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人?。╤)
腰部呈一道弧線,兩人的氣息曖昧地交纏著,梁蟬對她的求饒心動得不行,她想立刻、馬上答應她。 禁錮著季元欣的手松開了,她立即抓住機會,討好地親上梁蟬的嘴角,隨后沒有任何技巧,只是不斷廝磨著外唇。 “好不好jiejie,阿欣給你口?!彼鰦傻?。 她的指尖點在梁蟬的胸口上,又不斷往下滑,來到那泥濘處勾起一絲液體,伸到梁蟬面前,“原來jiejie早就濕了,就讓阿欣幫你口吧~” 季元欣聲音嬌得恰到好處,配上腹部的yin紋,活脫脫的一個勾人的小惡魔。 梁蟬改變主意了,這是她認為自己最大膽的一次,她不顧季元欣的推搡,從上往下親吻。 …… 季元欣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好累,從來沒有這么累過,哪怕是家教老師讓她一遍又一遍一天寫了十幾封推薦信都沒有那么累過。 她失神地看著頂上白花花的墻面,感受著身下失禁一般不斷流涌出液體,除了累以外只覺得一陣羞恥。 尤其是那始作俑者還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私密處貼在一起,不斷地蹭動著。 她已經沒有力氣求饒了——反正梁蟬也不會聽。 —— 兩人見面的時間隨著學業任務的加重逐漸減短,季元欣對此并無異議,這么做也是為了她們的未來著想。 梁蟬晚上十點到十點半會給她打視頻電話,不過一天之中除了這段時間外她也基本都處于“失聯”狀態。 “我是說,爸媽要給我們辦成人禮,你那天能回來嗎?”季元欣用手護著手機麥克風的位置,生怕梁蟬在那邊聽不見。 兩人的生日是在同一天,除了季父和季母想讓梁蟬回來以外,季元欣自己也是有些私心的。 “嗯,應該可以?!爆F在是大家的休息時間,拿到手機后所有人都喜歡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電話。 梁蟬正對著白花花的墻,嘴上回答道,手里也沒閑著,扣著墻上的涂料,臉上依舊是淡淡的樣子,看不出來什么。 忽然視頻的另一頭的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間里的天花板。 “阿欣?”梁蟬焦急道。 “你那邊沒人吧?”季元欣的聲音依舊在一旁,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你那里有耳機嗎?”等不及梁蟬回答,季元欣又問道。 梁蟬站在走廊,很顯然是什么都沒有帶的。 她搖了搖頭,意識到對面看不見又趕緊回答說沒有。 “唔,算了,你把聲音調小了也一樣?!奔驹榔教稍诖采?,小腿在被子里屈起,弓出一絲弧度。 她最近的壓力有些大,無處宣泄,一邊忙著考雅思,一邊還要瞞著梁蟬不敢被她發現,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 她的手在被子里往身下探去,找到陰蒂不斷揉搓著,時不時發出讓人難耐的聲音。 意識到季元欣在做什么的梁蟬當即燒紅了臉,將聲音調小后又往走廊的盡頭看了看,生怕有人在一旁。 “嗯……你說、說話?!奔驹赖穆曇粲謧鱽?,全神貫注著對面的梁蟬也迅速給出了回應。 “畫室里我的成績還算可以,老師說上s大的藝術系沒問題,季母說你的目標也是s大,我……”梁蟬一字一句地說著,速度放得很慢,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被那人打斷了。 “好了,到時間了,你先回去吧?!辈恢朗遣皇且驗榈搅烁叱?,季元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掛斷視頻后,季元欣這才坐起身子,性欲瞬間小石頭,不過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她從床頭柜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黏膩的手指。 真是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