一張嘴,如今白翟這般如同撕下了文明外皮如初識情事的野獸般caoxue,無異于懟著魅魔少女的細喉嚨口,想直接插進她的胃部來一次“一步到胃”的喂食。 軟綿綿但富有彈性的zigong口被這么撞著也不由得跟著身體直打哆嗦,原本是嘟起的形狀,現在委屈地一次又一次被捶著往里凹,還被得不到回答的男人惡劣地頂進去碾磨。 至于被逼問的東西的下落——自然就在女體這個拳頭大小的秘處之中。 “嗯、怎么不說話?”男人輕喘著問,有些遺憾這種后入的姿勢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 “咕、嗚啊……” 不愿在露怯下去的魅魔的頭依然埋在白的脖頸處,她先前蹭著蹭著已經把劍客的領子蹭松了,男人的筋脈在蒼白的皮膚下透著禁欲的色澤,此時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住面前玉石似的肌膚。 白翟笑了笑。 原本托起小屁股的一只手往前繞,觸碰到女孩隨著體內的粗壯roubang進出,被頂起相應曲線的下腹,以柔和的力道撫摸著這讓外人來看擔憂無比的部位。 深埋水屄里的性器大力一搗,guitou上的馬眼正對著zigong口來了一次深吻的同時,他施力按住小腹柔嫩肌膚上那個立即浮起的、看著有些許可怖的鼓包。 裝死的小魅魔立馬有了反應。 “不要——嗚嗚不要按,混蛋、去死……要去了,高潮、哈啊去了咕——” 晶瑩的水花在少女的哭叫聲中綻放在他們的交合處,身下的床單被打濕得不能看。然而長發金眸的青年還不愿放過她,好皮相的溫柔大師兄此刻比她還像個惡魔。 明明自己都被潮吹的嫩屄夾得抽氣,卻還要用指甲在失控的嫣紅尿眼處一下又一下地摁著,欣賞斷斷續續的水柱在他指尖開出一朵一朵的yin靡浪花。 “——壞孩子把jingye藏在了zigong里,是不是?” 他慢悠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