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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舟跨步進來,看到里面的裝潢。 淡粉的墻紙,簡易的裝飾架和一盆綠植一左一右,一張純白軟沙靠在墻面。 一小團子蹲坐在地上,那人背對著給他準備東西。 梁逸舟還聽見她說:“你先坐一下?!?/br> 陳淼現在一心想著給身后的人消毒,沒意識到這事那人本來是要自己做的。 梁逸舟順從陳淼的意思坐到靠墻的軟沙上,靜靜地等待。 他一向很聽她的話??村甩吱舱聶辟值剑簊?xiá?s?ц.??? 這種單身公寓客廳很大,從沙發到對側墻壁也就丁點距離,陳淼還穿著裙子未曾換下。 這條裙子隨著坐姿往上拉起到大腿根部,她不想在他面前穿得太性感。 陳淼緩緩挪動靠近梁逸舟那邊的地板,單手抓著小瓶酒精和棉簽,稍側過身再一氣呵成站起。 但是她這一下站反了方向,那人剛好就坐在了左邊,她也站在了左邊,還堵住她往右邊的空位去。 矮桌與沙發的間隙小,梁逸舟雙腿擋在那,她頓時很尷尬,且逐漸羞赧。 所以現在的光景是一人站著,一人坐著的姿勢。 陳淼的胸口對上梁逸舟的發,她意識到退開一步距離,磕到身后的矮凳,小片紅痕。 她踢開后些坐下,將棉簽沾上酒精,伸手就要碰上梁逸舟的手。 喉嚨突然就堵堵地難受,手懸在半空,人家的本意是來借東西自己收拾的,她怎么就上手了呢? 可是覆水難收,她只好硬著頭皮上。 她一緊張就這樣,碰上那人的薄皮,他感到她的指尖輕顫一下。 虎口掐進他的四指,將他的手牽起放到自己身前,將沾了冰涼酒精的棉簽輕輾上去,他差點就要忍不住握住。 陳淼快速又仔細的涂了兩邊,將止血貼在那片傷處。 剛剛她一直低頭,梁逸舟沒能發現她面上的潮紅,直到現在,顏色愈加艷麗,充斥他的瞳孔,他伸手就覆了上去。 陳淼驚得躲閃,抬眼看他。 她深知自己身體的變化,暗涌的熱意慢慢浮上皮膚,她脖頸后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沒扎起的頭發落在后背,渾身灼熱。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酒意淡淡被火辣的體溫刺激,她只能清醒地承受他落下的吻。 不知所措地半闔著眼,還未丟棄的棉簽在手心被握緊。 有一下沒一下地被親著,越來越重。 鼻尖在她的臉上淺淺蹭著,他感受紅唇上的彈性,舌尖情不自禁地碾過,吸吮。 他的四指扼住她的后脖,在她頸椎摩挲,將人固定到自己身前。 越過烏黑的發看見那人凹凸有致的要腰臀,呼吸燙著她她的身體也很熱他止不住加深這個吻 “唔” 為承受這個吻,她不得不靠近他保持身體前傾,兩團胸乳貼上他的膝蓋,要喘不過氣來。 一邊臉被托著,情愫欲動,心上酥麻一片,搏動提到了嗓子眼。 軟塌塌的身體無處依附,手摸上那人的大腿,漸漸抓緊,腰窩被一陣時有時無的力度揉著,梁逸舟的手正撫著她的腰。 他真想狠狠掐住,肆無忌憚地侵略,順帶懷念起那手感,和以前有沒有變化。 身前被推搡,他胸膛震顫,足以忽視她的力度,那些捶打都被心跳反彈,他唇微微離開又蜻蜓點水吻了一下。 纏纏綿綿,呼吸混著她的香氣,他將沉溺。 果然舟是要沉浸水里才能前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的確,原本他平靜的生活被她攪得天翻地覆。 但胸前的力度越來越大,她在反抗,開弓的箭不能回頭,逐漸蘇醒的性也沒有中途中斷的道理。 口津裹滿了彼此的唇,水潤亮晶晶溢入他們眼底,摁住脖頸的手滑到她那片薄背,梁逸舟另一只手掌不由分說地捂住了陳淼的嘴,張嘴的話必是拒絕,他預判了她。 往她脖子上由淺至深慢慢往外撕咬,他齒下的肌膚很明顯地縮了縮。 “嗯”她動情了。 叫得話音浮浮沉沉幾個幅度。 他的手滑到她身后的內衣扣子上,她竟也想到了他的雙指會像從前一樣輕易挑開,說一些斯文的感嘆。 事實上卻不停在那附近游離,他的指尖輕快敲擊她的背部,惹她腦袋一片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