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別把床搞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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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老夫老妻的,龔閣老自認不是重欲荒yin之人,也不是說今晚非得吃這口rou,錯就錯在方才不該給外孫喂奶,這一喂,都亂套了。 他伏在嬌妻身上,濕漉漉地吮著她的小嘴,細密撫摸幼滑胴體,不敢動作太大,發出聲響。 她被他揉得嬌軟如水,難耐地扭腰,雪乳抵著他的胸膛,磨磨蹭蹭,奶頭硬得跟瑪瑙珠子似的,綿綿嬌喘里盡是燥熱的yin欲。 龔肅羽摸摸索索,取出張狂陽物,刺入腿心前后研磨花縫,小心翼翼,束手束腳,不能肆無忌憚扯腿扇奶子,不能手口并用褻玩嫩蓮,yuhuo堵在胸口,愈燒愈旺。 藍鶴生平還沒嘗過這般偷摸的敦倫,急不可耐地想撒嬌求歡,有心把外孫點了xue,讓他醒不過來,又怕惹龔肅羽生氣,掃了他的興致,只能強忍著,壓低嗓音叫他幫忙。 “爹爹幫我……把褲子脫了……腿分不開?!?/br> 他揉揉掌下細腰,小心直起身,輕手輕腳將被子堆到床圍,除下老婆褲子后,不止怎么,一反常態,自己也寬衣解帶,脫了個精光,復又披上薄被,赤條條抱住她。 樂了,平日里端著最不愛脫衣服的人,偏偏在不用脫的時候脫,當著孩子面偷情,就這么刺激? 藍鶴曲肘與他相擁,暖膩肌膚寸寸偎貼,張腿夾住他下半身,軟嫩之處纏綿摩擦髀胯,翹起濡濕下陰,咬在陽物根部,yin媚撩撥。 “別鬧……仔細吵醒他?!?/br> 藍鶴低低輕哼囈語:“癢……” 何止她癢,龔肅羽自己也癢得不行,渾身爬滿小蟻,一千一萬個想猛干狠cao,又不行,咬緊牙后槽,喉結急滾,手握著陽物在rou縫上密密研磨,反復戳刺xue口,碾得rou瓣東倒西歪,yin水潺潺。 “不會疼的,進來……” 她倒先等不及了,次次如此。 yin潮翻滾的首輔心一橫,勉力頂入不及以指揉松的窄xue,幽徑雖細,蜜汁黏滑,蓮心吞下金剛杵,嚴絲合縫。 下陰酸脹,她驟然挺胸,雙乳被他的胸膛壓擠至滿溢,無意識地收緊四肢,似女身摩訶羅伽,絞得他心頭火熱。 正欲挺身抽送,邊上忽然傳來細小的響動,是寶寶皇帝咂咂嘴,仿佛在夢中吃了誰的奶。 夫妻倆一驚,雙雙側頭望向他,做賊心虛,僵著不敢動,只某人陽莖在xue內無聲彈跳,yin蚌開合吮咬,性器不管不顧,擅自親昵。 小東西并未醒來,睡得安穩,二人放松繃緊的弦,轉過頭來,相視一笑。 藍鶴動動嘴,不發聲,在昏暗的床帳內,以口型訴說喜歡。 龔肅羽愛憐地輕撫愛妻面龐,情話寫在眼中,愛意聚集胯下,實在等不了了,輕輕抽出,徐徐刺入,緩緩聳胯,磨得藍鶴陰內瘙癢難忍,不上不下,愁苦洇淚,兩條腿拼命夾他。 他擰眉俯視她,越看越心疼,情不自禁低頭吻住,糾纏著檀口貝齒,漸漸加大力道。 被子拱成小山頭,起起伏伏,裹著二人鼓動不休,越來越快,從被窩里漏出的交合聲,也越來越大。 屋內小兒的呼吸聲,已經徹底被男女饑渴的喘息淹沒,下陰快意來勢洶涌,水漲船高,情到濃時,再緊張,也剎不住了。 排山倒海的愛欲成了折磨,藍鶴沒法喊出聲,強忍著呻吟,雙手胡亂撫摸丈夫的肩背,發髻散亂,肌膚升溫,下身濕津津淌下汁水。 帳?;蔚脜柡?,流蘇無風搖曳,絲滑薄被滑落肩頭,龔肅羽警惕地盯著外孫,放膽掀掉被子,與小嬌妻堂而皇之地交媾,二人一絲不掛,蹭乳插陰,離小外孫僅僅一掌之遙。 他架起她的腿,大開大合,狂抽猛送,陰臀相擊的脆響急如驟雨,藍鶴嚇得死命捂住嘴,頻頻轉頭看外孫,可身體又快活得發抖,只想叫他再狠點,再重點,弄死她。 “唔……” 捅得太深,zigong酸麻激顫,歡愉溢出指縫,她喊得甜媚,他聽得心驚,又看外孫,可身下不停,反朝著方才那處狠搗,逼她哭吟。 整張床都在搖,兩個人褪去白日斯文,赤身裸體地絞纏,龔肅羽揪著渾圓yin乳,rou莖殺進殺出,小腹緊繃,薄肌顫跳,撞擊打出的白沫,直飛濺到外孫的小腳丫上。 有孩子在,兇悍更勝平時。 神魂震蕩的藍鶴死死咬著下唇,口中漫開血腥咸澀,被他一個深頂扎得彈起,瞳孔驟散,腳趾蜷曲,下陰兀然縮緊,絞得陰內巨蟒癲狂抽搐,口吐白涎。 不像話,龔肅羽蹙眉粗喘,居然這么快,都沒來得及拿出來,今晚不對勁。 但藍鶴滿足非常,合上雙目,沉浸余韻,淚珠滑落眼角,rou嘟嘟的奶劇烈起伏,嫣紅rutou顫悠悠地挺著。 好不容易回了神,她側頭看外孫,小可愛睡得好香,真乖,正欲起身清理清理,和xiele欲的老頭就寢,屁股稍一動,察覺里面不對頭。 “翻個身,趴著?!?/br> “???” 今晚真的不對勁,老頭又硬了!哪兒來這么高的興致?就這么喜歡在外孫面前yin亂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吧? 藍鶴想笑不敢笑,爬起來諂媚地親親他,老老實實轉身跪趴,對他撅起屁股,泥濘的rou蚌黏答答地流著水,亢奮開翕。 這回他愈加放縱,仿佛確信外孫熟睡,絕不會被吵醒,惡狠狠地貫入yinxue,扣緊纖腰恣意抽送,沒完沒了地鞭笞sao洞,在rou欲快感中遨游徜徉。 捅得興起,扯起老婆一條腿,朝孫兒的方向展開下陰,玉杵搗藥yin液噴濺的糜爛yin景一覽無余,藍鶴怕得要死,淚流滿面,低低嗚咽,rou身失速搖晃,眼睛慌張望著外孫,祈禱他千萬別醒,千萬不要! 像是要一雪前恥,這人一口氣接連突刺幾百回,久久不射,又將她抱坐懷中,舔遍濕漉漉的面頰,卷去淚珠,奪走香唇,顛得奶兒翻飛,乳波蕩漾。 她只是飲泣搖頭,發不了聲,身不由己,xiele一次又一次,失控的小爪子在他肩背上抓出交錯血痕。 可這木床震的動靜實在太大,別說外孫,耳房的丫鬟都給吵醒了。 “阿公……” 小祐翀迷迷糊糊叫了一聲,細聲細氣的,那二人正忘情激斗,根本沒聽到。 他揉揉朦朧睡眼,睜開一條縫,看見外公外婆光著身子,一前一后跪在床上,外公一只大手從背后抓著外婆的奶兒,一只手扣住下陰揉搓,“啪啪啪”地狠命撞她屁股,都把人撞哭了,可憐的外婆貓兒似地小聲哼唧,被外公強摟著逃不掉。 “阿公……阿婆……” 小皇帝不解地叫喚他們,提高嗓音,這下兩人終于聽見了,當頭一盆冷水。 晃動的身體突然停下,白花花的僵在那里,齊齊望向外孫,渾身尷尬,羞恥難言。 救命,早不醒晚不醒,偏在要緊的時候醒,要命了真是!