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決不容豬崽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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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忱摸了半天光溜溜的小美人,胯間要緊處早已“兵臨城下”了,乍看到兩只粉嘟嘟的奶頭,眉尖一蹙,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嚇得曲鷂趕緊收臂勾緊,雙腿驚恐地夾住他的勁腰,差點掉地上。 “豬干嘛!” “豬”無視奶貓嗔怪,手托住兩瓣小屁股,大步走向床幃,把人丟進被褥,反手扯下半邊床帳,欺身而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怕餓著肚子還沒用晚膳,皮rou之欲萬萬不能放下。 “不要臉的肥鷂露奶勾引男人,你說我干嘛?快把腿分開,下面給我舔!” “……” 可惡! 她最喜歡他舔,故此沒法頂嘴,忍氣吞聲地分開腿,嬌嬌嫩蓮在狗男人舌尖上醉生夢死,被吮得猩紅欲滴,滿屋甜膩呻吟,似怨似泣。 xiele身,人軟趴趴的,由得龔忱作威作福,胡亂啃咬雙乳,惡獸強行沖入yin洞,迅猛如龍,翻天覆地地鬧騰。 鬧完了,云收雨歇,混蛋伏在她背上大喘氣,還不肯離開,重得像座山。 “喂,你下去?!?/br> “不下去,說好還有一回的?!?/br> “是還有一回,但沒說是什么時候,今日乏了,剩下的那回改日吧?!?/br> “……” 糯米團子還跟他玩起心眼來了?做夢! 龔忱撐著被褥抬起頭,正想用強,被壞鷂翻身一腳蹬在大腿上,出其不意將他踹趴下,手腳并用爬上他的后背,一屁股坐他后腰,也給來個泰山壓頂。 “小不要臉的豬崽子,就問你服不服!” “……” 無語,她三歲。 “服什么?服你毛沒長齊?服你一屁股sao水?服你說話像只發春的奶貓?”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br> 她坐他腰上又蹦又跳,壓得他翻不了身,嗷嗷慘叫,混蛋的精水漏出來,糊了一背心。 “豬鷂是不是又胖了?天天吃牛吃羊,養一身肥膘想做楊太真是不是?明日起早上不許睡,跟著我練功?!?/br> “……家養白皮豬又找死了,不吃牛羊就吃你身上的豬rou!” 她傾身伏他背上,惡狠狠齜牙叼住后頸,死命撕扯。 龔忱錘床慘叫,雙腿亂蹬。 “啊──小混蛋謀害親夫,我要去總督府告狀!” “去告去告,豬頸rou香著呢,哈哈哈哈?!?/br> 兩人“豬”來“豬”去,打打鬧鬧,玩到最后精疲力盡,到底沒來第二回,只相互摟著依偎繾綣。 “還是在寧夏快活,干活帶著乳豬一起,如今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沒意思得很?!?/br> “呸!誰要被你帶著干活?飯點不給吃,完事不讓走,還動不動就……就親啊抱啊的占便宜,被外人瞧見還要不要做人了?本姑娘在固原的名聲清清白白,決不容豬崽玷污?!?/br> 嗯?名聲? 言多必失,小曲鷂一句無心的玩笑,被心機狗捕捉,暗戳戳又生出個欺負她的壞點子。 次日,新任知州百忙之中,帶上州衙判官吏目教諭一大群人,親自來徐府巡察,打老婆一個措不及防。 “民女曲……咳咳張氏,見過刺史大人?!?/br> 這人要來昨晚怎么不說?困惑的曲鷂依禮欠身,余人也跟著向官老爺行大禮,映日穩如老狗,婁小姐面似寒冰,眼里都是飛刀。 兩名教諭看到曲鷂,愣了一下,沒敢吱聲,曲鷂也楞了一下,尷尬地撇開視線。 此二人正是在寧夏被抓來當苦力的秀才與賬房,如今領了教諭的職位,比起給工錢,這才是真“賞”,鐵飯碗,干得好了還能升。 “本官今日來此巡視,看看你們可守規矩,學得如何?!?/br> 某人神色肅穆,緋紅官服袍擺飄飄,大步走入正廳,二五八萬地振振衣袖,端坐上首。 客堂里左右兩排椅子,無人敢坐,依職階高低列隊站著,等主官發話,女子婦人都站院子里,無召喚沒資格進廳堂。 “張氏上前回話?!?/br> “……” 為什么你這么拽?! “張娘子”此刻是庶民,不能與官老爺叫板,只能忍下火氣,老實走到他跟前,垂首聽訓。 “大人有話請問?!?/br> “此處今收容民女多少,未嫁者幾人,已婚者幾人,識文者幾人,識數者幾人,每日開銷哪些,耗錢幾貫,早何時起,晚何時寢,一日課業活計如何安排,你平日如何管束她們,一一稟來?!?/br> “……” 你這混蛋不是都知道嘛?。?!還幫著出主意來著,閑著沒事干找茬是不是?死豬! 小奶鷂臉色rou眼可見地轉冷,龔忱肚子里憋著笑,面上巋然不動,清清嗓子又道:“怎么,本官出了錢,賬目也問不得嗎?你擺什么臭臉,小心屁股挨板子?!?/br> 小心回家你自己的屁股挨板子! “大人誤會了,刺史大人威震固原,民女螻蟻草芥之人,怎敢在大人跟前造次,只是我一個婦道人家,沒見識過大場面,頭一回同五品大老爺回話,慌張局促而已?!?/br> 曲鷂堆起假笑,老實稟告。 兩名老熟人教諭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看不懂這兩人在搞什么,他們一路跟隨龔忱,自然知道“曲小官人”真身是女子,二人在路上同食同臥,親兵侍衛們對曲鷂態度恭敬,想必是他的侍妾寵姬,此刻唱的又是哪一出? “馬馬虎虎?!饼彸缆犕晡⑽㈩h首,“不過你所言是否屬實,本官還得親眼看了才知?!?/br> 他站起身來,目視前方,命令廳內隨行官員:“張氏領路,你們隨本官一同往徐府內各處查看?!?/br> 眾人齊齊垂首應聲:“是?!?/br> 曲鷂麻了,看來他真的很閑,閑到來這里逛園子。 她不敢僭越,佇立一旁等龔老爺先行,狗男人卻背負雙手,堆起眉頭,側身責問:“讓你帶路,你做什么站著不動?是沒長腿要本官抱嗎?” “???” 你說什么?!你個混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胡說什么啊狗男人! 大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被官老爺陰陽怪氣調笑的張娘子身上,或驚詫,或同情。 只這一句話,她往后在固原,就再沒什么“清白名聲”可言了。 曲鷂:氣抖冷,別攔我,我拿針扎爛他的嘴! 忱忱:心肝心肝,別生氣嘛,我和自己老婆開個玩笑而已。 曲鷂:我現在身份不是你老婆好吧!張娘子肯定是姓張的老婆,又不是龔娘子! 忱忱:夫妻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從今往后,你就是勾搭刺史的yin娃蕩婦,我就是調戲有夫之婦的無恥之徒。 曲鷂:啊啊啊啊啊別攔我,我拿針扎爛他的雞雞! 貓貓:別怕鷂鷂,你有馬甲,yin婦是“張娘子”,豬崽子沒馬甲,無恥的就是龔刺史本人嘻嘻。 忱忱:…… 鷂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