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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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晚上將兩波人都引了出來,原定的到收林盼兒繡品的繡莊的計劃不得不擱置。只能讓裴景煜先著蘇家下面的繡莊暗中留意其所謂繡品的流向。 可還沒等兩人稍微閑下來商討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南埠傳來的戰況卻不妙。此次南埠的外敵格外地兇悍,已經折損了好幾個連。最新一次的戰役還俘虜了不少齊國的將士。 竹青,便是其中一個。 “竹青雖說是新率領,可他也已經在跟著許廣旁學習多年。斷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 沉令儀捏緊手中的戰報,憤怒地說。 當初安排竹青上去替代許廣一職,便是看上了他的沉穩以及聰慧。他并不是激進打法的人,更不是會貿然在未探明敵方情況的條件下,帶領人馬往敵人腹地沖的性格。 “或許,竹青會不會也是許將軍的人...”琥珀懷疑地提出一個設想。 “這可能性不大,用人不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br> 正當沉令儀思索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時候,趙岳鑫進來,說外面有錦衣使者求見。領進來后發現是朱靂。 “朱大人好久不見,邊地苦寒,怎么勞大人過來呢?” “鄙服侍圣上,鞠躬盡瘁,哪里需要鄙,鄙就去哪里?!?/br> “大人坐下說話吧,邊境苦寒,只有苦酒,望大人不要嫌棄?!?/br> “將軍賜酒,是鄙的榮幸。只是事態緊張,還望將軍盡早動身?!?/br> 朱靂指的是剛皇上的親筆書信,寫著讓她回朝一趟商量事情。 還能是什么事情?不就是南埠的事情么。 圣上并沒有直接用詔書的形式下令讓沉令儀回去,反而是派了自己的心腹暗衛錦衣使者前來告知。 每次總是先給糖后施威,怕這次回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圣上有說急召回去是因為什么事嗎?” “鄙不知?!?/br> 好吧,就不應該抱著從錦衣使者口中能套出一句話的希望。 “下官明白了,即日便會動身。大人是要跟下官一起回去還是?” 此時剛一直低著頭的朱靂抬頭,望了沉令儀一眼。 “鄙不折辱大人。還請大人提早安排軍營近三個月的事情?!?/br> 說完又望了沉令儀,就退出上馬回程了。 坐在營內的沉令儀愣了下,這算是朱靂給的明晃晃的提示了。 折辱,三個月。 呵,又是搭好戲臺等人上去唱戲。 她沒辜負朱靂的好意,將軍師、陳叔以及趙岳鑫喊了進來,交代了事情,便于黃昏時候踏上 了馬,往京中趕去。 一路上她竟然還有心情欣賞起風光。只是如今戰亂不斷,各地早已沒有了幼年時候的繁榮。遠處一個拉石車駛過,短打的麻衣套在佝僂的身軀上,幾乎無法抵擋瑟瑟的寒風。 這讓她心生不忍,便在一旁的小販里買了一碗溫粥。 “天氣嚴寒,老伯為何還需要運石?!?/br> “官府要修棧道,若不從,怕是連冬都過不了?!?/br> “老伯不如停下現將熱粥喝了吧?!毖垡娎蠞h囫圇著喝起來,邊喝還一邊繼續拉車。 “貴人,不敢停啊我不敢停啊,要是被知道了,又要被打了。謝謝貴人的粥,無以為報,無以為報...” 說著便走遠了。 真的只有戰亂導致的嗎?她在心中狠狠嘆了一口氣。 ... 與此同時,在京中圣人的大殿里面,一群人在爭吵。 “以一女不費一兵一卒,豈不樂哉?!?/br> “沉將軍是我齊國的將軍,她這幾年來戰功累累,這不合適吧?!?/br> “這跟為國為民捐軀是一個道理??!” “我們齊國就要靠一個女人用身體來換得暫時的停戰嗎?你們羞不羞恥??!” 齊圣黎已經很久沒有說過這么重的話了,實在是看不過眼。得虧裴景煜被外派暫時沒回來,要給那廝聽到,就不僅僅是動嘴了,恐怕刀已經架在對方脖子上了。 “賢弟這句話說得?!碧育R圣慧這時候站出來,像是要充當和事佬一樣。 “都是齊國的好兒女,只要能為國解憂那就是榮耀?!?/br> 還沒等齊圣黎應答,另一道聲音就響起了。 “太子哥哥這話說得,好大一頂帽子。這叫什么?佛口蛇心?” 是齊圣睿在說話。 早知道兩兄弟不和,沒想到是裝都不想裝了。 “我記得烏恒王族母氏地位也不差,烏恒王妃更是掌管族內生產,也撐得上半邊天?!饼R圣黎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這么一句話,意味不明。 “哈哈,那不如王兄來做這個和親人吧,都是齊國好兒女,只要能為國解憂那就是榮耀?!?/br> 齊圣睿接著他四哥的話頭說下去。 這一下太子氣得不行,就想沖上去掐死齊圣睿。這幾年齊圣睿天天跟自己對著干,資源也被分去不少。還有這齊圣黎,當年被自己搞了下來,不是不理朝政當懶散王爺了嗎?現在又在湊什么熱鬧! 眼神閃過陰狠,這些人,待他日自己承繼大統,一個都別想跑掉。 “父皇!沉將軍的手下葉青,有勇無謀帶領軍士到敵人腹地,這才導致右翼空虛,讓敵人有機可乘。自己部下犯下的爛攤子,我竟不知道有這個理不去收拾!”既扣帽子后,又將沉令儀的錯處用顛倒黑白的方式說出來。 圣上已經許久不說話了,望著下面吵成一團的大臣,神情諱莫如深。誰都不知道這位霸主在想什么。 吧嗒! 好大一聲從殿外響起,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吸引,扭頭望向聲音來源處。 沉令儀風塵仆仆地站在殿外,還不等守門的太監說話,利落地將身上的佩劍及甲胄扔在地上。佩劍和鎧甲本來就重,看著沉令儀在扔的時候也是加了力氣的。 這巨大的響聲讓大殿剛的爭吵不休瞬間噤聲。 沉令儀解完甲胄后大步走向殿內,利落地行跪拜禮,又利落地站起來。 “諸位在討論下官的事啊。怎么不問問我本人的意見呢?” 也沒想得到什么回答,又是作了一揖。 “我沉家人,頂天立地,絕對不窩囊。若葉青有罪,我自當帶他回來伏法,若葉青無罪,我也需還他公平?!?/br> “況且,我不認為我的能力只有委身一路可用來保家衛國。我三年從軍大戰役三回,小戰數不清也有二十多回,在座的各位過半數人連真正的戰場是什么都沒見過。說的話難道不會覺得讓人心寒嗎?” “求圣上成全,讓我帶兵前往南埠應戰!”說完又跪下來,重重地磕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