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強暴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h)
沉清泠愣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前世如同打樁機一般的段重言,這一世的第一次,這么快。 但想到他現在是個初哥,又覺得情有可原。 段重言射了之后,并沒有發泄之后的爽快,一張臉都是黑的,似乎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夜這么快。 對著沉清泠難以置信的目光,段重言重重地吻在她花瓣一般的紅唇上,先在上面吮吸,然后撬開沉清泠的唇,長驅直入,品嘗她的津液。 他一只手側躺著攬著她,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抓住她胸前rufang,肆意把玩,讓乳rou從指縫中溢出,乳尖本就因為天氣寒冷早早挺立,這下更是被揉得嬌艷滴血,在她玉白色的rufang上極為扎眼。 段重言看到之后,便放開了她的唇,直接咬住了其中一個乳尖,然后吃下半個rufang,發出響亮的“啵唧”一聲。 段重言的風格就像是猛獸一般,他沒有經驗,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出于欲望,所有的動作都格外狂野,讓沉清泠連靈魂都戰栗起來。 她的乳剛被段重言含進口中,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身體,生出絲絲密密的爽感,下面一開始被段重言蠻橫闖入的些微痛感不翼而飛,好想要……想被狠狠插入…… 她忍不住扭動腰身,挺動胯部,把花xue湊到段重言身前。 “段哥……” 段重言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此時不用她說,他也知道她已經情動了。 “這么想要?嗯?”段重言說完,扶起再度硬起來的怒龍,摸到泥濘一片的花心,重重插入。 怒龍歸xue,沉清泠緊緊咬住龍莖,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段重言的動作,瘋狂吸吮,在一次次的吸吮中,讓龍莖撞擊花xue瘙癢的地方,刮過層層迭迭的花蕊。 但還不夠,不夠…… 如果夠了,她怎么會再次想起某些壓在記憶底層的碎片? 應該用新的極致的歡愉,代替陳舊的痛苦。 這樣想著,沉清泠反客為主,跨坐在段重言身上,這樣的體位讓她更好地感覺段重言龍莖的形狀,她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段重言身上,花xue狠狠吸住龍莖,壓著那根龍莖腰身瘋狂扭動,簡直要把龍莖吸進zigong里。 乳浪一層層晃動,波濤洶涌,幾乎晃花了段重言的眼。 沉清泠的臉上,不像她白日里給人的感覺那樣,乖順的,溫和的,而是沉醉在欲望中的欲色,像個妖精。 段重言鉗制著沉清泠的腰,拿回主動權,向上奮力挺動,一下下把那乳浪撞得更加洶涌。 “啪啪啪——” 在如同打樁的高速猛烈撞擊中,沉清泠感覺到,快感以花xue為中心,層層向外擴散。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 沉清泠忍不住吟哦出聲,隨著段重言的撞擊扭動腰身,同時還把雙手覆在rufang上面,通過雙手緩解乳尖的瘙癢,乳尖在她的揉動之下更加艷麗。 段重言哪里看過這樣的yin靡景象,雙目赤紅,龍莖一緊,感覺到噴薄的射意,他咬了咬牙,轉身和沉清泠調轉了方位,以后入的姿勢開始抽插起來。 沉清泠沉浸在舒爽中,一開始還有點不樂意,待段重言從后面開始抽動,才感覺到其中的妙處。 段重言的yinjing是上翹的,后入的姿勢讓他的guitou更好撞擊到沉清泠里面的敏感點,段重言從后面抽插了數十下,沉清泠便全身顫抖,浪叫出聲。 “??!就是那里……啊……” 段重言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對著那處加大馬力,每一下都精準地撞擊到沉清泠最敏感的地方。 想起剛剛沉清泠自摸rufang撫慰自己,段重言騰出一只手,撈了沉清泠一只乳,成熟的蜜桃被他摘到手心,沉甸甸的剛好一手掌握住,滑膩觸感連最上等的綢緞也比不了。 雙管齊下,快感如海浪層層遞進,沉清泠全身顫抖,再也沒有力氣去主動吮吸段重言的yinjing,而龍莖埋在花xue中,每一次出入都帶起媚rou,媚rou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自發張合,沁出汁液。 “啊……啊哦……啊啊啊……” 沉清泠浪叫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早已忘了身在隔音不好的廠房宿舍,當最極致的快感襲來時,她全身一僵,痙攣一般抖動。 段重言也再不能忍住,悶哼一聲之后,在沉清泠xue中射出濃精。 他從后面抱住沉清泠,良久才慢慢平復下來,他把沉清泠翻了個身,讓沉清泠正面對著他。 他慢慢整理沉清泠汗濕的頭發,露出她高潮過后潮紅的臉。 段重言原本是特種兵,自制力不是沉清泠可以比,沉清泠用了更久的時間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卻看到段重言暗沉的眸光。 她心中一跳,不明所以。 明明他也很激動興奮,為何,這不像是得到饜足的樣子? 段重言沉聲開口:“那個強暴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沉清泠徹底清醒了,這是獨占欲發作? 前世的段重言,得到她之后只想上她,狠狠地上她,色欲上頭最終兩人死在獸潮中。這一世的段重言,還沒來得及變成那個更加狠厲的強者,還有純真的第一次,純真到甚至要和她計較之前得到過他的男人。 沉清泠覺得荒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段重言緊緊盯著沉清泠,等待她的回答。 他本以為,得到她的身體,就能讓他忘記昨夜月色之下看到的場景,把自己的精水射進她的身體,就能讓他消除那股郁氣,但沒想到,占有她之后,隨之而來的卻是濃烈的殺意。 他想殺了那個男人! 她從身到心,都應該只屬于他一個人。 “段哥,我……我不想說,那段記憶并不美好,每一次想起都讓我踏入深淵,我也不想你帶著那樣的情緒仇視別人,我們不要再提了好嗎?” 沉清泠懇切地說,目露哀求。 她與蕭塵,是他們的恩怨,和段重言無關,哪怕再恨,她也不會通過段重言去報復蕭塵。何況鬼面山之后,她已經決定放下那段過往,她與他,應該放下了。 每次想起讓我如臨深淵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